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法向内找,破除邪恶证实法

美国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3年08月30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弟子,在中共邪党迫害的环境中顶着邪恶的打压走过了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现在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修炼中如何按照法向内找,破除邪恶证实法的心得体会。

一、在邪恶环境中向内找、证实法

二零一二年,因为制作真相资料,我再一次被邪党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四年,其中有三年多被非法关押在禁闭间里。在被送到监狱的路上,我一路喊“法轮大法好”。到了监狱,我被狱警和犯人堵住嘴,直接抬到禁闭间,扔在地上。这是一间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全封闭房间,包着很厚的隔音墙,三平方米左右,共有三道厚门,终年不见天日,房间里闷热、潮湿,有一盏昏暗的小灯。

狱警安排了六个犯人二十四小时轮番值班看管我。犯人用厚厚的本子记录我的一举一动,交给狱警研究我的心理活动、观念、喜好,制定相应的迫害计划,试图用心理伤害试验邪术找到我的心理弱点,达到攻破转化我的目地。这种魔鬼式的心理伤害试验邪术配合挤压式操控心理学利用监狱恐怖环境制造各种迫害招术,花样层出不穷,可使人在不知不觉中肉体与精神上承受极大的痛苦,害人于无形,以达到迫使大法弟子背叛大法的目地。

在禁闭间里,我突然有一种恐惧感,压抑感。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换句话说吧,人类社会就是我大法弟子修炼的大炼功场,在哪里都能修炼,就看你修炼的精進和不精進,其中包括你做特务行为的。”(《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我想,为什么我在家里炼功不会觉得害怕,而在监狱就会害怕呢?监狱和家里不都属于人类社会的大炼功场吗?从法中我悟到,让人恐惧的是后天的假我观念和对“监狱”这个名词的认识与感受。我就对着自己脑袋里“监狱”这个名词及其背后的内涵、感受、认识发正念。我天目看到,“监狱”这个名词在我的头脑中形成的物质场被一层一层解体。恐惧压抑消失了,我的心变得平静而祥和 。

我又想起师父的法: “因为三界是反的,所以人的理与宇宙正法理相比也是反认识的”( 《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我悟到,人的脑袋里的所有形成人的观念、认识都是反理,不符合正法理。我要按着正法理反着人的观念认识修,在哪里都堂堂正正的做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我向包夹我的犯人要来了纸和笔,以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角度用心写了十六页劝善信给狱警和驻监检察官,劝他们不要迫害大法,不要给自己的未来留下深深的痛悔。

每次狱警来找我谈话的时候,我听到开铁门哐哐的声音,心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我就反复默念:“怕心死,怕心灭”,一会儿就不怕了,我就能够平静的面对狱警,真诚的说“中共邪党迫害天法,迫害上亿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必将遭到天谴。你不要被它利用迫害法轮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当中共邪党灭亡的时候,我希望牵着你的手,一起去放炮竹。”狱警很感动。

一天,监区大队长听包夹犯人汇报说我什么都不配合,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全体犯人起立迎接大队长。全场气氛很压抑,我心里也涌出一股压抑感。这种压抑感来自什么地方?我坐在那里向内找。我找到是常人中养成的等级观念在起作用。我就对着等级观念发正念解体。解体完这个观念,我心里就轻松了。

队长厉声质问我,“看到队长为什么不起立?”我平静的说,“我不是犯人,我不用遵守你们这里的任何规定。你的制度是针对犯罪的人,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我是大法弟子,被你们抬进来是来救度你们的。”

大队长说,“你在抗拒改造。”我说,“那是你的理,你的理对我没用。我只认师父教我的理。 师父告诉我们一走一过都把慈悲留给对方,大法弟子是来救人的。狱警只是你的工作,我不能因为你的工作就不救你,我相信人都有良知,都能辨别善恶。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这样对你生命不好。”

大队长说,“你师父说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你这样是符合常人社会吗?你连你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我说,“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场所,不是正常的社会环境。你在歪曲师父的话, 你想听听师父的经文是怎么说的吗?”她说,你说。我就给大家背师父的经文:“我在法中告诉你们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从未说要符合什么常人。和常人一样那还是修炼的人了吗?大法弟子们,未来的佛、道、神,怎么能被这些邪恶可笑的小丑们钻了空子呢?”“别看他们找来几十成百的人渣、骗子搞丑剧,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大队长说,“哎,你怎么骂人呢? ”我说,“我是在背师父的经文。”大队长灰溜溜的走了。犯人都捂着嘴偷偷的笑,一个犯人说:“大队长没占到便宜,还给她骂了一顿。”

