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真正的自我

台湾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2年10月13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第一部份:修炼前的点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辞掉教师的工作。

在那之前,忙教课,忙小孩,忙家务,忙的头晕转向,身体亮起了红灯。焦虑总是盘踞在心里,反映出来的就是对孩子的不耐烦与喝斥。

这一天我已经发动了车子,女儿在车上,我们正等着久久还不从厕所出来的哥哥,我不停地扯着嗓子问他好了没有,他一声不回。眼看要迟到了,我急得不得了,熄了火,气冲冲地正要进屋看个究竟。此时,五岁的儿子慢条斯理走了出来,说着:“原本要起来了,你一直喊,我就不想起来!” 我愣了,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本故事书,我没吭气。这句话好熟悉,曾几何时,我对母亲也是这么反抗着。儿子瞄着我,似乎很诧异,“妈妈为什么没发火?”

第二天,同样的剧本又来一回,只是这次主角换成三岁的妹妹,等我喊够了!妹妹慢悠悠地走出来,用稚嫩的声音学着昨儿哥哥的口吻这么说:“原本要起来了,你一直喊,我就不想起来!” 上车后,两个小兄妹开始玩闹了。

他们的话却在我的脑海里回旋不去……

这样的戏码天天上演着。自己就在乱糟糟的生活中折腾着,说不出的苦。对于自己难以管控的情绪转移到儿女身上,有无尽的懊悔,他们每每指控我,妈妈又迁怒了。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我渴望回到他们出生后的前四年,我请育婴假留职停薪,纯粹当个母亲,和他们相处的时光多么喜悦,没有那么多因忙碌而衍生的怒气与责骂。

心里开始有了个呼声——辞职吧!

看到儿子作文本里,用春夏秋冬季节的转换来描述他对妈妈的感觉,这些话语冲击着我,我竟然是这么样情感反覆无常的母亲吗?什么时候,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已经复制在我和孩子的身上了?

母亲述说她的母亲——我的外婆,总是口不择言的苛责她,狠毒的鞭打她,以至于她始终怀疑自己可能不是亲生的孩子,连她的邻居也都这么认为,就一个女儿,小小年纪,全家十几口人的衣服要洗要烫,要烧火做饭,连脚踏车都得上猪油擦的亮透。但是母亲却很认命,她说她为她的父亲和哥哥们做这些还是很高兴的。

直到母亲20岁嫁给只身在台的父亲,外婆才后悔地说,“早知道妳嫁个没有公婆的,我就不用对你这么严苛了,你不知道当个媳妇有多难,打你骂你都是为了磨练你,让你将来能捧的起婆家的饭碗啊!” 结婚后,只要有好东西,母亲首先就是想要送给外婆尝鲜,一直到外婆过世。母亲说她很心安,她这一生对外婆尽心尽力了。

而母亲和外婆恰好走在两个极端,从来不要求我们做家事,大小活儿都自己来,在那个完全没有机器代劳的时代,她总是要到下午才把衣服洗好晾上去。母亲不常打我们,只是嘴里爱念叨,她会把很多事情长期的累积在一起,哪一天谁引爆了,就来个总清算,我们对于自己犯过的错早已经模糊不清了,往往被打骂的不甘心不服气。幸好,母亲爆发的周期很长,而父亲忙碌于工作,很少在家,也不责罚我们,所以取得了一个平衡点。

母亲很疼爱我,我也很爱她,尤其她给我做好吃的东西时,给我做漂亮的衣服穿时,谁病了,她就对谁特别好。但是,长大后,我对母亲的唠叨有无比的厌烦,经常狠狠的顶回去,然后爆发激烈的争吵。有一次,母亲甚至要我别再回来,回来就是跟她吵架,父亲刚好看到这个场面,第二天早上他送我去搭车时,说,“你妈妈没有那个心的,嘴巴说说而已,她已经很后悔了,不要放在心上。” 父亲把母亲做好的沉甸甸的餐盒交在我手中,因为我要去一个特意挑选的海边教书,搭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和巴士,往返一趟正好环绕台湾一圈。我喜欢这样长长的旅途,在火车上看着太平洋,离家很远很远……

偶尔回去一趟,离家的思念仍然止不住我们的争吵(到底吵什么,现在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外婆分明是爱女儿的,母亲是爱我的,我也爱孩子,可是我们的爱似乎都被自己起伏不已的情绪操控着,被这个世世代代摆脱不了的观念诅咒着,爱与悔恨在一张管不住的嘴中交织着。

