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过生死关

湖北大法弟子 空净


【正见网2016年09月18日】

一九九六年金秋十月的一天,我从一位大姐那里幸运得到了宝书《转法轮》,看完后感觉浑身震撼、处于一种无以言表的兴奋中,我如饥似渴的匆匆读完第一遍后,就亟不可待的对照大法教功图学炼每一套动作,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了,那时法轮大法洪传全国,真是佛光普照,只要你稍加留意,就能感受到大法的光明与神奇,回首走过的修炼之路,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愚钝的小孩,虽然幸运的走入大法修炼中了,兴奋地追随着大法和师父,却又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他,总是在大法的边缘游离着、观望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江氏集团为一己之私,疯狂的打压迫害法轮功,迫害手段逐步升级,甚至突破人的底线,活摘大法徒的器官,眼见得当初很精進的学员,有的动摇了,有的放弃了,有的被抓被抄家,恐怖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苦闷彷徨之后我选择了坚定的修炼大法。这年冬天,同修嘱托我将一大袋子大法书籍从外地坐汽车运到本地,我一路忐忑不安的将大法书运到家中藏起来,那时我第一次强烈的意识到自己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

二零零五年八月底,我和妻子(同修)一起坐车去外地進货,我躺在长途汽车上似睡非睡时,恍惚看到我后背左上方有三个比一元硬币大一点的圆形光体,泛着黄光芒正慢慢靠拢我,我正好奇时这三个光体就重合在一起了,顿时就像有一个钢锥戳进了我的后背,钻心的疼痛,那就是来取命的,一会儿我就疼的冒汗、恶心。我立即喊师父救命,善解生命,同时心里不停地发正念解体迫害我的邪恶生命,大约不到一小时疼痛慢慢消失。事后我不知道向内找自己的漏,也没有继续发正念,反而有点兴奋,因为我的天目一直是封着的,从没见过另外空间的东西。

第四天我和妻子押货返回,车子开出没多远,我又和妻子讲起后背被干扰的事,正讲着就感觉不对劲了,一团阴冷的物质开始逼近我,我莫名的打着寒颤,身上鸡皮疙瘩骤起,和原先那种感觉一模一样。“我感觉他们还在身体里”,刚说完那要命的疼痛就来了。我又喊师父救命、善解,同时发正念铲除邪恶,但不见丝毫缓解,只是疼痛转移到了腹部,从肚脐一直疼到阳具顶端,左右分明,左边腹内有个东西在滚动,滚到那里就疼得要命,这样一直折腾到安徽境内一个小地方,又开始腹胀。我就叫司机停车,让他和妻子去吃饭,我找个地方方便,结果费很大劲蹲下去却什么也排不出来。我又回到车上发正念,求师父,心想这东西怎么这么厉害呢,我向内找自己,哎,人心一大串,修炼这么久了连烟都没戒掉,咋有脸求师父呢?想着想着我竟然变得坚定强大起来了,心想你不就是疼吗?看你能把我怎样,我奋力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就这一瞬间疼痛消失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二零零六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骑着一辆无档位的摩托车从半山上送货返回,这条路坡度约三十米,坡道下方有一家小餐厅。我骑车小心的向下滑行,感觉车速快了就去踩刹车,结果刹车坏了,车失控后不停一直往下猛冲。旁边人在惊叫,我心想这得压死多少人哪。我就对准一辆越野车后边的空地撞了上去,摩托车带着我翻了几个跟头才停下,把我重重甩出去十米开外。我爬起来一看,两个手背上都是血,膝盖摔破了也流着血,右肩火辣辣的疼,刚买的新上衣也摔破了,车子都摔变了形。有人说你快走吧,碰坏了别人车要赔的,我想真碰坏了别人的车我也不能一走了之啊,围着越野车转一圈,居然一点没擦伤,是师父保护了我。

浑身脏兮兮的带着血迹推着车返回到店子里,只感觉很累想休息就躺下了,这时我就开始口吐清水,恍惚中看到自己上腭处有一处泉眼在渗水,越渗越快,我也越吐越多,接着看到一条隧道涨水快到顶端了,约在四分之三处。这时我开始失去知觉,胸口发闷发慌,我突然一惊,这是来取命的呀,赶紧对妻子喊:“帮我发正念”,话一出口我就清醒了,一切又消失了。我翻身站了起来,好端端的一个人,正念强,师父再一次救了我。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右锁骨一碰就疼,睡觉不能翻身。

二零一三年冬季的一个早晨,我穿着睡衣去卫生间,突然手就不会动了,接着腿、脚、脖子也不会动了,就感觉体内有很多铁丝紧紧绑着我,一动就绑得更紧,钻心的疼。家中又没有人,心想要是就这样离世了,不给大法抹黑吗?常人会怎么看呢?我大声喊:“师父救命,师父救命,”一两分钟后恢复正常。

一路走过来,弟子万分感谢师尊慈悲呵护,总感觉愧对师尊,自己修炼不够精進,以做生意为由还在抽烟,给旧势力留下迫害口实。修炼是严肃的,时间不等人,今后我要听师父的话,勇猛精進,不能再游离在大法的边缘了,要扎扎实实修自己,去净人心,修好自己,不然到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修圆满飞升,那时再后悔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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