师父说:“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 洪吟(二)别哀》)。我在想我为什么会被抓到监狱,我找到了自己对美好生活向往的人心 、利益心被邪恶钻了空子。 我每天都对着利益心灭, 我天目中看到自己头脑中利益心密度非常大,像花岗岩一样坚固的小山,上面有个山洞,洞里藏着一条鳄鱼。我一发正念,鳄鱼就缩回洞里了。 这颗利益心使自己在考虑任何问题的时候,很容易一下子就钻进个人的利益得失基点上去了。我一层一层的抵制它,它在头脑中反应的更强烈,我不为所动。我相信师父最终会帮我拿掉的。表现在人的这层空间里,犯人们轮番表演来触动我的这颗利益心。

在看守所时,我告诉那些明白真相的犯人,我到监狱不会配合监狱的任何要求,我将用我生命的全部去证实法。她们都掉泪了。她们知道我不会签字买监狱生活用品,所以她们用自己不多的钱送了我一大袋肥皂、草纸。到了监狱,我带来的生活用品,都是由包夹犯人保管的,我不能自由使用。有犯人就跟我说,哪天哪个犯人又偷我肥皂了。我听到心里产生了波动。我就立即灭受触动的利益心。

第二天又有犯人跟我说,某某某又偷拿我草纸用了,还给我出主意让我报告队长,让队长惩罚她们。我又修利益心。修完后我慈悲的说,“姐妹们都在这里受苦,如果有什么需要,拿去用就是了。”犯人说,用完了你就没得用了。我说我可以省着点用。我平时就把一张草纸分成四半用。我也不向狱警告状。狱警还假惺惺的每天过来对我说,如果她们欺负你,你尽管对我说。我说,她们都很好。

再过一天又有犯人跑过来义愤填膺的对我说,某某某太过分了,把你吃饭的搪瓷碗也偷了,你咋吃饭?赶快去报告队长吧。我心里觉得恼火,马上意识到是利益心,就赶快解体它。我想起了师父讲到释迦牟尼给弟子讲要饭碗的法,我一下就放下了。我说:不用了,给吃就吃,不给吃就不吃。到吃饭的时候,她们借了一个有洞的破碗给我喝汤。等汤盛到我面前,一路洒的只剩下一口了。我笑眯眯的把这一口汤喝了。

在监狱里我被限制喝水,口一直很干。到喝水的时间了,我要求给我一杯水喝。我看到犯人从她们盛洗脚洗屁股的污水桶里舀出一杯水送到我面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水面上还有白白的泡沫。我心里感到一阵恶心。我立马对着心里怕脏的观念灭,恶心的感受灭。我想到人间的理和正法理是相反的,我心里对自己说,这是用来转化业力的水。没有了这种人心观念,我端起水杯,一口喝完。犯人们都哈哈大笑,一个犯人说,“你完蛋喽。你这辈子没吃过鲍鱼,没去过KTV,没享受过。”我也和她们一起哈哈大笑,我说:“鲍鱼、KTV有钱都能享受。女子监狱的洗脚水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到的。”在修利益心的过程中,师父鼓励我,让我看到我同化法的一面,构成了新宇宙中的层层天体;没有同化法的一面,就象黑淤泥一样污浊不堪。

由于我在监狱不穿囚服。狱警一直想用各种方法和手段找到我的怕心和弱点,都没找到,犯人们给我取了个绰号,叫我“无心人”。很多次,狱警让犯人把囚服拿到我面前, 想用强制的手段给我穿囚服。每次她们想动手时,我都大声呵斥她们,“我是大法弟子,你们谁敢!我一定绝食到底。”她们退却了,就是不敢动手。

夏天三个月酷暑,小黑屋的温度高达四十多度,她们不给我开窗,也不让我换衣服洗澡。我身上仅有一套睡衣睡裤。她们说,“要换就换囚服。看你能熬多久。你熬得过夏天,你能熬得过冬天吗?”夏天小黑屋里都是蚊子,因长期不给开窗通风,蚊虫叮咬,我的皮肤长满了红疮,溃烂流黄水,腿脚上的皮肤成了黑色。我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向内修自己,每天狱警和犯人对我制造的恐怖打压,都在我的内修去人心中被化解。我在心里一遍遍的背师父的《洪吟》,灭头脑中各种怕心和怕热怕吃苦的观念和一切情中感受,把吃苦当快乐。我经常感到我被能量场包围着,对热就没有那么强的感受了。我每天都是乐呵呵的,每去掉一个人心和观念,我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我发自内心的笑感动了很多狱警和犯人。

