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四小时 命悬一线二十六天

智诚


【正见网2019年07月17日】

大华(化名)在她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中,有两件让她刻骨铭心的事,这两件事让她紧张,痛苦;也让她幸福、骄傲和以此为荣。事件发生在七年前的“七﹒二零”那一天。

 惊心动魄四个小时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那一天,大华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她象往日一样,早早的来到了学法点,学完两讲法,大家交流了一会儿,大华背着神韵光碟和两名同修一起到一个大超市,发光碟、讲真相去了。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有一个退伍兵发现了她们发光碟的细节,就不远不近的跟踪她们仨。不到两小时,一背包光碟就发完了,三人挺高兴,就進了一家打特价的小店铺。跟踪者一看机会来了,就打电话报警了。

大华三人出了小店,俩警察也正好赶到,大华她们是三人,两个警察,总能跑一个吧?她们也做了努力,但没有成功。警察们簇拥着她们姐仨進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六一零那群人渣也闻风而上。必须送看守所了。

虽然在派出所被关押了一宿,但大华心中那“自己一定能回家”的那一念是坚定不移的。那两个同修也问她,咱们今天能回家吗?大华说,你们能不能回家我还说不准,但我一定能回家!咱们就多发正念吧!

到下午四、五点钟,派出所把体检等表面文章做完了,就把大华她们送到了市看守所。在等着办入所手续的过程中,大华她们三人就不停的发正念,解体迫害,早早回家。

大华她们到看守所的时候,正是看守所开晚饭的时间,这手续就迟迟办不下来。直到晚上八点了,羁押手续才办妥。警察们开始把那俩同修往楼里抬。在车上守着大华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高个儿小伙子,他自己是抬不了大华的。他在等人帮他抬呢。大华就不停的求师父救她,不准邪恶迫害她。此时此刻从楼里出来一个一米五左右高的小老头,他让看大华的小伙子快去帮那些警察,大华由他来看。小伙子就不紧不慢的進楼里去了。小老头和大华说,大妹子呀,得回家呀,得看孩子呀!大华一听,立即就明白了。这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给她指明方向。大华的身体开始从车里向车门移动,嘴上回应着老警察的“关心”:是啊大哥,我的孩子在家呢,我必须得回家看孩子!说话的功夫,大华的一只脚已伸出车门,大华接着说,大哥,我得上厕所!老警察说,楼里有厕所,马上,马上!大华说,不行,不行!双脚已经落地。大华眼瞅着五六个警察,抬着那俩同修已進了楼里,空荡荡的大院里只剩了她和老警察。时机已成熟。已经站在车门口的大华,撒腿就跑!老警察离大华有两步远,老警察立马就追,没跑上十步,大华就落下他五步,老警察意识到自己肯定追不上大华了,他停下身来,转向往回跑,到楼里喊人去了。

大华一路狂奔,跑着跑着,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一个大前趴子,摔了出去,两个膝盖立即就抢去了两块皮,鲜血立刻洇红了她那雪白的裤子。这关键时刻的一跤,没有白摔。大华站起身来才认真观察地形,大脑迅捷的分析形势:从这里跑到有公共汽车的大路距离太远,马上追出来的警察只要看到自己的身影就难以走脱。这时大华的左前方出现了一片柳树,苞米桔梗堆、柴禾垛堆成的杂物堆,这个地形地势很好!大华几步就跑進了她寄以重大希望的福地!

很遗憾啊!这个福地实在是太小了。大华抬眼望去,一览无余啊!两三秒的时间里,大华就完成了选择:她选的那个位置,有个水缸,水缸的前面是个带玻璃格的门,还有一个木头井盖。大华把水缸移向自己,玻璃门往身前一挡,身边还有个小柴禾垛,她一半身体隐入柴草垛中。她把井盖举起来,放到头顶上,一个仅容一个人的藏身小窝棚就完工了。坐下来的那一刻,她的头脑中掠过了一丝“这个地方具备了所有能藏人的条件啊”,随即她的大脑中更强大的一念包容了她:请师父给我下个罩,谁也看不见我,这就是我的隐身之地!

大华的喘息还没完全停下来,电筒的强光就扫过来了。有几十人就跑近了,他们一边跑一边说:没跑远,没跑远,就在这附近!

寻找大华的人,就游荡在离大华三米远的地方,他们的一举一动大华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中如有一人能前行一步,搬开大华头顶上的那个木井盖,查看一下这个空间,那就是大华在信师信法上还存在问题。可这时的大华,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怕的因素,她坚信师父决不会让邪恶生命迫害自己,任何人都不配看见自己!

