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长今》(20) :身陷难以自拔的无形牢笼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英子


【正见网2008年03月27日】

多栽轩一片荒芜颓废的景象

长今按部就班的沿着生命的线索,带着师父对她的充满忧心与期盼的教导走入了那个“无人过问”的“多栽轩”。

尽管长今自小因父母双亡不得不习惯了面对种种生存危机下的一次次被人放弃的巨大恐惧、孤苦与承受各种屈辱,练就了她在困境中十分坚韧而不轻言放弃的意志力,但是当“多栽轩”的真实面目实际地摆放在她面前时,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死气沉沉的压抑与绝望。这里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仿佛丢失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消磨着自己的残余生命。长今仿佛被置身于死亡之谷、无形的牢笼,你不需要精神紧张,也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与努力。时间与生命将变得一钱不值。长今开始真实体悟师父临别时话中的意味。

她走入多栽轩的第一天,看到的景象令她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眼前的菜地一片荒芜,杂草丛生,几乎闻不到人的气息。走路当中不小心绊住她的东西居然不是石头,而是一个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们,这些人醒来就喝酒胡乱开玩笑,根本不在意长今的存在与否。

当长今小心翼翼的问谁是负责这里的大人,讲明自己的来历时,郑主簿大人正好刚被长今绊醒正招呼同伴们喝酒,没个正形的用嘲讽的口吻答道:“大人?谁是大人?”长今绝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醉汉般粗野的中年模样的男子,一副下等巴只的打扮,竟然会是皇宫内医院那位有名的郑主簿医官大人,她十分厌恶的看着这群以吃喝为业的“懒汉”,简直不能相信这些近在皇宫附近为朝廷工作的人敢如此放肆懒散,一向在宫中过惯了规矩森严紧张有序生活的长今,面对这不正常的情景,感到有些生气。

她不解的问道:“看样子大家都是在这里工作的人,为什么大白天不工作,坐在这里喝酒呢?”长今一本正经的问话使消沉度日、放弃了任何抱负与希望的郑主簿大人感到好笑,于是戏弄长今:“怎么你也想喝一点吗?要是不喜欢的话,帮我们倒酒也可以啊。”大伙都哄然大笑。

长今简直无法忍受,她不安的想找寻一个管事的象样的人,但是当她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宫女时,宫女的回答更加令她震惊。宫女告诉长今只要去宫女处所呆着就行,不必找什么大人。长今不死心问为什么这里没人工作,菜园的菜全都枯黄了。宫女一脸无奈回长今:“工作?做什么工作,这里的工作就是巴望时间赶快过去。”而且告诉长今负责这里的别提大人很长时间也许会过来一次,但来了也没什么事需要做。

这就是长今第一天進入多栽轩后碰到的惊人的现实。她因此彻夜不眠默默流泪。在这里让人感到即便你多能吃苦,多么有才干,都是白废力气,有劲儿也没地方使。生命的活力将渐渐消亡,将被一双无形的魔爪无情的夺走,这是一种可怕的“死亡”,一种长今从未体验过的会令人发疯窒息的“死亡”。

与郑主簿大人戏剧性的冲突

长今开始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现实,但她试图挣脱,她从不轻意放弃,因此第二天一早她就拿起锄头到菜园地去锄草。她扶起菜地的木牌子,又碰到了郑主簿大人在地里呼呼喝醉了酒正睡大觉。长今忍无可忍这些懒汉的工作态度,十分生气的大声斥责:“可恶的家伙,还不快点起来吗?”可是大人不醒,长今干脆端来一盆冷水猛的倒在大人的脸上,主簿大人一下惊醒坐了起来,却见长今怒斥道:“你不过是个奴婢身份的小巴只,怎么可以整天喝酒,还不快点起来干活了,首先把杂草锄掉。”

主簿大人被长今严厉的口气愣住了,接着才反应过来是昨日新被贬到此处的长今,仿佛对长今一下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现实的过激反应感到十分正常,也不生气,象陪长今玩笑似的拿起锄头乱锄一通。长今生气极了,抓起他锄掉的几样作物说道:“真是的,这是柴胡,这是何首乌,这是……”长今突然说不出名字。主簿大人颇为吃惊的看着因生气而激动的长今,居然能辨识药材的种类。于是一边笑一边告诉长今那是从大明国引進的药材,叫大白菜(那时朝鲜是以药材的形式引進的,在当时朝鲜几乎没人知道)。主簿大人边说还边往嘴里放,说大白菜对感冒有效,还对解宿酒有很好的帮助,正好他吃了能解酒。就大口大口往嘴里放。

长今被大人气得一脸委屈,生气的跑向处所。长今与主簿大人就是在这样的境遇开始了互相的戏剧性的冲突与主簿大人对长今的认可。长今完全感受不到这个令人窒息的“绝境”将来是属于她的,她碰上的这个郑主簿大人也将在她后来的学医生涯中伴随他一路前行,是个跟韩尚宫一样十分严苛固执的誓死纠正长今不正的从医心态的关键人物之一。但此时陷在难中的长今却浑然不知。

郑主薄大人要长今放弃希望

突然有一天,宫女误食野果中毒倒在地上,长今急呼大伙救助,主簿大人熟练镇定的行医救人过程让长今目瞪口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大错,周围的伙伴这才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这位是郑主簿医官大人。长今吓得赶紧到郑主簿大人跟前认错,表示以后一定好好听大人的话。长今以为自己的生活有了希望,主簿大人救人行医的整个过程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充满了正气。然而主簿大人却明确告诉长今不要做任何事情:“你不要以为这里还有什么希望,你可以去睡你的觉,可以大口喝你的酒,不要整天忙着做事。”

长今刚刚升起的希望一下又破灭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指望谁的帮助,连值得尊敬的郑主簿医官都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又该怎么办。仿佛这一次她真的再无希望了,要自行放弃一切的努力与学习了。

更加刺激长今的是,一天因宫里要多栽轩去领种子,主簿大人又置之不理,她茫然不知所措的去宫里领种子,碰上了养父德久叔,得知三个月后将有御膳竞赛,大家正努力学习料理应付考试。长今一脸的向往令大叔十分心痛,告诫长今要忘记一切,才能好好过日子。长今领回种子,失魂落魄,她按奈不住压抑的情绪,拿起锄头跑到菜地拼命的锄草,然而周围的男人们仿佛见惯不怪,没有人理会她的举动,更无人会来关心过问,大家天天重复喝酒睡觉的日子。长今终于被无情的现实刺激的扔下锄头跑回屋里失声痛哭。

面对周围所有人的放弃,面对没有任何希望与出路的未来,长今又一次经受着严峻的考验,她是否真的会放弃努力、放弃学习呢?这一次真的谁也帮不上她,正如师父语重心长的教导所言,从此是否要放弃努力与学习,都要靠她自己来决定。此时此刻,长今才真切的品尝这一真实的处境。她面临的是放弃还是坚持的重大选择与决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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