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与血的邪恶中兑现自己神圣的誓约

大法弟子 田野


【正见网2019年12月04日】

我今年七十六岁,是九九年二月走入大法修炼的。我小学文化,由于多年不看书读报,字忘了不少,对法认识的很慢,所以很长时间,才能明白一点法理。我思想业力很大,脾气暴躁,对妻儿责骂是家常便饭,修炼后感觉干扰很大,再加上自己做小生意很忙,有时候大法书一天就看几页,五套功法经常不炼,就这么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零四年。

从零四年开始,我不做那个小生意了,开始在路边搭个帐篷给人剃头,这个活儿轻快,时间自由支配。时间充裕了,我才开始重视学法,除了大量学习《转法轮》之外,我还抽空背诵《洪吟一》、《洪吟二》,每天坚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这样经过一年的精進实修,我感觉自己能跟上正法形势了。

我开始发放《九评》并劝三退,开始的时候,每天能退一两个人,怕心很重,我反思自己是学法不够,就又增加了学法时间。后来,我每天劝退的人数增加到三四人,再后来增加到五六人,再后来就一天退七八个了,就这样持续不断的讲真相。

二零一二年,我在讲真相时被社区人员举报,幸亏师父保护,没被迫害。后来,我搬家了。事后向内找,我认识到自己不会实修,遇矛盾一个劲向外看,不看自己,人心太多,欲望太重。

我儿子在外地工作,我就离开本地去他那做讲真相的事,因为我做事心重,没有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在和儿子同修的配合中经常有矛盾。那时,我每天都出去面对面大量发放神韵光盘,有一天,我被人举报,一辆面包车上下来几个便衣警察把我绑架了。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后,做讯问笔录我一概不配合,只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做好人,炼功能祛病健身。至于家在哪?儿女叫什么名,老伴叫什么名,一概不说。他们再问,我还是那些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谁来讯问我,我都讲真相劝三退,虽然他们都不退。

那天晚上,他们把我绑在老虎凳上,我心里求师父救救我,我想我不能呆在这里,我助师正法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第二天上午九点,他们把我放了,兜里一百多元真相币和手表被他们没收了。从黑窝里出来后,我给师父磕了三个头,谢谢师父救了我。

后来,我和儿子(新学员)到外地大量发放神韵光盘,我和儿子一人一条马路,见人就发,一个不落。我发完了,又回车里去取。结果发现车周围有人在监视,我就匆匆离开了。离开后得知,那天我儿子在另外一条马路上被便衣警察绑架了。我回到儿子租的房子时,才想起钥匙放在车里了,当时我不理智,去找小区保安,让他帮我开锁。保安看我是外地人,起了疑心,在开锁之后,到我房间里转悠偷窥。我没在意,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结果还没睡醒,就被保安带着一帮警察撬门而入,绑架并抄家。

这时,我才醒悟,原来自己一直走了旧势力的路,思想被它们控制了。我被绑架到上次关押我的那个派出所。两个警察把我的裤腰带抽下来,作为刑具,两个人轮班抽我。当时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他俩大汗淋漓累的直喘,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身体也没有红印。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了,如果一个普通人早就被打的皮肉开花了。想到这儿,我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警察们把从我家抄出来的真相资料,九评光盘,风雨天地行光盘等等堆了一大堆,给我拍照,让我签名,按手印。他们说这都是你的。我说这都是我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说,凭这些“证据”足够判你十年。我心里想你们说了不算,一切都是我师父说了算。

第二天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狱警对我破口大骂,骂我这么大岁数不在家安享晚年,净干这些反党的事。他说“这个年纪了,我们不收,死在这里谁负责?”,说着把我推出去。警察又把我送到医院做体检,从我兜里搜出几百元钱作为体检费。检查结果出来后,发现我“百病缠身”,其中还有美尼尔综合症。医生断言我活不了多久了。于是警察又把我拉回派出所。

第二天,地区政法委,六一零人员开车来调查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讲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传播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共产党叫你们向东你就向西,它说好就是坏,它说坏就是好。就这样做了几个小时的笔录不了了之。不久,他们给了我一百元路费,就把我释放了。我出来之后把剩余的钱和身份证掏出来,幸亏师父保护,这些没被他们翻出来。否则,我家的地址就会被他们知道。我没有手机,也记不住家里电话号码,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乘火车回家。

