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三章):人类文明使命论项目管理的一些表现(上)

小岩


【正见网2012年11月04日】

第三章    自然起点论与管控终点论

第五节人类文明使命论项目管理的一些表现(上)

前言

关于人类《文明使命论》按照项目管理逻辑所展现出来的那些真正的表现恐怕还是需要等到撰写本书后四章的时候再给大家进行详细论述。在那里其实也会有讨论不完的话题,仍然无法避免挂一漏万,总是感觉分析问题的篇幅不够。我们这里只是把现在想到的几个涉及到《文明使命论》、《历史安排论》的问题先行给大家提出来,讨论讨论,相互之间未必一定有什么理论上的必然连接。

大家已经知道,本书是建立在一种《宇宙智能论》的基点与人类《文明使命论》的逻辑之上而论证关于人类文明那些具体事件的《历史安排论》的。对于人类《文明使命论》的阐述我们采用的是一种意志论的管理逻辑,特别是一种关于人类文明的“项目管理”逻辑。这实际上也就是我们本章给大家介绍的重点内容——建立一种人类文明的“项目管理”逻辑。

即便是由于时间与篇幅局限的原因,本文采用了一种变通式、博客式的写作方式,不象学术论文那么结构严谨,似乎有时就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但是本人过后发现,文章在整体上的前后逻辑还算是说得过去。章节之间相互的逻辑衔接还算可以。这种情况时常令本人自己也感到很吃惊,这些到底是谁在写呢?!

其实本人在写作过程中也一直感受到似乎有一种“神力”在相助,而非一己之“人力”可为也。许多想法似乎都属于一种“神来之笔”。其实本人在完成了《未来八卦》那篇文章之后一直想写一篇关于《见证神的神迹、荣耀神的荣耀》这么一篇文章,把自己在写作过程中所感受到的那些“神力”相助的一些写作体验写出来与大家分享。当然这些感触或许属于几句题外话,但似乎与我们下面要为大家讨论的“偶然”与“必然”的问题还是有些关系的。

人类《文明使命论》涉及的是如何看待人类历史的问题。因为人们以往已经习惯了以“自然主义”的《起点决定论》的方式看待历史,也就是历史的过去决定了历史的今天,然后历史的今天又决定了历史的未来的这样一种观点。大家已经习惯于以这样的眼光与思维这样看待人类历史与人类社会的一切。

实际上这就是属于一种“自然过程”的历史观。基于这种历史观,那么人类历史或者说人类文明就完全属于是一种没有意志管理的“自然过程”。但是达尔文之后的主义者们又提出所谓的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其实“无意志”的“自然过程”与“必然规律”完全属于一种逻辑悖论。这也属于主义者们最喜欢玩弄的手法,就象把“民主”与“专政”放在一起的把戏一样,美其名曰“辩证法”。

一些学者们戏称主义者们这种所谓的“辩证法”其实就是一种“变戏法”的逻辑而已,把大家的思维给变晕了也就达到了目的。变来变去,就是把“无法无天”的“无理”变成一种冠冕堂皇的“有理”而已。就象上世纪50年代中共政权先剥夺“私有制”建立所谓的“公有制”,然后到了80、90年代的时候再破除“公有制”回归“私有制”一样。这个“戏法儿”一变,所有的财产都变到了“官僚资本”的手中了,变到红色资本家们的手里了。

然而这种“红色资本家”已经不是当初50年代的那种把“资本家”变成一种“红色”阶级的游戏,把“资本家”变成“红色”,而是中共在90年代的时候把自己这个“红色”阶级完全都变成了“资本家”。

中共的这种“戏法儿”甚至可以把“资本”的属性都变成了“红色”。其实这就是当今“经济全球化”的本质。当今世界上的“市场经济”根本就不是原本“市场经济”的本色了。

因为原本的“市场经济”属于蓝色,而当今的“市场经济”已经是红色、赤色了。这就是中共国1992年以后走向“市场经济”的意义所在。因此“市场经济”的蓝海让中共的“市场经济”已经给搅和成了一片“红海”,所以当今中国大陆的企业就只会大打价格战,因为只擅长《进化论》的“丛林法则”。

然而本人的基本历史观点是,站在人类认知的层面上讲,一方面,物质“自然主义”的所谓“必然规律”其实是不存在的;另一方面,“偶然事件”是因为人类认知的局限性所致。换成另外一种说法,真正“必然”的意义在于“超越”,超越物质世界,而真正的“偶然”又在于人类认知的“有限”,在于人类的能力被制约。因此站在被制约的“有限”认识上去谈一种超越的“必然”,那根本就是一种痴心妄想。

一、也论历史上的偶然事件

首先应该给大家谈一谈本人关于历史学学科意义的人生。历史学应该说是人类知识库中最古老的学科之一,属于人文学科文史哲的三大学科之一,比“实证科学”之后建立起来的各种学科要古老的多。可以上溯到人类文明的结绳记事时代,权且可以算作历史记录的发源与开端。结绳记事之后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人类史诗的口传记述时代了,也就是所谓的传说时代。也就是人类文明所谓的上古时代。

然后接下来才有所谓文字记录的时代或者有历史编年的时代。中国历史进入文字记录时代应该从殷商的甲骨文时代开始。而具有明确的编年历史那可是周文王推演“后天八卦”以后的事情了,也就是中华文明正式进入“天子时代”以后的事情了。然而应该说,中华文明在本次人类文明时期的各大世界古老民族之中开始具有明确的连续文字纪年历史还算是比较早的,可以追溯到公元前841年的西周“共和元年”。