夏天即将过去,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冬天也不想穿囚服,那是对大法的污辱,不能让众生对大法犯罪。请师父帮我。”有一天,狱警安排牢头给犯人们开包裹取冬天的衣服,犯人们竟然把我从看守所带来的包裹也一起放在禁闭间的门外。我心里求师父,“让犯人把我的包裹给我拿过来吧。”结果牢头把我的包裹拿进来,往地上一扔,就出去了。我心里一阵高兴,赶快从包裹里拿出两套衬衣衬裤和一件厚毛衣,折好塞在枕头里。然后继续坐在那里,就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夏天过去了,到了冬至的时候,天气开始转冷。犯人们说,你会像寒号鸟一样哆嗦,冻死你。 一天早晨,一个犯人端来一杯水,我刷好牙,然后我大大方方的从枕头里取出一套衬衣衬裤和毛衣套在身上。那个犯人看着我,像傻了一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狱警们闻讯赶来,小队长、大队长、监狱长都来了。狱警们一个个问我,衣服从哪里来的?我对她们乐呵呵的一笑,“不告诉你。”小队长带了一帮犯人过来,诬陷我,“你的衣服是偷来的,你是小偷。”我说,“我穿自己的衣服,怎么能是小偷呢?你们六个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不许我出禁闭间一步,禁闭间两个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我能去哪?”她逼问我,“你不是偷来的,那是哪来的?”我说,“保密,不告诉你。”她们始终对我无计可施。

从我被关进禁闭间开始,狱警为了干扰我睡眠,在我每天晚上睡觉时让犯人敲凳子,揉速食面袋子,敲打塑胶水杯,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我睡在地上,犯人会站在我身边,观察我的眼睛是不是在眨动,记录我对哪一种声音有反应。然后就频繁的制造这种噪音。我经常在半夜睡觉时,被天花板上安装的不明设备发出高分贝尖锐刺耳的声音惊醒,感到心脏剧烈跳动。 我问犯人和晚上值班的狱警为什么要干扰我正常睡眠。她们一致回答她们都没听到,说我是幻觉,还反过来说我精神出了问题,试图让我怀疑自己,把我精神搞乱。还有狱警定期给我量血压,疑惑的说:你心脏怎么没问题呢?我一下明白了,这是她们长期的疲劳战术,目的是让我的心脏出问题,求她们就医,她们就可以借此刁难我,让我转化。如果我不转化,她们就会借机给我吃不明药物,迫害我。

我每次都修自己对这些噪音的怕心,但感觉收效甚微。我就在每次被惊醒的时候,喊法轮大法好。她们觉得找到了我的弱点,就更加变本加厉的使用噪音干扰我,白天也在禁闭间的门外放上收音机,干扰我静心向内找。收音机里的各种声音和内容都往我耳朵里灌,晚上还要忍受噪音骚扰,每天还要面对狱警各种心理邪术的攻击。

我想起师父的法:“相反,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我想:构成我人的一切因素都是和正法理相反的。我就反着头脑中的观念修。当我半夜被尖叫声惊醒,我就背师父的法理:“好事坏事都是好事”。我想:这是消业的声音,送德的声音。消完业我才能跟师父回家。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听,好听”。师父说:“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法的光明驱散了我心里的恐惧。

当犯人再来观察我是不是被带动时,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默默的背着法,把身体里能被外界带动的所有痛苦感受熔在大法中消融。一段时间下来,这些半夜里发出的尖锐声音就很难再带动我了。白天我就修收音机里发出的各种各样的杂讯能带动我的情中感受,灭我思想中能被外界带动的一切因素。一年多下来,这些声音再也带动不了我了。后来她们给我放红歌,再后来,她们长期用诽谤大法的高音喇叭来对付我,我也知道怎么修自己了。在监狱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呵护和鼓励。有时半夜的时候,师父让我体验到我和被子都象气球式的飘起来的美妙感受。

有一天师父在梦中点化我在这邪恶的黑窝里救人。我想到了用喊的方式讲真相。我想师父给我安排的这条路,只要我按照法去做,就一定能走通。我开始修怕心。不停的在心里念“怕心死、怕心灭”。修去了一层怕心,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听到声音,狱警惊慌的跑过来,问我为什么要喊。我乐呵呵的说:“三个平方就是我的舞台。怎么演我都是主角,怎么演你都是配角。我走的路是给未来留下的。你们怎么对我也是给未来留下的。你们既然把我抬进来,又不放我回去。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在这里救度一切众生。” 狱警说:“你自己都救不了你自己,你还救别人。谁听你的?”我说:“你不在听我给你讲真相吗? 连你我也要救。”她眼圈红着走了。

我每次喊之前总是先修怕心,刚开始被触及的怕心多, 我就不停的修。一开始我也不追求每天喊,修到心态平稳纯净再站起来大声喊。当我怕心越来越少的时候,我就每天喊。我争取心性和行为持平,不走极端。这样邪恶钻不了空子 。

有一天,我刚喊完。一帮狱警又拿着手铐电棍过来。我心里忽然生出了怕心。我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就在口袋里对怕电棍的心不停的写着“灭” 字。但是还是有怕。我想为什么我不怕菜刀而怕电棍呢?不都是铁做的吗?原来是我头脑中对电棍迫害大法弟子带着恐惧资讯的认识。我就对着“电棍”名词背后的所有资讯发正念,念“灭”。灭掉了这个观念后,我再看电棍和菜刀就没什么区别了,就不怕电棍了。我对狱警说,你提着这些道具干吗?又不是没有铐过电过。不是越铐越坚定了吗?我就是因为信仰法轮功才被你们抬进来救你们的。我不喊法轮大法好能喊什么?狱警乐了,掉头走了。

