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天走过生死关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8年08月08日】

我把过生死关的心得写出来与大家分享。以此方式深深感谢师尊的慈悲呵护!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一日,我开始发高烧,四十度,连续三十九天(其中只有八、九天的体温是三十八度与三十九度,余皆四十度),耳朵烧聋了,眼睛烧坏了,全身麻木,双腿浮肿,双腿膝关节以下出现了带有硬芯的紫点,左腿起了一条很硬的红线一直走到了大腿根部。这就是我刚刚走过的生死关。中医讲:“男怕穿靴,女怕戴帽。”这就是说,在连续发高烧的情况下,出现这种情况就是绝症。

按照法理说,我在一九九五年得法以后,师父已经把我这个十几年的老病号的身体彻底净化了,怎么还能出现这样严重的病业状态?半清醒的状态下,我看到一些恶神打我,对我下死手。它们先是弄来一些一米多长闪着橘黄色琉璃光的毛毛虫,我的法器(平时使用的器物)很快就把这些毛毛虫清理了。它们见这招不管用,它们就赤膊上阵,直接现身用法器打我,一边打我还一边说一些难听的话,什么难听说什么,专挑我有漏的地方说,说的我剜心透骨的难受。因为我那几天想挣点钱解决一下生活问题,一念中把个人生活问题放在了第一位,把救度众生的事放在了第二位,它们就抓住我这一念之差羞辱我。

它们说:“你是大法弟子吗?你要干人事儿就得把人皮还回来,你那张人皮上的记号是‘普度众生’,那不是给你过常人日子用的,你要当常人,我们就得把你的人皮收回来。”这是它们往死里打我的唯一理由。它们刚出现时也是金身显现,可是它们越是打我,它们的金身越是变的灰暗、越是变小,打出的功力也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

面对它们讲的歪理我也毫不客气的指出真相说:“我的人皮确实是为了救度众生而穿,那是我师父发给我的许可,凭什么给你们?即便是执著也是我自己要走什么路的问题,自然是我师父在管,大法的法理一定会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我是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的。谁要撕我人皮的票,谁就是破坏正法的最邪恶的生命。”

我看到了旧势力的妒忌心,它们在历史上给人类定下的劫难由于正法的原因而改变,它们也看到了正法必成已经是事实,它们真是看到了人皮在正法过程中所能得到的太大好处,它们后悔没有穿上人皮,它们妒忌“大法弟子”与“法轮功学员”这样的称呼,妒忌一切在这个时期能穿上人皮的世人,甚至是妒忌被它们安排到人中的邪恶之徒的人皮,它们的妒忌心已经达到了极致。醒来时,我看到自己的身上被打成了紫红色,全身麻木,只有心口处没有麻木感,我知道这不是消业,而是旧势力的高层因素在害我。

同修们知道我的情况以后集体为我发正念,还有的同修经常来看我,我感到很对不起大家,劝大家尽量不要为我贻误时间。同修说:“我们是整体,旧势力迫害你就是迫害我们大家,我们不能放下你不管。”

亲朋好友和街坊邻居看到我的情况太吓人,他们就劝我去医院。我说:“没事,我不用去医院。”他们说:“啥没事,你知不知道你得的这个病是啥病,你炼功是不是炼傻了,你炼功归炼功,别拿生命开玩笑。”我说:“你们看我这是啥病?你们见过发高烧四十度不昏迷、头脑反而很清醒的人吗?人家发高烧盖大被还觉得冷,我光着膀子睡凉板床还觉得热;人家有病吃不下饭,我这几天虽然吃的比平时略少,但是我一顿饭吃五个鸡蛋、两大碗小米粥的饭量还是很大;一般人发高烧两天就可能烧坏肺子、得肺炎,内脏都得烧出点事来,心血可能都得烧干了。我已经烧这些天了,都没有咳一声。你们见过这种病吗?医院可能都没有见过这种情况,给我用上药还不得把我治死。”大伙也觉得我的情况太奇怪,也就作罢。

自从七・二零我進京证实法回来以后,每到关键时刻,师尊的法理“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精進要旨二》)就加持我过关。这一次更是進一步悟到这个法理的更多内涵。

我心里有数:我修炼十多年了,微观上已经是修成的了,谁都动不了,发烧只是烧我的表皮没修好的部份,它动不了我的根本。因此我没有怕死的念头,这是我“能行”的方面,而不是说“大话”。反过来也暴露了我“不行”的方面,此关验证了自己修炼所得不虚,知道师父在管我,谁都动不了我,只要脱下这张人皮就是圆满,感到兴奋;心想:“这人世间我是呆够了,这人也太难救了,要救度的人太多了,走了好,走了就不用再操这个心了,趁此机会走了谁也不会说我什么。”

可是,按照大法弟子的标准看我的这个思想竟是极端自私的,大法弟子不是一般的修炼人,而是赋有救度众生使命的人,誓约中也是为了救度众生而来,怎么就要这样草草的一走了之?修善者理应善始善终,怎么就这样发善心而来,不至善终而返呢?我这个念头不是在对师父与众神撒谎吗?这是一个对正法不负责任的心,大法弟子在人间的人数很少,大量的众生等待救度,如果大家都是我这样的想法,谁来救度这些众生呢?这种半途而废的想法对正法的破坏力太大了,比邪恶与旧势力更坏。有多少生命想穿上大法弟子的人皮啊!它们都没有机会被师尊选中,我却占了一个指标不想干事了,我还配做师父的弟子吗?正念让我选择留下来,“忍苦精進去执著”(《洪吟》)。

