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回顾(三):走出人的一步

一梅


【正见网2008年10月26日】

思考与抉择

九九年七.二零,我正在山区姐姐家度暑假,看到电视对师父和大法的诋毁与诬陷,我震惊了。姐姐说“大法是不是假的?”我肯定的说“国内外那么多功友都看见过师父法身和法轮,仅从这一点看,师父和大法就是真的,真佛下世传大法毋庸置疑。大法我修定了,即使身边人都不修了,我也不会动摇。”

我很快回到省城找到身边的功友,大家都相信师父。接着点上有几名同修被带到派出所,有一坚定的同修坚决不与中央保持一致,被送到拘留所迫害。我的同学李圆也因不配合邪恶被抓到拘留所迫害。她们都坚决不配合邪恶,最后也都被无条件释放。我佩服她们对师对法的坚定不动摇,可大法弟子究竟应该怎么做?大家茫然。这时听说文化广场每天都有同修在切磋怎么做,我去那里遇到几名同修,有的说大家就应该進京正法。我说在哪里都可以正法,为什么必须進京正法?同修说迫害大法的根子在北京,所以就该去北京正法。这句话触动了我,我觉得很有道理。又听说海南来了同修,他们也觉的应该進京护法。

我开始一遍一遍学《大曝光》、《挖根》,认识到:从修炼的角度看,现在是大气候反过来了,是决裂名、利、情的关键时刻,是生死关的考验。从另一角度看,师父不但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还给了我全新的生命,是大法挽救了一个破碎的家庭。常人还讲“受人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理,现大法被破坏,师父被诬陷,我作为大法受益者,怎能不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这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也不是为了圆满,而是一个修炼者理性的选择。

坦荡往前走

零零年腊月二十七我回婆家,同修婆婆也说该進京了,就过年去。过年是我们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宁可不过节了,多人上访最有说服力,我们决定進京。第二天四点多,我和婆婆去点上炼功,遇到两位老年同修也准备進京,我们说好了初一同去,由我买票。我想我们这个炼功点坚持炼的同修,还没有人進京,我何不回家找几个同修一同去。回家后我找了三个同修,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她们都不想去,我似乎有些失望,只好自己往车站走去。这时无名的孤独感袭上心头,人心开始往上返:这一步迈不迈?只要走出这一步,就意味着“暴露”“挂号”,多病的丈夫能不能承受的了……不行,不能想这些,大气候反过来了,这不就是师父让我们决裂人的时候么,为什么不跟师父走?我来到卖票窗口,迅速买了票。

第二天同修小姑子带儿子来了,她毅然决然带儿子也和我们一同進京。初一晚饭后,在亲属热热闹闹的打麻将时,我带着小同修(上小学的儿子)和婆婆、小姑子母子及另外两名同修乘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初二的上午,我们一行七名同修来到天安门广场,打算先找到北京同修,然后在天安门前炼功。节日的广场人山人海,我们在人群中走了一圈也没遇到北京同修,刚走过纪念碑,一男子来到我面前问我哪来的,我反问哪来与你何干?他高声再问哪来的,我坦然说长春来的。“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啊。”他立刻拿话筒说:“警车开过来,法轮功两男五女”。我明白遇上便衣警察了。我说:“北京是国家的首都,炼法轮功就不许進京了?”他凶相毕露,张嘴就骂,边骂边抬脚狠狠的踢我的左腿。这时警车到了,下来一帮警察把我们连推带拽弄上车,绕天安门一圈,又推上几名外地同修一并拉到天安门前公安分局。

那里同修很多,各个都堂堂正正报出自己的姓名住址,当问到干什么来了,没等你回答,警察就随口替你说“护法”、“正法”等。接着都给关到铁笼子里,那里几十名同修一听说我们是师父家乡来的同修,便纷纷鼓掌。大家如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起切磋交流,一起背“论语”,互相鼓励,象开法会一样,接着陆续被各地驻京办接走。几天后近二十名本地同修被手铐串连同车送回当地市公安局,又被各区分局派出所接走,我被送到拘留所迫害。

每室约三十人左右,除四、五个常人外都是大法弟子。每天早晨炼功,白天“坐板”时学《转法轮》(同修留下的大法书),其它自由时间切磋交流。大家珍惜时间向内找,扔掉人的东西,讲真相洪法,纯净的走出去。有的同修讲了自己多次進京,多次在派出所、街道和单位正念闯关的经历,给我们第一次走出来的人以很大启示。有个同修是普通女工,下班后忙完家务,照顾好孩子,占用睡觉时间抄九遍《转法轮》,大法书背的一字不差。我们学法时,同修读漏一个字,她都能听出来。她走出来七次护法,辖区派出所所长走哪把她带在身边才放心。有位刚得法半年的农村年轻女同修,说要珍惜每一天,把颗颗人心找出来扔在这,干干净净走出去。大家说就是吃苦来了,盛到碗里的菜里,不管有砂子还是虫子,均一吃而尽。坐板不垫垫魔炼意志。

几天后,我和几名同修被叫到厨房帮厨。大师傅是本单位退休的,很凶。切一颗颗冻白菜连黄叶烂叶都不许我们挑出来,洗的不干净就放锅里。大家不气不恼,认真干活,主动和他聊天,讲自己炼功后身体好了,婆媳关系和睦了的感受。他听后说,“我儿媳就差劲,她若也能象你们一样学大法就好了。”他改变了对大法的印象,我观察他再切菜就把烂叶黄叶都挑出去扔掉,打饭时对我们态度也好多了。同室那几个常人也都知道大法好,有的说有机会也炼功。

同修们觉的十五天的时间,二十多同修天天一起学法交流,取长补短,找自己的差距,就象“七•二零”以前一样,感到提高很大。我也找到了自己遇事不向内修的差距,觉得自己提高很快、正念很强,有足够的力量抵御来自各种形式的迫害。

正念过关

十五天后,我被送到派出所。丈夫、小叔子和他的朋友也在那,单位的书记校长也来了。丈夫眼睛红红的,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警察让我写“四不”(不炼功、不上访、不串联、不宣传)然后就回家。谁劝我也没达到目地,我就是要求无条件回家。小叔子的朋友劝我:“嫂子,我开奔驰接你回家,你就写了吧。”“谢谢你专车接我,我没义务向任何部门承诺什么。”警察说:“你不写就再次拘留,两次拘留后就劳教。”我心想什么都吓不住我。丈夫可吓坏了,哭丧着脸,无可奈何的骂我几句,也无济于事。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告诉小叔子和丈夫,让他们回去,把行李给我扔下。他们急的商量谁替我写保证,说不行,等。到下班时间了,最后他们决定用24小时监视居住让我回家,这种形式对我形同虚设。警察告诉我丈夫,“就她那小样你还管不住她?”“电话你看住,不许她和那些人串联”,校长说。我义正词严告诉他们:“我是自由人,在家里若没有自由,那我就离开家。”校长急的忙说:“那算了,可别离开家,在家随便吧。”就这样他们把我无条件送回家。

我深知自己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将面临着决裂名利情的种种严峻的考验。本来就艰难的家庭生活,更面临新的魔难。

仅一趟北京之行,就吓坏了各个部门,我在派出所、街道、单位由此挂了号。九年来,监视、骚扰、抄家、绑架及来自本系统的工资、工作方面的迫害,从没停止过。

那是一条艰辛的修炼之路。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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