 有一天我在喊的时候,狱警命令包夹犯把我从监房里抬出来扔在走廊上,狱警挥着电棍,大声呵斥我:“你再喊试试看,你有本事到这里每一间监房门口,一间一间的喊过去。” 我平静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第一间监房门口,我看到监房关押的人睁大着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不敢说话,这时整个气氛好象都凝固了。我平静而又真诚的对她们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仇恨任何人,只是不认可中共邪党对大法的迫害。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们要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啊!切莫错过这万古机缘!” 说完,我走到第二间监房门口,又重复说了一遍。就这样,一直讲到第五间监房时,狱警对我叫到:“别说了。” 我说:“是你让我说的,我还有几间没讲完呢。” 狱警不接我话,命令包夹犯把我押回监房。

 在狱中,每年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我都高喊:“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给至尊至敬的师父拜年啦!师父过年好!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众生快快醒,万古机缘切莫再错过,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

再后来,每天早上睁开眼起床时,我就高喊九句真相,让声音在监狱的上空回荡,清理邪恶,挽救着众生。每次喊之前,我都检查我思想的基点是不是站在法上,心态是不是平和。我告诉自己,我是在证实法,不是在证实自己。有一天,我刚喊完,几个人把我抬到狱警办公室,扔在地上。我睁开眼一看一帮狱警凶神恶煞的盯着我。一个狱警手里还提着根电棍掂来掂去的。我微微一笑,说:“给你们唱首歌吧”。我也不管她们反应,就唱了《话有缘》、《路通天》、《什么是你的想往》。就看到她们的脸色越来越柔和。我唱完问,好听吗?她们点点头,说好听。我说,“我出去以后,你们到我家找我,我给你们退党,给你们看《神韵》、《九评》”。她们都笑了,就叫人把我抬回去了。

有一次我给师父刚拜完年,监区大队长把我拖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我的嘴。一边电一边骂。电棍啪啪作响,闪着蓝色的火花,我感觉自己脸上肌肉在被毒蛇猛咬。我看着她的眼睛,慈悲的说道:“一大早的干嘛呢?看嘴上都是沫子,快拿餐巾纸擦擦。” 她乖乖的扯了一把餐巾纸擦了擦嘴,停止了电击。她又把我棉衣扒掉,拖到走廊上冻。我和来回路过的人都笑眯眯的打招呼。告诉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诚念得福报!”。就这样冻了两天,监区中队长让我自己走回监房,因为我从来不配合她们走路,她们要么抬我,要么拖我,我就喊大法好。我对她说,“我自己走可以,但是我必须一路唱着法轮大法好回去。因为你们把我拖出来,很多大法弟子都知道。她们会认为你们把我给活摘了。我唱着歌走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 中队长说,我穿这套制服,我不能不说你。我说,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思想。就这样,我唱着《法轮大法好》的歌,一路走回去。

有一天我刚喊完,大队长领着一帮狱警过来了,目露凶光,对我说,“你再喊一声试试?” 我虽然当时有点怕,但不甘示弱,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她对旁边的中队长说,“回去拿电棍”。过了一会儿,电棍和约束衣都拿来了,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一帮狱警把我摁倒在地,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拼命挣扎。她们拿着电棍就对着我来了。我大声的喊:“电我痛你”。我被她们摁在地上,电棍闪着蓝色的火花,电在我手上,我却一点不痛,就象被蚂蚁咬一样。我知道师父保护了我。

她们把我用约束衣绑上,双手反铐,扔在禁闭间角落里。我冷静下来,向内找自己,为什么狱警动的了我 ——不理智的争斗心。我就闭上眼睛在思维中灭争斗心。到了晚上,我双臂淤血冰凉,疼痛难忍。可是我没有退路,此时我的手脚全部失去了自由。我唯有思想是自由的。我心里对师父说,“痛的是业力,不是我。我思想中怕痛的观念也不是我。我是伟大的神,用我神的一面解体人的一面。” 我不停的解体、解体。对着那些痛的感受说,“你痛我,我让你在痛中死亡。” 狱警在禁闭间门外还对包夹犯人说,“她不转化就一直拷下去。” 我心里闪出个念头,“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还没完没了了,我能承受的了吗?” 我立刻抓住这个念头,解体“没完没了”、“怕承受不住”的观念,到后来甚至把旧势力存在的概念都修去了,面对一切只以师父的法来衡量。 我还修掉了痛苦中对时间漫长的感受,以及想早日解脱离开监狱的心。我反复的灭,把眼睛看到的认为是实实在在的观念给修去了。