历史的本意就是忠实的记录人类的历史事件。其实这与人类文明“最终的审判”的要求有关。当然这是一般人所不知道的。所以就有胆大包天的人敢于篡改人类历史。殊不知,人类历史的记录难道就只有一种方法吗?胆大包天者们实际上也太小看了神佛的力量。难道人类右脑之中不是还储存着每个生命关于人类历史信息的备份吗?那是能够人为篡改的了的吗?!所以一切胆敢篡改人类历史的人,对比右脑数据库中那些抹不去的人类历史记录,他们篡改人类历史的恶行,那只不过是在人类文明“最后的审判”的时候再添多加一笔犯罪记录罢了。

中华文明自古就有修史的传统,记录下王朝发生的每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包括帝王的生活起居。史官的责任就是真实的记录历史,而不以帝王的喜好为记录的标准,比如中国史官有“君举必书”的传统。

所以中华历史所传承下来那些真实的部分,那都是历代正直的史官们用鲜血与生命谱写的。他们在忠实的履行着被赋予的历史使命与职责。史官的这种“职业道德”也算是中国古代文官制关于“文死谏”的一个生动写照吧,中国历史上的董狐、南史、司马迁都属于这一类人。那才叫做正直的史官,他们记录下来的才是让人可信可读的历史,也是让神佛相信的历史。殊不知天上有多少双眼睛在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地球上所发生的一切。所谓三尺头上有神明嘛!我们第一章不是给大家讲过关于“天上有个摄像机”嘛!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宇宙空间的“摄像头”那比高速公路上可多了去了。无所不在而又神秘莫测。

历史的职责就是应该记录真实的纪录,而不是研究什么所谓的发展规律、必然规律。经“历”过的“史”实,才能够算作“历史”。然而在共产马魔头之后,在共产国家里,历史就成了主义的奴仆。

主义的历史观一方面背离了历史的记录功能,去研究论证什么主义的发展规律,什么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其实只不过都是为了给自己的暴力夺权主张寻找一个合法性的借口而已,把一些强盗逻辑演变成为一种符合什么历史发展规律的必然等等说辞。

而在另一方面,主义者们又把历史的记录功能,把整理历史的编纂功能变为了历史的“编写”功能,历史不再是记录,而是五毛们编出来的,就象编电影电视一样,就象编清宫戏一样。历史可以按照当代人的思维来回穿越般的编写。于是历史不再是史官用鲜血记录下来的,而是当权者花金钱编出来的。这种编造历史比《进化论》者们掩藏证据,操作起来还要简单的多,坐在那里编就可以了,就象计算机编程一样,还不需要逻辑通顺,还不需要什么专业技能,五毛们就已经足够了。费不了多少银子。只可惜不能够太多的拉动GDP。但话又说回来,GDP不也可以编出来吗?!

历史发展的所谓必然规律其实就是编出来的一种说辞,然后再拿编出来的历史数据去验证那个编出来的所谓历史发展必然规律。就象《进化论》循环逻辑的把戏一样,互相论证。这样看上去好象真的“很完美”,这就叫做造假一条龙。这是在当今中国大陆非常普遍的一种社会现象。造假系统非常精致、发达和完善,都已经成了一条龙了——形成世界造假产业链了,世界造假的都市群、山寨聚会地。

大到国家历史、社会经济统计数字,小到秀水街的瓶瓶罐罐、包包袋袋的所谓A货。造假的逻辑已经从“假冒伪劣”的低级阶段,借用达尔文的语言,已经进化到了“假冒不伪劣”的“精致骗术”的高级阶段。真可谓是一种“骗术”发展观了——遵循了从低级到高级历史发展的所谓“必然规律”。这种“必然规律”我们可以戏称是一种必燃龟驴,龟驴之辈,早晚必燃,早晚得把自己给烧了。

这种假冒产业链、造假一条龙的逻辑就是,只要把某件事情从头至尾的所有环节都造假了,都给包起来,也就是把事物参考系与坐标原点都给包起来,那么假的不就成了真的嘛,因为真的已经不需要存在了,真的参照系已经看不见了。于是强盗逻辑的就成了一种“必然”了。

必然必燃,纸终究有包不住火的一天,人间的造假术再怎么完备、再怎么一条龙,那也不可能包到天上去的,是不可能包住“天火”的,那个“天火”终究得烧起来的。

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本人在《未来八卦》中所揭示过的那个“天火降,地水升”的卦象变化?人类要想包住“天火”那得多大的一张“纸”呀?人类有吗?!另外,大家是知道八卦中的那个“坎”卦吗?内阳而外阴。那个中间的阳爻叫做“真阳”,可以藏于水中,是人间之水无法浇灭的一种阳火。道家所讲的那个“三味真火”就是这种火,其实这就是一种“天火”,根本就不可能为人力所浇灭。另外,除了“天火降”的问题,本人在《地球、海洋与陆地》一文中还给大家讨论过关于“地水升”的问题——地球上海洋的意义,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

