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大法带我走出狭隘的自我 实践救度众生的使命

北美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2年12月10日】

《论语》:“‘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否则,宇宙的真相永远是人类的神话,常人永远在自己愚见所划的框框里爬行。 ”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我在美国两年的正法修炼心得。

目前我住在宾州中部的一个很小的城市,叫State College。这里是个山谷区,四周为山谷所环绕,离宾州的两大城市费城和匹滋堡开车要3-4个小时。这里遍布教堂。这里也是美国最大的大学Penn State(宾州州立大学)的主要校区所在地,学生有四万多人。而我在美国的正法之路,也是从这儿开始的。

记得两年前刚到这个城市时,我原本满心喜欢的寻找在这里的炼功点,我一直打电话找当地的辅导员,希望能和他们交流一起洪法,但他们都对我说,这里的人包括中国人都对法轮功没兴趣,他们都呆在家里炼功,之后他们对我的送经也一直回避。我想:“在公园集体练功”是师父为弟子们留下来让大家共同提高的修炼形式,是洪法最自然的方式,师父的法身会把有缘人带来”。“不站出来炼功算什么法轮功学员”,大法光明磊落异于其他团体的风貌,谁都知道好,你们不出来,我一定要站出来炼。之后我开始一趟、两趟坐6个小时以上的灰狗巴士到Washington DC看美国的学员如何洪法,回来后我开始做展板,几乎天天拿着展板到学校和住家附近最多中国人住的地区炼功。我刚到学校炼功的第一天,我选择了有最多人出入的大道草坪,就被当地的记者拍照,隔天我炼功的照片被登了好大一张在报纸上。当时我好感动,感到师父无限的慈悲,连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也不落下。

我每天坚持炼功,不管下雪与否。陆续有学生问我有没有社团可以教人炼功,我想我得成立社团,我就去了解这个学校的情况。知道学生社团有几百个,很多的,很活跃,学校的一切设备都要有注册社团才能申请,此外我又想到不光是去发发报纸、录像资料,我要如何大面积的讲清真相,洪扬大法,给大法一个堂堂正正的位置呢?于是我准备再去念博士,并积极查各个科系的资讯。要找人成立社团。但先生提出他的意见:如果我现在去念博士,大法的工作会做不来,因为这里是零。我想想等到考上博士又要一年时间,太慢了。大法已被迫害一年了。又想到没有我,学生社团一样可以成立啊。为什么我都以自我为出发点去想问题呢?”于是我找出跟我有一面之缘的学生的联络电话。

以成立学生社团的理由,我就去找他们说明真相,甚至对于不认识的人,也毛遂自荐,请他们帮忙。学校学期很短,我认为事不容缓,需要尽快进行。我都鼓足勇气找。师父都安排好了一切。原来以为就处理学校方面的事就好了。没想到中国来的学生大力向我认识的学生诽谤大法,骂大法,台湾籍的几个学生开始反过来向我洗脑,甚至联合起来阻挡社团的成立。他们在我要提出名单的前一天深夜到我家来,很生气,不客气的跟我说不让我成立社团,因为他们身心受到极大的压力。(因当时正值江氏造谣台湾和法轮功搞海外势力,中国将向台湾动武。)影响了很多台湾学生。我想到宇宙大法怎么能听你们的,我坚定成立社团的决心。很干脆让他们退出,并要他们好好念书,不要害怕担心。事后他们各写了很长的信向我道歉。并说我的反应是他们想象不到的。我能有这样的肚量对待他们,还替他们着想。对我而言,隔日的名单我要怎么交出呢?我的心有些浮躁。因为法没学好。我赶紧发信给我刚刚认识的美国学生,说明希望他们帮忙,他们都答应了。想到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师父安排足够的人数帮我补上,我迈出了稳健的第一步。现在说起来很轻松,那是一段修心的过程。我要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发现自己修得很有漏。名利情都浮现,还是没有放下过去自己非常优越辉煌的过去的念头。大法普度世人,是伟大的师父在救人,我感到惭愧,发现问题我不灰心,继续在修炼的路上前进。努力排除名利情的干扰,我手捧真经,我也要达到捧真经的资格,做个真修弟子啊。

学生社团在2001年成立后,我开始积极利用一切机会参加各种活动来讲清真相。从日夜的收集签名,艺术节的活动,花车的游行,参加SOS步行以取得报社的注意,迎接旧金山湾区的SOS车队的到来开记者招待会,向地方政府申请褒奖,邮寄大法资料给全部的中国人,直到最近和学校合办的“正法之路图片展”展览会。办大型活动主要是想利用这样的机会叫媒体注意,起到大面积讲清真相的作用。并让地方政府知道大法一直在PENNSTATE活动着,就这样一步步扎扎实实的打基础。每次活动我都尽量的让善良的世人能参与,顺便让他们知道大法无私奉献的精神,也让他们能替自己摆放一个好的位置。最令我感动的是,有许多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的大法弟子慈悲的参与和帮忙,增强了这里正的场,清除了这里的邪恶因素,每次的活动几乎很不容易,但我感觉师父掌握着乾坤,不断的加持着我们。一次一次的活动给予了人民一次一次的机会,同时一次次的打击了这里的邪恶势力的安排。在和同修接触时,他们的正念和修炼者的胸怀都深深的触动着我的内心,让我看到差距找到不足。同时,每次机会都给予我破除自我僵化观念,走出常人的过程,前一段时间,我更明白地认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有人一直在说Penn State的法轮功势力强大,我心里暗暗一笑,是啊,宇宙大法当然强啊。