三天后,狱警给我打开了手铐。我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双臂,每天继续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过了一段时间,我因为坚持喊法轮大法好,又被铐起来了。这次我怕痛的心小了很多。狱警对我加重了迫害,给我穿上厚厚的牛皮制成的约束衣,把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用螺丝和铆钉固定在厚牛皮上,勒得很紧。我的手不到一天就肿得像馒头似的。而且每隔一个小时狱警就让犯人来拉扯我的手臂,增加我的痛苦。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无法躺下,因为身体的所有重量都会压在拷在背后的手臂上。我就想着师父讲过的关于周天的讲法,我感受到师父给我身体外下的机制连带着周天在轰隆轰隆的运转。我天目看到我身体的层层粒子在向高能量物质转化。我对痛苦的感受没那么强了。

狱警又指使犯人骑在我的身上,拿来一根圆的短木棍强行塞进我的口中,再用两个口罩蒙住我的嘴,用厚厚的塑胶头套给我套上。然后她们打开一个高音喇叭给我放红歌。在这种嘈杂痛苦的环境中,我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和我一起心里高喊“法轮大法好”。我不断的修怕听红歌的心,包括我思想中留下的从小听红歌的记忆,不断的用法清洗,慢慢的红歌就带动不了我了。针对身体反应出的痛苦,我想起师父的法,“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精進要旨三》〈越最后越精進〉)。 当痛苦涌上来时,我就想,“太好了,这是我升华的阶梯。” 我感受到自己在层层的升华,心里充满快乐,慢慢就不为外界一切因素所动了。

监区长看我乐呵呵的,就问我,你不觉得吵闹吗?我说,不吵,我心很清净。她们觉得不可思议。吃饭的时候,她们把我口罩一取下来,我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一个狱警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乱抠,抠的我满嘴鲜血,还疯狂的说,“你咬啊,你咬啊”。我慈悲的看着她,觉得她真可怜。我说, 我是大法弟子,我不会咬你的。但是这样对你不好。她悻悻的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 狱警把我的一只手拷在前面,一只手拷在后面,给我手里塞了一只调羹,让我就着地上的碗趴着吃,以此来羞辱我。我气坏了,一阵怒火涌上心头,我说,“士可杀不可辱,不吃!”突然,师父《转法轮》里关于韩信能忍胯下之辱的法理打到我脑中,我一下子明白了,放下了自我,坦然的把饭吃了。犯人在笑,我也笑。犯人是取笑我,我是心性升华后发自内心的喜悦。

狱警看到我天天都很快乐,很吃惊,说这人怎么越拷越精神了,拷了十几天,也就不拷了。一个狱警问我,你心里恨我们吗?我真诚的说,真善忍里没有仇恨,修炼人也没有敌人。师父告诉我们,一走一过都要把慈悲留给对方;师父还告诉我们,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亲人,所以我把你们都当亲人。我就希望你们都能够明白真相,都能够得到大法的救度,都能有个美好的未来,我就没白来监狱走一趟。只要你们能得救,我所有吃的苦都是值得的。狱警听了高兴的走了。

我在监狱的时候,八十岁的父亲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日夜思念我,得了脑中风,送到医院抢救两次。稍微好转后,家人就带他来看我。我对父亲的情很重,见到父亲,我流着泪说,“爸爸,我很好,不用担心我。你要保重好身体,等着我回去。” 回到监房,我想起父亲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为我吃了很多苦。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中出现。 我默默垂泪。狱警开始给我放《父亲》这首歌,并且让所有看管我的几个犯人一起听这首歌,一起流泪,营造一个虚假的氛围,她们一起骂我坚持炼法轮功就是对父亲不孝。她们颠倒黑白,把因为我遭邪党迫害、家人受到的伤害归咎为我坚持信仰。她们整天滚动式的播放这首歌,想用这种方式加深我对父亲的情,利用亲情达到迫使我放弃信仰的目地。

我就向内找自己。我发现自己思想中被歌词中蕴含的浓浓亲情带动的很厉害。师父讲:“佛教中讲人类社会一切现象都是幻象,是不实的”(《转法轮》)。我就把思想中能被歌词带动产生的人物、画面、场景等层层解体。我的心就能静下来,不为外界所动了。她们给我洗脑,说我为了法轮功不要亲情,骂我没有人性。我说:“如果不是中共邪党迫害天法,我可以在家里对父亲尽孝,共享天伦之乐。可是中共邪党迫害上亿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在大义面前,每一个有道义的人都应该坚守良知。我的父亲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不会受你们蛊惑的。”

