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头不允许 好人行善陷牢狱

廖然


【正见网2009年11月19日】

中国人有句老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通俗的理解是:一个不务正业、惹是生非、祸害社会的人,在明白了生命的真谛后开始走入正道了。这样的人之所以珍贵,是因为他能认识到自己以前的过错,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中就不会再重蹈覆辙,也就是说以后所做的事都是正事、都是好事了。当然浪子要想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就得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浪子能回头当然是众人的期许,也是有福于社会的好事。

在当今的社会,道德水准大滑坡,道德标准都扭曲得这么严重,外部世界不良信息的诱惑又这么巨大,好人都可能不知不觉的沦落为浪子,何况一个已经成为浪子的人?但是还真有这样的回头浪子,不过他回头的历程却倍加辛酸。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一个号称为人民服务的政权竟然不允许昔日的浪子做一个好人。

四川省乐山市五通桥区桥沟镇曾经有一个“五毒俱全”的江湖浪子,叫谢吉甫。他可是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什么都干。一九九七年他开始学炼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他真的是脱胎换骨了,一改以前的种种恶习,学会替他人着想了,勤勤恳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周围的人从他身上真正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可是正当他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时候,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就是因为他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他被绑架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被残酷迫害了大半年,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又对他進行了非法开庭。他在为自己辩护时本着善心向警察们讲述自己炼功之前是一个五毒俱全的人,炼功后弃恶向善做了一个好人。多一个好人,少一个坏人,对国家对社会都有好处啊。但是,对他的肺腑之言警察们置若罔闻,最后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他五年徒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他被非法送到德阳监狱八监队二监区的严管队。这个监区被德阳监狱的犯人称为“魔鬼监区”。二零零五年四月,桥沟镇党委书记叶德华等一伙恶人跑到德阳监狱来配合监狱恶警,妄图“转化”他,遭到谢吉甫的拒绝。叶德华很窝火,就叫监狱里的狱警对他加重迫害。最后把他送到二监区严管八十天,非法禁闭二十天,每天只准吃六两饭,不发被盖睡觉。

二零零六年初,他被转到五监区,这又是一个“魔鬼监区”。 因为“转化”一个大法弟子有五千元的奖金,所以迫害起大法弟子来不择手段。监区长李朝勇,“六一零”恶人田勇、李卫东等人指使犯人肖鹏、吴华国一同来迫害他,对他打骂,声称不转化就整死、弄疯、弄残,还扬言诛灭他全家,曾连续七天七夜零六个小时不让他睡觉。

后来又有一次连续七天七夜不让他睡觉,那是在六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在经过连续不让睡觉的非人折磨之后,他在一张条桌上睡着了。不知什么原因从条桌上滚了下来,摔到了楼梯间,被送到德阳监狱的对口医院德阳第五医院。拍的片子显示左右膝盖骨开放性骨折,右腿断裂。他被全身麻醉,醒来后左右腿都打上了石膏板,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右腿膝盖被穿了钢丝,扣了螺丝。六月二十九日,狱警就逼他出院。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七日,他拄着双拐走出了监狱。回家经过半年的调养,他的双腿逐渐地恢复,后来可以出去打工了。然而,恶党部门并没有放松对他的迫害,派特务跟踪监视,将他的一举一动向“六一零”汇报。桥沟镇邪党书记张邦才到他打工的地方,要当地派出所监视他,暗地里叫雇用他的老板辞退他。

这帮中共的走卒对他恨之入骨,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他们故意制造一场车祸,企图撞死他。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他走到家门口不远处,一辆无牌照小车逆向行使从他身后向他冲来。当场把他撞翻,他左眼角摔出二公分长的伤口;右手拇指关节错位骨折;左脚左手肿大。看没把他撞死,下午四点过,蒲晓凌、张甚琪、宋清明、邓××、袁姓司机、桥沟镇邪党书记马军、镇“六一零”头目王英、派出所杨指导和一个不知姓啥的小警察等一伙八九个人来到他家,连推带架,将他绑架到乐山大石桥巨龙宾馆内的“洗脑班”,当时他全身是血,眼睛肿大到看不见东西了,他们也不允许他上医院。后来看他病危,怕担责任,才将他送往医院。医治期间,镇政府派人轮替班看着他。

这个事例真叫人悲愤莫名,这是什么样的社会?他学坏没人管,做好人倒有这么多人操起闲心来了。也许有人会说他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才这样整他。那么他不修炼法轮功他能变好吗?他不就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才认识到生命的真谛的吗?非要让他和法轮功决裂从新回到他以前的作恶状态才好吗?中共恶党与法轮功谁好谁坏,这还用得着对比吗?

