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 黑也能变成白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0年06月17日】

我自幼追求大道之心强烈,上初一时开始参加了当时很流行的一个邪假气功学习班,之后又陆续同时习练多种民间流传小门小道各种功法,几年下来效果不彰,天天梦里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追来追去。一直到1996年我上高中后,经班里同学母亲介绍走入大法修炼。

按说得大法后应该勤修苦炼严格要求自己才对,可惜我没有,为什么呢?因为旧势力早就在我身上做了变异的安排(现在一目了然,可当时根本不会分辨),我从小争斗心色欲心极强,上托儿所时就在父母单位系统特别有名,人送外号“小驴子”,就是不随我心我就是闹,上了小学也是整个年级最能打架的几个人之一。四年级就开始追女朋友,这只是旧势力安排之一,还有一个就是追求名利之心,从小就爱看书,尤其历史、军事方面的,那时立志将来在社会上定要创出一番伟业来,不是空话,而是真的身上有一种能量直冲天际的感觉。其实从小我就非常痛苦,因为以上三种性格互相碰撞,却都在起作用,能不痛苦吗?

所以在熟读《转法轮》后,又碰撞了,之前接触的邪假功法都是不修心性的,而大法却是直接以修炼提高心性为目地,一心向往成佛的我告诉自己:必须放下一切一心修炼大法,这才是真正的理智的我。另一个“我”告诉自己:那以后不能打架了,不能骂人了,能忍住吗?想了想,一咬牙:能。那要是惹你了呢?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你你不削他?多没面子啊?这个…估计忍不住。而且见到自己心仪的女的了,不动色念吗?这个......,唉,也做不到。追求名利心的“我”这时也蹦出来了:丰功伟业毛都没摸着呢就一心修炼放弃所有不可惜吗?以前那些书不是白看了吗?买书前后花了四千多啊,搭进去那么多时间,都是一场空?白忙活一场?就这样那段时间一直是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不要哪个都不行,经过一个月的天人交战,最后这么定的:玩个几十年,人间美妙尽收、功成名就之后,五十岁开始割舍红尘、正式修炼,最后成佛,反正法已在手,这样才不枉人间走一遭啊。

现在回想当年,自己咋那么二呢?主动就跑旧势力圈套去了,现在当然都明白了,旧势力在历史上插手我是谁谁谁做过啥啥啥的时候就已经把最后一世的性格给做安排了,也就是变异的性格都来源于历史上曾当过某人做过某事,从头到尾都是变异的,就是让我得法时不能理智的做出选择,影响我干扰我。一思一念都是有源头的。我天目看不见,写不出很详细的枝枝节节,但是这个概念我心里是很清晰的。

一晃20多年过去了,这20多年我在常人中造业无数,做了很多大坏事,师尊也多次点化我回头是岸,可我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每次都是跪在师尊法像前痛哭流涕、祈求师尊别放弃弟子,而第二天继续无知的放纵自己,我曾无数次的想过我到底是不是魔转来的?直到某天终于不能摆平了,万不得已下跑路了,这一跑就是好几年。

直到前几年,经师尊多次点化后,我终于下大决心回归修炼,我知道不能再苟延残喘了,否则一结束我不就废了吗?师尊也多次点化我出去讲真相,但是我不敢,因为我怕万一被抓我个人事小,若是被邪恶利用抹黑大法的话我就是形神全灭也不能抵罪啊,但是师尊还是点化出去讲真相。我后来一想:既然师尊总点化出去,肯定是有道理的,那我就去吧,不然咋整啊?这一出去可好,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天天带着妻子同修(现在也走入大法修炼)去讲,做起来复杂写起来容易,经过了从怯生到熟练,从一堆人心到心无旁骛,从畏畏缩缩到堂堂正正,从勃然大怒到一笑而过,从争斗算计到以苦为乐,半年的时间我有若脱胎换骨一样,同时也走遍了我现在所在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每一处街道都响彻过“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每次讲完真相后临走时我都是大喊“法轮大法好”)。师尊期间也点化过:通脉。我悟到就是走到哪里讲真相就像人体打通脉络一样,一个城市也是一个生命。讲真相期间细节就不多写了,与其他同修大同小异,有骂的,有举报的,有众人跟着一起大喊“法轮大法好”的,还遇到多次警察就在附近,我都是毫不动念堂堂正正而安然无恙。

