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二十年征稿】二十年修炼心得

大陆大法弟子 银蓝


【正见网2022年02月09日】

二十年修炼,打开记忆,滋味无穷,有的不想再提起,有的越嚼味道越浓,有无穷的力量,智慧之门一道道向我敞开,修有所得,很是欣慰。下面从三个方面说说我的所得,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出。

一、从战场到庙宇 从外修到内修

我是教书的,自认为是标准的无神论者。一九八三年一个假期,我们七名同学一起到峨眉山旅游,去了无数的寺庙,就因我不信神,说出了一些出格的话,也伴随着出格的行为,惹来了众怒。就在我心高气傲的时候,我被看不见但感受得到的生命惩罚了,从高处摔下失去了知觉。开始只听到很乱的叫骂声、哭声,后来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一个感觉说:我与佛有缘,不能不敬佛之类。我醒来的时候,那些哭骂声又出现了,我顾不上回应了,只是心里想着我又不信佛,怎么会跟佛有缘呢?在下山的路上,不知不觉中我又被摔跤了,脚踝骨折了。同路人恨死我了,大家急得不知所措,可我不急,因为在我摔下去的时候,有声音说:放心吧,有人会来救你的。远处还真出现了一个人向我们走来,走近了,还背着一个背篓。我赶快招呼他,请他帮帮我。他说我就是来背人的。他要了我两斤粮票,二十元钱。背我到山下一家医院,那医生就像与我有仇,拼命扭我的脚,疼得我差点昏死过去,那时我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乱说乱讲。

多少年过去了,一九九七年,一天在弟弟家,侄女的脚踝也骨折了,我和妈妈在陪护着。那天,我很想看书,想到心神不宁。我就去翻弟弟家的书架,可一本文科类书都没有,全是那些工程专业书,我急得难受,就责怪弟弟们不懂情商,连社会学类的书都没有等等。妈妈听见就说,你说他们干什么?我说我想看书,这里没我看的书。妈妈说我的书你又不看。我说那些烂气功书我才不看呢。妈妈说又重新买的了,不是原来的了。我也不愿看。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想看书的感觉,我也不是那种爱学习的人,怎么会如此急的难受呢?

这时,脑子里好像提醒说:可以拿来哄哄眼睛嘛。我马上就说,拿来吧,我哄哄眼睛。妈妈把书递给我,我还没看书名就迫不及待的翻开第一页:“佛法是最精深的,······”。一看这个“佛”字,我的思绪就回到了峨眉山,我看了一下书名《转法轮》。我迟疑了一下,接着看书。我边看边用笔画上我认同喜欢的段句,一口气基本看完的时候,书上才说“你就敢随便往上画?”(《转法轮》)。我责怪妈妈不提醒我。妈妈说:我又没看过书,我怎么知道不能画。妈妈连书都没看,炼炼功,全身的风湿等病就好了,我觉得很神奇!书中讲的也很有道理,只是在无神论的冲击下有些茫然。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随着妈妈去一所学校看师父讲法录像,看的过程中,脚上多处鸡眼很疼,回来后鸡眼就不见了。从此我就决定跟着妈妈学大法了,配合着大家一起四处洪法,所有休息日和假期全用在洪法上。十来个县城,人数增加得很快,两年左右都建起了法轮功辅导站。

九九年打压开始了,我们讲真相,上京护法。那时,因为自己对修炼还有一些茫然,只是感恩大法、感恩师父,一切动力都来源于对师父的感激和信赖。什么是修炼,虽然会说一些道理,但实践起来还是对不上号,不知怎样去修?面对世人,面对警察如何去把握?只知道大法好!师父好!法轮功没有错,是政府错了。我地近二十多人分两批上北京信访,离家之前给家人、单位、当地政府留下真相信就出门了。认为政府不知道我们是好人、不了解法轮功才打压我们的,我们要对政府讲清楚,对警察讲清楚,当他们知道我们是好人的时候就不会再打压我们了。没想到我们遭到了更严重的迫害,多次被抓、被判等各种折磨。