话说回来,本人的观点,那个主义所谓的历史发展“必然规律”其实根本就是不存在,那只不过是人们的一厢情愿的想象而已。没有意志,却有规律。那么这种规律又是谁设计出来的呢?主义者们吗?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相信这样一种被编造出来的所谓的“必然规律”呢?其实真正存在的那将是对强盗逻辑“最后的审判”。这才将是一种真正的人类必然。

其实,真正的“必然”那一定是超越人类的,而且必须是一种意志导向的“必然”,不可能是一种“无意识”的“必然”。主义者们认知意义上的那种“必然”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许多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比如有些人认为“历史就是偶然事件的堆积”。有这样一本书叫做《历史的拐点:改变中国历史的偶然事件》。另外还有网友帮助列出了“中国历史的十大偶然事件”。

其实,如果人类认知的“必然”不存在,那么反过来也并不一定就是“偶然”。不是“必然”就是“偶然”,其实这也是一种“非此即彼”的二分法逻辑,仍然属于“实证科学”的思维方式。人类层次的“必然”是不存在的,然而超越人类层次的“必然”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因此人类世界“必然”的反面并不是“偶然”。如果人类认知层面的“必然”都不是推动人类历史的动力,那么“偶然”就更加无能为力了。

不妨还是让我们先给大家来列举一些所谓改变人类文明发展进程的那些“偶然事件”吧。这些“偶然”其实并不是所谓第一层级表面意义上的“偶然”,而是第二个层级在事物机制意义上的“偶然”。也就是说,这些重大历史事件的“偶然”不是指那些具体事件可以变更、可以更换演员意义上的“偶然”,而是那些一旦“发生”或“不发生”这些事情就必须从新改写人类历史剧本意义上的那种“偶然事件”。

比如,赤壁之战之时,诸葛亮所借的那个隆冬时节的东风,如果冬至时借“一阳而生”的那三天东风因为气候异常而没有按时而来,不是说火烧赤壁就晚发生几天的意义。曹孟德的几十万大军可能就过了江了,就已经一统华夏了。

如果曹操统一天下的话,那么曹操与曹丕代汉或者司马昭之心那是完全不同的,因为曹操一直是一种“挟天子”的思维,他可能会把汉傀儡一直扶持下去,而三代之后,再出一个汉光武中兴也未可知。

当然您可以说《三国演义》只是一种演义,具有一种戏说的成分,对于赤壁之战的胜负是否能够改变历史的发展方向,您可能也会持有怀疑态度。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接下来再给大家讲一讲关于这个“风”的事情。

蒙元之时,元世祖忽必烈曾经两次跨海东征发动对日战争。虽然在军事实力上蒙古大军一直处于压倒性的优势,但战争的结果却都是蒙古舰队被“神风”(作者注:也就是台风)吹散。对于人力而言,这两次“神风”应该算作是改变人类历史的“偶然事件”吧。

谈到日本海战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谈一谈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美日太平洋海战中具有成败决定性意义的中途岛之战。中途岛之战被史学家们称为太平洋战争的转折点。中途岛大海战之前,日本海军占据绝对的海上优势,但是在中途岛之战中,日本进攻舰队的六艘航空母舰损失了四艘,从此太平洋战争力量对比的天平发生了根本性的扭转。

然而决定中途岛大海战胜负的却是那个被誉为“神奇的五分钟”,只能够解释为由上帝之手所安排的那个“神奇的五分钟”。就是因为这个“神奇的五分钟”改变了整个太平洋海战的战争进程。

日本海军南云忠一的舰队在中途岛之战中,就在日方战机马上要起飞去进攻美国舰队的一瞬间,却被美国几波俯冲轰炸机在未经任何协调的情况下同时发现。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神绩”。而在此之前,日方起飞发现美国舰队的侦察机,却因为“机械原因”晚起飞了30分钟。这个被有意延迟的30分钟也只能够归因于是“上帝之手”的杰作。

如果那架日本侦察机没有机械故障而早30分起飞的话,中途岛大海战的结果就可能完全会被颠覆,被击毁的将是美国的航空母舰舰队。这个神奇的30分钟或者5分钟,这个人类认知意义上的“偶然事件”,一个足以改变人类历史进程的“偶然事件”,是用规律性认识根本无法解释的。事件的本身可能很小,但是事件所造成结果的意义却非常巨大。然而上帝之手只用了小小指头的一拨了就塑造了用人力根本无法解释的改变人类历史的这些“偶然事件”。

那么接下来更加神奇的就应该算是敦刻尔克大撤退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西线战事爆发后,32万英法联军被挤压到了狭小的敦刻尔克海岸线。德国装甲部队也就是一脚油的事就可以加以歼灭,然而希特勒却突然下令冲向敦刻尔克的德国装甲部队停止进攻,于是已经被包了饺子的32万英法联军得以全身而退。当然战史学家们试图了各种解释,其实都无法令人信服。实际上只有“上帝之手”的解释才能够说得通。

不过无论是美日太平洋战争、或是英德欧洲战事,我们都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上帝之手”在帮助哪一方。因为宇宙的意志始终是善的,也唯有“善的能量”才能够构造宇宙的秩序。那么上帝一定会站在正义的一方。也就是说,非正义力量,无论表面上看似多么强大,多么不可一世,又怎么能够挑战超越人类能力的宇宙意志呢?那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吧。那么对于根本就不相信上帝的中共《无神论》政权而言,又怎么能够指望上帝帮助自己呢?!

