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晓风清欲堕时:陆龟蒙之《白莲》

林雨


【正见网2022年09月18日】

古人写荷花的诗人很多,写莲花的就非常少,写白莲的更是少之又少。陆龟蒙的这首《白莲》,竟有高处不胜寒之感。全诗共二十八个字:“素蘤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

“素蘤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蘤”是花的繁体字,此句的意思是指素雅的花很容易被别的花欺负,这种花应该生长在王母的瑶池里面,也就是天上。而这种状态,就是我们常说的“高处不胜寒”。白花太纯洁太美,引来百花的妒忌,竟被群起而攻之。诗人写白莲,隐含之意当然是写自己。自己因为太过正直善良而不入群,换个角度讲,自己乃是谪仙。因为“此花端合在瑶池”就是白莲真正的来处,也暗指自己的来处在天上。

“无情有恨何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此句写白莲无情。人都是有情的,白莲不在世间,自然是没有人的感情的。为什么会有恨呢?或许这就是被从天上打下来的原因吧。就像是孙悟空被压五行山,因而对如来有怨恨之心吧。就成了这种“无情有恨”的状态。最后写白莲在“月晓风清”下,慢慢的坠落。“月晓风清”本是最优雅最美好的时光,白莲却寂寞的慢慢坠落。

白莲在“月晓风清”下孤独的自开自落,是一个悲剧。而摆脱悲剧的方法就是去掉自己的怨恨之心,白莲无情有恨是悲剧之源。不知道诗人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诗人因为同僚的排挤而心生怨恨之心,从而形成恶性循环,越恨矛盾越大,最后就成了死结。

古人常讲“退一步海阔天空”,放下自己的怨恨之心,坦坦荡荡的在世间生存,才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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