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足迹(六十六)

章冬


【正见网2004年10月09日】

一场虚惊

什么黄金旅游周,这天气,糟糕透顶。

十・一的前一天晚上,就开始阴云密布,开始降温。昨日,十月一日这天,阴阴的风、浓浓的云、冷冷的雨、阵阵的雪。整个心情晦阴着,整个身躯卷缩着。

观光?开玩笑。

今天的天气好多了,丽日蓝天的,只是气温还很低。经过这场低温的打击,大自然的绿色又失掉了不少生机,为马上就要到来的干瘪、枯黄,不,不止是萧瑟,为那多彩的金秋,为金黄、为深红,为成熟、为饱满,都做好了铺垫。

昨晚就给袁杰挂电话,可是两次她都没接。吃罢早饭,又给她挂。她说这几天不行,没有时间。原来她妈妈要回老家,她在帮助妈妈抓紧学法。听那心情急切的样子,董嫱嘱咐她,“别急,她怎么把握,今后怎么修,是她自己的事。你着急也没用。”

袁杰也知道这个理,只是她爸爸对她妈妈的修炼干扰太大,而她妈妈自己又没有主见。她也只能干着急而已。

本来打算让孩子过去取几张真象光盘的,看样子是不行了。

修炼的路啊,就是沟沟坎坎、真真假假的。

开法会造成的心里疙瘩还在心中硌棱着,新的插曲又来了。于是,又开始在新的矛盾中提高。

现在,心情能够比较平静了,回头看看,不是简单的别人伤害了自己,而主要是自己心胸窄,不够慈悲,执著自我的东西还是多。所以,才那么的耿耿于怀,才那么的气恨和不平。其实,真的认为自己的看法如何的正确,完全可以心平气和的和大家敞开了谈嘛,如果大家能够认同不就更好吗?也许别人一时把她自己的东西看得太重,不能肯定自己的看法,那好象也只能随其自然了吧?

其实,法会后在中秋节前后发生的那个插曲,那情节、那过程、那前前后后,还蛮象真事儿似的。详细的说说,也许不算磨叨。

在那次法会散场后,大葛就和董嫱来到了一家手机店,为董嫱的机器选号,为另一个同修买机器。她们前脚跑進了店里,后脚外面就下起了阵雨。

虽然他们的心情急迫,但是老板也未能使她们如愿,说还要再等上一两天。没办法,为了能够及时上网,董嫱只好把大葛现在使的机器拿走了,因为她来一趟不方便,而大葛明天抽时间就可以来取。

分手时大葛说,他的机器从来不乱挂电话,为保证安全上网。没人能够知道号码的。

可是,回来的两三天后,这个机器总是有人挂电话来,开始董嫱以为谁挂错了。可是,同样的电话号码总来,“可能是谁找大葛,有急事吧?”

于是,董嫱给这个号码挂电话。

“你总来电话,找谁呀?”董嫱主动的问。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喂,你是谁?”他平静的声音。

“这个机器现在机主借我使哪,你找他有啥事?”

“借你使?你是谁?叫什么?”他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口气中似乎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探秘的成份。

没等回答,他接着说,“我找的这个人,和你什么关系?”

“我们是同学。”

“你说说你叫什么,我看他经常提到的是不是你。”

似乎明显的感到,他的背后隐藏着某种渴望的东西。那尽量和善的背后,想知道的秘密是可怕的。于是,董嫱一边发正念,一边和他周旋,同时,极力的镇定着,努力的稳住心。

“唉,说了你也不认识。我们是中学同学。”

“这个机器到底怎么到你手的?你经常在本地吗?你现在在哪?”

这些问题都是大法弟子很敏感的东西,董嫱更加感到事情不妙。

“不经常过来。”她回答。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住哪里?单位在什么地方。”他的口气还是强打镇静,但是明显在往出套底细。

灵机一动的董嫱说,“没有单位,做生意的。”

“你怎么总关机?”

“哪个生意人没点欠款,怕别人催款。”董嫱答道。

“你说说到底机器怎么来的,和我找的人什么关系,我现在找他有事,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能做起买卖,就能买起机器,我还能出去偷吗?我现在找不到他,他经常出差。”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能认识你的。”他还是没完没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有什么用?有机会见面就是喝。没事就这样吧。”董嫱准备结束话题。

“喂,咱们交个朋友吧,你比你同学大,还是比他小?”

“算了,就这样吧。”董嫱强行把机器关掉。

关了机器,她想:大葛可能有麻烦了,可能被……?否则,起码这个机器被跟踪了。他反复的套话,一方面在刨根问底,一方面可能在同时定位机器,还有在熟悉我的声音,以便今后在电话中能够识别。

这时,董嫱的心里活动很激烈,真的心情紧张着。于是,全力的镇静着,努力加强正念。爱人在身边忙着什么,她似乎感到他的举动令人心烦一样。


这篇文章,写的一波三折。已经搁笔两天了。

早晨,东方刚刚泛红,天空还是一片黑蓝,一道云横在天空,似乎在遮掩星星,但是遮盖的又不全,云缝里,几颗亮亮的星星在无力的闪烁。

空气凉飕飕的,十分清新,弥漫着秋的气息。蒿草味浓浓的,飘散在空气中。

秋天就是这样,你站在不同的庄稼地里,会闻到不同的庄稼气味。头顶蓝天,放眼金黄,耳畔是挲挲、瑟瑟的秋声,任由思绪驰骋,任凭爽爽的凉风吹拂,贪婪的沐浴着、那宜人的即将逝去的温暖阳光。那是生命别样的享受,淳朴、充实、没有羁绊,也许心中会涌起不尽的依恋。四季的脚步啊,你能否慢一慢,再慢一慢,让我把这美好的一切完完整整的,装入心间。

