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都是我的亲人

辽宁大法弟子 茝心


【正见网2023年04月15日】

二零二三年即将到来时,我想到几位单身女同修过年的事。

这些女同修,有的早年就已经寡居,有的是一直没建立家庭,有的是身陷囹圄后家庭破碎而单身的。我也是丈夫于几年前离世,没有再婚想法而独身至今的。我挨个找到她们,然后把她们请到家里,在一起共度新年。

神韵还没演出前,我就把一桌佳肴准备好了,然后大家共進新年晚餐,之后与又来家的其他同修们观看新唐人播发师父的《为什么会有人类》以及新年神韵。

一位从监狱遭迫害出来的同修,看着眼前新年的场景,激动地说,这才是温暖的家呀!今年是我过得最有意义、最好的新年了!

我修炼大法以来,始终把同修当做是自己最亲的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后,当大量同修被迫害时,凡是我遇到流离失所的同修,自己更是尽全力帮助和保护他(她)们。有一次,派出所警察忽然到我单位,用车把我带到派出所,说要拘留我,理由是他们掌握了我帮助一位外地流离失所的男同修,问是不是就住在我家。我说自己丈夫已经被你们拘留了,他不在家,我能把一个男的接家里住?你们怎么想的呢?警察说也是,于是用车把我送回家来。

其实,那位外地男同修是我帮助找了房子,然后把他安顿下来。我没有任何怕心,只知道他是坚定的大法弟子,帮助同修,是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与我在一起做“三件事”的同修们,心性各不相同。有位胖姐,许多人不愿和她在一起,因为每当我们出去讲真相时,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把自己拿的真相资料往别人手里揌。我也经历过和她讲真相时,她以为有人跟踪我们,就把真相资料都给了我,有三次这样的事。还有同修讲真相被警察拦截后,大家认为她怕心重而出卖同修,还有就是集体学法她读法不流利,尽丢字落字的,因此谁都歧视她、远离她,都不愿意与她在一起。胖姐因此特别苦恼,对我说若不帮助她,自己活着的心都没了。我不看胖姐同修的这不好那不好,认为她有心学法,讲真相也不愿落后,就努力帮助她度过心性难关。

有一次,她回家时,看见有警车停在楼前,就特别害怕,急忙跑到我家,说就住我家,不想回自己家了。我说你就住这儿吧,我给你做饭做菜,你先把心稳下来。之后,她又要我去她家,把她家里所有大法书都取来。我什么顾虑也没有,就去她家把所有大法书和资料用大兜子搬过来。吃过饭后,晚上就和她一同学法,一起炼功。后来有同修问我说,当时在那样看似危险处境下,你这样做,难道不害怕吗?我说为什么要害怕呢!当时胖姐在那样环境下,我不帮助她,把她往哪推呀?遇事啥叫为别人着想?

有一位也是大龄的女同修,原来是市里的协调人,她在监狱被迫害后腿脚落下了残疾,走路都困难了。她从监狱出来后,显得很孤独,所以每个月,我都把她接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和她同吃同住,然后与她学法。

与这位同修相处时,由于各自观念不同,因此有时也会出现魔心的事而不愉快,但不愉快情绪我只是在心里停留片刻,很快就过去了。比如她因腿脚不利索,在屋里走时老是“踏拉踏啦”响,因此让楼下人家感觉特别明显。来家的其他同修就要纠正她,说她正念强就能正过来。她回怼,说自己不想正过来吗?因此而不高兴。她看我家总是来往许多她不认识的同修,而且谁来都行,因为我从不拒绝任何人,她心里不禁就怕这怕那,担心不安全。有时她挺执著自我,一不随意就冲我喊。但我什么观念也没有,心想都是同修,谁愿意来就来呗,同时在与这位同修相处时,不看她对我的态度,而向内找自己心性问题。她有时就待不下,我只好送她回自己的家。但她走以后,隔段时间又想我了,我也总是再接她来,除非她那边有了学法小组。

有一位女同修刚出监狱,被迫害得挺严重,她丈夫因此而离开她。她家也没了,女儿又在外地,没地方可去。看到她如此的艰难困苦,我就和其她同修一道,尽自己的所能,去帮助这位无家可归的人。我就把她接到自己家里。

