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未敢忘众生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9年06月08日】

我今年八十五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现将我修炼多年的体会给同修进行交流。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法炼人”在我身上的体现

修炼法轮功前我也是一身的病,可是一修炼法轮功,很快就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师父开始给我灌顶时,我感觉很清楚:先是感到头顶百会穴在转,一下就通了,刷一下一股热流通透全身。大周天在我身上的感觉也很强。《转法轮》中讲“我们法轮大法的修炼避开了一脉带百脉这种形式,一上来就要求百脉同时带开,百脉同时运转。”真是这样,我是整个身体的一个面在前后轮番的运转。卯酉周天的运转在我体内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师尊讲:“我们不是讲法炼人吗?平时你发现你那个周天老是在循环着,你没有炼,外边下的这层气机,就是一层外在的大脉在带动你身体在炼,都是自动的。它还会反转,正反两面都转的,时时刻刻都在通你的脉。”

我身体上的脉运转相当强。一次我和妹妹睡在一张床上,她问我:怎么老是感觉你腿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波动。我就告诉她我修炼以后的变化,说这是“法炼人”的一种表现。她掀开被子看,很正常,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她再躺下,挨着我的腿时,还会有那种波动。她很信服,也由此走入了大法的修炼。

真念一出,身体飘起

中共迫害大法一开始,我就被绑架到了洗脑班,当时那个洗脑班是在一家宾馆。因为我历经过中共的各种运动,知道中共的邪恶,也明白这也是一场运动。从过去的历史看,几乎没有人能在中共的运动中受到冲击而不屈服的。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叫我放弃,我真的不愿意!可是不放弃,面对中共的嚣张气势,我心里直犯嘀咕。所以,洗脑班的人给我谈话,叫我说法轮功不好,我就不正面回答,只说自己以前有病,炼法轮功后病好了。改天再谈,非叫我说法轮功是迷信。我就说,那人们上庙里烧香是不是迷信?去的党员干部还有的是,可在文革以前这可都是被批判成迷信的。

回到宾馆,我就找自己为什么不敢正面说法轮大法好?怎么大法一蒙冤我就不敢为大法说句真心话呢?我是真的信师信法吗?不行,明天无论如何我得对洗脑班的人明确表明立场:法轮大法就是好,我就是要修炼法轮大法!这回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一个死吗?这一念一出,我就感到我整个身体在往起拔,脚跟都已离地了,只有脚尖挨着一点地。我的信心更足了,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这也印证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大周天一通这个人就可以起空的”。可是到了洗脑班,那里的头头什么都没问,就满脸笑容的让我回家了,说是学习班结束了。

真我不动

我曾三次走上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三次都被绑架,但三次都没有报姓名,都是被无条件释放。

我这个人有股冲劲,一心想的就是要用生命证实大法。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警察开枪,我就第一个走到前排。其实当时很多去天安门证实大法的同修都是这样一个想法。

但是这不等于我的怕心真的去掉了。一次同修被绑架,打电话让我给她送衣物,安排好她老娘。我的怕心就出来了,虽说衣物给她送到了看守所,可是回来以后就感到那怕的物质从头往下向我身上碾压下来。我就尽力的排斥这个怕的物质,这个物质消掉后,我就感到轻松了好多。下一次她再让我送东西时,心性就能稳下来了。

在与中共人员打交道时,我体悟到,我这个人有个底线,这个底线就是修炼大法的心从没有过丝毫的动摇。那个真我就象一块巨大的磐石,上面布满了灰尘,中共的迫害与骚扰只能带动磐石上面的灰尘,但不能动摇我这块磐石。那灰尘不就是自己在人中形成的各种不好的观念吗?中共人员的言行只要触碰到这个真我,我就会一下清醒过来,马上都是满满的正念。而那些所谓的怕心只不过是些灰尘而已,灰尘被触动了,正是我清除它的好时机。

一次一个县里的同修被绑架了,说出了我,也把我绑架到了当地。开始是县国保的几个警察审我,问我资料是谁给的。我就说:你们这小县城,消息都被封锁了,看不到真相,我才给你们送。资料哪来的?在省城,那资料哪都是,楼道里,窗台上,车篓里,到处都是,风一起,满天飞,伸手一抓就是一把。一个国保又问我,平时都和谁联系,说只要说出来就把我放了。我说:你这是让我当你们共产党的叛徒甫志高(中共小说《红岩》改编成电影后,在全国反复上映给民众洗脑,甫志高是被中共塑造的叛徒,猥琐而卑鄙)啊,出卖我的同修?做不到!

公安局长想给我摆个阵式吓唬我,在办公室里,看守所的警察,还有其他的警察坐一屋,又把我的亲戚找来也坐在那里,我也被夹在中间坐着。屋里很静。公安局长在上面讲:有些老同志,一家都是党员,不听党的话,却非要练法轮功。我一听,那容他再往下讲,就说:法轮功咋了?法轮功讲真、善、忍,是叫人做好人的。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他就是不对。共产党做的事都对吗?打右派对吗?文化大革命对吗?他一看镇不住场,也下不了台,一甩手悻悻的走了。

回到看守所我就开始绝食。包号的女警对我说:你不吃饭,听说要把你送到刑警队去强制灌食。那些人可不管你是哪来的,有什么背景。我说:我不就这百十来斤吗?儿孙都男大女高的成人了,我死了就死了,有啥?可你们怎么办?杀人不得偿命吗?参与迫害的人都是要下地狱的啊!

