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修炼和助师正法的心得体会

新加坡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11月24日】

我一九九九年九月在新加坡得法,之后一直在新加坡修炼。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几年来与同修一起走过新加坡正法修炼的风风雨雨。在跌跌撞撞的修炼路上,每当做的好的时候,师父总是让我领悟到不同层次的法理,让我一次次感受到大法修炼的无比殊胜和师父对弟子的无量慈悲。以下是我向师父和同修的汇报。

一、学会认识自己的执著

开始修炼时不会看自己的执著。在过去的生活环境中,周围人都认为我不计较名利、好相处,我也从没有在利益分配上与别人发生过纠纷,就认为自己是执著心很少的人。修炼一段时间后才知道修炼人要放下的所有执著,名利之心只是其中的一小部份。师父说:“…喜欢做事是个情,不喜欢做事还是个情,看谁好谁不好,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为情活着。”(《转法轮》)我才知道这个“情”不仅指亲情和男女之情,也包括个人的喜好和口味,用这个要求看待自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执著实在太多了。在常人生活中对事务的喜欢不喜欢是我很大的一个执著,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别人都得听我的,潜意识中是一颗自己比别人强的心,但多年来已形成习惯,自己并不察觉。

这个喜欢不喜欢的情带到大法修炼中就是一个很大的障碍,因为它会派生出其它的执著。表现上往往就是相信自己悟到的才是对的,自己做事的方式才是好的,说话的语气中也能表现出来。开始协调一些事情时,摆不正证实法工作和常人工作的关系,就有同修指出:“你做老板做惯了,说话的口气很象老板,你能不能改一改?”那时我没有太当回事,反而开玩笑劝同修不要太计较小事。如果提意见的是那些自己认为待人宽厚、踏踏实实修炼的同修,还能听進去,但这些同修又很少说话;如果提意见的是我认为没有负起责任的,就不爱听了,心想你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自己先下点功夫。这样实际上是把很多提高的机会推出去了,师父可能正是借这个同修点化自己呢。后来有一次偶然听到自己讲话的录音,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觉的很羞愧。

回想这些年能够协调一些事情,是因为周围同修的理解和包容。有些同修,他们在任何时候都是把大法放在第一位,在我表现不好的时候他们从不与我计较,照样全力支持我协调的项目,但过后又不忘在我心性所在的层次上指出我的不足,他们在指出其他同修的问题时,也是很坦诚很和善的,这些同修就象一面镜子,比学比修中让我发现自己的不足。回想很多时候没有把事做好,不是因为所说的道理不对,而是因为自己的高调,把自己放在同修之上的想法。有时是因为没有站在同修的角度,真正替他们着想。我也看到做的好的协调人,他们并不把自己的东西强加给别人,在坚持原则的同时对同修是很宽容很体谅的。

二、破除观念才能跟上正法進程

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认为向内找除了指个人修炼的部份外,也包括不断归正自己对正法认识上的偏差,这样才清楚知道在正法的各个阶段,师父到底要我们做什么。有时当一个新的形势出现的时候,当一个新的要求提出的时候,师父的法其实已经讲的很明了,但还悟不上来,仔细一看时,是因为被各种观念挡住了。多年来我都很注意看明慧的文章,在师父新的经文发表后,或出现大的正法形势或事件时,我特别注意明慧评论的立场和学员交流认识的文章,这样做在大的问题上就不会迷失。

比起其它方面,新加坡的情况更难把握一些。该如何做,没有参照。我们长期呆在新加坡,感受到的迫害最多,但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们接受的不正确的讯息也多。久而久之,对当地媒体灌输的东西习以为常,用它作为衡量对错的标准,有时甚至从法中找理由来维护它的合法性,前几年这种情况在新加坡学员中是很普遍的。

二零零四年四月被邪恶控制的坏人已经第二次起诉学员,迫害的情况已经如此严重,我们写出的信都还是象过去一样的春风化雨,不敢堂堂正正的指出对方的错误。信的立场是申诉不公,而不是争取权利,表现出的更多是软弱而不是大法弟子的善、慈悲和威严。作为很多信的撰稿人,我知道这是潜意识中的自我设限造成的,将自己先设定在一个假定的安全区,使得讲真相不敢讲到位。对一个漠视人权、只重利益的政权,这样的申述其实不好使。

当时正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明慧在九月底登出就那次事件的佛学会声明,新加坡学员看后都很震动。之后我想,为什么我们的认识与明慧立场的差距这么巨大,师父对正法和否定旧势力迫害这些法理已经讲的这么明确,是什么原因在长期障碍着自己?后来我看到了,是长期形成的一些人中的观念和没有修去的怕心。

新加坡长期向人民宣传的是,这个由精英组成的政府,几十年来创造了举世瞩目的经济奇迹,证明选择诚实能干的精英管理国家比选择民主制度要可靠的多,人民应该为了自己和子女的眼前利益放弃对虚无飘渺的民主人权的追求,忍受政府不民主的做法,这些都为新加坡精英阶层和民众普遍接受,也同样影响我们修炼人:“对啊,这个政权与中共不一样,它给国家带来繁荣,是一个好政府。不能让民众认为我们是要跟好政府对着干”,不少同修是这样想的。其实对我们修炼人,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法正人间的时候,如何摆放一个生命的位置是看他在正法中对大法的态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而不是看他是否给一个地区带来经济繁荣。如果为了制造或维持这个繁荣,去讨好迫害法的恶人而协同犯罪,就更加罪不可赦,给本地众生带来的不是福而是祸。对这些生命真正的负责和慈悲,就是在大限之前让他们明白真相从而迷途知返,而不是为了避免麻烦而绕开根本问题。