后来在法中明白,就因为大法太正了才被打压的;毒药就是要毒人的;邪恶只能是清除它,不能改变它等等。意识到我们原来的想法还不只是天真,而是变相的承认了邪党的“伟、光、正”,盲目对它抱希望、对人抱希望。多年在党文化中洗脑,党文化的斗争意识在我脑中被激发出来,认为是人对人的迫害运动,与迫害者形成心里对立,对来劝说的各级官员,我就一个口径,做好你们自己的本职工作,别来管我信仰的事,我不是坏人;对家人,我可以划清界限不牵连你们;对本地“610”来监狱看望的人员,直接就说:你们是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非法组织,我与你们没什么好讲的;对来监舍找我谈话的警察动不动就下逐客令,警察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我说我知道是监狱,但这房间里我是主人,我有权让你们出去。有警察问我是不是要当刘胡兰?我那时的心态仿佛置身于战场,好像在经历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一样,完全修在了人的表面。

二十年的魔炼,逐渐懂得了修炼的内涵,修炼是修自己,是修去自己后天形成的不好的东西,显露出先天的本性,跟师父回家。要修去的所有执著和欲望都不是自己先天带来的,是后天形成的,它不是真我,是假我。在与人的矛盾中,执著和欲望都不是别人扔给自己的,是自身的魔性、自身的恶被带动展示出来了,让我看到它,在忍中去舍掉它。所以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忍自己的执著和欲望。过去总向外找别人,觉得自己是在忍别人、还说忍无可忍了!怨恨、妒忌、争斗等等都出来了。自己的魔性与恶念,好像是别人扔给自己的,去怨别人。其实,别人只是帮助配合显露出自己的不足而已。所以师父才要我们向内找,找自己,别人帮了还得谢谢人家!师父说:“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转法轮》)

我悟到,我们周围的人都是来帮我们的,无论他是什么人,都是来帮我们的。有的正面帮我度过难关;有的帮我认识到自己、看到不足;就是迫害我的恶人,也给了我反迫害、否定旧势力的机会;同时也是师父利用来看弟子行与不行。渐渐的我明白了人类真是一座大庙,家庭也是小庙,都是修炼的场所,不是战场。我的修炼心态也随之转向了庙宇,开始静心实修了,也就是从外修转向了内修。

在监狱生活时间太长,对全盘否定旧势力认识不清。在离开监狱的头一天,警察找我问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在监狱近十年,没有炼过一天功,也没有得过一次病,那么是不是出监狱后也可以不炼功也不会再得病?”我回答说:我身上的病不是炼功炼好的。警察们很激动说:“所有法轮功、所有進来的法轮功都说是炼功炼好的,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我说我是修炼不是健身,有病是修炼不了的,师父先得把我的病去掉才行。现在我没背叛师父,师父是不会把病还给我的,所以我就没病了。

她们沉默了一下转为第二个问题:“你有脾气吗?”问话有些突然,我仓促回答:有脾气。警察说:“那你在监狱这么多年从没见你生过气,无论对犯人还是警察,也没有相关的记录?”我说:法轮功问题我是清楚明白的,而你们却是不清楚不明白的,我对谁生气呀?我回答完后心里很高兴,认为自己修弃了怨恨心,是师父借警察的口鼓励我呢。没想到回家后不久,我居然与同修生气了,同修说你怎么生气了?我一下意识到自己还有怨恨心呀,怎么在监狱这么多年没出来呢?总要有个说法呀!我找到了一个原因,也许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被吓進去了。但转念一想我也没那么怕呀,好像还不全面。

一次走在街上,我看见一个小孩被妈妈打了,说不要他了,妈妈一次次摔开他,小孩还是一次一次的哭着喊着紧追着妈妈不放。我一下好像明白了:小孩不和妈妈计较,是因为默认了妈妈有打他的权利;那么学生不与老师计较,也是因为默认了老师有教育自己、骂自己的权利。那我自己这么多年不与犯人和警察计较是不是也默认了她们对我有迫害的权利,或者说,我对旧势力至少是没有全盘否定?我回想从前的一幕幕,还真是这样:在看守所,我心里曾想过:我们一起進来的这些同修,要人人都像我一样零口供就好了,看他们怎么判?我这不是承认了它们对我们的审判权吗?不是在承认迫害吗?难怪我判这么重的刑;在监狱,警察第一次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问问题,我回答说:我是被你们绑架進来的,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就什么时候回;第二次又问:你想什么时候回家?我也没心理准备就随口回答:顺其自然;第三次又来问:你到底想什么时候回家?我有些反感,为了表达我牢底坐穿也坚决不转化,就回答:五十岁。因五十岁刑满。警察生气了说:你怎么对你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当时我懵了,一时想不明白。通过回忆,我找到了自己的漏。我发正念清除一切邪恶干扰,全盘否定旧势力,师父不承认我也不承认,请师父帮助弟子清除旧势力的干扰迫害等。