推动历史进程或改变历史进程的往往是“偶然事件”。这是对于人力认知水平而言。当然你可以把历史上的一切“偶然事件”都当做是一种戏说。其实掩耳盗铃之法自古就有,排斥其它、丢失信息,隐藏证据,“实证科学”与《进化论》也都是如此。从掩耳盗铃中所获得的其实只不过是保住一些人的面子而已,而真正的损失则是人类对于即将到来的巨大的针对于人类文明的整体风险却茫然不知。

二、偶然与必然

关于历史应该属于“偶然”还是属于一种“必然”?关于这个论战网络上讨论的十分激烈。本人的观点是:历史的“必然”是存在的,但这种“必然”是超越人类因素的,绝非那种主义者们意义上的所谓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只有站在超越的层面,才能够看到人类历史的“必然”。

然而知识站在人类认知的这个层面上,是不可能真正看到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的。站在《无神论》的基点上看问题就只能够看到随意发展的“自然过程”,根本就没有“必然”所要指向的目标。其实这也属于“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一种情况,也符合我们前面多次强调过的关于“同等层次没有制约性”那个宇宙法理。

因为要想看到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那么就必须跳出人类的层面才能够看得懂,而抱着那种为了自己的什么主义找到暴力夺权的合法性借口的那些极端“私利”的利己认知,又怎么能够看到应该属于人类“公理”性的规律呢?“私”与“公”,那是根本对立的。

另外“实证科学”是关于小尺度的“理性”规律的。然而这种“点思维”的“理性”,对应于人文领域而言根本就不再是什么“理性”,而是一种为了满足小利益、小团体“私利”的借口而已。凡私利者,必是胸怀狭小。所以这种基于“私利”的所谓“公理”意义上的“必然”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在人类欲望所主导的近现代人类社会中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到这种“必然”。所“必然”的唯有私利也,绝非“公理”也,又如何能够成为衡量整个人类历史的“公共”标准呢?!。

人类认知的“必然”是不存在的,那么人类认知的“偶然”又是什么呢?借用概率学的术语,“偶然”的全称叫做“随机事件”。作为“随机事件”,那么“偶然”其实至少有两重含义,或者说“偶然”至少应该表现在两个层次面上。

“随机事件”的两重含义,其中一个是“随机”之“机,另外一个就是“事件”之“事”了。这也就是我们前面所提到的关于“偶然”两个层次面上的意义,一个是现象层面的“偶然”,这种“偶然”表现在“事件”上,“偶然”所指的就是一种随机性的“事件”。

第二种意义,“偶然”指的就是一种“机制”方面的意义,是决定“外部事件”的一种“内部机制”,也就是事物到底是应该向这个方向上发展还是向那个方向上发展的问题。这种机制的“偶然”就是关于事物发展方向的不确定性。第二种“偶然”指的实际上就是这个意思。

一个是“事偶然”,一个是“机偶然”。“事偶然”就象换一个演员或者增减几个群众演员一样,而“机偶然”那就是彻彻底底的换剧本、换剧组、换导演了,也就是彻底的改变历史的根本发展方向了。那么我们就只能使用经济学“机会成本”的概念来讨论了。

然而大家知道,历史进程的时间尺度超过了个人生命的时间尺度,那么一些人以个人的经验奢谈什么关于“偶然事件”不改变人类历史发展方向的问题,其实只是一种痴人说梦而已。问一问自己到底有没有超越人类认知的视角与本领。其实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能力看到人类历史发展的另外一种(alternative),无法知道人类历史发展的其它选择方案,又如何能够断言所谓的“偶然事件”是不可能改变人类历史发展方向的呢?!

其实关于人类历史发展方向是否需要改变,这涉及到人类文明中期阶段节点调整与节点修正的问题。那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处理的了问题。连人类文明发展的“终极目标”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够知道某件“偶然事件”是否改变人类文明历史发展的方向呢?

这非常类似项目管理的逻辑,项目发展方向的把控那只有项目负责人才可以说了算的。那是项目之中每个人都可以说了算的吗?如果人人都可以说了算的话,那也就没有什么项目管理了。

其实许多人关于人类历史到底是“偶然”还是属于“必然”的辩论实际上完全混淆了这两个层次上关于“偶然”的意思——“事”的意义与“机”的意义。完全是一种鸡说鸡话、鸭说鸭理的辩论,根本就没有找到讨论问题的共同基点。

因为那些认为在人类认知层面存在着所谓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的人们,把对“偶然”的界定只局限于“事件”层面。他们认为无论发生了这个历史“事件”还是发生那个历史“事件”都不会改变历史发展的大方向。就象拍电影一样,无论你是让A演主角还是让B演主角,反正电影的剧本没有变。就象我们刚讲过的“项目管理”的《终点决定论》一样,项目的“终极目标”没有变,虽然项目中间过程的节点时间安排与资源配置可以调整。

实际上那些所有维护所谓主义思想“必然规律”的人们,大都是在这个“事”层面上看待“偶然事件”。先把“偶然”假设在表面“事件”层面,然后说“偶然事件”没有改变历史发展的“必然”机制。其实这也属于一种典型的“循环论证”逻辑。先假设“偶然”属于事件层面,而不是在机制层面,而后再论证“偶然”不改变历史的“必然”机制。