其实,中共可不只是不许浪子回头,就是一个在社会上享有盛誉的好人,中共也不许他有自己独立的信仰。真、善、忍作为一面道德的旗子照出了中共的种种丑态。

明慧网还报道这样一个事例。

原潍坊市委政法委副处级干部姜国波,九五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心受益特别大。原来患有的被医学权威称为不治之症的肝肾综合症康复了。他廉洁清正,不吃请、不受礼、不花公家一分钱,不谋私利,受到亲朋同事的普遍好评,在一九九五年以后的每年度考评中,他的考评分数一直在全单位名列前茅,连年被评为优秀;一九九八年潍坊市委政法委提拔他为副处级干部。

姜国波做人本份,乐于助人。他听到儿子的同学家庭困难交不上学费,便与妻子拿出五百元钱资助这个孩子。修炼后他用自己的工资资助了五名贫困小学生上学。他妻子在街上看到一对遇到麻烦非常艰难的外地农村夫妇,领回家。姜国波与妻子热情照顾,吃完饭,又送他们几百元钱买车票回家,帮助他们解决眼前的困难。这对农村夫妇感动得满含热泪,跪在地上千恩万谢!说谢谢你们这好心人,谢谢法轮功!

姜国波在青州市挂职乡镇党委书记期间为乡村设身处地的解决打井、吃水、修路、贫困户等实际问题,受到农民的欢迎。在一新年过后返村时,村干部和村民在村头放鞭炮欢迎他。

这样一个有口皆碑的好干部在当今社会真是极其罕见,可是他只是因为祛病健身,信仰真善忍,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却遭到了无休止的迫害。十年来被非法关押十三次,非法劳教三次;被迫失去工作,还被勒索12000元人民币。

在劳教所,狱警们指使地痞流氓类劳教人员赵德昌、尚建伟对姜国波進行灭绝人性的酷刑折磨,有时两个人同时站在他双膝上踩,致使他右膝盖肿了半年之久。在滴水成冰的严冬,赵德昌等暴徒先后十次将姜国波强行扒光衣服抬進洗漱间,整个人被按進盛满水的大水缸里灌,直灌得他眼睛象要鼓出来似的。一天夜里,连续几十分钟的摧残,使他昏死了过去……等他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仰躺在储存室的地板上,他隐约听到门口有人在说:“一定不要在他身体表面留伤。”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日下午5时许,姜国波在潍城区爱国路修摩托车时,十几个国安便衣将他包围。野蛮地把他摔倒在地,拳打脚踢,铐上背铐。姜国波连声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掀起他的衣服将他的头蒙住,拖上一辆面包车,扔在座位上后,三个便衣坐在他的身上。最后把他绑架進寒亭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警察将他锁在 “十字架”上。“十字架”由三块(一横二竖)交叉的木条组成。木条宽10公分左右,长180公分左右,将近一寸厚;其横木搭在竖木上,比竖木高的部份正好硌着后脊梁骨,时间一长疼痛难忍。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强行将姜国波按倒在“十字架”上,用“十字架”上的4个铁环子拉直他的四肢紧紧箍住,再用4把锁牢牢地将铁环锁紧,使他的胳膊腿不能转动,更不用说翻身了。

在押的刑事犯称上“十字架”为上“飞机”,对此十分恐惧。他们说:“再厉害的人上两天‘飞机’都得爬着進号子”。他们中好几个人上过两昼夜“十字架”,解下来后站不起来,都是爬進“号子”里的。

姜国波在寒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30天,其中有20个昼夜被铐在“十字架”上(不是连续20个昼夜,有时会放下一会儿,但最长的一次连续8昼夜没解下)。他要小便时也不解下,警察让4名犯人将他抬到院子里,把“十字架”竖起来让他小便;只有大便时才将他解下。

随后他再次被劫持到劳教所。姜国波以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大约一个月左右,劳教所就在给他灌的饭中加药。他们开始加的是让他头晕、大脑兴奋的药。被灌食当天晚上,他一宿未睡着。第二天还头晕,他就向警察、医生揭露,抗议在饭中加药的行径,坚决拒绝灌食。劳教所可不管这些,不断的在灌食时加入损害他大脑神经系统的药,严重时让他头晕得站不住,有时坐都坐不住,躺在床上不敢睁眼,一睁眼就感到天旋地转。有一次小便时头晕得厉害晕倒在地。还时常呕吐,呕吐物中有黄的绿的黑的东西。

二零零六年元旦与过年的休假期间,恶徒给他灌药的量又加大了。除夕晚上,灌完饭后,姜国波激烈的头晕,呕吐了5次,大半夜没睡着,直到初一的凌晨他还想吐,下来解手时都得扶着墙走路。