一段时间后,我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我去找校长要求今年要参加监考。校长一听答应了,递给我了一张像发票一样的单子,并说:这是监考单,你明天拿着来参加考务会。我就把我背着的小包拉链拉开,把单子小心地放進去走了。第二天我就来参加考务会了,许许多多的老师,人山人海般。校长说:今年某某也来参加监考,她还是很认真负责的等等。我马上插话说:是呀,我每年监考都没有失误过等等。突然校长脸色一变对我说:把你的逮捕证拿出来,今天就逮捕你。我说什么逮捕证?他说:昨天给你的那张就是。我就把拉链拉开拿出单子,还没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我就一边说着:什么叫逮捕证、什么叫逮捕证,就一边把单子撕碎了。很奇怪,一张小小的单子,居然撕了好长时间,地上都堆起纸屑了。这时我感到有人说我把与旧势力的签约撕碎了,我与旧势力撕毁了协定。我看到所有老师和校长呆呆的看着我,我就醒过来了,也清楚的知道了我与旧势力毁约了。

二、超常的法理指导我走超常的路

师父把我们的“人生路”改成了“修炼路”,并一直呵护着我们前行。人生路是生老病死的一个生命过程;而真正的修炼路上没有生老病死,只是一个净化回归的过程。不断的放弃人的执着和欲望,洗净自己,提升层次,然后带众生回归。师父把我们推到高层次上,给了我们高层的法理,超越常人的法理,指导我们走在神的路上。我们学着新宇宙的理,炼着神的动作,二十四小时都在功的演炼中,身心都在新宇宙。如果我们还抱着人的旧法理在新宇宙中行事,那不跟天魔一样了吗?我们在这条路上遇到的任何事都与人生路上的事完全不一样了,也是超常的了。从时间上说,很突然;从事情的空间过程来看很超常,是不可思议的,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这样发生的,都是与我们修炼紧密相关。我们在修炼的过程中,每遇到的事情,只要我们留心一思一念,把自己当修炼人,就能够正确对待眼前的一切,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你都能从中修过来、提高上来。超常的法指导我们走在超常的路上。

打压中,我市各级党政官员,上至市委副书记、宣传部长等,下至学校领导对我花用很多的时间与精力。软硬兼施:一段时间我坐着政府的小车来来去去,看文艺节目、划蛋糕过生日、政法委副书记与我认姊妹、公安局要和我签下朋友关系等等;一段时间我又坐着警车与看守所之间来来去去。不仅是大小官员步步跟随,还发动亲友来来去去等。看守所的警察说:很奇怪,过去我们看守所门往哪开都没人知道,这回你们進来可好了,大小领导都知道这道门了!可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极不起眼的人,就有这么大的牵引力,牵动了几乎整个小社会。就是因为我后面有大法。大法真理的威力、生命力是那么的神奇与超常。大法弟子在人间修炼,正面因素到齐了,负面因素也全面启动,整个的人类社会都搅在其中。

一天下午,我正在开会,突然心慌意乱坐不住,我就离开会场,手机响了,电话那边说某某某被抓了。我什么念头都没有,直接一人冲到市公安局。我问为什么抓人?回答是她发法轮功光盘。我说让我见见人。不行。我说我饭还没吃就赶来了,我也要了解情况,怎么能无故抓人呢?他们说:你没吃饭,我们请你吃,人不能见。我说:吃饭可以,但要她出来一起吃。于是,就在公安局饭厅里,七、八个人一桌,同修也被叫出来一起吃。吃饭间,我说,饭后我要把人带走。他们说还有话要问。我说现在就问。说不行,不能当你面问,这是原则。我只好对“610”的两个人说:你们把我带到“610”办公室吧,我在那儿等她。饭后,他们就把我带到“610”陪着我。一小时左右我电话催一次,直到晚上十二点才把人放了,我接到她的电话后,“610”的人又把我送回家。这事当时没什么感觉,过后想想真的超常。

