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迫害真相一周回顾 (01/08-01/14)



【正见网2010年01月19日】

中国大陆大法学员近期被迫害致死案例

* 核工业西南物理研究院何遗桂被迫害离世

四川省成都市核工业西南物理研究院的退休高级工程师、大法弟子何遗桂,在中共迫害中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早上含冤离世。成都市武侯区法院十二月初下达所谓告知书,欲非法庭审退休高级工程师、大法弟子何遗桂。

何遗桂,女,六十七岁。她三十多岁就得高血压和多种慢性病,经多方治疗和练了多种气功,都无效,一九九六年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此后所有病全部消失,身心健康,脸色红润。她从内心更加坚信法轮大法,并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指导自己的言行,退休在家承担所有的家务,伺候多年瘫痪在床的母亲,母亲去世后又带大两个外孙,其中的辛劳可想而知,她都毫无怨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何遗桂曾多次遭迫害。7月22日,何遗桂去四川省政府反映自己炼功后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绑架到温江体育场。一九九九年十月至十一月间她又两次進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何遗桂因讲法轮功真相,被绑架至成都市武侯区金花镇洗脑班关押,一个月后被单位保出。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何遗桂去玉林小学接外孙时送给几个小学生真相护身符被其中不明真相的学生举报,被玉林派出所绑架至成都市看守所关押,几天后身体状况恶化,血压高达200,被送往青羊区社区医院,两星期后取保回家。当时,家属发现她浑身发抖,一条腿都瘸了,走不动路。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初,成都市武侯区法院下达告知书,要非法庭审何遗桂。家属去了检察院说明情况,她从三月底回家至现在身体一直未恢复正常,血压高达190,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走路很吃力。检察院的办案人员就让家属去医院开证明,说是拿到省级医院的医学证明有可能撤诉。于是家属就将老人送入医院,一开始在门诊检查后,当家属将医院开出的医学证明拿到检察院时,他们又说不符合要求,不得不继续住院检查。由于每天做很多检查项目,包括核磁共振等对人体损害较大的项目,在住到第5天时,何遗桂老人出现了危险症状,医院开了病危通知。老人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早上含冤离世。

中国大陆大法学员近期遭严重迫害案例

曾陷冤狱八年 上海江勇再遭绑架

2009年12月30日,居住在上海徐汇区常熟路163弄24号的大法弟子江勇,再次被徐汇国保警察和田林派出所警察绑架,现关押在徐汇看守所。江勇曾于2001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在狱中遭酷刑折磨,2009年出狱后曾被恶警绑架,此次又被劫持。

江勇,男,42岁,2001年1月初,被徐汇区湖南路派出所绑架,当时正处严寒季节,警察为了得到所谓的成绩与提升, 把江勇的衣服全部扒光用冷水从头往下浇,同时打开空调对江勇吹冷风, 还用电警棍对他進行电击。在这样的严酷的环境中连续审讯8天左右。后江勇被徐汇区法院重判八年,关押在上海市提篮桥监狱。

在提篮桥监狱他抵制迫害,不穿囚衣,不背监规,不做奴工。恶警把他单独关在单间禁闭,他照样学法炼功。在关押期间,恶警对江勇使尽了一切酷刑,耍尽了一切流氓手段。有一次,恶警同时用六七根电棍电击他,致使他身上多处被电焦,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于是江勇用绝食来抗议中共的迫害。2009年1月出狱时已皮包骨头。

2009年6月12日江勇又被徐汇分局田林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在徐汇看守所,他正念正行,绝食。一个月后被取保候审回家。谁知到了12月30日警察再次上门绑架了江勇。湖南路派出所延庆社区片警、田林派出所警察、徐汇国保警察及延庆居委会干部参与了此次绑架。

随着上海世博会的临近,这个所谓国际化大都市的人权状况也愈加恶化,象江勇这样坚持信仰的善良公民成了中共迫害的对象。

黑龙江建三江地区六名大法弟子被绑架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下午五点多,黑龙江省建三江地区六名大法弟子曹秀芳、孙显华、张丽华、张喜增、韩淑娟、张艳秋被警察绑架,多名大法弟子的家被骚扰。参与绑架的是建三江公安局警察。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日下午五点多,黑龙江省建三江大法弟子韩淑娟与七十多岁患病的老爸爸在家中遭警察强行绑架,韩淑娟不配合,一个警察动手打人,韩淑娟高喊“警察打人了”,遂被十多名警察强行绑架。韩淑娟曾被警察四次绑架:二零零零年一月去北京上访讲清真相遭绑架;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上访被绑架、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绑架、劫持到洗脑基地;二零零八年七月末被绑架。

同时,大法弟子张喜增、张丽华夫妇一家被警察用欺骗的手段把门打开,照明灯都没有来得及闭掉就被绑架走。在此之前,张喜增曾被不法警察三次绑架、关押: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七星农场拘留所;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被绑架、关押到洗脑基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奥运会被绑架到洗脑基地。妻子张丽华曾于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到洗脑基地。

大法弟子孙建华,曾在二零零六年春天曾被绑架到洗脑基地。

大法弟子张艳秋,此前曾遭到两次绑架:二零零一年進京上访讲清真相被绑架到建三江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奥运会被绑架到洗脑基地。

大法弟子曹秀芳,此前曾至少遭到四次绑架:二零零零年一月去北京上访讲清真相遭绑架;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上访被绑架、劳教一年;二零零七年七月,心连心艺术团来建三江演出期间被绑架、关押到洗脑基地;二零零九年三月二日,也被绑架,遭到七星教导员郭玉忠等警察的殴打。