在这之后,网上关于新加坡的文章很多,所有问题都有了很明确的答案,不再是没有参照的情况。我的体会是认识上的问题就是修炼的问题就是心性的问题,归正想法实际就是舍弃自己在常人中养成的观念的过程,要放弃这些人中养成的观念并不容易,有时真的需要下很大的决心。

三、去除怕心

除了观念之外,挡在我们每个学员面前的另一个实实在在的障碍就是“怕心”,它简直就象一只拦路虎。在中国的学员走出来要面临酷刑折磨和生命威胁,在新加坡则要面对上黑名单和由此而来的各种可能的麻烦,如丢失工作和家园,被驱逐出境,被罚款以至投入监狱等等。迫害的程度虽不象中国那么严酷,性质是很类似的。

还有一个“怕”是怕别人不理解,在这里若被起诉或关押,周围不理解的情况比在中国严重的多,因为政府一直撒谎说它并不针对法轮功而只针对违法乱纪者。大家知道新加坡也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我们毕竟是政策的受益者,只要乖乖的凭本事都能享受到安逸的生活,为什么要去惹这些麻烦呢?我也设想过,如果出现与政府对立的情况,一定会使他们对我的修炼更不理解,自己和家人多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可能瞬间就丧失了,修炼人可以接受,但这样做对家人公平吗,有必要吗?很多年过去了,在活动中与警察碰碰撞撞的情况很多,但我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真正过关,长期以来学员之间的交流也没有触及根本。

这种情况持续直到二零零四年政府将两名学员控上法庭。如何对待这第二次的起诉,学员中发生了巨大的分歧,从迫害开始积累下来的不同认识和怨气,这时如排山倒海般迸发出来。最后在整体上无法达成共识的情况下,一小部份学员坚持抗辩到底。在任何一个正常的国家,刑事案被告坚持无罪辩护都是正常的事情,但在新加坡却被认为是对抗政府的大逆不道。要抗辩到底,首先要战胜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的“怕”。但若真能闯过这一关,就是真正的提升了。

我真正去除了怕心是在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三日的那个晚上,在那之后这个问题就再也没有困扰过我。我清楚记的那个晚上的情况:从五月份接手案子的律师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已将八条控状减为两条,他自己很满意,建议我们见好就收,赶紧接受认罪缴付罚款了事。学员跟他讲我们不能认罪的道理,他一直也没有听明白。当时面对九月十六日最后的开庭,如果控方不撤诉我们也不认罪,双方就得对簿公堂了。这位律师只是为我们讨价还价,从未考虑为我们上庭抗辩。最后一刻他再次力劝我们接受认罪了事,别做傻事。在看来仍不能说服我们时,他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无奈:“我是不会代表你们打这个官司的,要去你们自己去。到那时罚款可能是几万几十万,可能坐牢,赔上性命也说不定,你们真的想好了?”

在回答他之前的几十秒钟的停顿中,我回忆起了师父讲过的关于怕心和放下生死的法理,觉的从未有过的清晰。这些理过去都熟悉,但觉的离自己遥远,试着用来衡量自己时,知道心性上还没有达到要求。但是在那一刻,我想的不是能不能承受的问题,而是根本就不应该承受。师父说我们这一法门的修炼直指人心,要放的是那颗执著不放的心,而不是什么物质上的东西。而在面临重大考验时到底能不能这样想,考验的是个信师信法的成度问题。

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我告诉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时候你什么都能做得到!”我有时看到周围的同修被这个“怕”困扰着,真的很痛苦,为了掩盖这个执著,又将一件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说的很复杂,交流来交流去的。我想与同修分享的是,放不下生死修不成神佛,这颗心早晚也得去,就一次性的放下吧,放下之后的感觉真轻松。

四、体会“无为”的美好

今年七月,九名学员由于去年在闹市区分发退党传单接到法庭传票。这次我自己也在其中,更能体会过去那些案子中当事学员所承受的压力。除了必须应付的法庭程序外,每个人都要过家庭关、工作关、还有学员不同认识的关,相比起来,应付警察和法庭的事倒算简单的了。十天之后我去华盛顿DC参加法会时,心里有一大堆的怨和无奈:大家的想法差距这样大,这件事该怎样协调?

法会上望着师父严肃又慈悲的面容,我泪如雨下。师父讲的法句句都说在我的心上。师父说“问题出现了,是自己和法理发生了拧劲。找一找问题所在,把这个拧着的劲放开,理顺理顺。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往前顶劲、往前抢、往前追逐着去解决,把心放下来,往后退一步,去解决。”(《美国首都法会讲法》)感谢师父的慈悲教诲,否则后来的几个月我还会走更多的弯路。

过去我有一个做什么都希望做好的心,是常人中做事的习惯。在修炼中知道做证实法的事不应执著结果,但还是希望把过程中的事情做好。但是很多次过后回过头一看时,自己认为的那个好只不过是当时自己在那一层次的认识,并不一定就是真的好,太坚持自己心目中的东西有时还会造成摩擦和损失。在协调二零零四年的案子的时候,这个问题其实就很突出了,但是因为周围的同修都很体谅很配合,事情做的也还顺利,那次的顺利也把很多的执著留到现在。但是每次过关时我都想着师父的教诲,碰到问题就能逐渐把事情理顺,不会长期陷在一个矛盾的状态中。

过去常听同修讲“无为”的状态,我自己的体悟却很少,更多的是“如果不这样就一定会如何如何”的那种着急。这个案子拖拖拉拉的走了几个月后,有一天我突然觉的我对它没有什么感觉了,没有气,没有急,没有怨,也没有怕,就好象每天走路一样自然,又象是打坐入静时的状态,只有自己的思维,其它什么都感觉不到,我修炼这么长时间第一次体会到无为的美好!

谢谢师父,谢谢香港和世界各地的同修对我们的鼓励和支持。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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