有一天同修做了个梦:我和她走在一片无垠的大地上,我左手从兜里掏出种子撒向远方,嘴里说着:阳光。伸出右手就是:雨露。所经之地变得生机勃勃。同修第二天跟我说完后,我知道是师尊在鼓励我们。那段时间同修做了不少的梦,还有梦到在某层空间师尊是道家形象,我是师尊座下大弟子,奉命镇守一个不好的东西,同修是个一米高的小童子,经常找我来玩。还有个梦是我带着一群人走在蜿蜒泥泞的山路上,队伍很长,她和我父亲紧跟在我后面,我父亲好像是个长老,众人在后面嘀嘀咕咕颇有微词,那意思对我有意见,这时我停下来,左手举着权杖,右手伸向天空,手心里放出无限金光,金光之中一个“王”字显露出来,瞬间云开雾散,整个空间明亮起来,众人不再犹豫,全都跪拜。我估计师尊点化是我做的不好,人家不服气,所以跟在后面捅咕捅咕的,好像是这意思。还多次梦到考试,最后一次梦到考试是她托着我往天上飞,这次的考场是天上某一层,给我送到那她就回去了,我说你咋不来呢,她说师尊给她另有安排。

就这样每天都是重复如此,这时候的我早已不是半年前的我了,但是还有一个最大的执着心也是我最怕的就是之前说到过:怕被抓,不是怕被抓本身,那个怕心基本想都不去想了,都不会起念了,而是被抓后查出我之前的事怕被邪恶利用给大法抹黑,人家一说:看,炼法轮功的就是这样的。到时候我不是给大法起负面作用了吗?我最怕这个,也恨旧势力,恨它们故意给我此生弄出污点,让我不能更彻底走出去,更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何不把持住自己,否则哪里会走到如今山穷水尽的地步?若是当初走的正,现在哪里会心虚?怪谁?自己走的路怪谁去?写到这里我说句实在话,我最佩服那些少年时期得法而又扎扎实实一直走过来的同修,真的佩服。

师尊知道我太执著这个了,我天天带着一块“心病”出去讲真相师尊能看不见吗?有一天讲完真相回来路上,我又想起这个事儿心就又是一沉,突然脑海里闪出一段师尊讲的法理,就是师尊讲一个医学博士生不愿意杀小白鼠那段:“作为一个年轻人,这些都可以不要了,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放弃了,他不就等于敢放弃生死吗?人不就为了这些活着吗?这样的人他能够这样做,修炼境界其实也就在那儿了。我就针对这样的人,针对他们这样的情况我就讲,我说既然能够做到放下情,放下名、利,那么何不把怕杀生的本身也放下呢?!这不是去掉了最后的执著了吗?我就讲这个意思。如果达不到这个境界,还过不了生死关,不能放下这一切,你这样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有杀的生将在自己无休止的偿还中偿还,就那么可怕。法理、道理我是给你们讲清楚了,但是怎么做,还得自己去衡量。大法的原则可讲了,说不能够杀生,只要你修炼,就不能杀生。可是大法在更高境界中他是圆容的,法又体现出了在佛那个境界中的道理。”(《瑞士法会讲法》)我就纳闷咋突然想到这段法理?寻思了一会,明白了,原来师尊是点化弟子:既然都能够放下怕被抓的心而出来讲真相了,那要是把怕被抓后给大法抹黑的这个最后的这个“怕”的执著也放下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整个人一震,明白了这就是师尊点化,难道是师尊给弟子摆平了?我完完全全是清白人了?想到这里告诉自己:不行,不能这样去想,绝不能想着师尊为弟子做什么,这是大不敬。既然明白师尊点化让我放,那我就放,放不下也放,硬着头皮放。从那开始,我就每天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但是心里深处还是没底,这是不“信师信法”。过几天后,看法时突然又看到师尊讲杀小白鼠的那段法,我明白这绝不是偶然,紧接着发生了一件事。