我在监狱做过两份心理测试题。一天管测试的警察来找我,很奇怪,说是要与我好好谈谈,但谈话间从不提“法轮功”。山南海北的话题,我就被她牵着走。多少小时过去了,连饭我们都没顾上吃,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人人找我都讲法轮功,我与人人都讲法轮功,为什么她例外?谈话结束了,她很兴奋的对我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的心理非常健康,你的两项测试指数均指向最高,没人达到。本来这些话是不应该对犯人说的,对被测试者是保密的,我今天对你例外。实话对你说,按理你们炼法轮功的人,应该是心理极不健康的,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指数,所以我怀疑那两份测试题不科学、不准确。但是我还是亲自找你验证一下,今天验证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我告诉你,这两份试题非常科学、非常准确,你的心理非常健康,以后还想找你谈话,你愿意吗?我说可以。表面上是警察有了超常规的举动,实际上也是修炼的超常所致。

我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到外地打工生活。一次,妈妈对我说:你把工作辞了,回家照顾我,我身体不行了,我把工资存折交给你。几天后我辞去了工作,妈妈高兴的当着我的面给弟弟打电话说:你姐姐辞去工作了,来接我们回家,我把工资存折交给你。弟弟说交给我干什么?交给姐姐就行了。妈妈说:不交给她。弟弟问为什么?妈妈说:她手太散了。我一听觉得很突然,妈妈平时不是这样的,她还没病昏头。我知道这又是修炼,有我修的,放弃利益心吧。我和妈妈被接回家了,妈妈把存折交给弟弟,弟弟不要,就交给了小弟。我和妈妈同住,我照管妈妈生活,先是用我的钱维持,后来妈妈就叫小弟每月取给我生活费,弟弟们也常来看妈妈。半年妈妈住了五次医院,我一直无怨言的照顾她,脏和累不算什么,想着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照管我的,每天要给妈妈擦洗身子等。弟弟们也帮着一起照顾。一天弟弟说,要妈妈把房子卖给他,只办过户手续不过钱。我的理解是房子就是给弟弟了。用轮椅推着妈妈,我和弟弟弟媳一块去办理了过户手续。在房子的继承上我没有什么想法,虽然两个弟弟都有充足的房子,但我多年在监狱,儿子小,儿子的生活读书都是靠妈妈和弟弟们关照,现在儿子工作了,我原来的福利房早被收回去了,我们没有了房子。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儿子说,就是我有一份遗产继承权,也是你提前享受了,我们不用去争什么东西了,我们自己能工作,也能租房,或者申请廉租房等。儿子也同意。

一天,一亲戚知道了,就来质问妈妈:你姑娘照管你为什么不给她存折?妈妈说她手太散,不给她;那房子为什么也不给?妈妈说:要给儿子继承,姑娘是泼出去的水。亲戚气得直骂妈妈是老糊涂。我赶快把她拉向一边说:给儿子是传统,你不也是把房子给了儿子吗?妈妈生病了,就让她安安心心的,不要惹她生气了。可过了几天,弟弟突然拿着几份协议来说:房子还是给姐姐继承,我写好协议了,要妈妈和我们姐弟三人都签字按手印。妈妈想想说,她照顾我,给她就给她吧,就签了字,也按了手印。叫我过去,我也就过去签了,按了手印。整个过程我都是一种无为的状态,没有怨、没有激动和高兴,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的过来了。

几天后,妈妈也是平静的走了。但有些奇怪,妈妈得的是胃癌,已经晚期了,但是不疼,半年了只疼过一次,大概十多分钟。医生说会疼的,人们也说胃癌是最容易疼的了,可是没疼,在平安夜静静的走了。我心里很清楚,妈妈炼了二十年法轮功,可她没文化,看不懂法,但她相信师父把她的病拿走了,二十年健健康康过来了。所以她只信健身,不信修炼。她认为人不可能飞起来,人总是要离世的,所以她提前买好了墓地,还时不时打打麻将,把修炼当作了体育锻炼。现在天年到了,只有顺应生老病死的正常规律了。她对我说,她已经满足了,过去全身的病,师父都给她在短时间内拿掉了,二十年没吃过药,给了她二十年健康的生命,已经很感激了!生病期间,她一直念着大法好,也学法,有时我念给她听。所以一直很平静,身体没有疼痛,在平安夜静静的离世了。

