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成了他们的唯一选择

飞宇


【正见网2016年02月03日】

有一种说谎者极其的无耻,他不但知道自己在说谎,而且还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在说谎,他还要坚持着把谎言立下去。并且这样的说谎者不止一个人,所有与谎言有着利益联系的相关者,都能在不同的时间与地点说出类似的谎言。这种谎言编织的网,即使非常容易让人一眼洞穿真相,可是因为说谎者把持着权力,谎言笼罩下的罪恶仍然得以進行。

谎言之一——教改科副科长说:这里的犯人吃得好,待遇好。

黑龙江七台河市勃利县法轮功学员张金库,自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起,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呼兰监狱。十一月六日,张金库的家属到呼兰监狱副监狱长室,说明张金库的情况:“被依兰县公安局刑讯逼供致使突发双肺继发性肺结核,抢救八天……现在不能进食,不能说话、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监狱里还有人打他,请求紧急营救。”后来,专门负责“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教改科副科长王某出面,他说张金库现在不说话、不配合治疗,对他很不尊重。他在否认张金库被打的事实后,又拿来许多图片给家属看,哄骗家属说,这里的犯人吃得好,待遇好。在家属一再要求见张金库的情况下,伪善表演的王某撕去了面纱,嚣张的说:你们可以找律师来……

谎言之二——医院监区管教姜亮说:张金库很健康

后来,家属到省监狱管理局信访办投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监狱才安排了接见。可是当张金库和家属说了一句“穿白大褂的人打我”时,就这一句话,就被监狱狱警强行拖走了。家属再去,监狱又不让接见了。

眼见张金库被迫害得不能活命,家属哪能放得下心?监狱不让接见,家属就请来了律师。在律师向监狱纪检委、监狱管理局、司法厅、省人大、检察院等部门的多次投诉和反映下,监狱才允许接见。这时的张金库被迫害得肺结核更加严重,脸浮肿的很厉害,说话很吃力,语速很慢,反应迟钝,吐字不清,走路得有人扶着才能很艰难的一点点挪动,张金库被迫害的只有三十五公斤。张金库见面时还说里面有人打他。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家属带领两位律师来到监狱“610”教改科。因张金库的身体情况危急,申请作法鉴和监外执行。教改科科长王晓臣找来监狱医院管教姜亮,装模作样的询问张金库的身体状况,姜亮张口就说张金库很健康。

张金库是一个庄稼汉,四十多岁,正值壮年,被迫害前能扛一百斤的麻袋。现在走路都要人扶,而且还有严重的肺结核,体重只剩三十五公斤。而姜亮张口就说张金库很健康,真是无耻。

更无耻的是什么呢?在这种情况下,监狱仍然对家属的探视百般阻挠。张金库的妻子急得在监狱刑罚科办公室抽搐近五个小时。清醒后,监狱才让接见。 张金库被两个犯人连架带拖十分吃力地来到接见室,他面部浮肿,老是往外吐舌头、流口水,好半天才很费力的吐出字来——他说:“打了。”就这两个字,又惹着了姜亮,姜亮吼道:“你说谁打你了?还打了?张金库,你要是能好好说咱就见,你要是不好好说咱就别见了,咱就回去吧。”

什么是好好说?说了实话就是不好好说了?更无耻的一句话从姜亮嘴里蹦了出来,他对张金库的女儿说:“你看你爸脸色比你妈脸色还好呢,你看看。我说是胖的,她不信,她非得说是肿的。” 里面的警察竟然附和着嘲笑起来。

张金库的妻子抽搐了五个小时,那脸色当然不好看。张金库患有严重的肺结核,重症肺结核的特征就是脸红。这一点姜亮非常清楚,他却用这样的语言去嘲笑张金库夫妻,多么歹毒。张金库的女儿才上高一,看到爸爸被迫害成这样,心中啥滋味?听到姜亮又说出如此没有人性的话来,孩子怎么能接受得了!

谎言之三——教改科科长王晓臣说:张金库身体挺好的,一天能吃六个馒头。

二零一四年三月七日上午十一点,律师和家属到呼兰监狱找到王晓臣,王晓臣说:张金库身体挺好的,一天能吃六个馒头。要是真能吃六个馒头,那身体就没啥说的了,这可是正常人的饭量啊。可是张金库真的能吃六个馒头吗?狱警的话能当真吗?

谎言之四——犯人说:没人打他。我还要挣分呢。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下午,张金库的母亲和妻子再次探视张金库。张金库是被人用手推两轮车推到接见室的门口的,两个犯人架着他。老母见状顿时崩溃,悲愤交加,双手捶打着窗台,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狱警在旁告诫:再哭就不让你会见了。这是什么规矩啊?母亲连表达悲痛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妻子问他一天能吃多少饭,张金库说一天吃一个馒头。妻子问:现在身体怎么样?有人打你吗?张金库很吃力的断断续续的说:现在没人打,以前有人打。妻子又问:你头疼是他们打的吗?他说:是王三用棒子打的。

旁边的监控包夹犯人立即夺过电话,并一再说:“没人打他。我还要挣分呢。”张金库再次拿到电话后当即指出:“那人打我时你还在场,你还说:打人家法轮功干什么?人又没惹着你?”犯人再次试图夺电话并想按断电话,还说:你总说没用的,就别见了。什么是有用的呢?难道反过来说,没人打他,一天能吃六个馒头?这是什么逻辑啊?被人打了,却不能说。要是照狱警一直坚持说的没有人打张金库的话,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样子啊!

