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课教材(高级):君子博学于文

正见文化课教材编辑小组


【正见网2007年09月22日】

编者按:为了弘扬中国神传文化,清除邪党文化的影响,在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见,开始着手编写一套中国正统文化教材。因为是刚刚起步,难免有所不足,我们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领域的大法弟子的参与和指正。我们诚挚的希望使用这份教材的同修,能将上课中所遇到的问题,以及教材的优缺点反馈给我们,以便我们不断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实完整。同时,我们也欢迎更多有意愿参与教材编辑写作的同修加入進来,共同完成教材的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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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子曰:“君子博学于文(1),约(2)之以礼(3),亦可以弗(4)畔(5)矣夫(6)。” (《论语・雍也第六》,并见于《论语・颜渊第十二》)

【注释】

(1)文:正统的文化艺术,例如:六经、六艺等。
(2)约:规范、约束。
(3)礼:合于规矩,恭敬的态度或言行举止的规范。
(4)弗:不。
(5)畔:同“叛”,偏离正道、背道而行。
(6)矣夫:语气词,较强烈的感叹。

【语译】

孔子说:“君子广博地学习正统的文化艺术,并且以礼来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和态度,也就可以不偏离正道或背道而行了。”

【研析】

古圣先贤、史前文物,传承文化给人,教人们如何生活,都是以文字为基础而开创新的历史文明的。文字的形音义具有形象、语言、思想的内涵和沟通功能,从人法天地自然来看,汉字不但可以表情达意,还蕴藏博大精深的宇宙奥秘和承传文化的作用,广博地学习正统的文化艺术,可以明白做人处事的道理,明辨是非善恶,修养心性。如果文字造成阻碍,要深入地认识其中的思想、道理就很困难;相反地,文字越熟练,学习越广博,认识越深入,思想变化就越容易归于正道。

人类的历史文明有兴衰起伏,推想一下:文明新兴了,人们“博学于文”,心中有道德、心法自我约束,天下是繁荣太平的。久了人心道德由兴转衰,“博学于文”领悟也就有限了,就要借着礼节约束言行举止,人心道德更不行了,就要制订法律,好制止人别做坏事。后来“博学于文”也领悟不到什么了,古文难懂,法律越订越严,把人管得死死的,人内心还要做坏事,最后人心道德实在太败坏了,可能就要遭天惩、劫难而淘汰掉。孔子处于礼崩乐坏的时代,想想我们今天又是处于什么时代呢?渺小的人类真的能改变天数吗?说不定现在正是新旧文明交替的当口呢!那么不想背道而行被淘汰掉,“博学于文”就很主要。

【延伸思考】

1、思想支配着人的言行,思想端正,言行就正。透过学习纯正的经典或文化典籍,可以端正一个人的思想意识,思想意识越纯净,领悟越深入。言行举止的消极约束,虽能有辅正的作用,但并非根本。从这一点来看,感官接触什么、大脑装進去什么、纯不纯正,是至关重要的,看看现代人的生活,感官、大脑是不是在广博地接收很多垃圾讯息?是不是因此而麻木?你认为现在算不算是文明最末期了?

2、文字、文化、思想意识、文明,一期一期的,人类学家也难明了这一期文化的起源,更别说是上一期的文化了,想想八卦、太极、周易这些远古文物,是不是很难明白呢?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们这一期的文明,这一期的文化和思想意识,有它纯正的道德内涵,那是人们应该明白和遵循的,那样才能生存,如何明白和遵循呢?学习它、溶入它,如果违反道德、背道而行,是不是在破坏文明、破坏正统文化呢?这是不是在自我毁灭呢?

【阅读资料】

妙笔生花与江郎才尽


《开元天宝遗事》中记载了一段诗仙李白的逸闻,说李白小的时候梦见自己用的笔头上面生出了花,后来果然因此而天才赡逸、名闻天下。妙笔生花,一般用来形容一个人有杰出的文学才能。

江郎才尽,则一般用来形容一个人创作才能的减退或消失。江郎,即南北朝时期南朝著名的文学家江淹。“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春草碧色,春水渌波。送君南浦,伤如之何?”在其脍炙人口的传世名篇《别赋》中,千古传唱,足见其杰出的才华。但是江淹到了晚年,却先后依附萧道成、萧衍等权贵,当起了大官,过上了安富尊荣的生活,就再没写出好的文章了,时人皆称“江郎才尽”。

关于江郎才尽的故事,在《南史・江淹传》中还有两则记载。江淹曾任宣城太守,当他罢职回家的时候,停船在禅灵寺,夜里梦见一个自称张景阳的人,对江淹说:“以前我送给你一匹锦缎,现在到该还我的时候了。”江淹遂从怀中抽出几尺锦缎,那人很生气,说他把锦缎剪裁得快完了。正在埋怨,见丘迟(《与陈伯之书》一文的作者,其文中“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也是千古传诵的名句)站在旁边,张景阳便对丘迟说,“剩下这几尺,也做不成什么了,就送给你吧!”

还有一次,江淹住在冶亭,又梦见一人,自称郭璞(西晋时著名的文学家,《晋书》称他“词赋为中兴之冠”),对江淹说:“我的笔在你那里多年,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江淹随即向怀中一摸,竟真的有一支五彩笔,也只好归还郭璞。锦缎也没了,五彩笔归还,江淹自然就无才可用了。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比喻文才出众的还有诸如“椽笔”、“魁星”、“锦绣文章”等等,而像李白、江淹这样梦中神迹的故事,历朝历代都层出不穷。这也说明了一个极其重要问题,古今的很多文学大家,都是在一个普遍对神有着虔诚信仰的文化环境中产生的,而且很多创作者本身都是信神的,在这一点上,中西方概莫例外。

传统文化中对文学创作境界的描述,还往往和音乐、绘画、艺术的创作有着相似的表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神韵,画圣吴道子“吴带当风,天衣飞动”的画境,传统绘画中“心领神会”的意境,“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赞叹,都无不表明了“如有神助”这一简单的事实。公元二零零七年新唐人神韵艺术团全球巡回演出的剧目《造像》,就用乐舞的形式再现了艺术创作的根本:对艺术无止境的追求,都是通过创作者对神佛虔诚的信仰与纯善无私的心性升华中得到神佛的启发与智慧,从而创作出来的。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讲,也许就不难解释,博取功名的文章为什么不能流传久远,也是“江郎才尽”的一个原因所在。

天降生花妙笔,着我锦绣文章。此笔唯敬天知命者得有,唯有德者居之,唯以苍生为己念者善用,唯有志者功成。

http://big5.zhengjian.org/articles/2007/4/18/433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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