我平时用一款软件(非邪党有关),在平台聊天时很方便,但都是常人的东西,所以我归正后就不上了。但那天突然就想上去看看,看见上面有朋友在互相聊天,我也没忍住插了一句,打完字就后悔了,跟着瞎掺乎啥?但已经发送出去了,这个软件还删不了记录,只能永远挂在上面,一寻思算了吧,赶紧下来吧,别再动常人念,有啥意思?然后过了半个小时吧,又心血来潮想上去看看,结果上去一看,我之前发的那条记录竟然没了?其他别人的记录都在,包括看见我发信息有个人还跟我回了一句的记录都在,就偏偏唯独我发在中间那条没了,我当时就想这咋回事?咋没了呢?关键是我想删除也没那个选项啊?这时我退出登陆,本想回到桌面,却发现屏幕显示的是师尊讲法,直接映入眼睛的就是一段:“大法的修炼其实是什么都会修出来的,学员需要什么就会有什么,因为这是宇宙的根本法。”(《澳大利亚法会讲法》)我悟性再不好吧此刻也明白了,脑海里清晰的一念瞬间显现:不要再执著,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都没有了,烟消云散,放下吧。这一刻我的震撼啊,简直就没法形容,反正就是思想一时有点转不过来。后来冷静下来又重新捋了一捋自己的思想,我总结出一个结论,就是告诉自己:一切顺其自然,不带着“师尊已经给我摆平了,我就放心大胆去做,保证没事”的念头,这是有求,对于师尊的信不能建立在“我信了,师尊就肯定保我安全”的基础之上,这不是无条件信师尊,而是奔着“安全”这个结果去的,还是“私”,反之,若是师尊给我安排的不是自己“满意”的结果难道就“弃师而去”吗?所以,放下一切人心,只管去做,不管结果。

我和同修是被一个死活不听真相的便衣给抓住的,同修再三(包括后来在派出所在医院)告诉我发正念破除“旧势力的安排”。后来在医院临分别前的几分钟我就告诉她:这件事上我根本没有“旧势力安排”的这个概念,何来破除?你破除的本身就是承认它,否则你破除的是谁?早期有,我承认,现在已然在大法中归正,能安排我的就是师尊,难道师尊就不能安排进来吗?师尊给安排都必须得是你满意的?不满意的就不承认师尊安排了?一饮一啄,皆有前定,何况这么大的事?师尊能不知道?所以就找自己吧,咱俩身上太多执着心了,刚刚在路上咱俩一言不合还差点大打出手呢,自己若是无漏,旧势力就是直接显出形象来在我们面前又奈我何?师尊讲法早就讲过类似的法理:旧势力安排的基本上是动不了的,师尊能动也不会去动,否则历史上的所有安排全得推翻从来,只能在现有状态下将计就计,只要走的正,师尊就能管我们,只要走的正,师尊就保证会让我们有路走(我这个层次领会的法理,非师尊原话)。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要做的是每一步必须走正,只要正念足,一条弯路咱们也能给它走直了。不躲避,只管去做,别想结果。

在派出所我已然确认了我不是网逃,师尊给弟子显现了神迹,不但如此,连我以前的在常人中的“犯罪记录”竟然也是一条也没有查出来,真的是师尊前面所点化的那样: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那一刻我明晰后,我心中久久以来的阴霾一瞬间烟消云散,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后面还有更多的神迹在等着我去见证。

在派出所大厅里我告诉众人记住“法轮大法好”,每一个警察我们对视的时候,都是一脸惊恐,然后立刻低下头也不瞅了,发出声音的两个人也是勉强一句:“行了,别说了”,然后低头就出去了,过一会给我弄另一个屋子去了,我又是继续告诉他们真相,有一个女警吓的撒腿就跑,到医院,在大堂人非常多,我一看扯着嗓子喊吧:“法轮大法好”,呼一下所有人望向我们这边,同修这时也在那边喊起来,我们从一个科室喊到另一个科室,到最后还有人拿手机录,我直接就过去对那个拿着手机录的人说:我不是犯罪分子,我是因修炼法轮功而被这帮人抓了进来,你听好了,“法轮大法好”这五字可以让你远离灾祸,可以让你在危急时刻得以保住性命,你记住了吗?那个人猛点头,而且非常善意并且同情的目光望着我,目光中有感动。给我的感觉这人应该是相当了解大法怎么回事。其实在医院喊的时候说了非常多的内容,与其他同修说的内容大同小异,就不一一详细写了,我就记得几个警察都特别尴尬,因为他们都没法面对众人望过来的目光,尤其是我喊到那句:100多个国家都有炼法轮功的人群,就唯独邪党打压,你们都想想为什么呢?这背后说明了什么呢?那几个警察脸上全是尴尬,从到派出所再到医院的整个过程中,我嘴上没闲着的同时我也心里时刻告诉自己记住所有带着胸牌有名字的警察或大夫的名字。