正法路上大法圆融不破的法力也在我的家庭中展现。刚结完婚,我就和先生到美国来,因这边大法的洪传都没有开展,我心里很着急,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样洪法的事。所以经常坐车到其他城市看当地的大法弟子怎样开展大法的工作。在给常人讲清真相过程中,忽略了先生的许多感受,心想他对大法、对老师都不敬,甚至反感,所以把家里的事做完后,也很少和他好好说话。有一天我想到,把内心感受告诉他,和他相处我很痛苦,因为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先生能让我尊敬,是个道德高尚的人,但是今天我的先生是个没有是非、没有正义感的人,连真善忍都不认同,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我一直讲,他回答我:“我没有觉得真善忍不好呀,我说:“法轮大法就是讲真善忍的,你反对法轮大法,就是反对真善忍,这样太悲哀了。他听了好象很有感触,我感到他对大法的态度有所转变。大法的工作我还是继续做,起初他只是袖手旁观,我每天都在忙,我把我的心尽量摆正,做到师父教我们的“无所求”。后来他就主动跟我提出他可以帮忙做一部分,例如网站的管理。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对师父还是不够尊敬,我心里很难受。有一天突然哭起来,对他说:“李老师无条件地为众生付出,他创造了世界上上亿人的幸福、健康,成就多少家庭的快乐,历史上哪个人,哪个神都没有作到过。光是这一点,人怎么可以不尊敬他。每个人都应该尊敬他。我坚定的说,眼泪流不止,一直把师父的伟大说出来,逐渐发现先生的眼睛也红了,饭也吃不下去了。那时,我感到他内心的触动很大。虽然他好强的心一直看起来很镇定,但他告诉我:我的话让他很心动,李老师太辛苦了;自己的业自己偿还,不想让师父再承担。他的话让我很震动。我感到大法的力量是那么的超常。我从内心的呼唤打动了他,原本他只认为自己的信仰是最高的。之后,每当我遇到问题,师父都为我安排很恰当的机会再和先生谈,因为我知道旧势力一直在控制他的思想。大法给我力量,让我用真善忍清除了很多邪恶因素。先生的变化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快,他总是默默无闻的帮做很多大法的工作,成为我正法路上的一个得力的助手,并时常提醒我要真正实践真善忍。他一直在改变,每天都是乐呵呵的,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快乐,他说:“我没有任何所求呀!”我问他:你真不修炼吗?”他说:“我在做呀。”我说:“不够,你没有看书,层次不能够突破。”就是这样,我轻松的和他谈大法。他巨大的变化,让我体会到“法轮常转,佛法无边”。我们身上都有法轮,只要自己哪一点不对劲,正过来了,法轮的度己度人的法力就会展现。只会一切越来越好。记得有一次,我和同修间起了很大的矛盾,我心里过不去时,他都劝我:“悠悠万事缘,大法一线牵”,现在要以法为大,有什么好过不去的,李老师这么辛苦,你自己哭着说的,你忘了啊。是啊,还有什么比救度众生更重要的啊。自己的私心,常人心不修掉,有愧于大法弟子的称号啊,我怎么对得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啊。之后我重新认识自己,面对与同修间的矛盾能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真正实践真、善、忍,同化真、善、忍,替他人着想。对先生,我跳出情的障碍,把他当作一个宇宙中的生命去珍惜他,救度他,摆正关系,一切海阔天空。旧势力的安排根本不起作用。大法太正太正了,先生的变化也让我体会到用心去讲清真相的重要,可喜的是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了大法,尽管不少学会功法的学员也陆续毕业,或没再来和我一同炼功,但大法的种子已经撒下。

有一天我去送报纸,和一位餐厅的老板娘结缘,她主动地向我问法轮功的真相,不久她开始走入大法修炼的行列,很快了解到大法的超常。她积极关心大法的活动,主动热诚地向她认识的人洪法、讲清真相,每天持续地向到店里来的人洪法,这样大法更进一步进入了当地的居民圈子,她对大法的正念和勇气帮助了更多的中国人知道了大法的真相,圆融着大法。

这一段时间,这位同修的先生也开始修炼大法,他们夫妇俩后来参与了我们的电视节目制作。他们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还全力以赴参加节目制作录像,每天拍摄1小时节目。大法深深的改变着人,给我们连自己都想不到的精神和体力,更显大道无形的神奇。

先生也总以节目录制为优先,把自己忙碌的课业放在后面,与我一起完成摄影和编辑的工作。我感到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能以法为大、配合良好时,这股正的场就会发挥力量,很好地完成我们要做的事,大家能在正法的路上一同前进。我也一次次地突破自己僵化的思想框框,走出狭隘的常人观念,更加坦荡、明确地实践救度众生的责任。

最后我想说师父辛苦了!同修们辛苦了!

(2002年美国东部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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