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恩赐与点悟

小住


【正见网2020年05月26日】

我生于北京,在部队大院里长大。
                                                 
从小到大,我一直在最优越的教育条件下,接受着最“正统”的教育。小学时同学们在宿舍里把各自的好玩艺儿摆在一起,声称提前过“共产主义生活”;中学时遭遇文革,被大串联的狂潮席卷着走南闯北,跑遍大半个中国;随红卫兵队列到八宝山扫墓,举拳发誓要当接班人;大学时是系里的笔杆子,批判文章登上“XX日报”……

参观自然博物馆,从猿到人的描述,图片、标本、模型,栩栩如生,不容置疑。在天文馆观看天文电影,激起对遥远星空的无限遐想,确信科学发展一定能探明未知。那时的我,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对传统文化几乎一无所知,对佛道神更是毫无概念。

我这样一个浸泡在党文化中长大,满脑子科学观念的人,滚滚红尘之中,将走向何方?还有救吗?

慈悲伟大的师尊苦心成就,一点一滴,不断的赐予,不断的奠定,不断的引导,领我走上了得法修炼的回归之路。

翻译一本科普书

由于上中学时赶上文革,物理化学的许多基础知识我都没学过,笃信科学的我其实是个科盲。大学刚毕业时,我踌躇满志,很想试试身手。恰巧同学送我一本国外关于粒子的少儿科普读物,文字描述非常生动,插图也相当精美。我被深深吸引,决定翻译过来,推荐给出版社出版。完成翻译后我将译稿连同原书一起寄给了出版社,结果石沉大海。

出师不利很快被遗忘了,而对基本粒子简单而清晰的概念却留在了记忆之中。我记得:世界上的物质是由分子粒子构成的;分子又由原子构成,原子很小,50万个碳原子排成一排才有一根头发丝的直径那么长;原子由原子核和电子组成,质子和中子牢牢束缚在一起组成原子核,电子围绕原子核高速运动,速度可达每秒2200公里,这样的速度绕地球一圈只需18秒;质子和中子由更小的粒子夸克组成,夸克下面还有中微子。

师尊巧妙安排,为我补上了物理学的缺课,让我受益良多。由于现代科学已经渗透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为了让我们听懂法,真正得法,师尊讲法是结合着现代人的情况讲的。

有关基本粒子的知识,使我学法时能更快更容易的理解师尊开示的物质结构、宇宙结构的法理。比如,当学到“电子围绕原子核转动的形式和地球围绕太阳转动,有什么两样呢?”[1]在我脑中立即出现了两者之间的对比,清晰而形象。如果没有对基本粒子的了解,没有对电子和原子核运动方式的了解,理解起来可能会难一些。
    
学法之后,我对高层次的生命,即佛道神,有了明确的认知。他们其实就是更微观或者更宏观的粒子构成的生命,真实不虚,实实在在。

正如师尊在《论语》中所开示的:“从天体最微观到出现最微观粒子,层层粒子无量无计,从小到大,再到表层人类知道的原子、分子、星体、星系以至更大,不同大小的粒子组成了不同大小的生命与不同大小遍及宇宙天体的世界。对不同层次粒子本体上的生命来说,大于这一层的粒子就是他们天空中的星球,层层如此。对宇宙各层生命来说无穷无尽。”

 参观正负电子对撞机

九十年代初,我参观了建成不久的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这次经历让我了解到,粒子如何在极端高温和高速条件下发生裂变。同时,耳闻目睹的现实也让我知道了科技界是怎样探索微观物质的,有多难,多费劲,头脑中固有的科学至上、科学万能的观念受到强烈冲击。

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外观看是占地几万平方米的建筑群,内部是一个状似羽毛球拍的巨大装置,球拍的柄是202米的直线加速器,圆形的球拍是周长240米的储存环。正负电子在加速器里加速后输入储存环,在储存环里以接近光速的速度相向运动,每秒125万次不间断的对撞,被“撞坏”、“打碎”,产生次级粒子。尽管每秒有价值的对撞只有几次,研究者还是乐此不疲的通过传输到计算机中的数据,分析粒子的性质,试图揭示微观世界的奥秘。印象中,当时我曾進入一个长长的金属管道站立了片刻。整个对撞机布满错综复杂的机器设备,让人不由的心生一念:太难了!