到了看守所后,我遇到了很多与我有缘分的人,当然,师尊给弟子每一步的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只是说在我的角度明白了为什么我在最后阶段会在目前居住的城市这里讲真相,常人形式是我“跑路”来到这里,所谓旧势力的安排是“逼迫”我此生走偏而不能做大法的事,可是师尊是一切一切之唯一最高主宰,所以旧势力无论怎么样安排也逃不出师尊的安排,我在我的层次悟到旧势力这套安排本身就是它们自己的劫数,最后被淘汰的劫数,它们选择在做它们的安排时无论多高就已经自己定下了它们未来随着旧宇宙的一切一起被淘汰的命运,它们的安排反过来就是它们自己的劫数-----被淘汰,虽然它们安排了一切,但是师尊多次讲到“将计就计”,所以,只要走的正,旧势力安排的那套玩意就自然变成了师尊的安排,走的不正,那就是旧势力的安排,而这个正与不正的概念,最最重要的就是“信师信法”。师尊说过“修在自己,功在师父”的法理,没有师尊,再正也没用。我觉得好像怎么写也像写不明白似的,反正就是怎么形容都觉得表达不出来那个意思。我开始是走偏了,后来在大法中归正,师尊就把这一切又变成了对弟子最有利的。

师尊点化过我历史上的某某人是我,而那一世我扮演的角色是从绿林起家助皇帝(师尊是当时的皇帝)平荡民间草寇,并且留下一段用超越于常人理的手段来办案的神奇历史(我这一世也还具有这个特征)。但是这段历史被旧势力又给篡改了,现在人视之为迷信,虚构,而我当时完成那一世的使命后被皇帝封为现今上海江苏以及浙江部分地区的最高军事长官,这也被旧势力给删去了,正史没有留下记载,现在流传下来的是此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奸人。那一世我确实杀了不少人,但都是坏人,而这些坏人在邪党篡政后都被宣传成了正面人物,而那一世我所杀之人结下的恶缘及各种方式结下的善缘全都是在这里了结,也就是我一路讲真相和在看守所里遇到的都是,这是师尊让我善解一切,包括我的邻居。我结的因还得我了这个果,所以无论常人形式什么跑路也好,旧势力安排也罢,导致我又回到这个地方,这都是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其实最高处是师尊在“将计就计”利用旧势力这一切,所以我回来了。当然缘分不止一世了,我只是说师尊点化我的那一世,我现在所呆的地方就是我当时的军部驻地,其实我跟这片土地的缘分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奠定的非常深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看军事兵法方面书籍的源头,也是我总想着要创立一番丰功伟业的思想的源头,历史上旧势力的安排全是变异的。