冷夜过后,次日的树叶,又枯萎了许多。

斜阳里,林中撒下暖暖的金辉,静谧弥漫在枝头,隐藏在树梢。干瘪变色的叶片,微风徐来,懒懒的翻出白白的叶背。它们再也没有往日那活泼欢畅,似乎在追忆着什么,在思索着什么,在无声的叹息着什么。

在静静流淌的时光中,用心灵去感受自然,应该是人类最好的享受。可是,今天的人啊,没有几人懂得了。

这篇文章之所以搁笔,是因为两封信的原故。

那天,和那个陌生人通话完了,董嫱真的感到事情可能麻烦了。怎么办?“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于是,努力的站在法上看待此事,不断加强正念。其实,就在和陌生人通话后,机器就没有信号了,她更加感到事情不妙。

等情绪稳定一些,仔细的理理思绪,感到应该给雪妍发信息,不管大葛现在怎样了。也许是和他联系的同修出问题了,也许是谁都没有出问题,只是邪恶摸到一点须子而已。对,发信息问问。还有,得也给袁杰发信息,提醒她一下。

于是,董嫱拿出另一部机器,分别给她们发信息。同时一边发正念。

发完信息,心情逐步平静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大葛来信了,说自己没有问题。于是一块石头落地了,她能够比较坦然些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自己这个节假日怎么过?是走还是不走?是不是离开这里?这里会不会被定位了?心中在琢磨着。

不走,我强大的功就能屏蔽邪恶的一切探测企图,不能被邪恶追着跑,事情没有到那个地步,那个人如果是邪恶之徒,充其量也只是在试探阶段。于是,自己再次发正念,同时让孩子也跟着发正念。

睡了一宿觉,第二天心态更加稳定了。但是,似乎一个阴影还徘徊在心头。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问了那些奇怪的问题?难道真的是邪恶吗?是邪恶也把它灭掉了。

上午,她给袁杰写了一封信,把那个插曲的经过告诉袁杰,一方面叫她不必紧张,再一方面是告诉她要加强正念。由于稍一疏忽,忘了发信。

下午,抓紧学法,越学越觉得正念强大,越学越觉得一念可捣毁层层邪恶。

这时,她想:这个悬念应该解决了,不然今后把机器还给人家的时候,也是给别人留下“后遗症”。于是,她拿出那部借来的机器,一边发出强大的正念,一边拨动那个电话号码。

对方的声音怯生生的,显得底气不足。经过详细的交谈,原来他的朋友二个月前使用这个号码了,现在他想找到朋友,所以才出现昨天那出戏。这时感到,他的口气不是在装出来的。

“原来是误会了。”她们不约而同的说。

于是,在打开电脑后,又给袁杰补充了信的内容。发走了。考虑的其中涉及了大葛,于是,也想把具体情况告诉他,所以,同时又把信原封不动的发给了大葛。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你好:

也许是假象,但是我们正念要强。我自己那个不能上了,所以去充费,就使用别人的(机器),可是他那个一直是只上网,不挂电话,可能因此被电信注意了?它们问我是否在本地,为什么老关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等等,和它要找的人是什么关系。要交朋友。

我说做生意的,为避免催款而关机,你要找的人我不认识,别的当然不说了。因为那时刚刚用这个跟你通完话,所以提醒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机器。

总之,不能承认它们,正念强。但是,表面也要注意,不被钻空子。

(上面是上午的信,下面是下午的信)

后来,他们还是总来电话,我感到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主动给他挂电话,问个究竟。不断发正念,心里很稳,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我要知道一下他的情况,省得心里总提着。终于,知道了,这个号码两个月前,是他朋友的,他是个毕业不久的人。在平房县上的学。原来是误会了。

是个假象,当时和真的一样,他的口气、语气。说的那些话,那些奇怪的问题等等。还有,那反复的来电话。同时,在他刚刚通话不久,机器就没有信号了,一点没有。当时以为,借我机器的同修出问题了,于是,稳了稳神,给她爱人挂传呼,结果同修来电话了,说明他没有事。大约一个小时后信号又来了。这些是昨天的事。

当时也紧张,于是,发正念铲除怕心,然后铲除邪恶。后来正念很强。


第二天,收到大葛的来信。

昨天收到信息,一头雾水。今看到来信,方恍然大悟。在佩服你的正念的前提下,似有几点疑问,个人认识,仅供参考。

1、借你的机器是解你上网之急,你在信中也提到我仅上网用此机,平时均关机。那你用此机给同修打电话时是做何考虑,是否真为学员与我负责,是否因为这一有漏而被邪恶钻了空子考验了一把。

2、你在以往曾多次提醒我们修口,不向别的学员提供你的个人信息,但我在这封你发给别人的信中,却读到了:你的机器是向学员借的,这位学员也是使用机器上网,并且这位学员的爱人也修炼。

3、建议这台机器你就留着吧,因为我使用的机器,一般不等使用完就要提供给其他朋友,这样就不方便了,至于价钱见面再说。

第三条是我写的。

本来,这天准备完成稿件的,可是,看到来信后开始犹豫了。看来她们夫妇对我有意见了。这样写出去,会不会导致不必要的麻烦?会不会成为邪恶的线索?同修间的缝隙,就成为邪恶能够隐藏的窝点,这种状态下,还是别强为为好。

当时再加上和身边常人的事物、关系处理的不在法上,心性表现不好,思想中反映出的念头很坏。所以,对于这篇文章是否继续下去,也没有在法上悟透。所以就搁笔了两三天。

到今天完成此文时,历经十月一日那场寒流雨雪的洗礼,开始萎蔫了的绿树叶,今天,树林已经出现斑斓的红色,和大片的黄染。

多彩的金秋,已经由北向南的开始装点北半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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