但搜查的警察们并不死心,仍在心存侥幸的来回转悠着,高亮度的聚光照明灯,不超过十秒钟就从大华面前的玻璃格子扫过,还挺晃眼呐!大华此时对正在发生的惊险绝伦的正邪大战,她竟然生出了一种超然物外,她也是看热闹的第三者的飘逸感。她看见的、听到的一切都和她的神经中枢发生了阻断,她成了没事人!

这时,一个成群结伙的小生命,把大华从无我中拉了回来。这就是蚊子!在开始的一、两个小时里,注意力全集中在求师父救自己和发正念上,那时她忘记了这世上是有蚊子的。思维定式,物我两忘。痒,让她回到现实中,她不敢用手驱蚊,只能用正念驱除它们!

驱蚊乃小事,驱邪是正根。大华的正念迅速强大起来。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了,大华在正念中加入了,让巡查的警察们马上离开此地的指令!十几分钟后,巡查的人逐渐在减少,不到半个钟头,现场沉寂下来,蛐蛐的吟唱也越来越清晰响亮。

大华不动声色又坐了一段时间,她从井盖的缝隙看到远处楼群的灯光多数也熄灭了,她和师父商量:师父啊!弟子是不是该回家了?我不能总在这呆着呀!她往起站立,伸手要推木井盖的时候,头就激烈的疼起来。大华心领神会,脸上映出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这是师父不让她走!

果不其然,都没超过五分钟,从大道上开進来一辆警车,在大华的身边疾驰而过。这时大华升起的一念是:有师父真好!

那就再坐一会儿。但已经憋了半天多的尿,实在憋不住了,那就直接尿吧,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呀!身体轻松了,大华又平静的坐了一个多小时。

这时大华的人体生物钟告诉她,时间已到午夜零点,她的正念是不准这条路上有人。她站起来,移去井盖,整理了一下长发,从柳树上掐下一段细柳枝,扎了一个歪髻。

大华果决的离开已呆了四个钟头的祥瑞之地,头也不回的向大路奔去。在走到离大路口十多米远距离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路口,正滴滴的叫她!大华知道,这是师父派车来接自己啦!

大华刚刚坐稳,出租车就启动了,司机很朴实,完全按大华的安排,平静的把她送到了家,大华还给他退了团。到家后,知道警察们四小时前已来过了。

大华進入了流离失所的修炼状态。

命悬一线二十六天 

流离失所的生存状态,并没有压倒大华,她用遇事向内找的心态,全面的找自己的毛病。她知道自己有漏了,表现的形式是:学法不走心,有强烈的干事心。那一段时间的修炼状态也很差,学法、发正念、炼功都犯困、倒掌。回来的第二天,大华就集中精力学法,每天高密度发正念,一段时间后,大华感到自己沉稳了,遇事能用法去权衡了。遇事向内找,不是嘴上说说,而是和一思一念是否在法上紧密相连。

正法的洪势激励着每个大法徒,大华在找回修炼如初的精進中。旧势力也在虎视眈眈、枕戈待旦,随时拽下每个它们认为落伍的修炼人。大华并没被旧势力强加给自己的特殊身份所侵扰,在讲真相,救众生的洪流中,她是一个走在前面的人。

时光如白驹过隙,从仲夏的有惊无险,到瑞雪喜降北疆大地,真是倏忽弹指间。在送旧迎新的日子里,大华也迎来她一年中最繁忙的岁月。这段时间她在为新版神韵光碟送给有缘人而奔忙。

下过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的第二天,大华到一个老同修家,打算和他商量一下发送神韵光碟的事儿。大华刚進了同修的家门,警察也敲门了。她被绑架到派出所,而那位同修被直接送了劳教所。

这一天,是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大华真名实姓的来到了市看守所。大法弟子反迫害,不承认迫害,但迫害发生了时候,应对的第一念是否定它,向内找,请师父帮助解体任何形式的迫害!

半夜十一点,大华被绑架到拘留所,打从离开派出所起,大华的头脑就十分敏锐。那时她把自己的身心和师父和大法紧紧的容在一起,她在第一时间就灭掉了旧势力筹谋多时的“第二次被抓,一定会重判”的思维定式。取而代之的是:“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法正乾坤,邪恶全灭!”这一念及随之而生的克邪制胜的对策,也自然而然的显现在大华的眼前!

而这时的大华被扔在拔凉拔凉的水泥地上,但在大华心底的龙泉钟,已敲响了正邪之战的精准计时!

第二天上午,大华被抬到地铺上。很快“牢头”就喊大华,让她马上起来“码坐”。大华连眼睛都没睁,像自言自语似的说:坐不了哇,脑袋疼,迷糊。紧跟着就是一天三顿不吃饭!很快就是三天水米未搭牙!