有一回,我病恹恹的躺在沙发上,两个孩子爬到我身上磨蹭着,“妈妈,肚子饿了—” “妈妈,好饿—” 可是我起不来,两个娃儿就趴在我身上睡了。我流着泪想,母亲在我身边就好了。

孩子只上半天的幼儿园,下半天都在家,一回,我必须去代理一堂课,于是给他们下了一道命令,躺在床上不许起来,好好睡午觉。他们很高兴,满口答应。我下了楼,才踏出门,就听到“砰” 一声,吓得我赶紧往回跑。妹妹在哥哥的怂恿下,爬着一层层的书柜,把玩偶摆到最接近天花板那层,然后“砰” 的摔下来。我又骂又打,两个哭啼啼的回床上躺着。我骑上机车飞奔学校,内心满是懊悔与沮丧,那课也上的魂不守舍。

如此拖拖拉拉、浑浑噩噩过了三年。

有一天,小学二年级的儿子犯了错(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做错了啥),我让他拿来鞋拔(他们犯错时,我向来都用这个打小手心),他却拿来一本金庸的武侠小说,摊开书中的一页,指着其中一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时的我,如梦初醒,抱着他,哭了。

这句话,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从来没有像此刻明白,从生命里明白。从此,我再没打过他们,真正放下了心中那把恣意伤人伤己的屠刀。

早先在亲戚家借了一本随身带的金庸小说,儿子看的入迷,就给他买了一整套大字版的,让他看得过瘾。他真是反覆看了不下十遍,金庸小说中有许多佛理,我也不记得当时他拿的是哪一本。

就这一年,一九九九年,学期末,我终于递出辞呈,这个选择改变了我的人生,意义非凡。我开始有从容的时间跟孩子好好说话,等待他们,而不是下个指令就要他们服从。不那么急了,也就不再总是以发怒来解决问题,我有足够的时间来缓冲许多事情,整理自己的思绪。

我原本就是一个步调缓慢的人,一旦把自己摆入快速运转的机器中,就紊乱了。我得承认自己是不具备这种对应能力的,因此只能在孰先孰后、孰轻孰重中做出选择。

可是,母亲没有这个机会,一个传统的女性,一生都是被动的被定义的,从来没有自己。她总是忙碌着,忙完五个孩子,忙孙子,她无私的接受了子女对她过多亲情的索求,后来又忙逐渐遗忘世事的老伴,以至终于倒了下来。

母亲72岁的时候,有一天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昏迷送医急救。我既错愕又痛心,但也因为能有时间在医院照顾她稍加安慰。母亲从加护病房中出来时,意识仍然不很清楚,却自言自语的说,“一生都是劳劳碌碌的” 。母亲终于醒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熟悉的母亲。

她不再忙碌了,只是静默地坐着看着,很祥和,偶尔很肃穆,我知道她还是担心子女,还想爱子女,但是她终究做不了自己的主,她不得不放下那一颗操烦一辈子的心。我回去时,坐个小板凳在她跟前说说话,问她想什么,她说想这一生。晚上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呼呼大睡,她睡得特别多,她在补偿这一生没好好睡过的觉,我们也在补偿所有亏欠她的一切。

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从诊断出失智到离世长达20年。父亲退休前的规划是写写字,种种花。卸下了人生重担之后,他什么都不想做,然后什么都做不了,连自己的退休金都无法运用。他逐渐地丧失主意识,不认识我们,把我妈当作他妈,最后连生理的本能也完全失去功能,便任人摆布了。

修炼之前,我把找的到的父亲和母亲从年轻到老的照片排列在桌垫下,常常问自己,哪一个是我真正的母亲?哪一个是我真正的父亲?

也许我更强烈的感受到,他们用这样的生命型态启示了我,用这样一个漫长的过程为我演绎了人生的终极,激励着我必须去寻求一个真正的生命,开展一条真理的大道。

儿子刚上国一时,有一天上学前问他:“那个幼年时好可爱的是你?还是昨天对妈妈生气的是你?” 他想了想,说,“都是,也都不是!” 跟我挥挥手,搭公车去了。我整天都在思索着他的话。是啊!在时光的流动中,每个霎间即成过去,哪个时候才是真正的自己?哪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他?我是在留恋儿时的他,不想接受已经进入青少年时期的他。而如果我总是执著于这些现象,那么终将被缠绕捆绑,以至吞没,然后步入和所有人一样的模式,在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中摆荡浮沉。