过了几天,就把我放了。

揭露邪恶,讲清真相

中共操控了所有的媒体,对大法极尽诬陷。为了让世人明白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 法轮功学员靠谁啊?只能自己去讲,这是咱的份内事。这么多年,我风雨无阻讲真相。我谈几个讲真相的小事例。

1、 “中共坏透了”

一次避雨,我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站在一起。我就主动与他说话:看你是个政府干部,你了解法轮功真相吗?他一听就摆手:法轮功国家不让炼,咱不谈这个。我说:不是国家不让炼,是中共不让炼,中共可不等于中国啊。他一愣,对我说的话注意了。我就接着说:文革时中共不让学知识,还革文化的命,当时谁敢说那是不对的?现在的法轮功也是这样,它不让炼,是因为它害怕。它就是一个腐败党、贪污党、流氓党。他哦了一声,看看周围,说:共产党真是坏透了。我说:你这么明白,咋不退出这个邪党啊?退出吧,将来天灭它时你能有一个好的未来。他说好,我退。我就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本《九评》送给他,嘱咐他好好看看。

2、“我真没有你有勇气”

一次遇到一个人,看他很有风度,我就说你是知识分子吧,这气质都不一样。他一笑:我是大学教授。我说:那你应该知道中共打右派了。当时的右派不都是知识分子吗?他说是啊。我说:中共打右派可不只是错啊,那是犯罪。文革中它鼓动学生打老师,整个人类历史上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它是在对中华民族犯罪!你这么有知识咋还和它为伍呢?他脸一红:是啊。大姐你说的太对了,我真没有你有勇气。我说大姐给你起个化名退出它吧。他说谢谢大姐了。

邪党给他一退,再讲法轮功真相,他也接受了。

3、“江泽民就是个害人精”

我在公交站台上和一个人讲真相,他问我有多大年龄,我就告诉他说八十多了,他直唏嘘:这哪象?这哪象?我要到你这年龄不知得老成啥样?大姐你咋保养的?我就告诉他,我以前也是象他这样一身病,四十多岁时就拿东忘西的了。他说:那以后咋治好了?我说:不是治好的,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这二十年来我一片药也没有吃过。这江泽民就是坏,他要不破坏法轮功,你不就也顺理成章的修炼法轮功了?说不定比我还年轻呢。他就骂:这江泽民就是个害人精,人家都说他是癞蛤蟆转生的。

这时车来了,他上车,我也上车。在车上我又和他讲,最后把党给他退了。

4、“你咋这么高的学问”

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公园看手机。我走过去,把资料往他脸前一递说:这个你能不能看得懂?他一听,看看我,就有点发急:呵,你老太太拿的啥东西我看不懂?光上学我就上了一二十年。我一笑:看你看手机挺认真的,本不想给你资料了,可是其他人我都给了,要是不给你,不是看不起你吗?他接过资料一看:法轮功?我不信这个,我啥都不信,就信我自己。我说:你先别急着说啥都不信。你说这天上的星星得有多少?它运行的规律得多么精确才能保证不相互碰撞?你再看看咱这地上,现在的水污染多严重,难怪专家们说: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将是地球人的最后一滴眼泪。这话过份了点,可有道理啊。你出外看看,就咱中国有多少采空区?地上的资源能用多少年?你说你就信你自己,就等于说你就相信无神论,只有什么都不信的人才会这样说。那我问你,这猴子进化到人得有多少中间环节?为什么现在找不到?那不就是达尔文先炮制一个假说,然后再往里面填他的私货吗?这不可笑吗?

他一听睁大了眼,直说:大姨,你啥毕业?咋懂这么多?我说要说学问,可真要吓你一跳,我只读过三四年学。他说:不可能,这道理都一套一套的,我都没听过。我说你没听过,是因为你被中共洗脑了,洗了脑还不自知,还在用它毒害人的东西为自己辩护。中年人说:那你说,我听你的,我知道你这绝不是随口就能说出来的。

我就给他讲真相,那次真相讲的非常好。

5、你今天可是真给我上了一堂好课啊!

一次和一个比我小一点的老太讲真相。先和她拉家长。她说他儿子多么优秀,是个什么官,女儿多么优秀,在哪里任职。我一边恭喜她,一边说:咱这做家长的,可得明白一个理,可不能让孩子随着现在的社会走。现在的人心都变异了,明明是错的,可都被人认为是对的。有的人给他送礼,你可得在后面说着点。咱缺那俩钱吗?有没有不都一样的生活?你看抓起来的那些大老虎,家里都有多少多少亿,可是一被抓,全充公。还落了个坏名声,那恶名可是多少辈都洗不清的。她一听直点头:老姐姐,真没有人给我这么说过。

我又给她讲,有些事叫他们也为难。就说这迫害法轮功,上面叫迫害,下面就跟着迫害。可是法轮功那是佛法修炼,能会永远被迫害吗?现在全世界只有中国迫害法轮功。那将来要是不迫害法轮功了,清算这些人时,他们怎么办?所以对中共的政策真得多个心眼,给自己将来留个回身的机会。她连着说是。

真相讲完后,她由衷的说:姐啊,你今天可是真给我上了一堂好课啊,我得谢谢你!