回家后,我想起儿子还在外地受迫害,就把自己手抄的真相资料,到当地复印部复印了上百份。去迫害我儿子的那个公安局大楼里,从一楼开始挨个敲门,每个办公室送一份。半个小时的功夫送了几十份,我一看手里没了,就回旅店去拿剩余的,又折回公安局补发。由于来回步行时间拖的太长,被大楼里的政法委和六一零人员发现。他们绑架了我,给我做笔录。我说我做这些是为了叫你们了解真相,我师父叫我来救你们。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了解真相才能得救,才有未来。

我身上带着手机和一千多元钱,两个警察过来要搜我身,想抢我的手机和钱。我大喝一声,他们两个在我两米外定住了一样,没敢再动。

他们又叫我配合他们写笔录,我还是那句话,为了救你们。六一零主任说,你回不去了,竟敢直接到我们家门口来挑战,到看守所和你儿子做伴吧。我说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今天就回家。他说看谁说了算。

下午四点多钟,他们让我写个保证,保证以后不来此地发资料了。我想我家离这边有上千里远,这边的事就做到这份了,还来干什么呢?就写了保证书。写完他们就让我离开了。

晚上到家我做了个梦,我和二哥抬着装麦子的麻袋,我这头没扎紧,撒到地上三四斤,醒来后,我明白了不应该写保证,虽然不去了也不能写,我有漏又叫旧势力钻了空子。

今年夏季一天,我晚上做梦,梦见我的一个亲戚和一个围着红围巾的妇女坐在一个台阶上聊天。第二天我讲真相就被举报了。举报我的那个妇女就是带着红围巾,和我亲戚同姓。原来师父梦中提醒我注意,我又没悟到。

我被带到派出所里做笔录时,不配合他们的问话,一味的讲真相。我左右两侧一边站着一个警察同时抡起胳膊要打我。那个表现最凶恶的警察手刚举起来,就疼的哎呦哎哟的大叫,可能是他胳膊脱臼了吧。他用另外一只手托着那个胳膊逃走了。另外一个警察见此情景也放弃了行恶。

几个小时之后,六一零人员来了,对我说,你很坚定,这关过去了,后来用车把我送回家了。

回家后,我静心学法一个月,找到自己是争斗心太强,听见那些挖苦辱骂大法的话就和它们争执,我认识到这个心不去就是走魔道。现在我的各种执着心一反映出来我就能抓住它们。

风风雨雨二十年,泥里水里,摔倒了爬起来往前冲,磕磕绊绊走到今天。每当我遇见危难时,都能感觉到师父的加持,正念很足,信心满满。

我一直坚持不断的做三件事,这些年讲真相救度众生,我遇到了很多危险的情况,比如有人当场打电话举报,有人拦着我不让走,我都用正念对待,在师父保护下没有出事。这些年讲真相,我多次遇到给别人起的化名恰好是他们的真名,这样的事很多很多。有的人于是说:“你是神!”,我说是你与大法有缘,他们说凭这点我真信了。

我现在每天大量学法,每天学《转法轮》两到三讲,《洪吟一》、《洪吟二》、《洪吟三》每天背一遍,再有时间就看各地讲法。每天早晨三点二十起床炼五套功法。

由于我法学的多,所以三件事做的相对来说比较平稳。到今天为止,我劝退的人数大约在三万左右。我提笔忘字,只能简单总结一下二十年的历程,我深知自己离师父的要求差得很远,今后必须抓紧时间实修,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

师父在《致加拿大法会》中写道:“旧势力用火与血建立起来的邪恶没想叫大法走出来。你们凭着坚定的信念,凭着来世的神圣誓约,凭着生生世世亲缘,凭着对大法理性的认识,同时凭着大法给予你们的正念与法力的根本保障,你们走过来了!

  大家把剩下的事做好,用你无悔的修炼过程走向未来。祝你们会有所悟、会有所成!” [1]

谢谢师父的精心安排,苦心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致加拿大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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