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二十二):第二次绝食



【正见网2003年07月11日】

(四)第二次绝食

可是我们刚吃了两天饭,沈阳公安一处人员就进驻龙山教养院。大约是8月11日那天,沈阳公安一处干警宣布杨亚杰被判教养,收拾东西去马三家教养院,杨亚杰拒绝签字,但还是被带走了。过了两天听干警说,又要有十多名学员被判教养。我们大家说,我们上北京上访是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信访办不是一个招牌,是人民向政府反馈信息的桥梁,并不是摆设,可是自从1999年7月22日起,有很多法轮功学员上访,可是只要到信访办就被抓,从来不听我们说话,更谈不上解决问题了。那时候我在北京住了一个半月,经常碰到从信访办跑出来的学员说信访办工作人员只要听说是法轮功学员就抓。我们只是反映情况,却说我们违法,非法关押我们就已经给我们精神造成痛苦了,今天还要判我们教养。因此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绝食。我们向院长提出我们不去教养院。

我们对那么多学员被判教养的事都很着急,于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和四个代表商量怎么办,最后决定要见局长。可是,大家和局长谈了一阵子也没有结果。

白天躺在床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大家第一次绝食后才吃三天饭,再来第二次绝食。我也害怕悟错了,又是几十个人绝食,不是小事。我自己,干什么错了也没有什么太大后果;这么多人,我要是给大家带偏了怎么办?我觉得负担很重,不敢轻易下决定。

晚上,我正在炼静功,突然电闪雷鸣,一声炸雷惊天动地:停电了。屋里走廊里都点起了蜡烛。不一会儿队长告诉我们厕所堵了。第二天院里修理时说是进口组件坏了。我想:我们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为什么进口组件坏了?我问我身边的一个同修,我说:你怎么悟的?她说:进口组件坏了,是不是不应该再吃饭了?我说: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是我还是拿不定主意:这么多人,我不敢下决定。我想了很久,我想:这件事情必须尽快下决定,如果迟了,判票子一旦下来就没有机会了,也来不及了。于是第二天我决定开始第二次绝食。

第二次绝食的人数比第一次少了30多人,只有40多人绝食。吃饭的时候我们40多人都不下去吃饭。院长急了,不知如何是好,给我们聚在食堂里开会,又可怜地说:我这院长刚刚上任几天,你们就绝食,你们让我这个院长怎么当啊?又说了很多好话。于是有的人的人心就出来了,开始吃饭了。

我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我想:我绝不能被人心带动,一定要把这次绝食坚持到底。每次开饭时,院长都亲自吩咐伙食房给我们做好吃的,摆在门口。我们都不动心,干警经常劝我们吃饭,我们不被他们干扰。驻我们这里的市一处公安见又绝食,急忙撤离了龙山。

过了4、5天,我们因为绝食身体里面热得不行,真想泡在凉水里面。正是8月份天最热的时候。我们几乎每个参与绝食的人都很痛苦,也有身体好一点的,来回走。我看到后就希望她们不要走,要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不要表现超常了。第6天的时候,队长让我们领头的、绝食态度坚决的十几个人搬到了男房去住,让男同修到山根底下阴暗潮湿、没有厕所没有水的平房里去住。

我们搬家的第二天,院长从马三家找来几个邪悟的跟我们谈,因为我在走廊里,它们不敢进屋,就在我身边。我起身去了厕所,不听它们的。于是它们就先到我面前,其中一个和我曾经在610洗脑班一起呆过。我进屋告诉同修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大家都背经文。于是大家都背经文。

我们第一次绝食后身体还没有恢复,紧接着又第二次绝食。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在很痛苦地承受着身体上的折磨。尤其是灌食的痛苦,让我们很难承受。第8天晚上,院长来了和我谈话。我说:如果你们再给我们灌食,就要出人命了。我们很多人都说,宁愿死了也不接受灌食。院长一听吓坏了,让我看住别人。我说:如果你们灌食的话,我也不敢保证谁会怎么样!院长说:你们要无条件回家?我说了不算,我该怎么办?我说:如实往上反映我们的情况。

第9天,白天家属接见。我告诉所有要接见的同修:同家属说明我们的情况,让家属到区省委反映。我们要让外面的人都了解我们的情况。到接见的时候,有一位同修来看我说:你们在龙山绝食(上一次),上次接见,我们就都听说了。家里有的走不出来的学员听到你们在里面绝食的消息后,震动很大。有的同修就从家里走出来了。我和她说,大家应该去到省委反映情况。大姐说:你放心吧!我回去就做。

(五)送往大北监狱灌食

院里找来一个不会灌食的人给我们灌食。从灌食的屋里不停地传出被灌食者的惨叫声,他们拿胃管在我们的食道里乱插,给我们弄得死去活来,有的胃被插出血来了,有的鼻子被插出血来了。给我灌时差点没上来气。第七天孟院长找我们谈话,我们说希望院长能给我们向上级领导反映一下我们的情况,我们40多人绝食只是为了无条件释放,我们要回家。第七天他们怕在院里灌出人命来,于是要让我们到大北监狱去灌食,我们不去。后叫我们4个代表谈话,于是我们到了大队办公室。

在办公室的隔壁房间里,我从门窗里看到有4个男犯在里站着,我就感到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走到办公室就感到气氛不对劲,孟院长和我们说给我们灌食,我们说不去。这时十来个男犯冲进屋里,四个人抬一个。孟院长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过来两个男干警把我的胳膊往后一背,拽着我的衣领押送上车,随后十几个学员都被带到大客车上,给我们四个代表都戴上了手扣子,强行灌食。

因为我来经十来天不走,被一干警发现,她让我去医院我不去,于是她就叫两名男干警,一人拽一个胳膊,使我双膝拖地拖到妇科,大夫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大法弟子,大夫问干警我叫什么,干警说怎么想不起来了呢?平时很熟她的名字的啊!过了好久才想起来。回来后院长和我商量只要你吃饭,我让你在一个房里炼功,我说要回家炼去,我不在这里炼。后来沈阳市司法局张局长来了,和我商量让我去610医院住院,我说不去,他说到办公室谈谈,我说要谈就在这谈我不和你走,他无奈地走了。我看得很清楚,邪恶它最怕我在这,因为我在这能起到稳定的作用,我要和大家一起共度难关。

第二天市领导来到龙山了解情况。听说省里为我们绝食开了紧急会议,马三家的人都参加了。绝食的第九天,市里干部在龙山召开紧急会议。晚上我们发现院里来了很多不认识的干警,我们发现情况不对,就把两个屋的学员叫到一个房里。到了晚上10点多钟,突然冲进来数十名干警把我们围住,每个学员周围都站了几个员警。当他们站好之后一齐动手用暴力强行把我们光着脚拖到了楼下。楼下停着一辆大客车,他们把我们拽上车,有个干警一边走一边踢我。都上车后,给我们戴上手扣子,送往大北监狱灌食。

回来时一个车拉一部份学员回龙山,我们12个学员坐大客被送到“女子自强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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