其实,这还是几十年前的状况。按照高能物理学的发展轨迹,要探索更深层次的微观世界,研究更微小的粒子,就需要更高能量的加速器,即研究对象越小,需要的设备越庞大。现在世界上最大、能量最高的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LHC),位于瑞士与法国交界处的地下100米,加速对撞的是比电子小一层的质子。让数万亿个质子以几乎等同于光速的速度以极大的功率相向而行,每秒发生6亿次撞击。LHC的环形隧道长27公里,犹如一座小城镇,造价高达数十亿美元,80个国家的7000名科学家和工程师参与其中。而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正在设计的巨型对撞机,周长达100公里。

试想,若要获得更小的粒子,将需要多么巨大的设备和投入啊!现在已知的原子、电子、质子、中子、夸克、中微子距离真正的最微观粒子十万八千里而不止,这样探测下去,就是造出等同于地球周长那么大的对撞机都不一定够用。现代科学真是走了一条愚蠢的、费力不讨好的路。

师尊讲:“我们现代物理学研究物质的微粒,只研究一个微粒,把它剖析、分裂,原子核分裂之后再研究它裂变之后的成份。如果有这样的仪器能够展开,看它这一个层次中,所有的原子成份或者是分子成份在这一层中整个的体现,要能够看到这个景象,你就突破了这个空间,看到另外空间存在的真相了。”[1]

如此一语道破的天机,是现代科学永永远远都探索不到的。眼见为实的现代科学只能摸索着爬行与洞见。随着学法的深入,昔日对现代科学盲目崇拜的一层壳彻底破碎了,我心中逐渐升起了对佛法真理的无限敬仰。

得到一块三叶虫化石

有一年回学校办事,办完事后不知怎么就是不想离开。在校园里转悠,不知不觉走進一个展厅,進去后才知道那是地质系的科研和教学成果展示厅。当时那里正在展出师生们在外地考察时发现的远古生物形成的化石——三叶虫化石。记得当时展厅一侧摆放着一块巨大的化石,上面是星罗棋布的大大小小的三叶虫。在展厅里我了解到,三叶虫是一种在6亿年前生活于古生代浅海中的甲壳类动物,在2.6亿年前就绝种了。我并不爱好收藏,却莫名其妙的当场花几十元钱买了一块三叶虫化石。这块化石有掌心大小,被打磨成扁圆形,上面有一只小小的三叶虫。

事过境迁,往事如烟。多年后,当我看到师尊讲法中讲到,三叶虫化石上同时还有人的脚印,才想起我那次的经历和那块扁圆形的石头。我赶忙找出来,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感觉师尊讲的法就在眼前,真真切切。集体学法时,我带上了它,同修们都看到了。

1968年在美国发现的那块三叶虫化石上,非常清晰的踩着一个人的脚印,而且还是一个皮鞋印。皮鞋印长约28厘米,宽约8厘米,当时似乎正踩在一只活的三叶虫身上。鞋印的鞋跟比鞋底要深一些,和现代人的鞋印一模一样。这个消息当时很快传遍美国,在科学界引起轰动。据报道,类似发现不止一起。这表明2.6亿年前,三叶虫存在的时期,地球上是有人的。
    
除了三叶虫化石外,师尊讲法中还列举了许多文明古迹:沉积在海底几千万年前的高大建筑物、三万年前穿衣戴帽手拿望远镜观察天体的人物石刻、几十万年前构图精美活灵活现的石板壁画、二十亿年前的大型核反应堆等等,都是达尔文進化论根本无法解释的。
    
進化论至今也不过是未经证实的一种科学假说,漏洞百出,很荒谬。我们这代人被这个谬论灌输着长大,不知天高地厚。可悲的是,我们的下一代、下一代的下一代依旧被这样洗脑。愿佛法光辉早日普照神州大地,江山复清明!

