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父亲

东北大法弟子 苍宇新


【正见网2019年08月25日】

我的父亲是农民。生于1925年,从小就失去了母亲,随着爷爷干活,爷爷很严历,十来岁就到大井去挑水,没有机会上学读书,只能供叔叔读书,他忠厚耿直善良,能吃苦耐劳,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一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没有一样爱好。一辈子当了几十年的“生产队队长”,负责全村的生产劳动和各种繁杂的事物,由于把队里的东西看的太紧,也得罪了一些人,有人骂他、打过他,他也没有什么怨言,继续带领着大家辛勤劳作,到年终算账分红的时候总是比其它的队高很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他当村干部,和别人不一样,总是把家里的东西往队里拿,只要家里有的,队里用的着的,他都拿去无偿的给公家用,比如盖房子用的木料背着奶奶拿走,为此奶奶没少生他的气,也没少唠叨。

那时社会现状是贫穷的“社会主义”,家家都比较穷困。我家东院邻居一家比较懒惰,男的爱喝酒,女的爱串门遛达,日子过的总是吃了上炖没下炖,经常从我家借米、面、油、鸡蛋等,还的时候不多。我家人口多,父母都能干、辛苦劳作、省吃简用。每年秋天都要买一块草甸子领着孩子们打草,然后一车车的拉回来,垛在离家不远的道边,供冬天烧火做饭取暖。家人经常发现柴草缺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吱声。有一天父亲回家时看到东院邻居的女主人正在抱我家的柴禾,父亲赶紧躲开了,然后绕道回家的。过后父亲谈起此事笑着说到:如果让邻居看到自己,怕邻居下不来台、不好意思。在自己利益受到损失时,想到的是对方的感受,而且过后也没有责怪邻居的意思。父亲就是这样的人。

日月如梭,我已远嫁异地结婚成家,1998年父亲到我家来串门,和父亲唠家常,当说到已故的姐姐的丈夫怎么样“抓姘”(方言)时,父亲严肃的对我说:“别说别人,谁好坏自己带着。”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在后来的修炼中,当我修口不够好时,就想起来这事。一个没修炼的常人都能时时要求自己的行为。那时我已经得法了,我便跟父亲弘法,父亲一下子就接受了。父亲跟我学法学功(动作还没怎么学会),父亲识字不多,我给他准备了录音机和师父的讲法磁带拿走了,也不知后来听没听。99年7.20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打压法轮功,父亲一辈子见证了中共邪党的淫威,由于学法不深惧怕邪党不敢再提法轮功。

早在1990年前,父亲和我姐姐商量想退出中共邪党,姐姐没同意,怕中共邪党给小鞋穿。父亲一辈子经过了中共邪党的历次运动,早已看清了中共的邪恶,想远离它。记得小时候村里天天开会,大队开会小队开会,田间地头锄地休息时还得学习报纸,讨论,父亲还经常到县里、“公社”开会。邪党从它窃取政权以后,就不断的给人洗脑,灌输它的邪恶主义。不让人有自己的思想,通过各次运动,往死里整善良的中国人,没被直接迫害的人也让你心生恐惧、惧怕它的邪恶,每天都战战兢兢、瑟瑟发抖的生活,在《九评》问世不久,我就给刚离世的父亲声明退出邪党。

在2004年父亲病重期间,我在姐姐家尽心细心伺候父亲两个月,因为之前答应协调人回来建立资料点做资料,为满足几大片的同修的需求。在哥哥到来后,我就离开了父亲,在我离开四天,父亲就离世了,在哥哥姐姐忙着给父亲料理后事时,我和同修带着打印机坐在长途汽车上,赶往几百里之外的同修家里建立另一个资料点……当时觉得自己能以法伟大,把大法救人的事情摆在了第一位,放下了亲情,觉得自己做的很好。父亲离世近15年了,随着修炼的成熟,总觉得内心对父亲有些歉疚,他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供我上学。虽然姐姐哥哥没有责怪我的意思,我毕竟没有做到尽孝。近年来在同修的交流文章中,经常看到大法弟子求师父救不修炼病危的家属或亲戚,或者使没有了心跳几十分钟的人起死回生,师父用巨大的承受与付出换回了他(她)们的生命,使他(她)们的生命得以延续,有了第二次生命。在父亲病重期间,我没有那样做,当时认为,人的生老病死是有定数的,有下一步的安排在等着呢,我不能插手这件事,也不敢求师父给延长生命,也可能当时理解法是受局限的,这也是一个遗憾,毕竟生在大法洪传之时擦肩而过。

父亲走了,没有什么遗产留给我们,但是父亲留给我们的为人处世的高贵品德是任何遗产也换不来的,是宝贵的精神财富,使我们受益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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