在看守所里我天天大喊“法轮大法好”,无论是提审我来回在通道通过时还是望风时或是早上或是晚上睡觉前,所有监区的大部分人跟着我一起喊,每次我的声音一落就是几百人跟着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尤其是离我最近的旁边几个监室,每天望风时门一打开一嗓子“法轮大法好”,那边就是众人山呼一般,那气势我现在想起来都非常感动,当然也有骂的,那也就是前几天,我丝毫不为所动,后来再也没有。有一次喊了一天,第二天早起嗓子哑了,我搂着铁栅栏门冲着过道继续喊,但是只是光嘎巴嘴,听不清喊的啥了。这时隔壁监室的一个人喊着对我说:“你嗓子哑了,我帮你喊,我来帮你喊”。话毕就是一嗓子“法轮大法好”,接着又是各监室山呼一般此起彼伏,那一瞬间我眼泪喷涌而出,我就觉得整个一切都是伟大的师尊都给安排好了,我们当弟子的真的就是只要去做就行了,对待管教也是,当然他们倒是不敢跟着一起喊。我记得刚去时提审我做笔录,办公室一共三人在,我就是讲真相,负责我这个监室的管教曾是我天上某层次的坐骑(经师尊点化),也是被师尊安排来助我一臂之力的。我告诉他我不遵守任何监规,而且我必须喊“法轮大法好”。他开始勃然大怒,要给我采取“强制措施”。我当时用手指着他说:“你记住,今天除非你给我弄死,什么强制什么电棍的,你随便,你要是能让我服,我以后跟你姓”。他愣了,然后噗嗤一下乐了,马上像换个人似的,答应了我一切要求:我可以在任意时间炼功,随便喊,唯一叮嘱我的是小点声喊。这下换我吃惊了,我有点没缓过来神,我就寻思按理说下一个过程不是应该弄到其他地方然后噗嗤噗嗤电棍一顿捅吗?这咋不按套路走了?其实我与不同的管教和检察院驻所人员和610人员都有不同的多次交锋。师尊在我进去的第二天就在我脑海里点化:锦州之战,以神念待之。这几个字,我当时就明白了这是师尊点化弟子坚持住,用神的一面来对待一切要发生的事,大决战到最后重中之重的阶段了,所以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后退。在与不同的邪恶人员交锋时我寸步未让,有很多非常非常激烈的片段,我就是一个念头:顶烟上,爱咋咋地,有师尊安排一切,就是干。而具体详细细节那些我就不写了,其实最应该写,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写了,我觉得那样会给有些善良的被师尊安排来有大缘分的常人带来麻烦,因为有些对话太直接了,感觉都不是代表的邪恶,都是我方“卧底”一样。后来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师尊点化几字:因你而来,因你而贵。包括在我20多天后正念走出看守所回到家里,所有东西一点没少,但是从细节看出邪恶是来过了,当时也想到邪恶会不会给装个窃听器啥的?转念一想爱装啥装啥,我做我的,爱咋咋地。有一次我坐在公交车上又想起那个从被抓到堂堂正正走出来的所有每一处细节,我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从我进去派出所到后来每次提审的各个环节很多人都像出工不出力似的,草草了事,就像是一场梦,没有一处用常人理能解释通的,但是知道全仰仗于伟大的师尊对弟子的加持与呵护才有弟子的一切。那种对师尊的无限感激用尽语言也不能形容万一,这时眼神飘向车窗外,不远处路边停着一辆车,车身上印着两个大字:神迹。