6、屋里的人都相信了

上次我去理发店,给几个理发师讲真相,说我都八十多了,因为修炼法轮功,现在耳不聋,眼不花。有个年龄大一点的理发师说:耳不聋我相信,你给大家这样说话,肯定耳不聋。眼不花,我就有点不相信。说着拿过一张报纸让我读。我就读起来。他又打开手机让我读,我还是很流利的读。他惊呼:啊,大姨,你这是真的啊!我才四十来岁,眼睛就开始花了。你这是咋保养的?我就开始给他讲真相。这一讲,屋里的人都相信了。

進退一念间,寒暑一锅粥

我经常问自己的话就是是不是真的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了?要信师信法就得按着师父说的去做。因为自己以前个性太强,太自我,我也时常提醒自己:是不是又贪天之功了?是不是自心生魔了?这些看似普通的问题,在我看来却很大,能提醒自己更谦卑,不生欢喜心。

遇到问题向内找。我个人的体悟是,只要感到自己有执著心了,就会在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有一个对应的物质,它其实就是自己的执著心,也是一个灵体。我就会针对它发正念清除掉。这个方法对我非常有效。比如看到别人有点好处,我的心一动,就知道那是妒嫉心了,在心脏周围的某一个部位就能感到妒嫉心的存在,我就把它清除掉。有时执著心也在头部的某一个部位出现。这些都是比较常见的。

我自身还有这样一个特殊的情况。在《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中,“弟子:做‘头顶抱轮’时头总觉的很沉,抬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师:这个不要管它,头沉不一定是坏事。修出了功柱也有重量,也有感觉。如果上面出了个大光球它也压你,上面要坐个佛更压你。别管上面有什么东西,那炼功就是这样的,都是好事。人的头顶会出现许许多多的东西,炼气还会出现一个大气柱子呢。 ”

这种情况在我身上表现的非常明显,也很强。我炼功二十多年来都是这样,我就感到压我的力量相当大,那东西太沉了,我都有点受不了。炼抱轮,炼完后我得歇一会儿,才能接着往下炼。炼静功,双掌加持功能时,胳膊勉强能抬起来。炼完静功我都得躺下,那种压力真是相当大。五套功法两个小时,我都得两个半小时才能炼完。压力太大时,半宿才能坚持着把五套功法全部炼完。平时走路,都压得我有点弓背。坐在沙发上,我都得往后躺,不时的挺胸。躺到床上都能感觉得到,整个胸腔都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带着往上提。背部时刻都能感觉到很强大又很细密的能量在从上往下、由外向里渗透着往下压。

我这种状态从来没有停止过,所以出去讲真相,我很多次都是在和自己较劲。有时真不想出去了,可是心里非常明白,只要今天不出去,就是一天的损失,明天还会更不想出去。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精進要旨三》〈贺词〉)每想到这,我就想,我是世人的希望啊,我这个人不是属于我自己的,是属于众生的,是属于大法的,不想出去的惰性能是我吗?不行,我这就得出去。所以,尽管走路都很艰难,可我从未偷过懒。每天都是九点出去,中午一点多、两点回来。回到家就得先躺下歇着。缓过劲来,就开始学法。

我身上的能量真是太强了。冬天感觉不到冷,夏天也感觉不到怎么热。有时就是感觉到身体里面从内到外都是热的,但不是天热这种热。买根老冰棍,嚼着咽下去,都缓和不了那种能量带来的热。去年夏天,天气多少天都是四十度左右,我也不怎么出汗,讲起真相来口不干,舌不燥。热得我再难受,我也都是坚持着出去,没有耽误一天。

除了和同修在一起学法外,我都一个人在家。两个儿子虽都是高级干部,可我从来不依靠他们。我还买一辆车放到女儿家,专做运送耗材和资料的事。

我自己的生活极其简单。往往都是熬上一锅粥,能吃两三天,那粥可也从来没有馊过。吃饭时放到火上一热,舀上一碗就是一顿。

出门时再难,再不想迈腿。可是拿着三退名单一回来,往床上一躺,就是我最欣慰的时候。躺一会儿,我就赶忙起来,在师尊面前,在众生面前,我真不敢松懈!

我家的房子里,院子里,开满了优昙婆罗花,一簇一簇的,到处都是。种的葡萄,我都没有管理过,也不会剪枝,可是葡萄结的都是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枝子都压弯了。种的丝瓜,长的有一米二长,谁见了谁说不可思议。开天目的同修说,啥时到我家,都能看到坐着一尊大佛。

我从不敢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我深知我做的这一点,与师尊对我的要求,相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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