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常人的外壳(译文)

德国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2年10月16日】

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来自德国,今年十七岁。还在妈妈肚子里时,我就间接参与了很多证实大法的活动,那时就开始修炼了。

由于孩子和年轻人不经常写心得体会,所以大多数成年人并不知道我们的修炼道路是什么样的。我希望我的心得体会能让大家对一个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炼有所了解。

逆流而上

早在上学的时候,我就开始经历考验。大部份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有四件事让我记忆犹新,今天我想跟大家交流这些。

社会上人们经常谈论关于疫苗接种、气候变化和同性恋等话题。在我的学校,这些话题也经常会在课堂上被提起。几年前,我们的主题是“家庭”,其中现代家庭,如同性恋家庭也是讨论内容。为此,我们進行了一次投票,来决定是否应允许同性恋者结婚。所有的同学都投了赞成票,而我是唯一弃权的人。同学们很惊讶,问我为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不在乎,我既不支持也不歧视。

对此,我的同学们理解成了我反对同性恋婚姻,于是觉得我歧视同性恋。甚至多年后,他们还拿这个来取笑我。他们说我歧视同性恋,这困扰了我很长时间。我每次都重复我的答案,忍受着别人的嘲笑。一段时间后,他们再这样说我时,给我产生的困扰减少了,直到最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完全消失了。我坚定自己的信念,对这些越来越淡然,直到我的同学们几乎不再为这件事气我了。

关于“气候变化”的话题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我们在课间休息谈论气候变化时,我坦率地说,“气候变化并不存在!”我的朋友们不太理解,并试图说服我气候变化是存在的,而且这跟信仰无关。在家里我谈到这件事,并意识到我的说法并不正确,常人可能会误解我。第二天在学校,我解释说:“我不相信人为的气候变化。”然而,我的话完全被忽略了。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他们一直在取笑我,而且只重复我第一次的回答。我的老师也知道了这件事,问了我好几次为什么不相信气候变化。我那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就什么也没说。我忍住了,因为我不想让争斗心占上风。

还有一次是在八年级。学校的旅行即将开始,我们都得带上疫苗接种卡。我是唯一一个没有疫苗接种卡的人,因为我的父母和我从不接种疫苗。我的同学们对此感到惊讶。他们立即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接种疫苗,并同时想告诉我应该接种什么疫苗。这次我也没有回答。我只说我不想接种疫苗,觉得没有理由这么做。

在那之后,我的朋友们经常说我会比他们先死,因为我没有接种过保护我不得重病的疫苗。他们还说我会得老年痴呆症。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由着他们讲,这样我就不会吵架或争论。反正我也争论不过他们,因为我的论据有限,而且对这个话题并不很了解。我虽然知道,从修炼人的角度看,我不应该反击或对抗,但我并没有正确处理好这个冲突,所以我实际上没有通过考验。

师父讲过:“可是我们讲了,作为一个炼功人,就得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用高标准要求自己。”(《转法轮》)

几个月前,我发现自己又遇到了类似情况。那时正是乌克兰战争开始的时候,汉堡宣布会有一个大的游行,因此校方决定停课,以便让学生能够参加这次游行。我的辅导老师想以班级为单位一起去。

我和一个朋友都不想去,所以我在班级群组聊天中写道,我不想参加。过了一会儿,我收到一个同学的信息,他说我没有集体精神,因为我不想参加游行。那是一条很长的信息。我读完之后,先是感到震惊和有些愤怒。我内心很不平静,因为他认为我没有集体精神,想强迫我参加一个我不感兴趣的活动。

起初,我没有理会这条消息,而是和我的母亲和朋友谈论了这件事。两人都很吃惊,尤其是我的母亲对一个学生会对一个同学施加如此大的压力而感到惊讶。我和父母一起考虑我该怎么回复他。经过几次尝试和考量,我写了一个回复,措辞非常严厉和直率。

我在回复中直接告诉他,我不参加游行不是没有集体精神。我不去,其他人也可以去,我不会阻止任何人去参与。我还提到,如果没有选择的可能,我会遵守要求去。我还直接告诉他,我觉得他的行为令人反感和不可接受的。最后,我写了我不参加游行的真正原因,那就是我更想多关注在中国发生的迫害,因此我的关注点与他的只是不同而已。

我不确定是否真的应该发送这条消息,但我想不出更好的措辞了,所以决定先把这条信息念给我的父母听,并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也觉得我的话很严厉而直接,也不确定效果好不好。然而,我想我还是应该发送。因为一来我当时写不出更好的文字了,二来如果我现在不发,我就不会再给他回复了。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考验,是要给他讲真相。师父又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从常人的壳里爬出来,我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最终我还是发送了这条回复,并附上了对自己严厉语气的道歉。他给了正面的回答,我想他能理解我的这个原因。现在回想起来,我也很高兴,并为自己发出这一消息而感到有些自豪。

我在学校要经历的考验肯定还没有结束。离毕业只有一年时间了,但我仍相信还会继续遇到矛盾,新的事情会出现,我会和其他人有不同的看法。我希望将来我能继续摆脱(常人的)壳的束缚,公开谈论法轮大法和迫害。

在神韵的后台

多年来我父亲一直在神韵后台帮忙。几年来,我也一直想帮忙,但我岁数还太小。去年,我和家人一起坐在餐桌上,谈论起了对神韵的筹划。我开玩笑说我可以帮助神韵,或者说帮我父亲做一些神韵的事。他回答:当然可以!

起初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认真的。几周后,尽管我们没再谈这个问题,但我仍然在想这件事。此外,疫苗的话题出现得更加频繁——这也与神韵有关。开始时我根本不想接种疫苗,也过的挺好。现在我面临一个决定:打疫苗还是不打疫苗?

在这期间,我父亲认真地确认了我可以在神韵的后台帮忙。我内心的前两个反应是:喜悦和惊讶,因为我终于被允许帮忙了。

在受新冠病毒影响情况下,剧院会有什么限制还不确定。于是问题又来了:打还是不打疫苗呢?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去帮助神韵还是不去呢?答案很快就出来了:要去,我会接种疫苗,这样我就可以确保能帮助神韵了。因为我真的很想帮忙,所以这个决定对我来说很容易。

后台的工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通常不喜欢干活,但在后台我带着喜悦和动力做了每一件事。一个例子:我们得把每个幕布重新挂上好几次,为此,我们必须打很多結,把幕布掛在桿子上,可是我一点都不介意。我的态度是:只管做,不要想。这是我父亲在我开始帮忙时对我说的。因为如果你想得太多,你甚至可能会把计划打乱。有能帮忙的地方就帮,大家都很认真的干活。

我在最后一场演出后,拆除了电缆和一些技术设备。一家公司的技术经理开玩笑地说要给我一份工作。从中我体会到,修炼人的精進是特别的,常人会注意到,并给他们留下好印象。后台工作很辛苦,但每一秒都让我充满了快乐。

感谢师尊给了我这个机会!

感谢我的父母及同修们在过去几年里给予我的帮助和支持!

(2022年9月欧洲法会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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