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失所那段日子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3年04月29日】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这一天天气阴沉沉的特别阴冷,好象是圣诞节的头一天叫平安夜,这一天对我们大法弟子来说不平安。本地区的几个派出所伙同居委会的人同时企图绑架同修到邪恶的洗脑班迫害。

邪恶来到我家敲门,我从猫眼看到有五、六个人,这次我没开门。他们就不停的按门铃,我把门铃电池拿下了。当时派出所的管段户籍很嚣张,她们扯断我家的电话线,切断电源,我从猫眼看是哪些人作恶,可是猫眼外面被用纸给遮住了,看不到门外面,我就在家靠窗户地板上一坐盘腿发正念铲除邪恶,求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

大概二十多分钟吧,天上飘起了雪花,紧接着鹅毛大的雪片满天飞舞,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花。那些人来到楼下,我从窗户上看到她们呆不住了就走了。参与其中的有一个是我家同单元楼上的,她当时是居委会管治安的,她要我开门进来有话说,我没开门。她隔着门告诉我要我趁现在快离开,楼下还留有一人看守,说下午还要来。

(一)中途走脱

这天我女儿也在家,她听后就打电话找朋友帮忙。大概四十分钟后,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开着车来到我家,然后陪我一起下楼,那个看守的(女)不敢吱声。我上了车离开了家,车开到我认为比较安全了就叫停车自己下了车就客气的叫两小伙离开了。

我来到一个电话亭,那个时候电话亭到处都是。街道居民居住区随处可见。我给一个同修联系,呼她的BP机,很快回了电话,我告诉她有急事,她很快来了,这里就叫她晶。晶当时十九、二十岁,修大法已有五六年了,当时在上大学可以每天回家,上午去下午回。

那天晶正好在家,听我说了发生的事情相邀后,就把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做资料的同修那里,这里叫她莉。莉是本地人,没在家住,一人租房专做真相资料。晶有钥匙。晶很能干有主见,她从小父母在外地做事,别看她是个特保儿,一边上学还要照顾残疾的姑姑。我当时出门时只带了钱和存折什么都没带,晶给我买来毛巾等日用品。我对晶说,你没给别人打招呼就把我带到这里不太合适。晶说只能这样了,我会解释的。晶回家了。

下午,莉回来了,可能晶已告诉她了,莉没说什么,对我挺好的,也是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我见过她,一九九九年底在拘留所里。到该吃饭的时候了,我来到厨房,炉子上有一个铝锅,我揭开一看里面有一个蒸隔 ,上面有一个小碗装着一点咸菜和一个馒头,这就是她的晚餐,我心里酸酸的,这么简单艰辛的过日子。莉可能是看到有两人就拿来苞菜用刀切准备炒。我说苞菜也要先洗后再切炒,莉说包菜干净还要洗呀,看来莉在家是不进厨房下厨的。我很快的把饭菜做好了一起吃。莉说,阿姨你做的菜真好吃。

那段时间天气潮湿,做资料的纸有点潮湿(住一楼),做起来打印机爱带纸。莉打开衣柜,一柜子的没有包装的纸,告诉我每天用大瓦灯泡烤,房东说一人住怎么用这么多电,第二天莉一早出去了。我出去买了些菜,煤气罐子也没有气了。我叫了辆人力车把没有煤气的罐子拉到煤气站换了煤气罐又拉回来,做好饭菜莉回来有现成的饭吃,我们一起相处的很好,和莉住了二三天,我自己租了房子出去住了。

晶陪我在中介租了房子。那里是个闹市区,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可是一穿过街上的门铺,背后就比较清静了。这一带都是老房子,私人房屋一家连一家足有二三里路长,自然形成了一条街道,窄窄的街道两边都是房子。我租的房子先以为是私房,三四层就一个单元每层两户,这房子外表和屋里简陋,有点破旧,当时那个环境下能住凑合就行。