第二部分:修炼中的琢磨

我的人生大梦在看着昏迷的母亲被剃了头发送进手术房时基本上是结束了,那是一场生死之别。我真真正正不再和母亲吵了,似乎世间的一切纷争也都止息了。

在照顾她一个多月后,我回到家中,这段期间,我心中只有母亲,有时女儿在电话中哭着说,“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儿子说,“外婆快好了吗?” 他们父子三人辛苦了,我却无暇顾及。

一年后我得法了,在师父的法理中,一字一锤的被琢磨着。
逐渐地淡出常人的事,同修之间如果谈些琐琐碎碎的事,我也会避开。有时同修给我说与同修之间的矛盾,我就安静的听,当下脑中如果有师父的法就给他说,或是日后学到了,就读给同修听。发生在我身上的,我多半闭口。

读到师父《洪吟》的诗: “如遇强辩勿争言 向内找因是修炼 越想解释心越重 坦荡无执出明见”(《洪吟》(三)<少辩>)我恍然大悟,每次跟母亲争吵,就在于我老是跟她辩,就想说明白,两人越说越生气,最后口不择言。她总是说,“妳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还说:“让妳读书是这样的吗?就是学会跟我顶嘴。”她又说:“一直到妳外婆走了,我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嘴。什么是孝,顺从就是孝。”我就回她,“时代不一样了。”我认为的讲道理,在她看来是不孝,而真正的事情从来没有说清楚。

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中说:“遇到这种矛盾的时候,我们首先应该冷静,不应该和他同样去对待。当然我们可以善意的去解释,把事情说清楚都没有关系,可是你太执著了也不行。我们如果遇到这些麻烦的时候,不要和人家一样去争去斗。”

我没有冷静,没有善意,一直是执著的。就想把我认为的母亲的旧观念一刀砍掉,甚至把她的努力一笔勾销,才会让她如此愤怒、伤心。我经常搞的两败俱伤。师父说,“我的作风也是给你们留下来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 (《精進要旨》〈清醒〉)我意识到没有前两者,道理什么也不是。我真的知道错了,大错特错,母亲说的对,让我读书读的这样自以为是。大法照鉴了我污浊的心,我竟然和一个把一生岁月完全无私的奉献在家庭儿女身上的母亲去争去斗,我难道是为了击垮她吗?我羞愧的无地自容。

鉴于过往的不是,我和同修之间发生矛盾时一定选择闭口,不管同修说什么绝不回嘴。有机会就交流,没有也就过了。也不和其他同修讨论这些,因为只有当事者最清楚事情的原委,经过转述,有意无意增一句减一句,脱离事实。

我曾经在公众场合被同修怒骂不配合,赶人,因为我站在一个不能站的地方。这么突如其来,令我非常惊愕,但又早有所感,因为在参加集会的路上正听着师父的法理:“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有人说:我们炼功怎么老遇到麻烦事儿?”,“都是常人中的状态,谁今天惹你了,谁惹你生气了,谁对你不好了,突然间对你出言不逊了,就看你怎么对待这些问题。” (《转法轮》〈第四讲〉)

我平缓地跟同修说,“你难道不知道这儿是哪里吗?众生都在看着呢!” 同修意识到了,语气瞬间降下来,“好嘛,我跟你道歉,可是这里不能站。” 我点点头,遵从他指示的位置,默默地走过去。

这种模式在台湾社会是很熟悉的,家庭中,邻里间,学校,学生之间,公众场所、公众人物,在同修身上出现并不奇怪。时间紧张了,出状况了,总有人急了,怪罪之词,七嘴八舌,说三道四,通通出来了。感情上是极其浓郁的,理性上的尊重则是相对的薄弱,因此,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就随着情感的起伏,飘忽不定,伤害重重。

在一个茶会结束正在整理场地的时候,甲同修和乙同修还在商议事情,丙同修怒气冲冲地过来大吼,“为什么不收拾?还在聊天?”甲同修想解释,丙同修手一挥,“赶快收!” 宾客已经离去了,否则刚才宾主尽欢的场面岂不是功亏一篑。

一场大型活动即将开始,上一位甲同修主持,A同修和B同修分别从不一样的地方赶来帮忙,两人一见面,热络寒暄,甲同修怒气冲冲地过来大吼,“你们不知道马上要开始了吗?还在聊天?”

