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长今》(74):为救皇后放下不公的对待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英子


【正见网2009年06月05日】

长今当然知道,崔提调为夺取韩尚宫的位置,为隐瞒家族利用饮食杀人害命的历史真相,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了解真相的韩尚宫和自己赶出宫廷或置于死地,她们达到了目的,害死了师父韩尚宫,也把自己流配到了济州岛,长今不知在心中想象过多少次自己一旦能再度与仇人相见,一定要质问她们的良心: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人的廉耻与罪恶感吗?沾满血腥的权位真的坐得如此心安理得吗?长今不甘当初的好友今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泯灭人性让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死者的血泪。但是长今回宫后所目睹的现状却让她感到万分沉痛,年纪轻轻的今英已经登上了最高尚宫的位置,而前提调尚宫也不知去向,这个掌管所有宫女权位最高的提调尚宫的位置居然也被崔氏所替代,并且将上殿娘娘们的性命玩弄在掌股之间,究竟宫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她的好友莲生及闵尚宫、阿昌不知下落如何,不知是否因当年的硫磺鸭子一案受到牵连。宫女的命运既然掌握在崔氏家族手中,不知她们是否难逃厄运,想到这些长今心急如焚赶紧找寻闵尚宫的下落。

当长今找到闵尚宫时,发现她和阿昌被崔提调赶到了大殿伺候皇上梳洗杂务,管理水库去了,情形相当凄凉。

闵尚宫见长今奇迹般的以医女的打扮出现在自己眼前,悲喜交加。告诉长今自从长今与韩尚宫流配,提调尚宫不久也被崔尚宫以私自开宴会为由陷害赶出宫去,听说宴会还是崔尚宫给提调尚宫安排的,结果崔尚宫自己替代了她的位置,然后马上破格升今英为御膳厨房最高尚宫,这样一来,比今英年纪大的尚宫就不能在御膳厨房工作,原本崔尚宫就视闵尚宫为眼中钉,从那之后,就在针房、绣房、洗踏房被赶来赶去的,现在成了管水库的尚宫。阿昌愤愤不平:“现在宫里都是崔尚宫的天下啦。”

而莲生的命运更是凄惨,因想念长今在外哭泣遇上皇上散步被皇上看中成了承恩特别尚宫,但从此以后再没机会见到皇上,崔提调有意让莲生一辈子无法再见到皇上,因此非常可怜,一个人形影孤单不说,受尽其她宫女的挖苦嘲笑与欺负。莲生为祈求上苍让她与长今能再次相见,每天到酱库去跪拜,不知情的宫女们以为莲生为求能见到皇上,所以讥讽之语不绝于耳。

这就是崔氏无法无天的所做所为,她们以为真的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以为谁也拿她们没有办法,一切貌似强大,实则败象已显,看似威风嚣张不可一世,实则是走向末路前的回光返照,她们的命运牢牢掌握在长今的手中,或者说她们的疯狂反扑之所以能被得逞,为的是让长今成为医女,如今这个阶段已成历史,长今已完成这一转变,她们很快面临被清算的命运。

因此崔家看到长今的出现时,虽然气势汹汹的样子,却掩饰不住那份恐慌,那不由自主的惊惧。她们坐立不安,非要把长今赶出宫外或置于死地,但是围绕长今命运而来的宫廷政局已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想要赶长今出宫已非易事。

正如前边所述,皇上不愿再事事听从右相的摆布,右相长久以来将所有才华杰出的儒生及官吏排斥在官场之外,借口与赵静庵有关连不能采用,以此左右阻挡皇上吸取采用人才为国效力,已让皇上忍无可忍,边防屡屡报急,女真与倭人的侵犯让皇上十分头痛。闵大人的上司左赞成推举采用被右相诬为与赵静庵有关连的大批儒生与被罢职的官吏,希望皇上体恤民情,采用人才抵御外敌,右相的阻拦终于招来皇上的反感。

崔氏因此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右相失势,她想再以硫磺鸭子的逆谋罪,以与赵静庵有关联的事由为名赶长今出去已经变得不太可能。弄不好有可能伤及家族的利益。

她们只好找到当年将皇上突然昏倒的原因嫁祸于韩尚宫膳食问题的食医,也就是从此事得到高升,成为内医院职位最高医官的内医正大人――郑允寿。他听说长今成为医女再度回宫正在自己手下还是刚入宫的使唤医女,安慰崔提调不用担心,他可利用手中职权轻而易举的找个理由把长今赶到宫外的惠民署,再让她从惠民署被赶到监营去,内医正认为这事实在不足挂心,崔提调也认为解决一个小小医女的去留问题应该易如反掌,放下心来。

内医正回去后开始设计赶长今出宫,他特意为长今和信菲安排一个混事的医官赵奉事带她们诊脉和针灸,目的就是让长今和信菲因此被误导,犯下错误,然后可以被名正言顺地赶出宫外的惠民署。在场的所有其他医官及所有御医女、内医女及前辈医女都对内医正的决定感到无法理解,大家虽然提出反对意见,无奈内医正大人一意孤行,谁也不敢违背他的决定,医女当中地位最高的御医女当下断言,长今与信菲定然会误在赵大人手中被赶出去。