第四天上午,刘所长找大华谈话。一群人把大华抬到所长办公室。一碗飘着热气的冲鸡蛋摆在大华的面前。刘说,你丈夫都急成什么样了,你快把冲鸡蛋水喝了吧!大华莞然而笑,说,你只要让我回家,我回家什么都吃。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绝对不喝,一口都不喝!回到牢房后,牢头指挥一帮打手给大华套囚服,穿上大华就给脱下来。再穿,再脱,……,大华坚持不懈的脱,把刑事犯们也脱的泄气了,不穿就不穿吧。

从第七天开始,狱警们就开始给大华灌食了。他们把大华抬出监室,一出牢门,大华就喊:“法轮大法好!”这喊声还一天比一天高!大华每次喊“法轮大法好!”的时候,狱警们就往她嘴里塞臭袜子,塞擦地的抹布,还给她铐上手铐。迫害加重了,大华喊声就加高,时间也加长,不迫害了,大华就不喊,不能干扰大伙睡觉哇。

灌食的过程是对大华的摧残的过程,酷刑的过程。被捆在床上的大华,被强制灌食后,不到三分钟,越来越疼痛的胃,集中了巨大的体能,在更加痛楚的状态中,灌入的食物被喷吐出去。狱警们灌了大华几天后,似乎摸出了“规律”。再给大华灌食的时候,她们就拿一个大盆接着大华的呕吐物,然后再给大华灌回去。每天都要重复好多次,大华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在这个让人诅咒的环境里,大会的体重,仅仅十几天,从一百五十斤,就降到一百一十斤了。

狱警们也在研究大华。灌食不是吐吗?那就不灌了,改静脉点滴!每天给大华点六至八瓶营养液。让人没有饥饿感。

直接進入血管的东西,那么微小的物质颗粒,大华是如何反应的呢?大华一点也不急,大华就求师父,大华知道,在《转法轮》中,师父八次重申:“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自己解决不了,只有求师父!一个让人惊诧的生命现象产生了。

输液瓶挂上都没超过二小时,大华的嘴里就开始吐沫子,点的多,大华就吐的多,咕嘟咕嘟源源不断,因为点滴没停嘛!在吐沫子的间歇时间里,大华就喊“法轮大法好!”

每天都飘荡在看守所中的“法轮大法好!”已持续了十七八天了。已瘦骨嶙峋的大华,喊的声音不大,却传的很远,在本来就比较安静的看守所里,几乎人人都听到了。其它监室里的大法弟子听到后,就和大华此起彼伏的遥相呼应,警察们制止不了,跟着听吧!

狱警和国保的警察配合,要瓦解大华的金刚志。天天都和大华谈,说你丈夫和孩子都很着急,给你凑钱呢。狱警说的是实情。一下触及了大华的短版。大华心里十分清楚,她的兄弟姊妹多,凑钱是很容易的事儿,她就怕家人把钱交给邪恶,那就办了一件助纣为虐的傻事儿。这本身也是对家人的经济迫害,必须把邪恶的险恶安排解体!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家人讲真相,而讲真相就必须见家人。而狱警们的杀手锏就是她“吃饭喝水后,才可见家人”。怎么办?发正念!她知道,自己的神通是好使的!这一念大华加進了:这钱是证实法用的,是救众生用的,龌龊的诡谋在我这里只有解体的份儿!而家人必须见到自己!

发了两天正念。大华一直保持不睁眼,身体也基本不动。狱警们心里没谱,就用各种方式试探她。翻眼睛,看眼球动不动,还用针扎脚,挠脚心。不管怎么弄,大华就是一点感觉没有,一点反应没有。

又过了两天,狱警们看着除了吐沫子,没有其它反应的大华这回可真有些慌神儿了,给分局和派出所的办案人打电话,让他们出处理意见,同时也告诉大华的丈夫和姐姐,赶快到看守所来。同时,狱警们把大华往大厅抬。大华还没到大厅,就听到凄厉的嚎哭声,她听出是姐姐的声音,区六一零也来了仨。

一群警察盯着大华的一举一动。大华抓着扑在她身上嚎哭的姐姐的手,用力握了握,姐姐感受到力度和内涵,立即哭声锐减。大华对丈夫说,任何情况下,不许动钱,钱是给孩子上学用的。

大华的语音甫落,姐姐的哭声又起。狱警大喝一声:抬回去!

这突兀的一嗓子,让大华瞬间就醒悟了,自己又犯了一个大错。本来狱警们认为自己不行了,为推卸发生死亡事故的责任,是让丈夫把自己接回家去的!因自己对钱的执着,扰乱了师父为自己的有序安排呀!