其实这种所谓的“必然”只不过是“实证科学”《决定论》、《绝对论》认识的另外一种说法而已,只不过是把物质世界小尺度的“规律”延伸到了人类社会而已。只不过是在做延伸的时候忘记了“实证科学”所研究的是时间小尺度的规律而已,而不知道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并不属于小尺度的时间范畴,而是应该从时间中尺度规律开始着手。于是这种无知的“延伸”就只能够是一种“驴唇不对马嘴”了。

然而真正相信人类历史是由“偶然”所决定的那些人们,所讲述的却是第二个层面的“偶然”,不是在事件层面,而是在机制层面。比如经济学上的“机会成本”实际上反映的也是这个层面的意义。在这个机制层面上,那些主义者们对“历史偶然论”的批判其实完全是一种偷梁换柱的手法,完全属于一种诡辩术所惯用的一种偷换逻辑概念的伎俩而已。

我们讲,在第一个层面是看“偶然”,那其实属于一种站在表层的“必然”机制上中看待“偶然事件”,而第二种看“偶然”的方法则属于站在一种“偶然机制”方面看“偶然”。也就是站在承认人类有限认知能力的基点上看“偶然”。这两种关于“偶然”的立场基点是完全不同的。第一种观点认为只存在“偶然事件”,不存在“偶然机制”,所以“偶然”只能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而不能改变历史的发展方向。第二种观点则认为“偶然”不仅仅停留在“事件”的层面,“偶然”有可能渗透到事物的“机制”中去。因为事物的“内部机制”对于《西学》而言属于“黑箱”的部分,人类的“实证科学”的认知进不去、看不到,因为看不到超越人类层面的因果,所以这些人就把“偶然事件”划归给了一种人为的“偶然机制”。

其实,“偶然论”比起“必然论”可以算作人类认知方式的一种进步。“偶然论”来源于人们已经明智的认识到了而且能够承认,人类认知能力存在着有限性问题。也就是说,许多事情使用已知的“实证科学”的规律,人类还无法进行解释,所以就把这些解释不了的现象归之于“偶然”的管辖。其实这也是因为人类的认知能力还没有达到能够看到更高层级宇宙规律的原因所造成的。

这种“偶然论”的认知比起“自然论”的认知确确实实应该算是一种进步,至少不象《进化论》或《伪发展论》那样武断与狂妄自大,至少还能意识到人类的认知能力是有局限性的,还算是比较能够有自知之明。

那么,关于“偶然”对于“必然”的意义,我们至少可以看到这样的两层意义,一种或许至多只能够承认到“必然”有可能由一系列“偶然事件”组成,另一种则认为“必然”的机制有可能被“偶然”的机制所代替。其实这完全是两种不同层面的认知,不应该被混为一谈。按照前者的“必然规律”的观点,即便人类历史没有发生这个“偶然事件”,还会有别的“偶然事件”发生,就象“地球离开谁还都会转”一样的道理,如果大牌演员没有来,那么也许到街上拉一个群众演员也行,戏还可以照样演。没准还能够又捧出一个什么星星啥的,也说不准。这种“偶然”其实不能够叫做“偶然”,只能叫做随机、随意、随性而已。可是无论随机的是谁,“随机事件”或者“表面事件”所起到的意义其实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而第二种意义上的“偶然”,是具有“机会成本”意义上的“偶然”,就已经从表皮事件意义渗透到事物机理的骨髓里了,其实这才能够属于一种本质上的“偶然”。也就是事物如果按照机理的这个方向走那么就必须放弃朝向另外一个方向的选择,这就是真正“机会成本”意义上的“偶然”,可以改变历史发展方向的“偶然”。这才是网络上那些《偶然论》文章真正关心的“偶然”。

其实这种“偶然”源自于人类在认知方面的原因,而并非源自于事件的本身,是因为人类在认知层面还无法真正理解事物的内部机制的原因所造成的,而并非事物自身的内部没有机制。这种“偶然”是因为人类看不明白事物的内部机理才人为认为的“偶然”。

网络上有一篇关于《1644年:历史发展中混沌的一页》这样的文章,主要讨论中华大地于明清相交之际的混乱状况。这篇文章的立意,非常明显的,是属于一种站在人类有限认知论的基点上谈问题。又比如普利高津的名著《从混沌到有序》关于事物的“混沌”状态,以及我们可以推及而来所谈论的关于所有关于结构的形成,也涉及到“混沌”这个状态。

然而关于“混沌”这个状态的认识或者关于“混沌”这个词汇的使用(作者注:其实是中译者们自以为很高超的故弄玄虚与无知),其实本人是持保留态度的。因为许多人并不理解“混沌”与“混乱”的区别。然而关于1644年在中国历史上所发生的状况则应该属于一种“混乱”状态,而并不是什么“混沌”。

因为要真正理解什么是“混沌”,如果不能够深刻理解阴阳其实那都是一种乱弹琴而已。话又说回来,1644年确实是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历史节点,所以本人在本书后面的第七章会有专门的讨论。

一方面,许多结构体在发展过程中所呈现出来的“混沌”情况,其实并非是“结构体”本身的原因。因为许多看似“混沌”的情况实际上都是由于人类认知的有限性所造成的。另一方面,《耗散结构理论》的那种“混沌”其实也并非结构产生的真正机制。“混沌”之初的所谓“混沌”其实只是站在结构体所产生的同等层次而言看上去的一种“混沌”。因为站在这个既定层次上,结构与秩序还都没有形成,所以才表现出一种“混沌”的状态——也就是阴阳未分。然而一个真正结构体的产生不仅仅与自身所在的层次有关,还与结构之外的更高层次的一些能量注入有关,比如“善的能量”的注入。

