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创作漫谈”之少年俊杰与大器晚成

古道


【正见网2007年05月01日】

谈到中国古代的少年天才,有两个人是必定提到的:曹植与王勃,一个被誉为“才高八斗”的建安风骨,一个被誉为“初唐四杰”之首,都是千古流芳的人物。

既是天才,天作其成,自然如有神助。那么剩下的普通人呢?按照朱熹的说法,孩子在八岁的时候,就要教导如何洒扫、应对、進退的礼节与礼乐、射御、书数的文章,这是小学。到了十五岁,就要教导穷理、正心、修己、治人的道理,这是大学。富贵的人家,能请到专门的先生来教导自己的孩子,而普通人家的孩子,则主要在学堂或私塾集中学习,至于国家,又有了专门的官学与国子监。

自宋以降,学生们学的最多便是四书五经,后来蒙学之初又有了更为通俗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增广贤文》、《唐诗三百首》、《弟子规》等等等等。孩子们读起来是琅琅上口,侃侃而诵,加上孩子的天性纯良,如未琢之璞玉,这传统、正统的神传文化就通过这样的方式在心里扎下了根基。待年纪日长,又背诵四书五经等经典名篇,老师往往只严苛要求记诵,学生们则常常不知所云,但却在日后的人生历练当中,体验到了不同的内涵,过往记诵又历历在目,方明白当初老师的苦心。古人说,“好读书,不求甚解。”学习经典不能咬文嚼字,多多的通读、诵读,“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所谓童子功,却是一生取之不尽的源泉。

对少年俊杰,古人有“伤仲永”之叹,也是说成才之难。少年俊杰常有,而大器晚成的人才在古时候也同样辈出,只是大器晚成的晚却不是现代人所以为的年龄已大,而是说大器者是需要时间来磨炼的,美玉也是需要时间来雕琢的。这即是孟子所说的,“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然后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而这大器能成,苦其心志却是关键,所以司马迁才有这样的感慨,“古者富贵而名磨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贤圣发愤之所作也。”而如果心性不能在磨难中得到升华,就仅仅只是流于吃苦而已。

以孩子的纯善本性,扎根于中华神传文化的深厚根基,再历经人世的磨炼而升华心性、积累阅历,则万事俱备,不朽的文章也就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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