以前在外面觉得自己修的不错,到了里面师尊给弟子暴露了太多的执着心,从根子上暴露出来,比如我这个怕寂寞的心,天天就觉得没意思啊,除了喊就是炼功,想看师尊讲法还没有,我就冥思苦想啊,想出来一句就记下来一句,这时候就后悔啊,后悔以前咋不多背法呢?法理倒是感觉知道不少,但是一字不差的师尊原话我就记不住了,没有法看,呆着干啥?能讲真相的都讲了,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就双手合十祈求师尊:伟大的师尊啊,弟子身陷囹圄太闹心了,能不能求师尊给弟子变出一本师尊的讲法来啊?求师尊可怜可怜弟子吧。大概祈求了有两分钟吧,我悄悄掀开我身后的被子一看,没有,当时也明白可能师尊让我自己挺着,但是我还是不死心,没意思的闹心劲上来的时候谁是当事人谁知道那种痛苦啊,我一想,平时有个同修叫善勇的写的文章我最爱看,我不行求求善勇同修看看,我双手合十:神通具足的善勇师兄啊,能不能给师弟变一本师尊的讲法来啊,任意一本就行,如果你能听见我的呼应的话就帮帮我吧!过两分钟我再次掀开被子,还是没有,这可咋整?我这一念打出去估计是被师尊给半道拦截了,师尊还是让我自己挺着,谁让我不背法了呢?我就又双手合十祈求师尊:伟大的师尊啊,能不能给弟子点化一下我啥时候出去?要是过个十天半月的就出去了我就咬咬牙忍一忍,要是准备判我的话那请师尊能不能点化我几年(所有管教和610都说三年起步,每次听到我都告诉自己师尊讲法:说者有心,我听者无意。但是总听到别人叨咕时间长了心里也有点毛)?祈求师尊完毕后,大概十分钟吧,有人喊我,让我帮着拿本书给他,我回身在墙垛子里随手抽了一本,结果一看,书名的副标题几个字映入眼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当时就明白了,师尊的安排最好,你管他啥结果?可是我没意思啊,师尊讲法曾说过:“他们活的孤独寂寞,难耐的寂寞是人最大的一个危险,也是修炼中最大的一个难,所以人在痛苦中,在各个不同的环境中,都能够使人修炼、提高,那么吃苦呀,遭一些罪呀,不是什么坏事。”(《北美首届法会讲法》)。师尊这是就让我去这颗心呢,这可咋整?我决定最后再祈求师尊一次,双手合十:伟大的师尊啊,那能不能让弟子也像其他同修似的看看另外空间,那样的话弟子保证信心大增,保证不再跟师尊吭叽了,哪怕就看见另外空间的一角也行啊,或者是在梦里?谢谢师尊!过了几天,师尊没有任何点化,我这个没意思的执着心啊,越来越重,我就想那这啥时候是个头啊,是活摘是打死还是判刑还是啥的给我来个痛快的啊(当时真的就是那样想的,从小性子急,啥事都想立刻看见结果,这也是个大执着心),偏偏师尊没有任何点化。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了了,我直接找管教了,负责管我们的这个管教告诉我:你只要出来别喊,我就多跟你聊会,你要是喊,我就不提你出来(每次不同的管教提我出去我一路就是大喊)。我一咬牙说:行,只有你提我这次我暂时不喊,就这次。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了。到了他办公室我就直接开门见山说了一通,这个细节就不写了,当时弄的动静有点大,写出来容易给常人添麻烦。我回来后号里正在放电视,正放一个古装片好像是少林寺方面的,这时有个看电视的人就说:这小子太着急。我当时一听这是师尊给我点化呢啊,我也知道我着急,但是这颗心啊,咋就忍不住呢?回到我的位置我闭目打坐,二十分钟吧,我后面那人推我:兄弟,你看电视,你看啊,这个老方丈闭关没到时间呢就着急出来了,这修行不过关啊。我心想你看个电视你推我干啥?这正搁这闹心闭目打坐修心性呢,我就有点来气了,瞬间一回味他说的内容我一拍脑门:哎呀,太谢谢你了,这是我师尊借你的嘴点化我呢啊。哎呀当时心里高兴啊,师尊的意思是还没到时间?好吧,我忍着吧,要不咋整啊?师尊不让我出去我也出不去啊。其实我当时也向内找了,我自认为该讲的我都讲了,之前师尊也点化过几个字:心心相印。我就想这是常人爱情用语,但是用到同修身上呢?是不是同修那边没完事?师尊让我等她?因为我俩是个整体啊,所以“心心相印”嘛。后来出来后一对话才知道,果不其然,她的管教曾跟同修说:你不如那谁,那谁是真……(竖大拇指),你还得努力啊。同修听完后就知道师尊在点化她呢,可是她放不下生死,她不敢喊,怕挨打。然后同修又说:早知道你完事了,师尊在梦中点化了,你从三楼带我往下跳,我不敢跳,结果你跳了,一条恶狗咬的你直打滚,但是你蹦起来还是跑出去了,然后六、七个大汉拿着刀追你,你光个膀子遍体鳞伤也没砍死你,反而还夺了一把刀过来,最后喊它们邪恶的头儿来了,那个邪恶头儿瞅了你一眼说:“这小子我们管不了”,就走了。同修说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但是她还是放不下生死。我非常替她惋惜,正如师尊讲法所说:“我跟大家讲就差那么一念,人和神的区别就差在那一念,能放下就是修炼人,你放不下你就是人。”(《休斯顿法会讲法》)和“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因为它们知道这个人你不叫他死,对他什么迫害都没有用,邪恶也只好不管他了。”(《北美巡回讲法》)