虔真笃诚的向内找,把反迫害用师父每时每刻都赐予自己的理智和聪慧来驾驭。大华一夜之间成熟起来!狱警连两天的自信都没保持住,因为他们越看大华越不像是假的,眼看着大华的身体是每况愈下,大华的家人都不照面,钱也没人往这儿送,不放心呐!

第二十三天的时候,一早上就把大华的嘴封上,头上套了一个大黑塑料袋。捂得严严实实的。到一个三甲医院去体检。医院的医生和狱警说,这个患者可能随时就不行了,医生还问大华,能不能自理?能不能自己上厕所?自己穿衣服?大华就轻轻摇头。这样的患者,医院根本就不收治!

从医院回来之后,大华的潜意识中就萌生了自己很快就要回家的念头,她当然喜欢这个念头。就开始强化这个念头。她每天能睡二、三个小时,余下的时间都在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傍晚时分,看守所的于所长来给大华量血压,血压计归零了!于所长“妈呀!”一声就跑了。立马掏出手机,让区六一零的立刻来!

晚上六点左右,区国保六一零和大华的家人都来到市看守所。大华的家人无阻挡的進入监室,把大华抬出看守所,到国保六一零指定的医院晃了十分钟,直接就回家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大华喝了姐姐给她熬的小米粥,丈夫在一旁开半真半假的玩笑:这回又得伺候月子了。大华笑着说,不会的,三天我就能下地。她让丈夫领着大伙去吃饭,说自己没事儿了。一屋子人都到饭店去了。

这时,家里只剩下侄女和大华的小儿子。侄女说,婶呀,我给你洗洗脸,梳梳头吧!大华来到卫生间后,头还没梳完,她就感到自己全身无力,瘫成一滩泥了。眼睛直了,舌头也硬了,说不出话了。大华的直觉是,不好!俩孩子也看出大华反常状态,就哭起来。大华和小儿子说:快给妈妈的同修打电话,让她们赶紧来,妈要不行了!随后,大华就不停的求师父救她。很快,120救护车就来了。救护员问,她在叨咕什么呢?大华的姐夫就说:她有信仰啊,她信法轮功!在往担架床上抬大华的时候,大华就求师父帮她,自己坚决不去医院!这时她的手突然有劲儿了,把她二姐夫手上的皮生生扣掉一块儿。救护员看明白了,说,她不去那就拉倒吧。又坚持了几分钟,家人就让120救护车开走了。

这时,同修们也赶到了。同修给大华带来了师父的讲法录音,大华让马上打开,她已经二十六天没学法了。同修们知道大华最需要什么。坐下就发正念加持大华,解体迫害大华的邪恶因素。

奇迹出现了!

回来的第一天,大华是躺床上听法,第二天能坐在床上打坐,第三天清晨,她站在师父的法像前抱轮了。大华在思忖,自己的生命是师父给的,师父护着自己,已把自己平安送到家,应该是没事儿了。可三天前那命悬一线之险,恶根又发自何处,是谁想要自己的命?大华细细回味:从回来的第一天,同修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刻来帮自己,自己的身心在很短时间就发生了阴阳两重天的变化,她体悟到了死亡的无奈和生的喜悦。那时她也看到了胞姐夫妇对自己同修的反感和排斥。第二天同修再来时,姐夫直接就给撵走了,根本不让進门!而且她姐姐还用附体的巫术想解开她的危难。自己的胞姐不知道,她是在做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啊!姐姐在恶意间隔自己与大法的联系,幸亏自己被寸步不离的师父呵护着,第二天她就不让姐姐再来了。大华明确的告诉姐姐和姐夫,从明天开始,我这里得来同修和我学法了,我们是一个整体,在我弱的时候,帮我学法和我交流,我的认识就能在法上提高,我的正念也一定会更强!你俩放心,我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大华脑中闪起一念:想要她命的,就是姐姐和姐夫背后的附体生命!第二十六天的夜晚,是师父看得紧,同修们来得快,附体的诡谋没有得逞。一招不成,二计生。想用离间计隔开大华与同修的联系,这也叫釜底抽薪,想慢慢的收拾大华。这一招也让大华联想起自己身边的一些同修,因身体的原因,住医院后,家人不准同修和其他同修来往和联系,同修自己也没有明确的反对意见,任凭自己的家人“安排”,可“安排”的结果,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从第三天起,大华的精气神以令人惊喜的速度回聚,真是“身神合一”了。

七年后的今天,大华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每天都在做好三件事中提高和升华,她坚信在跟恩师回家的路上,她不会掉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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