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串门

欣然


【正见网2021年02月26日】

过了年,天儿暖和了不少,但早晚还是有点冷,串门却也不耽误。不知道正月串门的习俗始于何时,在北方农村流传了多久。早先年串门,还有对尊长及亲朋好友的拜年形式,话话家常,叙叙旧,现在都是奔着玩去啦。只要人数够,聚在堡子里的小商店里或谁家便是扑克或麻将局啦,挤不上局儿的或卖呆或玩手机,大人小孩都不闲着,这节骨眼拜年说说话的人都不多。

早饭后,我先到邻居寇家,寇老太太八十多了,年年我都去拜年,老太太了解真相,常念大法好,身体硬朗,儿子寇田和儿媳平时忙外边的活儿,家务活老太太也帮着儿媳干。两个孙女也退了团,都考上大学,去年,大孙女在北京找了工作,收入还不少呢。只是寇田和媳妇还没退,眼下,疫情时起时伏,我为他们着急。前两年,每年去串门,他俩都不在家,正好借这个机会给夫妻俩退了。

一进门,寇家挤满一屋子客,地中央一桌打麻将的,炕沿上一溜低头玩手机的,寇老太太坐在炕里边和几个姑娘唠嗑,几个小孩儿坐在旁边翻画册。先给寇老太太问声好,老太太说:“刚才还念叨你来,今年怎么没来呢?”寇田搬个凳子给我,寒暄几句,我看人太多,都忙着玩,就告辞离开了。

寇田送我出门,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儿男孩子也送出来。我趁势给寇田和男孩讲了瘟疫的严峻,为什么有疫情,讲避疫的良方,寇田答应的干脆:“我信,退!退!退!谁留那个晦气玩意儿干啥呀?”

他还愤愤地说:“我看共产党是完了,”他用手指指前街的邱队长家,脸冲我,“你知道吧?全家人都想当官,没有捞头儿谁信啊。”

我又和那个男孩寒暄两句,男孩是寇田的外甥,在北京一家国企上班,过年来看望舅舅的。我问:“你们北京怎么样?”男孩叹口气:“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一样啊!”

“你在北京听说过退党没有?”我说。男孩回道:“接过外国电话,没退,党员开会还强调远离邪教呢。”我说:“那就退出中共这个邪教吧!”他爽快的答应了。我嘱咐寇田也把福音传给他的亲戚,让他们也得福报,老寇“哎”了一声。

回来的路上,我心里感激着师父,让有缘人得救了。

我想到文家老两口还没退,老人都七十多了,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吃了无数的苦,头几年提到三退,他俩就说“早就不是了”,任你怎么说,不说退也不说不退。去年老两口先后得了脑血栓,活儿也不能干了。于是我就去了文家,见到我,老两口非常高兴,又是糖又是果的往上端。

现在,人们越来越能看清形势了,再提三退,文婆婆后悔的说:“早要是听你的,不是就不能得这该死的病啦?”这次竟不打艮儿的退了队。离开文家,老两口一直送到公路,一再说:“你也不来,有空常过来坐啊。”我走出老远,回头看他们,还远远的望着我。

我想:“那是心灵回归后的感激,时下,大地也渐渐化冻,真相恰如春风,荡开心之冰河,吹起绿波。”都说“过了年就是春”,过午的太阳,照得地上的积雪也化出一道道水流儿,天儿更加暖和,穿着夹衣也不觉冷。半月前还不敢想象这样的天气,年前不少人说今年冬天要冷,年前我还怕取暖的煤不够,又买了一些,现在想想真是可笑,都七九了,还能冷到哪呢?走在村口的漫水桥,河冰从中间化出一道沟,我看到“哗啦啦”的流水正欢快的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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