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的曲折经历

Kati Turou


【正见网1999年05月02日】

大家好。我叫Kati Turou 。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自1998年 7月得法以来,学习法轮大法给予了我怎样一个全新而深刻的人生体验。

自15岁我随父母从罗马尼亚移民以後将近 7年的日子,甚至在那之後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日早晨醒来我都会问自己:

我为什麽会出生,活在这世上?

我并没有想死的念头,只是想追朔回我出生之前的时刻。这一念让我生出了无数的哀怨与烦恼,以至每日还没起床,我便已将自己封闭在了这世界之外。

我曾将自己的这一状态归结於自幼生活於频繁变动的环境中。我自半个月大起便开始搬迁,到15岁时已换过三个完全不同的文化和语言环境了。大家都说我真幸运,能说这麽多语言,见过这麽多世面;而家人则对我的如此不快乐和不合群感到非常困惑。他们一再地告诉我:振作起来并“坚持下去”!

我确实有“坚持下去”。为此我学习了很多年:语言,东、西方哲学,宗教及其他学科。这样,带着两个大学学位以及所有“相关知识”,带着比以往更多的问题,没有工作,没有钱,我再没有力量“坚持下去”了。

我曾服用抗郁药,只为使自己打起精神。我所学过的一切都丝毫没有使我更接近真理。而且,每当我尝试着追寻生存的本质,寻找我在这大千世界的位置,现实却总是在我眼前飞灰烟灭,了无可寻。

因此,我发现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象陌生人徘徊在陌生的世界上。

短暂的快乐是如此的不坚实而瞬间即逝,教我如何能藉此赖以生存;而与此同时痛苦和悲伤却从未太远。

就这样,在1996年的一天,当我清扫房间时,我发现了一张姐姐从印度带回来的照片。照片上的印度老人微笑着。当我望着他时,我感到我脑中的弦被拨动了,仿佛有人拧动了瓶颈的栓。我开始哭了起来,整整3 个小时直至精疲力尽。那个晚上我梦见了那位老人。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眼前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从手中的一杯咖啡到树上最幼小的一片树叶,都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静静地闪耀着,美丽而深邃。我深深地感动了,深深地体味到每一个生命存在的意义。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知道我也是当中的一员,生命除了痛苦还有其它意义。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整天,我以为从此以後的日子都该是这般宁静而明朗。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第二天我发现世界又复如从前。

但是有些东西却永远地留下来了。我依然感到宁静而平和,而且,我也忽然开始审视我的生活方式。

那些多年来我曾那般身心投入地付出的,那些令人撕心裂肺的变迁都自动地呈现出来,使我得以有了放弃那众多执着的机缘:从我成长的地方,曾经相识的人们到我的思维方式,这些都曾是我精神世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事实上,我的一生早已被安排好了。我心释然。

并且,尽管我深深地刻意找回那天被周围世界的一切打动的感觉,我也明白了首先得拥有一个开放的胸怀:欢娱、热烈而安宁。仅有渴望是不够的,它只会使渴望之物遥不可及。而开放的胸怀却能直接迎着事物的本质去,毫无困惑,杂念不起。它能容万物。

以後,许多考验接踵而来,有些情况比从前更为艰难。而我再也没有别离和悲伤的感觉,而是将此视为回家的必由之路。虽尚未知家归何处,但我确有归心似箭的心情。我作了一首诗:

予我勇气看周围美丽世界;
燃我双眼将太阳放进眶缘;
畅我胸怀在夜里注入星星;
溶我脑海以天之苍茫静谧;
展开双臂,张开双腿至天际--- 让我归向你!

在我写这首诗之前我叁加了一道家气功班,因为我决定我要性命同修。找到我的气功老师也是一神奇的经历,因此我对她有充分的信任。

我坚持修炼该道家功整一年,并坚信有一天会有某件重要事件发生。

写完这首诗不久,我们的道家气功老师在课堂上问我们是否愿意往高层次上修炼。也就是说我们将修炼一种新的功法,称法轮大法。

我的第一念反应就是:愿意!这可能就是我要的了。可我还得等漫长的两周才开始学习这一新功法,我的身体躁动不安。老师看出了我的不耐烦,便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日夜不停地读了两天,仿佛我的生命全赖此以维持,我爱不释手,甚至要去厕所也不舍得放下。

终于我们开始学法轮功了。在第一、三套功法抻腿和臂的时候,我感到它们伸向了无限的天际。所有的困惑与痛苦离开了我这如破旧生 的盔甲般的躯壳,而真实的我在不断地扩大,脑海充满着宁静与祥和。我终于找到了我回去的路。

现在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大多数家人也是。(有些今天也来了)。修炼以後我有过一些净化的体验,但这里我就不提了,因为我们学法小组的许多学员经历过更加严峻的考验(如意外事故),他们的勇气鼓舞着我。相对而言,我经受的考验不算什麽。我的双耳曾奇痒难忍6 个月,无论怎样挠也不去,我知道这是对我心性的考验。这痒,不来源於耳的物质这一面,这种认识给予了我克服困境的勇气。後来母亲说当时她看到我那红肿发炎的双耳时吓得心跳骤然一停。而现在我只是依稀记得那 6 个月无休止无减缓的搔痒带来的烦恼。最後我决定放下这颗心,不再为它担忧,结果有一天我发现所有的症状都彻底消失了。

另外,我们学法小组学员的生活似乎比以往更艰难了。我曾问我们辅导员为什麽几乎每个人都有如此戏剧性的考验而我没有,没多久我自己就找到了答案。我意识到事实上我的所有梦里都充满了考验,遗憾的是,我并不是总能过好那些关,常常是过後才悟到那些是考验。比如有一次,我梦见一支庞大的军队列队伫立於我面前,队伍长得一眼望不到边,他们全在等着与我打仗。我单枪匹马地与他们打了起来,奋战了整晚直至精疲力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炼功人。待睡醒时,我马上悟到这一关又没过去。其实这是我能否放弃争斗心的考验和机会啊,我知道这颗心已成为我个性的一部分了,假如我当时拒绝与他们作战的话,他们可能就会自动消失了。

我仍接受着许多考验,这些考验仍大多数在梦中出现。

现在我认真度过每一天、每一关。人们总会问我为什麽这麽健康快乐,那些从心底里接受了我的答案的人现在也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是如此激动,希望说服我所有的朋友特别是家人都加入修炼的行列来,但他们都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我越努力情况越糟,我想我是白费功夫了。我想起老师说过,发生任何矛盾时要向内找,矛盾的产生是给你制造提高心性的机会。於是我想我身边的人,有缘得法的话自然会亲近大法,而我应该放下这颗试图说服所有人得法的执着,因此我只是把《转法轮》一书留在桌上而不再去讨论它。

数天之後,我母亲开始翻阅这本书,然後是我姨妈,我姐姐,姐夫,後来甚至连我父亲也去叁加了李老师九讲讲法录像的学习班(该班举办於这次法会前 2 周)。对于我那些还没修炼的家人和朋友,我希望有一天他们能意识到这是一次多麽难得而唯一的机会。我曾试图劝服他们,但是教我如何去解释它是什麽,就象用一周去解释整个漫长的生命,而我怎能再把它压缩至一刻间?

李老师,永远没有任何人类的语言能完全表达我对您的感激之情。

我们发自内心底感谢您,并对您致以深深的敬意。

谢谢您。

(1999年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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