在看守所里我第二个很重的就是这个争斗心,我们号里有个小子,我这里叫他“小魔”吧,长的就跟我小时候看《飞碟探索》里拍的那个外星人一模一样,我当时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膈应。我给很多人讲了真相,有一天他们放风回来后,有几个人在那捅咕捅咕的,我仔细一听,原来是在外面放风时被小魔给洗脑了。小魔在部队呆过,曾经被恶党电视给灌输的他们部队都中毒了,他是“毒王”,平时我喊“法轮大法好”他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我也曾经给他讲过真相,每次他都躲得远远的。这次可好,趁放风之际竟然趁我吃苹果没出去的功夫背后干起了“撬行”的动作来了,我当时就来气了,我说:小魔,你这样干是会让自己的罪业更大你知道不?他说:“法轮大法就是不好,我在部队都知道,我们看了很多录像,都是各种自杀画面”。我说:“部队就是邪党机器,就先给你们这帮傻子洗脑,否则谁给邪党卖命?尤其像你这样农村出来的没念过书的,根本不了解邪党在历史上干了多少坏事,你还觉得挺美呢,就你这智商还入室抢劫?你是在楼下望风的吧?我告诉你,你自己当魔鬼下地狱没人拦着你,我不是求着你信大法,大法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但是你拽着别人跟你一起去地狱你就是罪上加罪”。然后我又看着另外几个被小魔刚刚洗脑的人:“你们几个听好了啊,愿意当人还是愿意当鬼你们自己选择,为你们好,不说别的,若是在以前就这样的(我指着小魔)我早打他了,而现在我不能,因为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我是来当大法弟子的,我不能弱了大法弟子的名头。他就是来当鬼的,不可能人人信大法,所以我不计较,我也不强制,而你们几个是有大缘分的。尤其是你老C我指着一个人),你为啥在我一进来就给我写了一首诗,什么兄弟情的。虽然当时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我告诉你,在历史上你我就在一起是好兄弟,知道不?你就等着我今世来这里和我接上这段缘分,知道不?你看看你的名字,不是在等我呢吗?还有小S,你也是,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为啥这号里就我俩是随便“折腾”而不扣分?为啥就我俩有这个待遇你知道不?那是我的师尊点化你,你是我这边的人,明白不?你我二人曾在某朝是同袍之谊,才有了现在我们在这里相见,你细想一想”。话毕,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都举手表态:我还是信法轮功,跟邪党作对的就是好的。我说:“不是跟邪党做对,它配吗?而是我们法轮功太正,它看着眼红”。

小魔还有一次去找管教告发我在号里煽动,管教直接给他撅回来了,事后还告诉了我,我也曾有几次找小魔想唠唠,但是他总是躲,我觉得他就是被安排来当“搅屎棍”的,虽然不背后捅咕了,但是我有几次喊完后他就在角落里自己念叨:法轮大法不好。我心想:师尊,这不是弟子不尽力,他非要形神全灭,我也别拦着他了。还有另外几个人是没事就自己坐那双手也学着我结印状态口中不停念“法轮大法好”,这样的有几个后来都是快速结案,并且判的最轻,他们自己都说管用了,我说你只要真心念,我师尊肯定会管你们,但是即使这样有实例发生,有的人也不信是大法能带来福报。有一个小Z挺有意思,他是属于从来不表态的,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直到他的判决书下来,还有几天他就该放了,高兴坏了,偷摸告诉我:真神了,我一直心里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结果你看我的判决,竟然没事了,否则按预计最少一年半。我说平时也没看你念过啊?他说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一直心里念。我明白了:他就是留个心眼不想惹麻烦,我说那就这样吧,也不能说你错,毕竟你也心里承认也念,那你得诚心感激我们师尊,明白不?他就一闭眼,过会告诉我好了。

还有一个,就是这个监室里的头儿,叫小H,在我来这里当天,他就特别感兴趣,问长问短的。我一看这小子也是有缘分的,他前几天惹祸了,被带上了脚镣,他就问我:大哥,那你说我要是信的话我能不能把这个脚镣去掉?我说这得看你,你现在闭眼合十,诚心起念:伟大的李洪志师父啊,我也想当您的弟子,行不行啊?能不能请师父帮我把这个脚镣拿掉啊?我说完,他也开始一模一样的照做起来,完事问我咋办?我说就等着吧,每次我跟师尊也是如此,等着就行了。我话音落下也就几秒钟,管教走过门口,就说你俩干啥呢在那交头接耳的,我一怼小H,小H马上明白了,张嘴就说:管教,我这个脚镣太疼了,能不能……,还没等说完呢,管教白了他一眼,嘴里却说着:明天给你摘掉(第二天拿掉了)。就走了。就这个镜头啊,给小H震懵了,震的脑瓜子嗡嗡的,我说咋样?看见没?我师尊管你了吧?你该咋做知道不?“大哥,你放心吧,我明天开始跟你一起喊,我肯定每天最少喊三十遍行不?”我说,你吧别许诺,你就是心里真有就行,万一你喊不到三十遍旧势力就会抓住你话柄收拾你知道不?他说谁是旧势力?我告诉他:说了你也不懂,但是做不到别许诺,一步一步来,我师尊只看你那颗心。第二天白天他喊了几嗓子就打怵了,下午就被巡逻管教给拎走了,关键是回来后就变卦了,反水了,然后五年的案子生生被整成了八年。有一天放风时间咱俩在屋里我就说:咋样?当初告诉你你不信,结果做不到反悔了,我师尊不管你了,因为是你自己选择的,明白不?你选择反水不信了,那我师尊就没法管你了。他说:那咋补救啊?我说就是堂堂正正的喊,谁拎你你也别投降,你喊六十遍试试?你看事情变化不?就这么简单。从那之后,他还是不敢喊,但是每天在监室里就是大声念叨:我有师父了,我的师父叫李洪志,目前在美国,我有师父管了,我不再是一个人了。后来我出去了也不知道他咋样了,但是我估计他会接上这个缘分。