又比如,《耗散结构》中的那个“负熵流”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本人在《耗散结构理论与水结晶实验》一文中其实已经为大家论述过了。那个“负熵流”的本质其实就是一种“善的能量”,是由高层注入到既定的结构体之中的一种“先天”能量。我们在本书前一章的第四节中,在论述企业结构形成的机制中已经给大家讲述过了:任何企业结构其实都不可能自发的产生,必须经过更高层级有意识的“系统设计”。

所以关于结构体“混沌”的认识,那只不过属于“无意识”的“自然主义”发展观的一种认识而已,属于还没有能力看到更高层次的意识以及这种意识所对应的存在实体形式的一种有限性认知而已。

网上同时还有一篇反对《1644年:历史发展中混沌的一页》“偶然性”观点的反驳性文章,叫做《偶然事件不能改变历史方向——以1644年为例》,其实那就更加显得苍白无力了,完全是在重复党文化主义者们的陈词滥调。此文的逻辑实际上就又回到了“必然规律”的那种主义逻辑上来了,就更加不被本人所认同的观点,还不如“偶然论”的观点有自知之明呢。

本人需要提及的还是这个关于1644年的问题。1644年确实是人类历史上非常诡异的一年,很多人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用主义“必然规律”的观点,如果仅仅是基于解释中国历史明清之交的历史事件的话,“必然规律”也许勉强还可以自圆其说。“必然规律”的主义者们会说,即便没有发生这件事件,还会发生那件事件。比如李自成在北进山西途中遇阻的时候,在正准备回撤长安的当晚,却收到了大同宣城明朝两位总兵的降书,从而彻底改变了李自成原本想要撤退长安的决定,从而使李自成可以继续挥师北上京畿彻底消灭大明王朝。

然而此位作者完全是一派“必然规律”主义者的调调,什么“偶然事件只能改变历史的进程,不会改变人类历史的方向”等等陈词滥调。这种陈词滥调就是说,如果那晚李自成没有收到降书,李自成即便是撤回了长安,顶多1644年不会发生那么多的历史事件而已,李自成在长安最多休整一两年之后,还会卷土重来,还会把大明王朝给消灭了。主义者们就只能是这些调调——偶然事件只能改变历史的进程不会改变历史的发展方向。然而人类历史进程真的可以随意这么向后推迟吗?如果我们站在人类文明需要符合项目管理的逻辑上看,其实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因为项目管理逻辑的核心就是时间管理、就是进程管理。这就是《终点决定论》的要求。

那么本人要告诉大家的是什么呢?1644年的意义既不是“偶然论”者们所说的“混沌”,也不是“必然论”者们所讲的那种不改变历史发展方向的事件,因为人类历史的“必然规律”也绝非主义者们所想象的那样。我告诉大家,1644年那些事件就必须发生在那个1644年。因为这是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重大历史节点,不可能“随意”更改。那些事件恰恰是神意志安排人类历史的体现。你不想让这些事件发生根本就不可能;如果你不想让这些事件发生,你想走别样的人类发展道路,实际上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只有神力才能够安排人类历史,人类自己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的。一些人真的是太高估了人类自己的能力。

也就是说,即便再多发生一些人们无法理解的“偶然事件”,也必须让人类历史的1644年走成那个样子,这才叫做安排,这才叫做设计,因为1644年是人类文明这项系统工程“项目管理”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管理节点,需要完成的使命任务那是根本就不可能变更的。只有当各位明白了1644年在东方世界和西方世界同时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或许你才能够理解本人所说的这些话的意思。

在项目管理的不同维度上,有些事情是需要同时并行而分别发生的。这都是出于提高项目效率的原因。比如东西方文明分头进行的人类文明的不同“项目维度”,到了人类文明的某个大的时段节点上需要进行项目并点、也就是项目的集成。1644年其实就是这样的人类文明项目集成点。实际上项目集成管理以及项目进程管理,这是项目管理中非常重要的两个管理维度。也是项目管理能够取得时间管理效果的重要手段与重要效率源泉。

如果东方文明作为一个单独的项目,或许某项任务过程可以往后推一推,进程即便错过一阵也无所谓。然而东方文明作为人类文明项目之中的一个子项目,作为人类文明项目其中之一的一个项目维度,在人类文明其它项目维度(比如西方文明)都在齐头并进的时候,可不能因为你这个东方文明在时间过程维度方面的滞后,人类文明项目的载体也都跟着往后推一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天真想法。那可不是“项目管理”的逻辑,根本就不符合项目进程的节点管理要求。

项目管理的不同过程维度有时必须分开并联的进行,然后到某个时间节点的时候再集成结合。这是“项目管理”效率要求所必须。“项目管理”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正确的使用串并联逻辑。该分开的分开,该前后的前后。对应于中国传统的兵法思想就是正确的使用“分”与“合”。

“项目管理”分解为不同的管理维度之后的一个最重要的管理维度就叫做项目集成管理。而“项目管理”高效性的一个重要方法就是关于“过程”的串并联分解与集成。这与项目过程的节点管理与进度管理息息相关。

因此那种什么只“改变进度不改变方向”的调调其实只不过是“自然过程”《起点决定论》的思维而已。这种“自然过程”的发展似乎可以随意的延伸。然而项目管理可不是这个逻辑。“自然过程”就是因为随意性所以过程越向后就越发散,而项目管理的逻辑却是过程越向后则越趋于收敛。如果可以随意把进程向后推一推,那可就不叫什么项目管理了。

连人类能力所及的现实世界中项目管理都可以管控到这种程度——项目范围与项目过程不能够随意的延伸,那么就更不要说由神力来管控的人类文明的项目管理了。“发展进程”可以随意的延伸,那其实只是人力无能的表现而已,那还谈什么“必然规律”呢?!