这位同修原来我只知道她姓名,但并不熟悉本人,如今她经过监狱迫害后,理智有些恍惚,生活自理方面也很差,小便有时竟然不能自禁,还时常鼻涕一把,顺手抹这儿抹那儿的,一般人都嫌她埋汰。但我想既然愿意帮助她,就不能嫌弃她的这样状态。她原来是上过大学的,并有着稳定的工作,如今被邪党迫害得家也没了,工作也丢了,但修炼大法的心依然坚定,此时没人帮助她行吗?她来我家后,与她共处期间,让她慢慢改正不良习惯。就这样,我和她共同生活,共同学法,共同炼功,没有烦她或讨厌她的心理,于是她渐渐就好起来了。

两个月后,她又被一个愿意帮她的同修接走。她们临走时,我把其他同修给她的生活费,还有她曾经打工的钱,都给了接她的人,又为了再帮助她,我又多给她们一千元,帮她凑足一个钱的整数,好让她在生活上有个良好的保障。

那天,妹妹家有事,我陪护妹妹,一天一宿没回家了。这时,又有同修传来信息,说一位同修的妹妹出现严重状况,指名道姓非得要我去不可。

我开车来到市区东边叫四姐的同修家,看她妹妹情况挺严重。原来这位四姐的妹妹也是修炼人,那天四姐去乡下时,看妹妹情况不对,就把她接到市区的自己家。但到市区的家以后,还是不知所措,于是马上就联系我,要求我把她妹妹接到我家。因为种种原因,四姐的妹妹在乡下没有集体学法环境,修炼也不很精進,怨恨心也始终修不掉,身体才渐渐出现了今天的状况。她去了医院,又出院,反复几次了。看她不想再去医院,我说就去我家吧,我再找几位同修咱们集体学学法,大家帮她一下。当时自己也没有看她状态严重会离世而怕担责任的心,就是把她当做亲人来对待,只想帮助她。

我把同修姐俩用车接到我家,之后找来我地几位同修与她们共同学法。

这位出现状况的同修还是学不進去法,而且不爱吃东西,整宿也睡不着觉,还反复不知多少次上卫生间。不知不觉间,我新铺的床单被她染上不知是屎是尿的污渍,满屋尽是难闻的气味。有的同修来家说很受不了,但我依然没任何心,只是以最大的关心去帮助患难的同修。

这位同修情况还是很不好,而且状况越来越重。同修们商量一下,认为这样下去她儿女知道了,会埋怨咱们的;而且我看她脑门此时发亮,抬头纹都开了,处于休克状态,醒来就说满屋尽是虫子。这不是要离世的征兆吗?

一位男同修背她下楼时,说她身体脖颈与胳膊都硬了。到了医院后,大夫给她输液,我看她脑门上又有了王字,有了抬头纹,气儿也缓过来了。之后,我们把她送回乡下的家里。

她曾嫁给一个二婚的男士,如今老伴早已离世,儿女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对这位后母都很善待,也不排斥我们到她家里来。

我和同修时常去看她,虽然她住在离市区很远的偏僻乡下,但我和同修尽量克服困难,打算相继安排其他同修去乡下再帮助她。

我地也是有协调人的,她看同修有事都找我,而我因事太忙,凡事不能及时找到她去商量,她没修好的心就起了作用。一天,她来到我家,还没进屋,在外面就大吵大嚷,随即哭起来。其他同修有的说她这也太不理智了,让楼前楼后的别人看见该成什么样?这不是妒忌心没去还强烈起来了吗!我当时也有情绪波动,但也是很快就在心里消除了。过后,我与这位协调同修还有她丈夫切磋了其中问题,表明自己没有想取代她想干协调的任何念头。因为她也了解我,也知道同修为什么都愿意有事找我的原因,但就是莫名的起气。

之后,通过交流,得知原先总跟她的同修离开了她,凡事没着没落,看我不论跟谁都能达成和谐的情景,自己不自觉就生气。我和其他同修协商后,另找别的能背法的同修与她慢慢地背法,告诉她愿意做协调者没人跟她争这个。她渐渐凡事也理智了。我没有因此对她产生任何心结,依然把她当成亲人去对待。

我在把所有同修都当成自己亲人时,通过接触过程中出现的魔难,不断修炼自己,進而扩大自己心的容量,忍受一般人所不能忍的诸多事。但我也十分清楚自己也有许多没修好的心依然存在着。

把同修都当做自己的亲人,这需要来自大法真、善、忍的修炼。师父说世上的人都曾经是他的亲人,而我为什么不能把同修们当做最亲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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