每看一遍都不一样的书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我在食堂排队买饭。前面两人在说话,突然,“法轮功”三个字传到我耳中。我当即凑上去打断了他们,问:在哪儿炼啊?我也想炼。答:你先看看书吧。之后,我得到了一本《转法轮》。

我一口气从头看到尾,似乎看懂了又似乎完全没看懂,感觉上就一个字:大!大的无边无际。我平时工作中总在跟书打交道,一般的书,随便浏览一下就大概知道讲的是什么,心里就有数了。这本书完全不同,很多地方看不明白。我迫不及待的开始看第二遍,怎么不一样了?看第三遍又变了,更不一样了。我一头雾水,怎么每看一遍都不一样呢?

修炼二十多年来,《转法轮》一直伴随着我,从未离开。开始时,或许是知识分子的通病吧,什么都想刨根问底,看不懂的地方就使劲儿“抠”。后来知道了,就一遍接一遍的通读,层层法理自然展现,妙不可言。

书中有一段话:“道家历来把人体视为一个小宇宙,他认为宇宙外面有多大,里面有多大,外面是什么样,里面是什么样。这个讲起来好象不可思议,不太容易理解。这个宇宙这么大,怎么能和人身体比呀?”[1]我一直没看明白。有一次通读到此,突然,脑中闪现出一幅景象,啊,原来是这样!我赶紧拿出笔和纸,想描绘下来,折腾了半天,最后也没画清楚。大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

从法中我明白了,法是一层层的,修炼到哪一层只能认识哪一层的法理。该知道那一层法理时就会展现给你,而当你明白那层法理时,已经在那一层次中了。等你再提高之后,下次展现出来的可能是另一层法理了,不会一样的。

伟大殊胜的《转法轮》,一本教人修炼、使人升华的天书,内涵深不可测。

大殿中的茅坑

看过几遍《转法轮》之后,我已经被大法的法理深深吸引,知道了这是通天大道,千载难逢。可是,我并没有立即决定修炼,一直在犹豫,因为心里有放不下的东西。

那时,我已经在高级研究部门里工作了十几年,有高级学术职称,职务晋升也一帆风顺,只等一两年后再得到一个晋升,看上去会更加光彩,就可以心满意足的享受更高的“回头率”了。大法书中说修炼要去掉名利情,这个我可能做不到,我还想享受名誉、地位带来的愉悦呢,怎么办,要不然等等再说,等晋升之后再修炼。

师尊看我如此不悟,就让我做了一个“黄粱梦”。梦中,我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前,宽阔的台阶,金碧辉煌的大门,前厅中间有巨大的喷泉,高高的穹顶色彩斑斓。绕过喷泉拾级而上,万万想不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排暗灰色的茅坑,就是那种没有任何遮拦的一个挨一个的最简陋的茅坑。再一看,每个茅坑上都蹲着一个人,我自己蹲在最边一个坑上面,好恶心啊。

我舍不得放不下的,竟然是堂皇大殿之中一个肮脏的茅坑,太可怕了!表面光鲜下掩盖着污浊,名利原来是毁人的诱饵。师尊点醒了我,我不再犹豫,义无反顾的走入了修炼。后来,该有的照样有了,不过在我心里,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办公室地上的废纸

大法遭迫害后,我因坚持信仰被迫提前退休,离开了钟情的工作。领导、同事、亲朋好友无不为我惋惜。那时我才四十多岁,对于研究工作来说,这个年龄正是出成果的时候,我自己也感觉正干的得心应手。作为主笔,我年前申报的课题已经批准。两本自己要写的书,一本已有雏形,另一本已经是半成品了。修炼几年了,名利心已经淡了许多,但是想干事的心迟迟不退,因为多年来搞研究、做学问已成为常态,笔耕不辍已是习惯。我把各种资料,包括书、手稿、卡片、软盘等统统搬回家,一心要接着干下去,认为做出的成果会对社会有益。加之不断接到咨询电话、收到返聘邀请等等,我的心浮动着,难以平静。