有一天两个狱警拿了一个喇叭放到禁闭间,说:“从今天开始,让你学习。” 接下来,她们从早到晚,开始滚动式的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音强迫我听。同时,从肉体上折磨我,不许我正常吃饭、大小便,我常常憋不住,尿在了小黑屋自己睡觉的地板上,因此被犯人多次殴打、恐吓逼迫我转化。每天我耳朵里被强灌进许多污蔑大法的邪恶资讯,让我痛苦不堪。越是怕听进去,邪恶信息越往脑袋里进。那些录音背后的邪恶因素大量的从“怕听邪恶资讯”的执着里涌入我的身体。几天强灌下来,我感到自己的人皮都被邪恶因素占据了,感觉自己快死了。夜里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河边滑进了一个由黑臭淤泥构成的沼泽里往下沉,只露出一个头和一只手。这时候我感到父亲的一只大手向我伸过来,把我往上拽。

第二天早上,她们继续给我灌录音。我想起师父的法:“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我就对自己说,“这都是大好事,是为了我提高才出现的。” 随着我观念的转变,我感到脑后的那个漏洞一下子给堵上了。在法的加持下,我身体里被灌入的败物被层层销毁。

我还想到师父的法:“举个例子说,一个瓶子里装满了脏东西,把它的盖拧的很紧,扔到水里,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里面的脏东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会浮起来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来了。”(《转法轮》)我把自己当作一个瓶子,把“瓶子”里由“私我”承载的所有情中感受和对人类社会的认识观念统统解体。我把脑袋修“空”了,就不被外界一切因素带动了。就这样一思一念的解体,天天如此,渐渐的我的念头越来越少。有一天我觉得思维中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修的。

夜里师父又在梦中点化我。在梦里,圆满的时刻到了,我准备白日飞升。刚飞到房子那么高时,我一下掉下来了。醒来后我悟道,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可修的了,我为什么还坐在这个小黑屋里呢?为什么还没白日飞升呢?噢,我明白了,我就发正念灭“空无”的感受,然后又感觉有了,又能修下去了,只是更微观了。就这样由“无”到“有”,再到“空无”,不断的向微观中突破,我感到自己身体的能量密度越来越大,经常整天坐在嘈杂的小黑屋里也不动人念,静静的想着法。

在小黑屋嘈杂的环境中,有一天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应了一声,问门口的包夹犯人:“谁喊我?” 几个包夹犯都说没人喊我。后来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每次问她们,她们都说没有。我就想,我为什么会被这个声音带动?我想起了师父的法,“其实大家想一想,什么是“无”?我过去讲过,讲到“空”人就认为是不存在什么了,也有人讲“无”就什么都没有了,“无”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无”本身是啥呢?“空”是什么都没有了那“空”本身是什么呢?真的什么都不存在了那连名字概念都不会有。”(《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再听到喊我名字的声音,我不再回应,而是静静地清除我头脑中听到名字被带动的物质。我悟到名字的观念是后天形成的,名字对应的“我”也不是真我。我的真我是来自上界的王,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我看到,我头脑中有一堆粒子构成的物质在层层解体。修掉名字的观念后,法的智慧让我明白了:她们想用这种心理暗示让我怀疑自己,想把我头脑搞乱。我更加意识到修去这张人皮里自我观念的重要。

随着自我观念的去除,我天目看到自己的身体散发着一圈一圈的七彩光环,一波一波的向四周扩散,整个小黑屋在另外空间里就像个佛龛。我想起师父讲过的“别有洞天”的法,心里感受到法的伟大和殊胜,妙不可言。在我的眼里,三个平方米的小黑屋成了我修炼的洞府,而包夹我的犯人,成了帮我看护洞府、供给我茶饭的有缘众生。我对师父和大法产生了无比的敬畏与感恩,心里充满了对众生的慈悲。我感受到师父和大法的无比智慧,狱警用心理伤害邪术所攻击我的人心弱点,恰恰是我要用大法向内修去的执着,她们所有的手段,被师父将计就计利用来为弟子消去业力,成为生命升华的阶梯。

一些犯人和狱警不知不觉中已被大法弟子唤醒了内心的良知,对大法升起敬畏之心。有的犯人听了我讲的真相,做了三退;有的犯人悄悄告诉我她在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有个狱警善良的对我说,“好好修吧,在哪里都做个好人。” 还有的狱警当其他犯人面夸我,你看她多漂亮啊。还有犯人告诉我,大队长在给其他犯人开会的时候一个劲的夸我漂亮、单纯善良。我知道这是大法力量的加持,让常人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美好。

二零一五年十月份,就在我临出监狱的最后半年,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师父在高处非常严肃的一直看着我。我看到了一大帮子男女老少,头上扎着白布条,对着我挥舞着拳头把我按在地上猛打。我明白了,师父点化我修炼的严肃与因果,自己历史上欠的业债要还。