当然,人类历史的“必然”是存在的,但绝非主义者们所说的那种无意识的“必然”的意义。关于“偶然事件只能改变历史进程而不能改变历史发展方向”的论调其实是极其荒谬的,完全不知道人类文明属于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其中充满了“项目管理”的逻辑。而“项目管理”的核心逻辑就是“进程管理”,“项目管理”的本质就是“时间管理”、就是“事件管理”。那么那个所谓的历史进程能够随便更改吗?连事件的时间都没有安排好,那还叫做“项目管理”吗?!

还是我们刚才所讲的那种安排。关于“诡异的1644年”的真正意义,本书会在第七章《物质文明的末期阶段》中专门给大家进行详解。

其实关于1644年所发生的事件,既让我们看到了超自然的“必然”的力量,也让我们看到了人类有限认知所无法理解的“偶然”。“偶然”与“必然”这两者在诡异的1644年中被完美的结合与诠释,从中更让我们领略到了神佛的安排与宇宙的意志。所以1644年的这种“偶然”绝非是什么“混沌”状态的意义,这种“必然”也绝非什么“改变历史进程而不改变历史发展方向”主义者们所理解的意义。

说句实话,一个“只会谈论方向而无法确定时间进程”的所谓“必然规律”那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一个离开了“时间之矢”的“发展规律”还能够叫做“发展规律”吗?!时间都没有了,过程意义都丢失了,那还“发展”什么呢?

因此如果“必然”可以随意的离开时间进程“标杆点”的话,这实际上已经偷换了关于“规律”最本质的属性。不如就以中国的股票市场为例吧。比如有人说“20年后的股票指数肯定比现在高”。即便这个论断或许可能是未来的事实,但是这种认识“规律”有什么实际上操作的意义呢?所谓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让正确的人做正确的事,才真正有意义。离开了时间,规律是没有意义的。

比如,中国“投机主义”的股民们真正所关心的只是20天以后的股价,或者20小时以后的股价,甚至仅仅是20分钟以后的股价就可以了。也就是说,任何“规律”一旦与时间尺度相脱离,一旦离开了特定的时间节点,那就没有了任何作为“规律”所存在的意义了。

我们关于时间三大尺度的分析实际上已经阐述了这个相关的问题。“规律”是有时间尺度约束的,而且在不同的时间尺度上存在着不同的“规律”,不能够跨尺度的任意延伸。

其实所谓“偶然”的真正意义,那就是由于时间尺度的更换而导致人类关于规律或机制知识体系的失效所带来的一种认知迷失。因为迷失了,因为找不到事件因果关系的线索了,所以人们才会把所发生的不理解的事件当做是一种“偶然事件”。

然而这种关于“偶然性”的认知,最起码还能够首先站在承认人类认知有限和遵从“事件”真实性(#1部分)的角度,还算是符合“实证科学”的认知方法论,还知道必须首先遵从“事实”,而不是掩耳盗铃。

但是那些主义者们的所谓“必然规律”其实就更可悲了。它们是想极力的否定关于“偶然事件”的存在以及“偶然事件”存在的真实意义,只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只不过是为了维护着自己学术地位的面子与私利而维护着所谓的“规律”而已,身份的身价也就只能是五毛了。

那么到底有没有规律呢?到底什么才是规律呢?规律当然有,只不过大家头脑中的规律大多都是《西学》或者唯物论或者自然论的观点而已,所谓的“客观规律”,所谓的“自然规律”,是一种“无意识”的范畴,也就是所谓的“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的被叫做“必然规律”的东西。这就是唯物论、自然论的所谓“规律”,把“必然规律”宇宙意识切断了关系,反与“自然过程”扯上了关系。

其实,规律,所谓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难道没有人的意志就一定等于是没有意志吗?难道这就是没有意志的所谓“必然规律”的本意吗?把“必然规律”推给“自然过程”。潜台词就是,人类自己的意识还没有搞清楚的所谓规律,然而没有意志的自然却已经搞清楚了、搞明白了、搞懂了。这个逻辑不是很滑稽吗?自然没有意志但是却有规律。唯物论就是这样一种逻辑。真不知道这种逻辑到底属于一种什么样的逻辑?

那么所谓的“自然规律”到底有没有呢?有是有的,但是这种所谓的“自然规律”其实却是不成事的、是败事的,不能够缔造宇宙的秩序与万物的结构。真正能够造就我们宇宙与万物的实际上是另外一种规律——意志规律。其实,“自然规律”是松懈的、是懈怠的,属于能量的耗散,是摧毁结构的,是拖垮过程的,所以“自然过程”是发散的,是不成事的。

比如如果某人的智商差一些,那么我们时常会说“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的智慧差一点就会被说成这样。那么完全没有意识、没有智慧的自然界又怎么能够成事呢?所以所谓的“自然规律”就是发展动力的“必然规律”,这种认知难道不是存在着严重而致命的逻辑问题吗?