但是,长今医女受训期间的申教授,为揭露李教授以医女替代妓女的不法行为仗义执言,救助了长今,为此李贤旭被罢职的同时,他被升迁重回内医院,成为了申主簿大人,与长今共同在内医院就职,他的到来,将再次救助长今于危难当中。长今必须要救助皇后,解决这次为提高长今医术,让长今立下第一个大功而来的医学难题,申主簿大人的存在,就会在关键时刻成全长今替皇后看病的机会。伸向长今的崔氏第一次魔爪自然以失败告终。长今也将在这次救助皇后的过程中谨记申教授的教导,实践老师谨慎行医,珍惜病患生命的医术之本。

那么皇后到底身体出现了怎样不同寻常的症状,以至任何一个医官包括申主簿都难察其因。原来皇后小产后身体一直没有起色,阿烈医女认为皇后因伤心过度造成了七情郁结,心病难除。内医正大人据阿烈诊脉所见认为是淤血所致,要时常去诊脉,小心观察,如今太后陈年固疾时常犯病,越发严重,皇后又不幸遭此劫难,皇上身心不宁,因此大家都要非常小心,坚守岗位。

当时的医官虽然负责给上殿娘娘看病治疗,但规矩是不能直接替娘娘问诊和把脉,因此医女们的任务是替医官问诊把脉与实施针灸。实际上成为了医官们的手和嘴,但也正因为无法直接把脉,上殿娘娘的治疗便显得难度很大,一旦医女把脉出错医官们的处方也会跟着出错,虽然阿烈医女十分优秀,实力为大家所公认,也从未出过错,但是这次出现的症状,却难倒了负责皇后娘娘治疗的郑主簿大人,处方开出多日不见疗效,非常不解。

很快皇后身体出现严重不适,紧急召阿烈入殿,阿烈领着长今与信菲去见学。阿烈负责在内把脉问诊,照实一一把看到的问到的症状病情当场一一重复给在帘外听诊的郑主簿大人,郑大人听后感到十分不妙,劝皇后还年轻,勿必要忘了这次的事情,才能期待将来再次怀孕。皇后回大人:“我不是不愿平心静气,是身体不适让我无法平心静气。”郑大人再劝:“心病是大夫无法治疗的,请您务必要坚强心志。”皇后十分无力地回答:“我知道了。”

到目前为止,郑主簿大人根据阿烈把的脉与看到的症状依然断定病情迟迟不见好转必为心病无疑,但是郑主簿也感到好象哪里不太对劲,他让阿烈出来与他详细商讨,他问阿烈:“确定没有其它的病症吗?”阿烈回大人:“是”。郑主簿十分疑惑:“那为什么处方没有效用呢?就算郁结不易消除,淤血应该改善了。”阿烈说:“我想淤血会不会也是因为郁结情绪所引起的症状呢?”郑主簿听阿烈的想法,认为如果是这样就必须要用更强的处方才行,但是皇后如今身体十分虚弱,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阿烈医女给皇后问诊离开中宫殿时,交待长今与信菲留在皇后身边伺候皇后,同时吩咐她俩也要诊脉和观形察色,说这就是给她俩安排的实习。

长今见皇后娘娘被崔氏所害,受疾病折磨非常心疼,赶紧过去坐在娘娘身边,信菲问皇后:“娘娘,您只有胸口郁闷而已吗?您的肚子是不是也闷闷的。”信菲问诊果然是非常仔细非常小心。皇后觉得说到了自己的真实感受,回信菲:“是啊,我的肚子也闷闷的。”

长今引导娘娘:“娘娘,请您长长的吐口气吧。”

长今与信菲对娘娘非常用心,仔细观察脸色口腔,长今更是把到了跟阿烈医女不一样的脉象,内心充满了疑虑,不知如何是好,担心阿烈的把脉出错会伤及人命,她不由得十分紧张。皇后的身体此刻十分虚弱,如若不尽早查出病因,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长今与信菲刚回到值班处所,就被内医正严厉斥责她俩乱开药方给宫女,使宫女身体出现严重不适,要把她俩赶到惠民署去,长今与信菲非常委屈,这明明是赵大人开的处方,硬逼她们做的,可是赵大人此刻却不敢承认,全部罪责都推在了长今与信菲的身上,内医正命她们准备出宫,已经吩咐惠民署另外调派两名医女过来了。

长今与信菲正不知如何是好,忽闻皇后娘娘突然失去意识,内医院紧急开会,内医正问医官们这可怎么办才好,既然大家一致认为诊脉处方都对为何出现这种状况,那就一定是诊脉或药方出了错。

阿烈自信满满:“小的诊脉从来就没有出过错。”

郑主簿:“既然如此,药方也不会有错。”

内医正急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继续同样的处方。”让所有医官、医女全力以赴查找医书,找出相似的案例。

长今、信菲因此来不及收拾包袱。长今听到娘娘的消息非常着急,更加怀疑诊脉有错,人命关天,长今决定放下一切个人的私事,全力为娘娘的奇怪病症找出病因,因此听到信菲愤愤不平赵大人给她们带来的伤害,很快要被赶出宫外,长今却似全然没有听见,她只想弄清娘娘的病因,脑子里只剩下救人的一念,她打断信菲的愤愤然突然问道:“刚才你帮皇后娘娘诊脉,没有感觉任何怪异吗?”

信菲迟疑片刻:“是阿……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可是我不太确定,也不知道我诊脉会不会有错。”

长今:“阿烈医女所诊的脉象,和皇后娘娘的症状似乎并不一样,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

信菲:“但是阿烈医女是所有医女当中最杰出的一位,医官们也都最信任她。”

长今:“我也知道这一点,可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究竟长今把到了什么样的脉象,皇后的病因又是什么,长今是怎样救了皇后一命的,请接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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