我家婆婆更是神奇,也修炼,八十九岁时,一跤摔下去,全身不会动,送医院检查诊断为晚期脑梗。等她从昏迷状态醒过来时,她说自己没病,不住院,家人只好把她抬回家,三天就能下地出门了,腿脚比原来还灵活;今年九十岁了,这个月又摔了一跤,医生检查诊断为腰部粉碎性骨折,大约需要一年时间才能恢复。可她没住院,我回去看她的时候已是十五天的时间了,她能下地轻松走路了,现已好了。这些都很超常。

三、学大法不能钻到“气功名词”里去

开始读大法书觉得很好,很新奇,但只停留在感性认识上,而没有摆正自己和法的关系,不能真正认识到法的指导作用,虽然学了很多法理,并没有進入修炼状态。法中所涉及到的一些内容,如“返修与借功”;“精神病”;“真疯”;“辟谷”;“偷气”;“采气”(《转法轮》)等等,当读到这些内容时,就觉得那是气功中的现象,或是其它法门中的事、小道的事,自己是修大法的,不会去涉足進去的,所以就不重视。知道要通读,就应付着读过去了。尤其在看到“偷气”和“采气”时,就想:我们也不会去炼气功,更不会去偷气、采气了,不二法门的东西不用知道那么多也好。

一次,我问一个同修:你怎么看待偷气、采气的?她说:气功就是这样的,我也练过一些气功,就是会偷人家的气,会采植物气等等,说着说着,好像钻到气功里去了。我一下警觉了,我马上说,别说气功了,那是不二法门的东西。这时,我突然恍然大悟,师父说: “有些人还钻到气功名词里去研究,这可没有什么研究的,过去它就叫修炼。”(《转法轮》)对呀,我们都钻到气功的名词里去了,却没有领会到“气功就是修炼。”(《转法轮》)我们抛开气功的表面内容,就看“修炼”两个字。修炼是什么?不就是修心性提高层次吗?那偷气和采气的内涵也应该是与讲修炼心性有关呀。我马上悟到,“偷气”是一种不好的品行,那我们在常人中修炼,也不能偷人家的东西,不能背后伤害人。如:背后偷拿别人的东西;说别人的坏话,搬弄是非,给人挖坑等等;“采气”不就是当面伤害生命、伤害人吗?如说难听话、骂人、打人、抢劫等。师父还说:“不信咱们做个试验,真要偷气你站那让他偷,你这边意想着从宇宙中往里灌,他在后边偷。你看这多好,替你加快了净化身体,省的你冲灌冲灌的。”那我面对别人对我背后和当面伤害的时候,也应该是守住宇宙的标准,忍中去修去舍,不也是加快净化身体了吗?

我的心中好像打开了一扇门,联想到师父的另一段法理:“因为不是我们这个宇宙的特性符合了佛道两家的修炼方法,而是佛道两家的修炼方法符合了宇宙的特性,才成为正法。奇门功法修炼要符合这个宇宙的特性,那么它就不是邪法,同样是正法,因为衡量好坏、善恶的标准是宇宙特性。”(《转法轮》)这段法启发我:如果我们在修炼中思想符合了宇宙“真善忍”的特性,我们才是修炼正法;如果思想不符合这个特性也就成了练邪法或者是不自觉的练邪法。就可能像“返修”、“借功”等那样,白修了。我豁然开朗了:我想大法书九讲都是指导修炼心性的,那当然就是在讲心性了,讲如何提高心性的问题了。我身边很多人喜欢读第四讲和第六讲,认为那是讲心性,对其他内容也通读,但不太用心,总觉得与己无关。

所以,我们学法,不能只停留在文字的表面,不能钻到气功名词里去,也不能钻到其它宗教的名词和现象中去,一定要透过表面看到背后的修炼内涵,不要一叶障目不见森林。每一讲都不能落下的,落下了都是有漏的。整本书就是指导弟子修炼的书,修炼就修心性,把住自己的心去修,打扫自己的“浴缸”,不要盯着“虫子”不放,盯着虫子就无从下手,没法打扫,盯着别人就看不到自己,放弃修自己的机会,与大法擦肩而过。心性提高了,整体都提高。学法时用心的程度不同,看到的法理也不同。所以,学法一定要静心,要踏踏实实的通读,真正在正法门中修炼。

以上是我二十年修炼心得,大法无边,得到的何止这点,有些是无法用语言说出来的,只感到修大法自豪!修大法神圣!修大法幸福!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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