4 个月来劳教所给他加的药有:伤害头部,使人头痛头晕的;伤害肝脏的,有时肝脏剧烈地胀痛;伤害心脏的,使心脏跳得更快,并且心脏部位发闷发痛;伤害胃的,有几次他的胃就象被灼烧一样疼痛;伤害牙齿的,企图让他牙齿掉光;还有伤人元气的药,使人手脚发软,浑身象瘫痪了一样无力;让人突然大汗淋漓或浑身发冷的;让人发烧感冒的;让人浑身刺痒的;让关节、肌肉疼痛的;让人拉肚子的;封堵大便、小便的……。这些都是姜国波能感觉到的,后来他们怕姜国波发现加药,常常将药研成粉末后溶于水中,然后到伙房将水烧开后完全溶解,再加上奶粉饼干给他灌下。

最邪恶的是他们使用封堵大小便的药,尤其是封堵小便的药。这种药从过年以后基本上就没停过,几乎顿顿加,并且量越来越大。姜国波的尿道被封堵得厉害,小便肿胀。他们的目地十分险恶:一是企图阻止姜国波绝食;再一个更阴险的目的,就是让他小便便不出来憋死。

除了灌药之外,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前后,有几次劳教所还给姜国波灌了大量的食盐及辣椒水。有一次,他们下午灌的饭中加的盐过多,晚上他呕吐到纸篓里。第二天发现:纸篓的卫生纸上有一撮撮凝固了的食盐。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晚上11点多,他们加药的量太大,姜国波胃痛得厉害,浑身出汗,心脏也难受。值班的警察有点害怕,找来昌乐劳教所管理科科长朱安乐与狱医刘某到禁闭室看他。姜国波谴责他们在饭中加药的无耻行径,尤其是加迫害心脏的药。朱安乐反复辩解说没加心脏方面的药。说着说着,说漏了嘴,他说:“我可以肯定没加心脏方面的药,因为医生每次加什么药都事先和我打声招呼,而最近他们没向我说要加这方面的药……”说到这里,朱安乐突然停住不说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失言了,马上尴尬的转身匆匆离开了禁闭室,刘某也就随之离开。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姜国波又被非法绑架。体检后发现有严重的乙肝,恶警们不顾其他在押人员被传染的危险,仍将姜国波非法绑架進看守所内。非法绑架他到看守所时,警察们戴上一次性手套、帽子,再喷上消毒液,野蛮地扯断他的腰带、拽下他的棉衣、裤子和鞋,强行拖着他進了监室。姜国波绝食抗议,恶警叫来六、七个刑事犯戴上手套,将姜国波手脚绑在“死人床”上進行野蛮灌食,令他呕吐不止。恶警们还在风雪交加的寒夜,把本来就很虚弱的姜国波扒去棉衣,只让他穿着单衣拉到室外去冻了整整一个晚上,直接把他冻的昏死过去。

为了对大法弟子更残酷的迫害,看守所第一监区恶警陈大队长故意让康某、朱某、薛某等恶医,在对大法弟子野蛮灌食时,里面掺上一种立即大便的药。带药的食物被灌下后肚子马上就涨起来,接着就要大小便。当大法弟子要大便时,这个姓陈的大队长就叫嚣:“让他拉在裤子里。”

由于姜国波不配合所谓的提审,恶警们对他实施了更加残忍的酷刑。在三伏天里,把他放在没有一点遮挡太阳光的放风场上暴晒,最后奄奄一息!等他醒来时,再连夜提审。企图在姜国波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拿到他们想要的所谓罪证,以便罗织罪名实施迫害。虚弱的姜国波被人背回监室,在死人床上又被用大铁链子反铐着双手,锁住双脚。

姜国波1963年3月出生,大学文化程度,本来高大英俊正当壮年的他,现已须发皆白、骨瘦如柴,看上去就象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姜国波是一位大法弟子,难道就因为他是大法弟子就得受到如此的虐待吗?是不是只有学恶变坏中共才欢迎呢?为什么学法轮功的人心底如此善良呢?是在他们修炼之前,还是在他们修炼之后才变的如此善良?要是在修炼之前,说明法轮功吸引的是社会上的好人;如果在修炼之后,正说明法轮功能使人变得越来越好。谢吉甫修炼前是个浪子,他修炼之后开始回头做一个好人,说明法轮功有教人弃恶从善的济世良方;姜国波修炼前就是一个好人,修炼后变的更好了,说明法轮功有提升人道德操行的神奇功效。可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受到了来自于中共的残酷折磨,这又说明什么呢?

换一个角度看,就象人们看中共一样,中共是好是坏,能是中共的媒体吹嘘出来的吗?看看其党徒的表现不就知道这个党是个什么货色了吗?法轮功好不好,从法轮功修炼者的身上最能体现出来。

从最普通的道理上讲,一个人干什么,他只要对这个社会,对他的家庭有益处就行,用得着这样以一个国家的力量去对付一个修炼的功法吗?是吃饱了撑的,还是这个恶党坏事做多了,唯恐这面好人组成的道德的镜子照出它自己的邪恶?看来,已经习惯了当中国人救世主的中共是真的惧怕来自于世人心底的善的力量的,所以,它才不许浪子回头,因此,它才将好人送進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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