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1月22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借今年澳洲网上法会之际,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我来到海外后最近这两年在墨尔本唐人街讲真相的修炼心得。
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下,我来到海外后主要做的证实法的工作就包括发真相报纸。随着溶入海外的修炼环境,更加让我意识到师父为我的修炼慈悲的安排与苦度。特别是中共病毒在全球蔓延,墨尔本多次禁足,我更感到周末去唐人街讲真相、修炼的机会弥足珍贵。
一、修去执着于名的心
从小我接受的就是“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做人得有个好名声”这样的家庭教育。逐渐我就一直活在别人的评价里,特别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尤其是在大陆那种习惯评论他人的大环境下,我的求名心更严重了。怕被别人说,怕别人不理解,怕别人无视我的存在等等。
二零一九年十月的周末,我原本想去公园炼功、发真相资料。同修突然说要带我去唐人街。因为那时我刚走回来修炼。自知修炼状态不行,还不敢去唐人街证实法。而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去那里肯定会碰到我之前在市中心中医诊所工作的老板,我们都叫他A医生。我还没跟他讲真相。如果让他看到我,他肯定会大呼小叫的,那我多丢脸。想到这些,我赶紧回绝同修说:“不!不!不!我不去唐人街,我去公园。”同修说:“怎么证实法还挑呢?”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她的车。
到了真相点,全身哪里都不自在,连真相资料也拿不好。一会儿拿颠倒了,一会儿掉地上了,唐人街过往的行人很多,不同族裔的路人走的也很快,中、英文的单张以及报纸需要在手中及时切换。
手里的资料倒来倒去的两三个小时也没发出去几份。时不时就有人瞪我;我给中国人资料他们就象没看见我一样。有的还说:“怎么年纪轻轻的干这个?”好在西人一般都很礼貌的回应我,这让我找到一点心理安慰。
快结束的时候A医生果然出现了,他看到我,简直惊讶的快跳起来了,特别大声的问:“你炼法轮功?”他这么一喊周围的同修都往这边看,我简直想钻到地缝里去。我尽量让他平静下来,告诉他:“法轮功很好的,我十岁的时候就学过。你要不要拿份报纸看看?”他直摆手拒绝,看他的表情,似乎对法轮功有一些了解,他并没有说负面的话,只是对我信仰大法感到意外。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象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腰疼腿也疼,每次从唐人街回到家都感到精疲力竭。那时多多少少是带着怕心和有求之心督促自己修炼要精進。很担心如果遇到突发状况时,因自己修的不好而不能处理好,给大法抹黑。有一段时间一到周末去唐人街的路上我就想:今天会不会有人骂我呢?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去唐人街呢?可是看到老年同修拉板子、搬箱子、摆资料真的很辛苦。渐渐就没有了想逃跑的念头,我知道这里需要我,即使我起的作用很微小。
一位常年在真相点的同修阿姨告诉我,从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弟子开始,唐人街真相点就成立了,她就一直在这里讲真相将近二十年,也有同修在这里十多年了,我听后心里真是佩服。
一天,一位老年同修给一个大陆人真相资料,那个人说些很不礼貌的话,老年同修依然微笑着劝他看看真相报纸。我被老同修的善深深的感动。联想到同修们已经坚持好几年了,多大的威德呀。我才刚刚来这里,资料发的不多,讲真相还不好意思开口,顿时生出既羡慕又自卑的心。这时一位高大的西人推着送货的车子经过。我礼貌的向他打招呼,并把单张递给他,他说:“我每次经过这儿都看见你站在这里,做的好!”其实我对这位西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的一番话给了我很大的鼓励。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坚持。从那时起,我就把心安定下来,放下要面子的心,踏踏实实的在唐人街证实法。
二、用大法弟子应有的状态证实法
这两年在唐人街,感受到在一线真相点,对大法弟子的修炼状态要求是很高的。自己思想没有杂念时,资料发的就很好。心性提高不上来或者思想不纯净救人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看似在街上发资料很简单,有的时候从家里到唐人街都会感觉有重重的阻力与艰难。我的腰腿疼痛大概持续了一年,有时候感觉每个细胞都很痛。
当身体不舒服,心也不舒服,路人对我态度不好,资料发的不多,甚至同修的言行触动我的执着的时候,心里真是不好受。但想到师尊说:“我过去修炼的时候,有许多高人给我讲过这样的话,他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再加上室友同修风雨无阻的带我去唐人街,我走过了那段正念不强,比较摇摆的阶段。