还有六、七个是明确表态就是要出去后想学法炼功,我告诉他们:就是心生一念,求我们伟大的师尊给你安排机缘,只要可以,绝对会让你们遇到我们的同修。再说一个我炼功的问题,有一天白天放风他们都跑步去了,我就寻思我炼会静功,就在铺上打坐了,过了一会他们跑完步了,小S就在门口喊我:大哥,你咋动作和昨天晚上不一样呢?好几次了,有的时候你的手是这样的(两手拉开神通加持那段,左手低快贴地了,右手高,整个看去像飞机起飞状),而你现在是平的。我一寻思就明白了,指定是晚上可能困了没注意,然后被人看见了,但是我一想我也不能弱了大法弟子的名头啊,我就说:小S啊,你今年三十几了?“正好三十啊,咋了大哥?”,我说你才三十怎么眼睛就花了呢?绝不可能那样的(我也学他刚才的起飞手势),我就是这样的平拉开的,你看错了。他一听马上拽出来好几个人:“大哥,你问他们,他们都看见了”,这几个人都点头:“嗯,是,就是斜着的(手也是起飞状)”,我一看这可咋整?马上又解释说:“唉,我平时呀是不这样的,可能……”还没等我继续说完,脑海里瞬间就是师尊讲法那段:“一有错就解释,瞪着眼睛撒谎,甚至错就解释、找客观原因。”(《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我立刻知道师尊这是点化我呢,我赶紧念头一正:你们说得对,我错了,我就是困了,下次若是还有这情况,你们立刻捅我一下子,麻烦你们了,也谢谢你啊小S。

在看守所经过师尊安排,很多人都问我炼法轮功后有什么变化?也就是让我把大法好在哪展现在有缘人面前。有一次我正在放风场大喊,巡逻管教从远处过来,他这次竟然是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张嘴了:我说啊,你这天天这么喊,那你跟我说说法轮功好在哪?我一看这是师尊安排的啊,因为在放风场说的话,旁边监室的人都会听到,我立刻清了清嗓子,告诉他:我学了法轮功后,不再去算计,不再做坏事,谁骂我我也不吱声了,谁伤害我虽然心里来气但是不像以前直接动手了,仅仅这几个改变,我就问你,算不算大法给我带来的改变?这算不算法轮功的好?我刚来那天也是在这放风场你往我身上吐口水,而我回报你的是微笑,这算不算法轮功的好?他听完就是笑,然后又说:“身体方面呢?我以前看法轮功不说能炼好病吗?你是啥病炼好了才信的啊?”我当时语塞,因为我也没病啊,可是在这个节骨眼我也得继续说下去啊:“我以前脑袋疼,胳膊也疼,胸闷,还有脚疼,现在都不疼了,都好了”,其实说到这里脸有点红了,我后来向内找,觉得为啥偏偏问这个问题,而我偏偏没病,从小到大基本没啥病,偶尔牙疼感冒的,那也不算啊。后来又几次陆续被问到这个问题,我就是直接告诉对方我最大的变化就是心性上提高了,是我们伟大的师尊伟大的法让我做个好人。

我写出这些经历最终目的就是给有与我相同类似经历的同修一丁点启迪作用,虽然我还是很多执着心,不像其他同修那样特别纯净了,但是我要表达的是我们“信师信法”的成度,决定了我们脚下的路是否走的通畅的最重要标准。到现在还有心里障碍的同修,一定要彻底放下最后的执著,走出来,顶着上,别怯,只要你放,师尊肯定给你一条路走,我的经历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从头至尾本身就是个大神迹,师尊给弟子创造的神迹。师尊为了我们承受巨大,所以我们一定不要辜负了师尊的苦心安排。最后,双手合十:伟大的师尊,弟子还是那句话,弟子就是顺其自然不动念,“信师信法”正念足就是无坚不摧的利器,弟子不论怎样绝不后退,愿能跟师尊回家,谢谢师尊为弟子所做的一切,谢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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