这一幕幕让一旁观看的我百感交集。我们是错误行为的受害者,同时也是错误行为的制造者,不断使用、翻制,甚至变本加厉。

这不也是旧势力的一张网吗?最近中共极端的清零封控几近疯狂,许多自由地区的人在视频下方留言,对中国老百姓的奴性不敢反抗,各种嘲讽责骂都有。

我自问,“如果我在那样的体制下,我敢吗?”每一个社会都存在着这个族群的集体意识,影响着这里面所有的人,打从一出生就受它牵制着,人情网络,错综复杂。

第三部分:慈悲与正念挣脱旧势力的网

修炼之前与修炼初期的我,一言一行是被无法意识到的观念和习惯控制着的!而我的胆子小,只敢关起门来在家里耀武扬威!幸好,母亲天生温厚,也只是对自家孩子有这种习性,她向来不与人争,凡事忍让,从不跟邻里三姑六婆说长道短的。总是说,“让人占一点便宜你能吃能睡” ,“占人便宜就会良心不安” 。

母亲待人极其宽厚仁慈,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好,食物很缺乏,大姊放学老是带着她的要好同学(附带四个兄弟姊妹)到我们家,我们也有五个孩子,母亲就把给我们的食物分成十份,我当时才七八岁,很不愿意他们来,跟母亲抱怨了一回,她说,“每个人只是少吃一口,大家就都能吃到了。”

母亲对人的礼数更是周到,即便刚刚打了我们,只要有客人来,她马上就收拾好情绪,诚恳有礼的招待客人。有一天靠近中午,父亲三个同乡大老远坐车来,当时没有电话,父亲不在家,他们就要告辞,母亲留他们吃饭,母亲说,“大老远来,就这样走了,老吴回来会怪我的。” 她让客人坐会儿,外出张罗了一些东西,很快就做了一桌好饭菜,待客人吃的心满意足时,父亲回来了,宾主尽欢。但是,我们家的米粮,往往都是半个月后就要跟杂货店赊账的。

在那个时代,公务员的薪资微薄,家庭拮据,一个台湾的传统女性克勤克俭耗尽一生去维系家庭,照顾家庭的成员,那当然是辛苦的。我们从小耳濡目染,承袭了她的好和不好。

话说马政府时代,景点的陆客很多,邪恶干扰很大,只要有人去国家风景管理处投诉,他们就会派人过来,说我们骚扰游客,一会儿要没收展版,一会儿要我们撤走,不准我们再讲真相。负责人每次一来就气急败坏的训斥我们,说她有多辛苦,我们却不了解她维护这个场极为不容易,说到后来,总要加一句,“要不然换你们来当协调人” 。有一次,我跟她说,“你别老这样好吗?我们不是你的员工,也不是你的学生,更不是你的儿女,我们是你的同修呀!” 她激动的说,“我没办法像你这么冷静!”

正好这时候一大群陆客上来了,协调人一转身就笑脸迎过去,热情的招呼他们,同修们都傻眼了,还没从被骂的情绪中转换过来,私底下纷纷说,“她一看到陆客就笑咪咪,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凶?”我一边跟同修说不要私下去议论同修,要就当面去跟她交流,一边想起我的母亲,忍不住就笑起来。

“修炼人和常人之间的这个区别呀,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区别。不是说修大法了,今天你就是象个神一样。形像上没有变化。你走在神的这条路上,唯一的变化就是,你与常人在思考问题的方式上不一样了。”, “常人他不会这样思考问题,碰到矛盾都互相在指责对方,最后就越来越激化。作为大法弟子不会这样。”(《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有一天,我善意地去和协调人交流这事,她笑的很开心,说,“真的吗?我真的是这样吗?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很感谢我跟她说这些,并说一定会改,只是有时候没注意又犯了,就提醒她一下。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说:“你们互相之间配合时是因为人心才产生互相之间的摩擦,那是修炼人的状态、过程,决不是你们哪个人真的不好。好的那一面已经看不见、已经隔开了,你们看到的永远是没修好的这一面,但是你们不要不抱着慈悲心,不要固定的看人。我一再说好的一面你们看不见,那边已经非常好了、达到标准了。达到标准是什么样?神的标准。他没修好的那一面哪,越往表面上走就越显的不好,可是哪,他已经修的很好了。希望大家珍惜自己,珍惜别人,珍惜你们这个环境。珍惜你们走的路,这就是珍惜你自己。”