在观看了真相电影《归途》后,回想女主角发真相资料时,面带微笑,善良纯净的一幕,我一下意识到这才是正法修炼者应有的状态:理性、慈悲、善良、美好。于是我决定改变,从面无表情到学着微笑,从闭口不语到主动打招呼问好,别的同修自然而然就能达到的状态,对面子心很重的我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小的突破。
我一遍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说:世上的人都曾经是师父的亲人,来来往往的众生都是师父安排来了解真相得救的,我得清除与陌生人的间隔,我不能怕与陌生人说话。渐渐发现,当我把路人当作过去世的亲朋好友时,我对他们的笑也自然了,说的话听着也有亲切感不生硬了。他们也对我微笑,很多华人即使没有接受资料,他们也很礼貌的说“谢谢”。有许多小孩子,特别爱看我,已经走很远了,依然回头往这边看,我就笑着跟他们挥挥手,他们也跟我挥挥手。
有一个周日,我去一个华人区贴海报,因为来不及去唐人街,就在这个华人区真相点发报纸。这时来了一位老大爷问路,因为我对这附近也不熟悉,就很抱歉的告诉他自己不知道。刚好一位同修领他去了目地地。一周后,我回到唐人街,这位大爷正好来唐人街这边的书店买书,我微笑着把报纸递给他,这位大爷说:“我上周在华人区见过你。”我说:“大爷您记性真好!”大爷很爽朗的说:“你一笑我就认出你来了。”
从此,我就尽量保持微笑,保持良好的站姿,希望把大法修炼的美好传递给路人。
当然有时候身体不舒服,或者过心性关时保持微笑也不容易,有一次我把报纸递给一个中国留学生,她瞪我一眼,骂我傻,我的心里有了小小的波动,但是想起师尊说:“大家知道,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经达到罗汉初级果位了。”[1]我悟到,这才是我该有的状态,我马上调整好自己,依然微笑着把资料递给下一位有缘人。
这一年由于疫情给常人造成的心理影响,在唐人街反迫害征签以及发真相资料也显的比以前难。天气不好时街上很冷清,当我看到同修们正念更强,热情的把征签板递给路人请他们征签时,我看到很多人非常乐意征签,并且对解体中共特别的赞同。这使我看到自己与多年坚定实修的老弟子的差距。他们在法中修出的正念解体了有缘人的顾虑,使他们珍惜机缘,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看到这些,我更加激励自己要好好实修救更多的人。
三、在唐人街的小故事
在香港反送中期间,我把大纪元特刊递给一位华人女士,她很开心的对我说:“我是香港来的,我在香港拿(报纸)就好了,谢谢你们。”
有一位大爷,是东北人。同修已经帮他做了三退,可是给他真相报纸他就是不接受,还说自己不认识字。我给他《明慧画报》他也不要。接下来的三个月,他每周都会来唐人街,每次他都跟我说一些:又出来宣传了?你给人(单张)也不要!你让人签,人家也不签;我不认识字,你给我报纸我也不会看等等,类似这样打击我的话。我每次都是善意的回答他,说:“大爷,我每个周末都在这里,单张和报纸上都是真实的讯息,大家很愿意看的;很多人都征签了;您不认字我可以给您念。”
这三个月我没有一丁点的不耐烦,也没觉的受打击。有时候明知道他是故意说的那些话,但我还是带着修炼人的善跟他打招呼,回应他。
一天,我送走一位征签的西人,转身看见大爷就站在那人的身后,我笑着问:“您来逛街啦?”他伸出手,看着我手里的报纸说:“给我一份。”我问:“您之前没拿过吗?”他说:“之前我一直没要。”我又问他:“用不用我给您念?”大爷一听,一本正经的说:“用你念还了得了,我给你念。”说完我俩都笑了。说来也奇怪,这位大爷拿过真相资料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就在墨尔本禁足的前期,我又遇到了A医生,这两年碰到他两三次,给他报纸他都没要,这次他是带着一对年迈的老夫妻,我把报纸递给老奶奶,老奶奶摆手说不要,这时A医生伸手接过了报纸,头版就是台湾同修恭祝师尊华诞的排字图片,他跟我说:“你回店里做兼职吧,哪天上班几点上班按你的时间安排,你在店里发这个真相资料多好!”我很诧异的问:“您真让我发真相资料吗?”他说:“当然让啊!你边工作还能积功德,多好!”作为一个华人老板,他说出这样的话,真为他生命明白的一面感到高兴。
通过这件事,我也体悟到,大法弟子不被常人一时的表现干扰,就堂堂正正的做好该做的是多么的重要。持之以恒的坚守就是无言的最有力的真相。
有时周末,我做清洁工作的老板也希望我可以临时帮她加个班,因为周末加班一般都是老客户比较紧急的活,而且薪水也比平时高。但是我告诉她我需要去唐人街做义工就拒绝了,虽然几次拒绝老板,她的表情有点失落,但好在同事们很支持我,主动帮我加班。在我离职时,老板给我发短信说:“这近两年的时间,我了解到你对信仰有多虔诚。我会在适当的时候,认真的阅读一遍《转法轮》,从中了解你及其他人对这份信仰如此忠诚的缘由。”虽然当时拒绝加班老板或许会对我有看法,但是好在最终她对大法修炼者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也为她日后得法种下机缘。感谢师尊的慈悲加持!
结语
这两年,虽然自己各方面做的很欠缺,但是真的很庆幸沐浴在师尊的佛恩浩荡中修炼自己,在大法中修去骨子里形成的观念与执着。感谢唐人街真相点的同修们默默的弥补我的不足。看到众生征签后的喜悦,看到海外华人明真相后的转变,看到西人、越南人、中国留学生咨询如何参加九讲班,在哪里请购大法书等,我真的为他们高兴。
在近期学法中,我也意识到自己很多的观念和执着,有些真的是过去意识不到、甚至奉为真理的人心与观念。有些执著心还是在与同修发生矛盾的时候找到的。
以上是我的交流,不足之处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二零二一年澳大利亚网上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