从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一日至七月二十二日整整三十九天的发烧过去了,那一天,正是师父在美国首都讲法的日子,师父讲:“‘七•二零’这个日子对我们来讲是意义非凡啦,可能在未来的历史中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美国首都讲法》)我感到无比幸运。又过了几天,我能出去走走了,邻居见到我便惊讶的说:“你这四十多天就挺过来了,也没用去医院、也没吃药,奇了!”朋友见到我说:“你这个功炼的真厉害,你师父是个真有本事的人啊!我真服了。”看到他们知道了大法的美好,我真是无比喜悦,觉得自己这点苦没有白吃,真是出门见喜啊!

常来看我的同修见到我说:“大哥,你真行啊!我亲眼所见几个同修都是你这种情况走的,我也真为你担心哪,你知道我那几天是什么想法吗?我就看你清不清醒,有没有正念,你当时如果想去医院我都会送你去的。”同修们见到我都有一番久别重逢的感慨,纷纷让我写出心得与大家分享。我却感到一丝酸楚,觉得自己被旧势力迫害并不光彩。我知道是师父把这个坏事给我变成了好事,把好事告诉给大家确实应该,这个“好”确实是应该大家分享的。

在这三十九天的关难中,我虽然吃了很多苦,但得到的美好极其丰富,真是同我吃那点苦不成比例,我明白了许多法理,就觉得自己的智慧大增,许许多多我过去不明白的道理这一下都明白了:

我知道了,过去修炼的人他只要证悟到一个法理他就可以圆满,他就跳出三界了,而他却要吃一生的苦,甚至是生生世世都在为了得到这一个理而吃苦。而他在微观下只是修成了一个点,他把自己的生命就缩進这个点中守住,他就得救了。达摩面壁九年得一个罗汉,悟到一个空理已经是最快的了。而我们大法弟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的太多了,未来等待大法弟子的那不是一个一般的大圆满哪!

我知道了,去掉根本执著的过程。那一天我烧的特别难受,听着法就睡着了,我去了一个古代的社会,穿一身道服站在一个很宽敞的院子当中,院中茅屋草舍很是干净,周围山水环境很好,这是我独修的地方,自己很满意。美中不足就是觉得天色昏暗。我心里别扭,心想:我是修大法的人怎么能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中?此念一出,就见空中金光万道出现“真、善、忍”三个大字,我一下子化成一个金色的小点飞到“善”字的长横上落下,就听身后一声巨响,回头看时,只见师父的法身已经把那个昏暗的地方清理干净了,环境一下子变的祥瑞万千、无比明亮,再也看不到那个茅屋草舍了。我高兴的醒来,细细思量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发现自己的根本执著是“独修”,老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远离人群,还经常和同修讲:“到一个空气好,远离人群,远离城市的地方去住多好,自己种点菜还没有污染,炼功还没人打扰。多好!”有这种想法的同修也说:“好!”其实,自己也知道那是过去宗教的修法,可是自己并没有认识到这压在心里的一念是根本执著。按照大法弟子的标准看,这个想法太不好了,大法弟子如果都是这样的想法,都“躲清静”了那救度众生的事谁来做?我们是为了“躲清静”而来吗?这人间哪有天上清静啊!这是过去的修炼因素在干扰正法。可是,去掉这个根本执著的过程若没有师父帮助是根本不行的,人执著什么其生命就在什么执著中,他的心不跳出来,谁也不能给他动那个执著,动了就等于把一个躲在其中的生命一同销毁了。我感叹:没有师父管,一个修炼人要去掉一个执著也是做不到的,师父看你正念一出,立刻清理了那个‘茅屋草舍’,要是不清理了它,那个心还是要回去的。

我知道了,“机缘只有一次”(《精進要旨》〈退休再炼〉)法理的更深内涵。小小地球是为无数天体的重组准备的,这小小的一粒宇宙尘埃要成就一亿多大法弟子的大圆满和七十亿人与无量的众生得救。说到我们身边,每一件小事都是承载着很大的因素的,旧势力造的一个谣言都是针对无数人心的。这个宇宙正法只有这一次,成就大法弟子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做的好与做的不好也是这一次,人身只有一个,要不要什么也只是一念之差,真是机会不多啊!

我知道了法轮“内旋(顺时针)度己,外旋(逆时针)度人......”(《转法轮》)法理在讲清真相中的运用之妙,还知道了许多成语典故流传的内涵,知道了许多难以用语言表达的事情,短短的三十九天苦,我竟得到了如此多多的心得。真是无比神奇、无比玄妙啊!

人常说:“不死扒层皮!”我这一次真是烧脱了一层皮,用手都能撕下来,老皮脱了,露出新嫩的皮肤,真是一个重生的样子。

我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今后,我将更加努力的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回报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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