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十五):拒绝写保证

文善


【正见网2003年07月04日】

(三)家人软硬兼施求我写保证

我们的学习班,住的条件很好,每个屋子里有上下铺,吃饭和看守所的管教一起吃,还有很大的健身房,排球室,所以我的家属、亲属以及单位同志们,街道、派出所的人看我不写保证,就挖苦我说:你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还不干活,像疗养院一样,这多好啊!怪不得不想走了哪!我说你们觉得这里这么好,那你们也来这里住两月,找来两个员警看守,不让你们出去,你看看是啥心情,他们都无话可说,多次给我做思想工作,让我写保证。

这个610洗脑班里,亲情的考验,曾经让我剜心透骨。为了想见女儿一面,我曾经想过跳楼回家。在刚到610洗脑班的日子,也是我最痛苦、最难过的日子。我弟弟每天早早就来、晚上很晚才让走,政法委为了叫家属们配合他们的工作,给家属开创方便的条件,想什么时间来、什么时间走都可以。所以我弟弟和丈夫每天都在这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在刚刚开始的20多天,我丈夫一次一次地哭泣,总是好言相劝,从不发火。而我弟弟则劝我写保证,我一拒绝就动手打我。有一次他抡起拳头猛劲地打我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我自私,为他的儿子的前途带来了不好影响,有你这样的亲属,孩子将来干什么好工作都受影响。越说越气,越打越狠。一直打到我往下淌血。很多人都在那看着,看到流血了才有人过来,把他给拽走。几乎每次见到有人劝我写保证,我不写他都气得不行,总是找机会动手打我,才能出了他的气。我弟弟和我丈夫一个来软的一个来硬的,配合很默契。我丈夫在我这里哭完了就回家哭。他的姐姐和妹妹一看到自己的兄弟这么痛苦,就哭着来劝我,我看到他们背后的邪魔,控制他们用各种招数来逼迫我弃修炼,虽然心理很苦仍咬紧牙关绝不妥协。

最后我的丈夫和他姐姐妹妹又哭着劝我的女儿,一劝就是到了后半夜。我女儿无奈只好和他们一起来了。我自从和女儿分别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他们第一次带我女儿来。这在我预料之中,我知道他们谁也劝不了的时候,就是我女儿出场的时候了。这是邪魔的精心安排,使出最后的一招了。女儿来了,我看到她,心如刀绞。要不是取缔法轮功,我怎么能同我女儿分开?她又何尝不需要母爱?但是我为了维护大法,为了去北京证实大法,我忍痛割舍对孩子的爱。为了维护宇宙大法,坚修到底,不能为儿女私情中途写保证回家。我悟到:如果该我回去,不会有任何条件挡着我,我会堂堂正正地从这里走出去的;如果不该我回去,那么为了大法我就留在这里。我不能为情所动,我必须放下这个情。母女连心,女儿很理解我,也劝我把心放下,不要想她。邪魔的招数用完了,我家里人也不天天来了,偶尔来一次,也呆不了一会儿就走了。

(四)单位劝我写保证

邪魔利用亲情让我写保证的梦想破灭了,它们就指使着各个部门,各种花样来做我的工作,要同我谈话,并且拿了一部照相机放在准备让我坐的那张床的对面的床上,准备我一坐就给我照相。他们没想到我一进屋就看见了,我向他们大声说:把那个东西拿走,没经过我同意就给我照相是侮辱我的人格。你们不拿走我就回去,拒绝谈话。说完我转身就走。他们一看我要走就保证不同意就不给照。我说:希望你们说话算话。我和那个市里来的人弘法,讲一些维护大法的话,那个市里来的人要把我树立一个典型什么的,从各个角度讲明不让我坚持下去的道理,让我写保证回家。我说你们不用在我身上打注意了,我不会满足你们的。我只有听我师父的话,照我师父说的去做,我怎么会听你们的胡言乱语?你们树立典型找错人了。说完我就起身走了。他们又跑上来说:求你配合一下照张相再走,说着就举起了照相机,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拒绝照相。

