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普通农妇的苦与乐

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7年05月23日】

母亲出生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北方农村,在出生八个月的时候,因一次医疗事故和误诊,导致右腿落下了残疾。即便是到了成年,母亲走路虽然不用拄拐杖,但因右腿不灵便(因为大筋和膝盖骨受伤,导致右腿和右脚发育不良甚至有些畸形)走路很慢很慢,尤其是上台阶,那就更慢简直是一步一步挪着走路,看到我母亲变成这个样子,姥姥和姥爷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不巧的是刚到了上学的年龄,正好赶上十年文革漫长浩劫的开始。这个十年作为一个人来讲可以说一段人生最重要的日子却被人为的荒废掉了。这是这一代人的悲哀。

在所谓的高中毕业之后,正好恢复高考,母亲因为身体有残疾,没有报考资格,这下子让母亲非常的失望与难过。

母亲是一个要强的人,(那个时候姥姥家已经搬到城里,姥爷是国营单位的正式工人,但那个时候城里的日子没有农村好过,工资就那么一点点,加之姥姥家孩子也多)为了不想给姥姥一家增加负担,于是开始自学医药学和农学,后来又自学文学,总想获得一技之长从而自食其力。

因为母亲觉得在农村似乎能发挥其特长,而回到农村老家。在老家经人介绍嫁给了一个很能干很老实、家境却非常穷的人——我的父亲。介绍人的理由很简单:我父亲太老实,不会给有残疾的母亲气受。

嫁到我父亲家之后,母亲才发现,父亲家那不只是一般的穷,简直是整个村子里最穷的。加上父亲下面还有五个弟、妹都没有结婚。此时的母亲身体不是很好,整日的操劳,加上后来有了我,那就更累了。

当时的母亲经常浑身无力的躺在炕上,看着我发愁,泪水早已湿透了衣衫。我记得我十来岁的时候,母亲出门是还是穿着那件结婚的衣服,那是唯一的一件能穿的出去的衣服。别的衣服都是带补丁的,或者不合适的。

在这个阶段,母亲经常看从娘家带来的那些医药和农业以及文学方面的书籍。后来因为吃了枸杞子之类的药物身体渐渐的好起来了。

在这个时候,母亲就开始琢磨彻底改变这个贫穷的局面。

经过多方求教,母亲逐渐的形成了一套适合于当地蔬果种植的技术。这些虽然“土”了一点,但却很实用。

后来母亲就在田地中开始种植经济作物。因为采取的是绿色种植模式,种出来的蔬菜不仅产量高,而且口感好,最重要的是营养丰富,因为能提前上市所以能买个好价钱,因为耐储存,在别人的蔬菜都下市了,我们还能卖个缺儿,这样一来收入是明显增加。

所谓的“绿色种植模式”简而言之就是采用动植物死亡或经过干燥加工的有机体或排泄物做肥料,让培植的蔬果长势好、营养丰富全面。因为完全遵从自然循环的原理,让植物也形成一个营养互补的“链条”。而且因为植物能把其根系附近的营养成份吸收,这样一来原有植物的味道和营养元素就能进入新的植物的果实内,就是口感会有原来动植物体的味道。比如,将骨粉或者鱼粉取其少量放入茄秧附近的土壤中,该茄秧结出来的茄子就会有鱼香或者骨香味,苹果皮埋在黄瓜秧附近的土壤中结出来的黄瓜就会有水果味。诸如此类的。

要知道大自然的安排是最完美的,我们只要顺应自然法则,就能培植出更好的蔬果来。

这种种植模式比人为的施用化肥绿色、安全得多,因为化肥虽然对植物有些元素(主要是氮磷钾)的补充有好处,但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是显而易见,如土壤的板结,营养成分的缺失,结出来的果实口感不好,加之各种农药的乱用人们若长期食用会导一系列的问题,现在不就体现的越来越明显嘛!

乡邻们很羡慕母亲的聪慧和能干,更是妒嫉我老实厚道的父亲能找到这么能干的老婆。于是有的人就开始偷我家的蔬菜、玉米、大豆等。不但偷蔬菜,那些人背后还说很多风凉话,为此母亲没少操心和伤心。

这一种就是十来年,在这些年当中母亲可以说是挨了太多的累,身患多种疾病:肝炎、头痛、腰腿酸痛等等多种疾病。后来姥姥看我母亲挨太多的累,加上我也大了,于是把我们接到了城里,在城里做点小买卖为生。

在一九九六年春天,我和母亲以及姥姥、姥爷相继的开始修炼法轮功了。修炼法轮功之后,我们全家的身心有了巨大的改变,拿母亲来说,病痛也不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尤其是残疾的右腿,自从修炼不久右腿和右脚就开始长肉,渐渐的原有的残疾程度越来越轻,到现在只能略微的看出有些踮脚而已。全家人都沐浴在洪恩浩荡佛光之中。

乡下有很多亲属有时过来串门,我们都把大法介绍给他们,有很多亲属也开始学炼大法,身心也受到极大的益处。

然而好景不长,转眼间,到了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中共的党魁江某某因为妒嫉开始迫害大法,母亲前后被非法抓捕五次,多次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无论在街道、派出所还是看守所以及回到乡下,母亲都用自己学大法的受益的亲身经历向那些人讲述法轮功真相。

很多人都知道母亲的情况,听到真相后都表示认同甚至有的派出所的警察说,听你说这些,我看我也应该把枪交了,和你一起学大法!后来又是因为回乡办事,母亲主动到过去那些欺负我家、偷我家东西的乡亲那里,到那里母亲把大法的美好带给了他们,他们为母亲的大气不计前嫌而感动,有的主动的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邪恶的党团队组织)。

母亲总是说,因为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所以跟土地和农民有一种很特别的缘份,我能深深的理解作为农民的辛苦和不易,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希望广大的农民朋友们都能在大是大非面前,作出明智而充满希望的人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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