因为海内外的诉江大潮,“六一零”向监狱下达了必须百分之百“转化”大法弟子的报复性指令。监狱挑选了一批最坏的狱警和犯人成立了“攻坚组”,专门设计了对大法弟子残酷迫害的一整套手段,准备了一个实施迫害的行刑监房。整个监狱被恐怖的气氛笼罩。一个包夹犯偷偷告诉我,行刑监房的监控摄像头直通监狱高层和“六一零”。狱中坚定的大法弟子被挨个拖进去迫害,里面不断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后来得知狱内一百多位法轮功学员在此轮高压残酷迫害中被迫“转化”,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一个狱警在我面前满嘴诽谤扭曲亵渎大法,强迫我听。我感觉我的心产生了波动。我对着它立掌发正念,嘴里念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狱警勃然大怒,厉声说:“你在干什么?” 我说:“清除你背后邪恶对你的操控。”她马上对俩个包夹犯布置了任务,对我实施更残酷的迫害。我感觉自己有执着。但是在全方位瓦解式的迫害中,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每一刻都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我没有条件再一个执着一个执着的修了。唯有对师父的信带我走过了一个一个生死难关。

狱警问我,“你能不能不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 这时我已经被迫害的眼睛浑浊,思维迟钝了。我说:“我死也是大法弟子。”我又喊:“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大法弟子”。在历经六个月的高压迫害中,对大法的正信使我走了过来。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是心里坦荡光明。

出狱以后,我感觉自己修好的已经被师父隔开了,一切都象从新再开始修炼一样。

二、在和平的环境中向内找、修去党文化

二零一七年,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来到了美国。一年多后,我在一个项目里和一位有病业的女同修配合。感觉她因为长期忙于做事,不大懂向内找,空间场充斥着大量的败物。我刚去她家的时候,经常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天目中常看到一团团黑乎乎的败物。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突然看到一个毛乎乎的怪物凑过来要咬我。我在心里求师父救我并发正念。怪物不见了。我赶快推醒同修,叫她起来一起发正念。同修说,你不是从监狱正念闯出来的吗?为什么害怕呢?要不是看到你前两天发正念的效果,就你这种表现我会把你当特务的。我一听火了,就和她吵起来了。

在争吵过程中,我的自我受到很大冲击,就想,明天我就回家。她看我不说话了,就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就是想回家吗?师父让你干嘛来了?你可以找个借口一走了之,我没有退路,因为这是我的使命 。为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来扛?”

我听了同修这番话,理智告诉我不能丢下同修,但心里还是很生气。我盘腿坐在那里,不断的向内找,找到了很多不好的人心:争斗心、不能听不好听的、怨恨心、妒嫉心、报复心。我突然想起来在监狱我立掌对狱警念正法口诀时的心态,不正和现在执着心的反映一样吗?这些执着心在我的空间场隐藏了那么久,我都没有意识到。于是我不断的解体它们。我告诉同修我不走了,我说,我们需要配合好,共同完成使命。我和她切磋了我怎么向内修自己的过程。她明白了。她说,我们都上了邪恶的当。我们继续配合著往前走。

之后我一直在反反覆覆的修这几个顽固的执着心。

有一天晚上我精心准备了几样菜,叫同修来吃饭。同修很生气,对我大吵大嚷:“米饭是淀粉,土豆是淀粉,藕还是淀粉,你就让我吃一堆淀粉?我身体不好,需要补充蛋白质,我要吃肉!” 我一听,也火了,“你是修炼人不是常人,应该什么都能吃。我不是你的保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大吵大嚷。我明天就回家。”

我打电话给要好的同修,抱怨她的不是。正说着,我看到一帮子邪恶生命由一个领头的邪恶带着飞进了我的腮帮子部位,我登时感到脸部发麻。我意识到错了,不该在背后说别人不好。我对电话那头的同修说:“我被邪恶钻空子了,你能不能马上帮我发正念?” 她说,“你到我这里来,我这里同修多,我们一起发正念。”我赶到同修住处,五个同修围着我发正念,但是我觉得收效甚微。我向内找自己。内修中我看到了这又是一层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报复心的反映。一吐为快,不顾别人感受,是党文化,没有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角度上善意的理解别人,说话尖刻,总是以自我的认识强加于人。我想起了在监狱时,我在法上一思一念的修自己,能够慈悲的对待迫害我的狱警和犯人,为什么现在对自己的同修反而不能慈悲了呢?到了海外宽松的环境,我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总是用法理衡量同修。于是我对着这些人心清除。

之后又有一次和同修意见不合,同修嘲笑我:“你看你嘴都歪了,还不向内找。” 我心里想,你自己还严重病业呢。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念头是党文化争斗心。我就把这个念头灭了。后来我把同修当成一面镜子,看到同修的不足,就反过来修自己,平日也不放松一思一念。我决定放下自我的一切观念和想法,只是配合同修完成讲真相的使命。