谎言之五——医院教导员说:我们对张金库就像看宝似的,没人打他。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张金库的家人又一次到呼兰监狱,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才见到张金库。张金库被用小车推到接见室门口,然后由两个犯人架着拖进接见室。在拖拽的过程中,张金库的裤子被拖掉了。在张金库被架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家属,包括不认识的人都落泪了。

张金库艰难地抓起电话吃力地对家属说:二零一四年五月份,一个叫王洪彬的人打他,还有一个叫宋洋的老头也打他,把他的头往地上磕,并用物件打他的头,致使他耳朵往出淌水,并且伴有头痛,现在他每天都非常难受……张金库还有好多话没等说完,监狱一吴姓警察强行按断了张金库的电话,三分钟会见被中断。

吴姓警察掐断电话后,随即示意那两个犯人把张金库弄走。那两个犯人见狱警有令,抬起张金库就走。张金库的手死死地抓住窗边的铁栅栏不放,只想多看家人一眼,多和家人说上一句话,可是张金库的体力毕竟不支。家属隔着玻璃窗,眼看着张金库的手被犯人掰开,强行抬走……

张金库的妻子及亲人非常悲愤,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找监狱长,监狱长不在。张金库的妻子蹲在狱长的楼下剧烈地咳嗽、呕吐。监区医院的教导员于猛却说: 你们接见问寒问暖都可以,但是你们说别的就不行,就会中止会见。刚才的警察把张金库抬走是对的,就是他在场也同样会这么做的。至于张金库挨打的事,他矢口否认,他说他的办公室和张金库一墙之隔,根本就没有人打他。

于猛信誓旦旦的说谎能达到哪种地步?且不说张金库每次接见都说有人打他的话,就他被摧残致瘫痪的事实,这谁能否认得了呢?然而于猛愈加要把谎言说得更为彻底:“我们对张金库就像看宝似的,没人打他。如果张金库挨打我负全责,你们可以去相关部门告我。”

谎言之六——驻检说:张金库没有挨打

面对张金库被不断的摧残,监狱又以谎言掩盖的事实,家属不间断的投诉。在这样的情况下,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呼兰监狱驻检给张金库家人打电话说:张金库没有挨打。

张金库几乎在每次家人接见的时候都说出了打他的人的姓名或基本情况,因此监狱在接见时才采取掐断电话的手段中断接见。张金库的情况,他的家人及律师不止一次的投诉,驻检非常清楚,可是他给出的所谓调查竟然是“张金库没有挨打”。

驻检是指驻在监狱监督狱警文明执法、保障被监管人员人身权利及其它合法权益的检察院人员。呼兰监狱驻检的这个说法是在帮监狱圆谎,是在替施暴者开脱,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监管不力推脱罪责。这位检察官的话,无疑等于给迫害张金库的狱警与犯人撑起了一把罪恶的保护伞。

上述说谎话的人,从犯人到狱警,从监狱领导到驻监检察官,在张金库被摧残的过程中,以不同的身份,从不同的角度,在不同的场合和时间说着雷同的谎言,其目的就是一个——掩盖以虐杀为目的的虐待。

这些人为何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谎?他们懂不懂法律且不说,但是他们非常明白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问题上法律奈何不了他们。监区医院教导员说“如果张金库挨打我负全责,你们可以去相关部门告我”。他为什么敢声称自己负全责?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检察院不会受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案件,那个驻检不是非常明确的为他们的迫害撑起保护伞了吗?

这些人为何要说谎?他们明知道被他们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知道他们是在说谎,可他们还是要说谎,非要将谎言進行到底。须知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是在他们的指令或默许下发生的啊,当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及他们的家属讨还正义时,他们哪敢说真话!就只有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从另一个角度说,他们要想维护江 ××迫害法轮功的罪恶并将罪恶進行下去的话,就只有选择说谎这一条道可走。当整座监狱都在替迫害者说谎,或者选择默认的情况下,这难道只是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的悲哀吗?这些人活在谎言的阴影里,完全丧失了做人的良知,他们活得何等的无耻和卑鄙!

那么这样的谎言为何能存在这么久?江××政治流氓集团敢于面对全世界将信奉真、善、忍的法轮功诬称为×教,对法轮功修炼者实行的迫害政策是“名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在这样邪恶政策的指导下,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肆意的摧残与侮辱就成为必然。面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修炼者及其家属说出 的真话,他们除了说谎,确实没有了其它选择。

一座监狱的管理者、监督者、犯人联合起来说谎,在谎言的掩盖下施暴——这就是中共监狱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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