正法之行 (四十):再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8月04日】

(四)开始绝食

沈新教养院经常被押送来一些做真相和去北京的学员,来了之后就给洗脑隔离一直到转化为止,没过几天又有二名叫王丽和王克衣的到期不放宣布加期。我们联名给省里领导写了一封关于不能给我们无限加期的信,可是无人理睬。

我又写几封关于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上诉信,让干警转交有关部门,也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感到出去遥遥无期,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不想在教养院里了此一生,我正常上访,不是违法,我是被非法关押,于是又开始绝食,还有尹冬梅、王丽同时绝食。

但是要以什么理由绝食呢?有一天院里开始订计划,让我们每月干活,全是出口的手工艺品,那些男犯人每天在干这活,法轮功学员也要干活了。第一天干活,我不干,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干,我说在马三家被打得手已经不好使,记得一次杨林这个打手用脚踢我腿上的化脓处,当时我用手去挡,踢在我的手背上,就肿起来了,加上钻心的疼痛,都过一年的时间了,我的右手吃饭用筷子都不好使。

下午分西瓜吃,大队长说你没干活还吃西瓜?我一听悟到不能吃了,晚上吃饭又悟到应该因此绝食了,大队长看我不吃饭就找我去谈话,看身边坐着一位其它部门的干警,就借此机会向他讲迫害的经历,并让他看腿伤,他看后深表同情。队长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这回我想明白了,由于长期关押不能炼功,心脏病又犯了,不转化就无限加期,使我看不到希望,这不成了无期徒刑了吗?

这与死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绝食抗议,院长说我们对你也不错呀!从来也没打你,我说:你在院里盖个大宾馆,弄两警察把守有什么用。 院长说:你还有半年才到期,你着什么急,我说给坚定学员超期关押,我还有希望出去吗?这和无期徒刑有什么两样,我写的上诉希望你们给我转交到省法院,他们答应了。我们三人因此绝食,把让我们干的活给绝黄了,再也不敢干了。

有一天晚上我拿着《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经文在背,突然被叛徒抢走,我向她要,可是她要我吃饭做交换条件,但我的心意已决,只好希望她把经文保护好。可是我悟到为什么我要背万有引力的时候把经文抢走,一定有我提高的一层法理在里面,否则邪恶绝不会干扰我,让我背不成。

院长多次找我谈话,我谈了绝食的原因,同时我和院长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吃教养院的一口饭,也不会喝教养院的一口水。于是郭勇队长每天叫管教给我们强行灌食,打滴流。院里通知我们的家属来院里,配合院里叫我们吃饭,我和大弟两口子谈了绝食的原因后,他们都很理解我,院里把冬梅大连的父亲和姐姐也叫来住一宿,劝冬梅不要绝食,冬梅也说服了家属。

晚上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浑身冒虚汗一步都走不了,坐都坐不住,于是急忙叫车把我送进医院,回来后我听干警说:如果我今天不上医院,我们三人就被关禁闭了,我明白这是师父给化解了。有一天室内没人,我看到桌上有葡萄,心想这要是有个葡萄粒含在嘴里该多好啊!这时一个叛徒进来了,摘下一个大葡萄粒送到我面前,还说你吃吧!没人看见,我明白这是我刚才那一念造成的,邪恶知道我想什么,就顺着我的念头考验我,我们的一思一念邪恶都知道,难怪它们能钻我们的空子。到了第九天时王丽和尹冬梅被关进了小号,晚上小号里蚊虫太多把她俩身上咬了很多包。

绝食第十二天时院长领来了沈阳市检察院的检察长和科长,找我谈话,我和他们讲了绝食的原因和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过,可是他们认为马三家干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应该的,不算什么,他们说我们如果绝食死了,是属于正常死亡。还让我遵守院规,我说遵守不了,你们再读攻击大法的书我就走,检查长说不能走,我说我必须走,我们俩僵持了起来,干警上前给我们解围,答应我它们再读那个书,就带我到走廊。

会谈后我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真没想到我被迫害成这样,他们却看得平平淡淡。我并未违法,马三家干警在知法犯法,是他们在践踏法律。通过和他们的谈话,更加坚定了我绝食的决心。绝食绝水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身体虚弱,脉波显得微弱,干警送我到第八医院检查,第一次让我接触常人,趁机向围观的人讲述我被迫害的经过,让人们了解真相。

绝食第十三天我被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原来地下监管医院实际上就是备战那年挖的防空洞,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不分白天黑夜一天上两次厕所,每次连洗漱倒尿桶15分钟。我进屋后里面有十多个女犯,邹桂荣、尹丽萍、周艳波、王杰、艳波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看到她们瘦得已是皮包骨,几乎认不出来了,这里条件极差,因为空气不够用,我感到上不来气,当我看到她们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时不能自己走动,需人照顾,因此我决定吃一点点饭照顾她们几个人。(因邹桂荣拒绝签字,被沈新4干警在地下监管医院提审时惨遭毒打一事,全体绝食)。

监管医院的主任和几个领导找我谈话,我向他们揭露马三家的邪恶,回来目睹到监管医院给邹桂荣等人灌食时,干警叫来了几个男犯人连拽带打地掐着邹桂荣的脖子按住她的头粗暴强行灌食。他们给邹桂荣、尹丽萍带上手扣子,脚镣,粗暴的行为使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我泪流满面。大北监管的干警指使犯人打我们,我向他们揭露马三家的邪恶,他们管我叫铁杆。有一次去尹丽萍的房看她,被女犯报告,主任把我叫去,说不让我们串房,我当时就说:不让我串房我就绝食,他们无可奈何,只好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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