目前六名大法弟子被关押在北号拘留所也就是洗脑基地。

哈尔滨双城市四百民众呼吁释放李兰英

哈尔滨市双城市人民法院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非法庭审大法弟子李兰英后,诬判四年。李兰英夫妇被中共邪党迫害的遭遇令双城市民众很是愤慨,四百多民众签名呼吁无罪释放李兰英。李兰英家人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末,依法向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了上诉。

李兰英的丈夫高广恩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于二零零六年一月五日在受尽中共邪党迫害后含冤离世。

李兰英一九五六年十月十五日出生,双城市五家镇民安村村民。未修炼前曾身患多种疾病,其丈夫高广恩也曾因患心脑血管疾病而丧失劳动能力,病痛的折磨及生活的困苦夫妻俩曾有过轻生的念头。后来两人有幸听闻大法,走入了大法修炼,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两人身心受益,家里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邪党打压迫害开始后,其丈夫高广恩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期间遭酷刑折磨,回家后又屡遭当地恶警绑架、勒索、非法抄家、骚扰等迫害。二零零六年一月五日,受尽恶党迫害的大法弟子高广恩含冤离世。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李兰英在双井村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双井村村长张大海、书记王军构陷,五家镇派出所所长徐凯、杨忠伟、王长奇将其绑架并非法闯入李兰英家抢走了电脑、打印机等私人财产。后恶警们将李兰英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俗称鸭子圈)非法关押。

李兰英家人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去五家镇派出所要求无罪释放李兰英,被五家镇派出所副所长杨忠伟破口大骂并叫嚣:愿意哪儿告哪告去。

双城市国保大队佟会群伙同五家镇派出所恶警徐凯等积极拼凑所谓的证据,三次上报检察院,图谋非法起诉,前两次都被驳回,第三次上报时,不明真相的双城市检察院所谓公诉人张海龙收下,并堂而皇之地将所谓案件报到了双城市法院。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双城市人民法院非法庭审李兰英,其家属于前一日向法院询问时,还被告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庭,经李兰英家人多方打听于开庭前半小时才知道确切消息,家人赶到法院时看到李兰英瘦弱不堪,北方寒冷的冬天里只穿着一双拖鞋。后经证实李兰英在看守所期间曾绝食反迫害恶警们多次对其野蛮灌食,恶警们扬言“你只要说炼,就天天灌你!”李兰英被折磨的血压升高身体虚弱。

非法庭审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几分钟,只有双城市法院审判长吴昊.F、审判员郑贺、徐炳泉、书记员赵宇及双城市人民检察院公诉人张海龙、几名法警及后赶来的李兰英家人参加。审判长及公诉人象征性的问了几个问题就结束了这次的非法庭审。

李兰英家人看到李兰英的惨状,来到双城市看守所要求见李兰英,看守所驻所检察官说:“不能让你见,要见了,李兰英得上诉,那我们不白费劲了吗?”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九日,双城市人民法院的法官们执法犯法、非法判李兰英四年。李兰英不服判决向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二庭王玉堂受理了案件。

现李兰英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双城市五家镇的许多村民、附近村镇及双城市内的善良之士共四百多人,有的亲眼目睹、有的听说李兰英修炼前后的变化,及李兰英一家被邪党迫害遭遇后纷纷伸出援助之手签名并按上指纹要求无罪释放好人李兰英。

吉林蛟河市大法弟子常桂云被非法判八年刑

吉林蛟河市五十九岁的大法弟子常桂云,被吉林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迫害的脱像。原本健康的常桂云现在已是满头白发,牙齿全部掉光,嘴斜眼歪,身体消瘦,说话口齿不清,行动不便。常桂云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在一个电脑店被恶警绑架,被非法监禁在蛟河看守所,遭酷刑迫害,如上大挂、吊铐、老虎凳等等。7月4日,常桂云、史秀珍、张敏、逄树文、刘宝春五位大法弟子遭蛟河邪党法院非法审判,常桂云被非法判八年刑。

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女学员康瑞其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女学员康瑞其今年六十岁,于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当时她是一个好好的健康人,而仅仅一年后,劳教所把康瑞其放回家时,她已精神失常。

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从被非法关押人员身上抽取鲜血

甘肃省第一劳教所把非法关押的人员当成创收的奴隶,除无偿占有其劳动成果外,还从他们的身上抽取鲜血,年年如此。一个人至少被迫抽两次,多则三、四次,因劳教期限而定。劳教所对每个入所的人员(包括普教),以化验为名,先抽取一大针管血。过一段时间,又以检查身体为名,再抽取一大针管血。抽血的前一下午,就紧急通知,体检的第二天早晨不准吃喝,但工要照常出。第二天早晨,劳教所逼着去重体力奴役劳动,当干到一定时间(多是上午十时),恶警呵斥着集合去抽血。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所有人被带去抽血,医务室里面的恶警医生对护士说:“把法轮功和教徒(基督徒)的血样另存一起,大专以上学历的血样也要分开保存。”七月份管理科来人给抽了血的人照了像。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劳教所又强迫被劳教人员去抽血。四月一日上午,省“六一零”就来了三个人给法轮功学员和基督徒照了像,下午又拍照这些人的劳教档案和医疗档案。

据分析,这有三种可能:一是所抽的血,分血型集中卖给血库,而有信仰的人身体好,血液也好,可能留给贪官及家属医用。不然,为何与普教分开,進一步还把大专以上学历的分开,分这么清干什么?二是可能与血腥的器官移植有关,为何抽血之后,紧接着照像?三是“六一零”将这些人备案,在户籍及身份证上作了手脚,以后重点防控,作为不适宜出国人员加以绑架。或者说以上三方面兼而有之。恶党之邪恶,善良人是很难想象的,唯愿世人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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