这个法理对我在景点走过十年至关重要。让我可以从普遍存在的事实中超拔出来,不去激化事情,不浸淫在负面的情绪中,而以一种理性的认知去了解在整个时代背景社会脉络下成长的母亲和所有的女性,乃至整个族群,所有在不同时空中任何生命型态的发展都有其不得不然的因缘关系存在,去理解每个同修就是其中的一个粒子,予以尊重,也让自己能够知所进退。修大法让我清清楚楚的辨别,去芜存菁,传统思维中符合法理的,要薪火相传以为己任;背离法理的,就得杜绝。

因此,每当周边的人出现负面情绪时,对我都是很大的警醒,我问自己:“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做?”,“我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怒吼或喋喋不休,是为了表达愤怒?羞辱人?还是达到一个好的诉求,解决问题?”,“我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修炼人,自己作主?别人作主?还是环境作主?” 我意识很清楚地在心里模拟着,演练着,把我想要达到的目的很明确的表达。这样的练习,让我在面对各种突发状况时,能够守住心性,不妄为。师父说:“我们这里讲的主元神,就是指自己的思维,自己要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做什么,这就是你真正的自己。” (《转法轮》〈第八讲〉)

师父如此慈悲,法理如此透彻,解开每个大法弟子累生累世的渊怨。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说:“个人习惯不同,民族习惯的不同,在不同的生活区域中,人类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会造成不同的习惯,不同文化中负的一面也会影响到每个不同民族的学员,但是这个没有问题,师父不看这些。你只要去修你就能认识到,慢慢什么都会做好,一下什么都做到了不实际。随着你学法不断深入,认识的越来越好的时候你就会做好。”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中还说:“任何事情养成的习惯就是物质的生成。在另外空间有那种物质,在这个空间里才会出现这个状态。”,“实质的东西摘掉,但是养成的习性你们得自己去。久而久之养成的习惯,这种习惯来源于不同的执著。”

遵照大法才能开启新的局面。我逐渐的不再被这些旧观念旧势力摆弄,对协调人从一开始的阳奉阴违,到被动的配合,到选择性的配合,到没有想法的配合,整整十年,磨去我一个又一个的棱角,这是我从常人过渡到修炼人的黄金岁月。

一天,我一个人坐在景点较高的位置上准备发正念,协调人来了,她坐在最前排,我们两个相差有两排的距离,她回头招手,指着后边一排,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别坐的太开了” ,我一言不发就坐到她旁边去了,当时一片祥和,能量很强。突然,“哗一声” ,身后传来巨响,现场一阵惊呼。我没有睁开眼,直到发完正念,回头一看,原本坐的上方巨大的树枝垮下来了,直直的插到我坐的位置上,协调人和我以外的地方都被茂密的枝桠覆盖着。

唯有大法才能破除常人的偏执,破除同修与同修之间的障碍。

师父看到我彻底地拿掉了对协调人的所有不好的观念,消解了我这个危难。叩谢师尊,感谢同修。

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我从很高的天空中向下飞翔着,飞往广场的一群人,他们正手拉着手围着好大一个圈,我从中切入,握住两人的手轻快愉悦地往上飞,整个圈的人通通被带起往空中飞舞着。我体悟到,师父让我明白,放下所有的执著,救人的力度就大了。

“因为修炼者不会轻易在常人中形成观念,一切都是以法为上,用法破迷,破除常人的观念,用法衡量一切。除了坚定正念维护法,对于常人的事做而无求,行与不行都没有执著,更不应该有固定的观念。” (《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第四部分:结语

去除了常人的爱恶之情,我开始明白褪去了观念与习惯那层厚厚的壳,真正的自我,正在破茧而出。修炼中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在帮助我蜕变,蜕变的过程是辛苦而且是痛苦的。

师父说:“辛苦是你修炼的一部份,” (《二十年讲法》)“修炼中要消业,消业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长功的!要不你的执著心怎么去呢?” (《转法轮》〈第六讲〉)

如果说景点十年是我的黄金岁月,营救平台两年半正在铸炼我的金钢不破之志,让我写我就全力写好,让我说我就尽力好好说,我心悦诚服的配合,我感谢同修们开创了营救平台这样的修炼环境,坚守那么长的时间,广纳了那么多的同修,不仅救度众生,也在提升同修。

修炼路上,感谢同修们的陪伴、提醒、鞭策。我珍惜这个修炼环境,珍惜每一位同修。

以上个人片面认识的一点心得交流。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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