他们精心安排的一场戏失败了。没几天,单位领导和负责财会的同志来找我谈话,求我写保证,他们说区政法委向他们要钱,单位开支都困难,还得给你拿钱,为了单位,为了不让我们为难,你就写个保证回家吧。我说:不是我不想回家,是区政法委不让我走,硬是把我关在这里,你求我干什么?你们去求区政法委去,马上让我回家,我还想回去挣钱呢!给我关在这里没有自由,不能照管孩子,我心里还难受呢!我还得从他们那儿要求经济赔偿、精神赔偿呢!我还有一肚子苦水没处倒呢!他们无话可说,一会儿就走了。我一开始就告诉我爱人:不许给我出一分钱!你拿多少都是白拿!拿钱打水漂,没人给你报销。不是我想来这里,是他们强迫我来的。我不能回家照看你和孩子,让我在这里遭受痛苦,还让我拿钱,净想好事!你不能听他们的,我能给你亏吃吗?记住,千万别给我拿一分钱,我在610洗脑班住了4个多月,在龙山住了1个半月,自强学校住了一个多月,我一分钱也没交,一个月600块,都是单位、街道给拿的,听我爱人说,街道、单位还因为给我出钱搞起矛盾来了。

(五)邪魔利用各种手段要人写保证

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经常来提审,让我们填表,恐吓不写保证就送你去哪里哪里。我想你送哪去我也不写,邪魔利用各方面的干扰都不能达到目的,又让同修来劝我们、写保证。同修的干扰力量很大,因为他们讲的一些他们的悟、它们的理,很迷惑人,就很容易让那些不稳定的同修受到干扰,认为他们讲得有道理。

我们这里经常从拘留所和自强学校(关押小姐们的地方)往我们这里送人,可是来一批没几天写保证就走了,我们房有一个从自强学校来的王姐,刚来的那天,一看到这里吃住的条件那么优越,就认为这里太好了,我说:你现在说好,过几天你就知道这里好不好呆了。没过几天,她的丈夫、女儿、亲属都来了,到她身边抱着她就哭,求她写保证回家,丈夫开始来软的、说好话、哄她回家,看她不写保证就来硬的。因为她丈夫是省里的先进劳模,关系好,于是他说找人给你判刑送监狱去。那几天她的家属几乎天天来,这回她感受到这里不好呆了,在自强学校,吃的是玉米糙面,蚊叮虫咬,每天干活要干到很晚,有时要干到后半夜才允许睡觉。让她写保证她都没写,尽管那里很苦,她都坚持下来了。可是现在条件好了,宽松了,还允许跟亲人见面了,她却觉得不好呆了。她说:她睡觉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有一个声音说,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她知道是师父点化她,不让她写保证。她还说临到我们这里来之前,就做梦说有几瓶苦水让她喝,她悟到要到这里来苦其心志来了。

可是没几天,她的家小又来了,不一会她来找我说她要走了。她说我知道你在这里坚定是对的,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了,也不想再进去了。说完后,她就和她的家属一起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前几天我做个梦,梦见王姐她在床上收拾东西,我问她为什么收拾东西,她说她要回去了,她问我走不走,我说法不正过来我绝不回去,没几天她真的走了。

还有一个大姐60多岁,她的儿媳妇为了让她写保证,从深圳来到这里,多次跪下来求她写保证,一声一声的妈喊着,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和她的婆婆接触、说话。有一天在会议室里,她儿媳妇双手把着婆婆的手写保证,她就顺水推舟地接受了。

我们屋里有一个姓张的,20多岁刚结婚不久,她丈夫硬的软的一起来,一会儿跟她哭,说我如何如何地想你,你又如何如何好;一会儿又和她来硬的,拽着她的头发死命地往墙上撞,用手狠狠地掐她的喉咙,把她给憋得脸发紫,差点死了。他为了要她写保证,就要求在这里住,白天晚上看着她,不让她和任何其它人接触说话,甚至看我一眼都用手把她的眼睛挡住。还把我叫出来单独和我说,要我离他爱人远一点,别和她说话。他还说,我知道你很坚定,我还怕你影响她。我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们这里没有规定不能和谁说话,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和谁说话?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影响别人,如果我真能象你说的那样能影响谁不写保证,那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写保证回家的。他无话可说,只好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的妻子。

我和张同修是一个炼功点的,在北京8月份见了两次面,她被抓后不报姓名,在北京挨了很多打,受了很大的苦,后来给她拍了照片,被家里人认了出来,就把她给送回来了。在拘留所关了15天,又送到这里来了。到这里来后,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她对自己的丈夫情很重,所以邪魔就利用她丈夫。她的母亲和亲属也经常来劝,她在这方面的魔难很大,她承受不住了。她丈夫替她写了保证。她看到保证书写了一句“被蒙蔽”,就对丈夫说,把这句话给勾了,我没被蒙蔽。他看上面只写了“不去北京”,没有其它话就签了。可是后来她被上了报纸,还说她决裂法轮功。她根本没写决裂,报纸上写的全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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