师尊又一次通过梦境来点化我。梦中,我来到办公楼,昔日整洁的楼道变得杂乱不堪。我转来转去,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办公室。進门一看,傻眼了,办公桌、书柜、电脑都不知去向,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地面上散落的几张废纸。我愣愣的站着,这时,外面传来声音:“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我向窗外望去,看到一些人有气无力的比划着,旁边也有一些废纸……

我明白了,在“广播操”的统一号令之下,自己倾心打造的研究成果,沾染党文化的学术著作,实际不过是些废纸。感谢师尊及时的点悟,我就此“金盆洗手”,不再给这个已经乌烟瘴气的社会添乱了。

很快的,我知道了自己真正该干些什么。我放弃了原来的打算,全力以赴的投入了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师尊赐予的智慧和力量,让我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才干,在这浊世之中展现大法徒的风采。

《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等著作陆续问世后,我反反复复看了、听了几十遍,认真清理自己思想和行为中的邪党毒素,从党文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努力回归生命的本源。无神论、進化论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面对神言神迹的敬畏与谦卑,和对宇宙真理不可动摇的信念。

 挂在高楼外墙上的床

不记得什么时候,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昏暗的天空之下,高楼林立。高楼的外墙上挂着许多床,有的是从窗户伸出去的,有的像贴上去一样,直接挂在墙壁上。这些床窄窄的,没有床腿,没有床头床尾,也没有床栏杆,只是一个个光光的平板。最让人心惊肉跳的是,所有的床都是一头挂在墙上,另一头向下方倾斜着,而每张床上都睡着人。人们在倾斜着的床上酣睡,完全不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掉下去,而楼下是看不到底的深渊。

这个梦吓的我一身冷汗,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当大法弟子走入正法修炼后,才知道那是师尊在点化:世人处在极度危险之中,赶快唤醒他们。

大法受邪党迫害后,我没有迷茫,因为师尊的教诲已在心中牢牢扎根。

从法中我知道,个人修炼圆满不是大法弟子来世的目的,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们肩负的重任和使命。我用师尊赐予的能力掌握了电脑、网络等技术,制做各种真相资料,陆续帮周围十几个同修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大家相互配合,讲真相,劝三退,救度一方众生。

正法修炼已進入最后阶段,大量众生尚未得救,危在旦夕,大法弟子救人迫在眉睫。我会竭尽全力,做好该做的,不负使命,不负师嘱。

结语

修炼之前我身体没什么病,工作和生活上也无大碍。师尊引领我得法修炼,不是从体验祛病健身的奇效起步,而是从理性的认识大法法理开始。修炼的路各不相同,因人而异,师尊为每个弟子操尽了心。

修炼后,我找到了“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个人生终极问题的明确答案。当然,作为大法弟子,还多了一项,即“来干什么”,因此活的踏踏实实,明明白白。

个人经历、阅历、能力、素质,师尊造化和赐予的一切,都在后来的正法修炼过程中发挥了作用。长期职业生涯中所养成的严谨缜密的思维、踏实细致的作风、一丝不苟的精神,以及耐的住寂寞、经的起挫折等等,也在我做证实法的项目中派上了用场。

我无法知道,生生世世,师尊怎样一次次找到我,清洗我,引领我结上圣缘,为我日后得法修炼而旷日持久精心塑造。仅在此生此世,一桩桩一件件,师尊为我能走入大法修炼,能成为真正的大法弟子而苦心成就,就足以展现师尊的无量慈悲,大法的无限智慧!

感恩师尊收我为徒!感恩师尊苦心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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