房东是个男的,大概年长我三四岁,看上去比较稳重,告诉我这是他单位分的公房。我当时付了一季度租金。房子可能是长期出租,很脏且不是一般的脏,厨房灶台、地上窗户油沥沥的,厕所便池一层厚厚的尿垢很难闻。房东离开后,我开始做卫生,虽然我知道我不会长住这里。师父教导弟子在哪里都要做个好人、更好的人。我想修炼人到哪都要给人留个好印象。

我买来了去污粉,硫酸,洗洁精等,手上多套几层塑料袋用钢丝球来回擦洗,便池擦洗的象新的一样,厨房的地上灶台上的玻璃窗擦洗的干净明亮。到晚上,我发现电灯线路有问题,有的房间灯泡不亮,就打电话告诉房东。那时不象现在,马路边和住家小区不远随处可见水电工、木匠、泥瓦工,那时还没这个服务项目。第二天一早,房东和他妻子一起来了,他看到房间特别是厨房和厕所顿时一愣,我感觉房东表情有点不自在或不好意思,也可能觉的我与众不同吧。房东是个能干人,很快就把电线开关之类的弄好了。

房东在男女方面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后来又来了两次都是因为房子问题来解决,每次都是和妻子一同来。他妻子身体不太好,心脏病,我住二楼她上楼来喘的厉害,我真想告诉她,诚念“法轮大法好”试试,身体会强健起来。可是当时的恶劣环境下有顾虑没敢告诉他们,心想认识这个房子以后能找到他们会有机会的。可是一年后,我再去找他们时房子已经卖了,住着一老年妇女,一问三不知,只是说房子是她儿子买的,房东的电话号码我当时没留也想不起来了,真的很遗憾,但愿他们夫妻俩能有美好的未来。

我住的租房不足两个月就又搬了。原因是我住的对门是一个上中学的男孩一人住,男孩的父亲每天早六点钟都要来敲门,喊他起床下楼吃早餐,可能家在附近,晚上敲门喊吃晚饭,天天如此。一个多月后有几天没来敲门了,无声无息的换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观察这个人每天上午八点来下午五点就锁门走了,象上班似的。我警觉了担心是便衣,因为我每天晚上十点睡觉(当时的状态,后来不提前睡直至十二点发正念后再睡),闹钟十一点五十五响铃起来发正念又睡,早上三点多钟又闹铃响起床炼功。房子不隔音,楼上楼下和对门的说话都能听的见,是不是邻居奇怪了呢?我打算离开此地,很快又找到了新住处。

同修在市郊做了一处新房子三层楼,房子很大暂时还没去住,就让我先住着。左右邻居都是三层楼的私房,前门是马路,后门是菜地,带有农村乡土气息。原来的租房到期我把钥匙交给房东。后来听同修说某某地不久前的一个资料点被邪恶破坏,离我住处不远,和我住的租房时间吻合。

(二)做真相资

搬到新地方房子宽敞明亮,一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当时是冬天晚上旷野的风呼呼的叫,有时门哐哐的响,心有点怵,我想有师在有法在不怕,心就踏实了,过一阵子就习惯了。

晶找到我说,能不能每星期装订《转法轮》书四百本,可能是协调人叫她来的。我当时说,我不能答应这个数目,但是我会尽力而做。量这么大做不完,我每天学法都静不下心来学。应个急或临时性的加班加点可以,长期性的不行。我已经养成习惯,每天要学法,明白的一面知道学法的重要性。

话说到这里了,我想细说一下。师父说:“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转法轮》)

我悟到同修之间也有修的。有的同修不知不觉的干事心,有的协调人自己下任务定数量认为做的越多越好,当时大资料点的同修很多是流离失所的,按规定的数量拼命的做,赶紧发下去。发资料的同修量大,认为这么神圣的事救人的事也不敢拒绝,就拼命的发,发不完也要发,不然没几天又送来新的,导致象完成任务似的了,压力大导致学法、发正念都不能静心。那时的同修大都有工作,即使没上班的也要做家务事,洗衣、买菜做饭等等。所以资料点频频出事被邪恶破坏,发资料的同修被抓的不少。出事原因众多,有的可能存在这个因素。这是我个人认为的,以下举两例:

例1:前面提到的晶,她要上学早出晚归,每天还要完成三百个光盘,经常是做到半夜,有一阵子晶要我白天到她家里去帮忙做,(本单位暂时没要上班)我也做不完,晚上晶还要接着做,很辛苦,脸上眼眶下是青的,学法都不能保证。这是二零零一年的事。她后来被绑架,这里不细说了。

例2:有一个学法小组一直在坚持学法,五、六个同修都是女性,年龄六十岁左右至七十多,可是后来学法小组的同修反复被抓,这大概是七、八前年的事儿了。有的三、四次的被反复绑架到洗脑班进进出出的,有的刚出洗脑班回家,其她同修找到又去发资料,结果又出事。几乎每个人都反复出事或被骚扰。有的同修被邪恶抄家,抄出一麻袋的真相资料都是过期的,有的过期很长时间了的。有一次我碰到一同修(她也接二连三的出事) ,问她:你们学法小组的同修近年怎么老出事。她说每个星期给我们很多真相资料,不赶快发出去下个星期又来了。有的晚上就站在马路上发给过往的行人导致被抓。我说那就量力而行,不要接那么多,她说不好意思说不要。我认为多了就成了派发,不严肃不神圣了,容易被邪恶钻空子。这是表面。也可能还存在其它的原因。

以上举例不是为我自己辩解什么,修炼是要悟的,对错用法来衡量,在写此稿时联想到的顺便简单提一下。

后来没让我装订书,晶给我拿来了用木头做的框,一尺宽长方形状的中间夹一层丝网,用于手工印刷不干胶,“法轮大法好”等。我买了不干胶用的红油墨印出来晾干,再用切纸刀切好,晶定期来拿。有时也同我一起做。我们彼此配合的很好。除此之外,每天静心的学法、炼功发正念,我每天整点发正念基本上十八次,外出除外。后来我回到家中后无意跟一个同修(帮我找介绍联系同修住处的)提到我独住时每天整点发正念十八次,她脱口而出说,你每天坚持发这么多正念把你自己的空间场都清理干净了,所以你顺利的回到了家,没有受到骚扰。

(三)回家

我在市郊住了几个月,房东同修与家人要回来住。在这之前他们也是租房住,还没到期,我们交换我到同修租房去住。当晚就有一中年男子来打探,问这问那,我说我暂时在此住几天。过了几天经同修介绍,我又转到一杨姓同修家临时居住应个急。这之前我已单独住过五、六个地方。杨比我大一岁,之前已接纳过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了。修炼人也好,常人也好,无论到哪里只要勤快不抠,谁都不会嫌弃,我和这家人相处融洽。

杨同修一家四口,除丈夫外,儿子、女儿也修大法。他们家是资料点且量大。做资料我们时常一起做,配合的很好,为我以后在家建资料点打下了基础。杨很能干,会做各种资料,做光盘、书、单张、册子等等还会修打印机。我回家后一直有往来。大概住了上十天,我自己又单独租房住了。也就是七月份的时候,学校放暑假,我先生从外地回家,接到派出所户籍的电话说:要我回家,不要在外面做资料。先生告诉了我,我犹豫是不是阴谋。其实我流离失所中途也回过家,那是年三十我回家住,直到过完元宵节,我一直没出家门。先生寒假到期要开学返校了,我也离开了家。刚出门不久派出所的人就找上门来了。我找到杨同修家说了此事,杨的女儿说:我的家为什么不能回。我想是呀,也许是师父点化,我决定闯回家。

七月份的下旬,我正念闯回家,结束了我七个月的流离失所的日子。刚回家那段时间也是提高心性证实法的过程,警察和居委会的人也没来找我。

流离失所那段艰难日子我不觉苦,我心里清楚,这是明明白白的吃苦,明明白白的修炼。感恩师父的加持,感谢同修和世人给予我的帮助。

以上文章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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