十来天过去了,我的嘴歪脸麻改善了很多。我继续静心向内找自己。我看见嘴对应的空间里,一个黑色业力构成的我,手指着我的先生,在训斥他,这是我被这个观念控制下在家中的一贯表现。我强势惯了,经常对先生指手画脚。先生性格平和,对我一直很包容。师父在《洪吟三》<阴阳反背>中讲“女人刚尖逞豪强 浮躁严刻把家当”。我们俩正是师父讲的阴阳反背,这是变异的。我们走的路是要留给未来的,大法弟子就得在法中不断的归正自己。我找对了,立掌发正念,我的嘴一下全好了。

在平时项目工作中,同修经常用命令的语气指挥我干这干那,对我这不满意、那不满意。这些人心又会反映出来,我就不断的修自我去人心,最终能和同修配合好了。两个月后我回到家里,先生看到我变化很大,和我开玩笑,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像台湾人了。我体会到师父的苦心安排,通过这次和同修的配合,让我向内找修去自己身上很多的党文化因素。

三、 帮助同修向内找、否定迫害

有一天有一个女同修打电话叫我帮她丈夫同修发正念。我一发正念,就觉得一股阴寒的败物袭向我的后背。我就问同修她先生是什么情况。她发过来一张照片,她先生背上长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恶疮。过了几天,同修实在疼痛难忍,就去了医院开刀。医生把他背上三分之二的皮肉都挖除了,都挖到骨头了。手术后没多久,女同修又打电话给我,说:“我们已经绝望了。该在大组曝光的都曝光过了。现在又长了两个新的恶疮出来。没法再做手术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修了。” 男同修梦到自己月底在美国下葬了。我听了心里非常难过。

我想,这事让我听到了,我就有责任去尽力帮助同修。我们都是师父的孩子,师父一定希望我们相互扶持,一个大法弟子在人世间能救多少众生啊。这也是我修炼中要走正的一步。我和先生就去看望那对夫妻同修。我和病业同修一起向内找。下面是我们的一段对话:

我问:你从修炼开始到现在,做过什么亏心的事吗?
他说:我以前在大陆犯过色欲。但是这次我已经曝光过了。
我说:你修过当时导致你犯错的思维吗?
他说:我都曝光过了。还要怎么修?
我说:曝光是你表示有改过的决心,并不等于这个色欲的执着已经去除了。我现在帮你一起分析这个色欲心在思维中形成的过程,包括你怎么一开始对异性产生好感,然后一步步放任,最后犯下大错的。
他很不好意思的讲了个开头,就想一笔带过,敷衍过去。

我追问他思维的细节,他说,“私下里我可以给你仔细讲,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好意思。”

我说:你现在闭上眼睛,在思维中集中精力清除让你不好意思讲的情中感受,求名心、面子心。同时在思维中分清那犯色欲的经历是主意识不强时被邪恶生命操纵业力和观念干的。你要分清它不是自己,师父就能帮你。你把它当自己你怎么去掉它?

他坐在那儿对着思维中的感受发了一会儿正念,又继续接着讲。讲了几句,又讲不下去了。我鼓励他继续修求名面子心。

我说:我不是对你这些事情感兴趣,而是想帮你认清那些能被邪恶操控的思维和观念,用大法洗净它。

于是,同修讲一段,我就帮他分析思维中不正确的观念和感受,包括这段色欲经历形成的影像记忆,这些都是物质,让他集中念力发正念统统解体。

我和他切磋,向内找最重要的是能分清哪些念头不是自己。我说,当你作为小婴儿刚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时,是没有色欲观念的。这张人皮成长撑大的过程中,被加入了很多色欲的认知。而这认知却不是你真正的自己,都应该统统清洗掉。你在思维中对师父说:它不是我。师父就会帮你。你抵制它多少,师父就给你拿掉多少。由于这方面的执着你积攒的多,所以你要长时间的坐在那里灭头脑中不好的观念。思想干净了,身体也就干净了。邪恶在你身体里就没有容身之处。

我们在法上切磋的过程中,被法加持着。当时是冬天,在场的每个同修都感受到强大的能量,不停的冒汗,身体被师父净化。

经过这次切磋,同修懂得了按照法向内找、修自己。他非常精进,一直都在背法。现在懂得了向内找,每天都长时间发正念清除不正确的思想,法的威力就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他太太很高兴的告诉我们,他的暴脾气也变了。以前经常和她吵,现在两个人都切磋向内找自己。

又过了十来天,我们再次见到他。他完全变了个样,他说他背上新长出来的恶疮已经缩小很多了,开过刀的伤口也在愈合。我们又在法中交流了两次,后来他完全好了,闯过了这一生死关。

四、结语

向内找是师父赐给我们的法宝,是人能够成神的关键。有了这个法宝就能带我们走过修炼中的千难万险。按照法向内找,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走出一条路,都能证实师父与大法的伟大。在向内找的实践中,师父给了我太多难以言表的玄奥与美妙,让我真正体悟到法的庄严与殊胜。感恩师父,感恩大法。写出来与同修分享,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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