这也就是我们以前给大家讲过的关于自然的力量,一种自然过程力,所起的作用只是“退化”,根本就不是什么“进化”的道理。这种自然的退化力、破坏力,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事物发展的真正动力,不能够成为真正发展的力量。如果说这种“自然规律”或者“必然规律”存在的话,那么这种规律的作用就“必然”是一种破坏。那就必然属于一种魔性负向的规律。

那么这种空洞的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无神论》的所谓历史规律、这种“自然主义”的所谓“必然规律”,又如何能够被一些人捧若至宝呢?这种历史的规律在哪里呢?所谓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规律又在哪里呢?其实所谓的人类历史从低级到高级的发展规律只不过是比《进化论》更加荒唐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一种假说罢了。

请问当代的哪一位XX家能够自诩智慧高于孔子?高于老子?高于孙子呢?或者高于释迦牟尼?或者高于苏格拉底?高于耶稣呢?恐怕没有哪位仁兄敢于这样拍着胸脯说吧。即便作为这些圣贤的弟子恐怕都未必合格。看一看当今中国大讲《国学》那些人的水准应该说就可以一目了然了,连皮毛还摸不全呢,更不要说思想高度了,那差了远了去了。

其实我们之所以可以面对的是一种井然有序的宇宙,而不是自然过程“热寂”的宇宙,那就是因为还有另外一种规律的存在。什么样的规律呢?其实就是意志的规律。也就是说,宇宙结构其实那都是一种意志凝聚出来的规律,是克服了自然的发散性、耗散性而表现出来的一种意志凝聚规律。这种意志规律成就出了我们的整个宇宙,还不是人类认知的这个小宇宙。话句话说,宇宙其实就是智慧的产物,而规律反过来就是意志的体现,是超越人类意志的更高宇宙意志的表达,可以打入到万物之中去,所以佛家讲“万物皆有灵性”。

这种规律,就是我们《有神论》意义上的规律。这种规律是一种超越“自然主义”的规律。这种规律的本质就是超越。其实唯有超越,才能够制约万物,才能够展现为万物的规律。万物其实只是规律或者宇宙意志的一种载体而已。

其实所谓规律,只是西方文明的一种称呼。这种称呼实际上已经将规律之中的意志弱化了。然而东方思想却不这样称呼。中国古人管这种超越“人理”的规律叫做“天象”或者“天意”。所谓“天意不可违”。这就是东方文明中的规律——天意。

当然这种“天象”并非“自然主义”关于大气气象的那种“天象”,而是高于人类意志之上的更高层次宇宙意志的表达。那可不是什么“自然力”就可以担当的起的规律。“天象”即“天意”。这里面就具有宇宙意志的含义。

也就是说,人类切不要把有限人力所不能及的事物都推给“自然”去负责,来个彻底的“大撒把”。那是人类行为极其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如果依照这种表现那么人类文明走到“最后的审判”的时候,那一定会遭到彻底“清算”的。

实际上,人力所及,人类有限知识可以认识到的“规律”,在“天地人”三才结构中应该属于“人”的认知层次,然而“自然”则应该属于“地”的层面、“物”的层面。

因为西方二分法的局限性,当初的“人神分离”(作者注:按照东方思想就属于“天人分离”)之后,然后“人理”就以降格的方式向“地理”靠拢、向自然靠拢,因此超越人的一切就一概推给了所谓的“自然”。这也属于二分法的一种不得已。

在二分法中,上帝、人力、自然,这三者无法在二分法逻辑中一次全都摆下,总要丢失一位。然而可悲的是,几百年走过来,人类丢失的却是上帝。

其实规律的本质属于超越,规律的本质是由高层级制约低层级。因此万物之中规律的本质其实就是万物在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所被压入的一种宇宙意志、或者宇宙属性,也就是一种高于人类意志的更高的一种意志——从下往上看就是一种天象,实际上就是造就万物的设计图、设计蓝本。这就是我们基于《宇宙智能论》关于规律的观点。

万物中的规律实际上就相当于是一种管控过程的蓝图,一种过程的规划、计划,一种智能的设计大纲。我们在上一章不是已经给大家讲过嘛,以一个企业为例,企业的合理制度、合理体系是不可能自发产生的。一个良好的企业结构必须通过系统设计才可能形成。

规律作为一种意识的表达,举一个例子,就象我们在纸上写出的一句话。当然纸张是纯粹物质的东西,没有意志的存在。可是写在纸张上的那句话那可是我们意志的表达。纸张没有意识,是物质,可是在纸上写出文字可是有意识的。那么在纸上写出来的文字或者设计图到底是应该属于物质的纸呢?还是属于意识的我呢?这个道理不是应该很清楚吗?就象一本《红楼梦》,那么你是看做曹雪芹的作品呢?还是当做准备去卖废纸的一摞纸呢?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纸张只是一种物质载体而已,我们不能够把纸张上所承载的信息归为纸吧?所谓的大自然或者自然规律其实也是一样。大自然本身属于是一种作品而已。站在我们《神创论》的角度上讲,大自然与人类一样都是上帝的作品而已。只不过我们人类把自己的意识设计是画在平面的图纸上,然而上帝可以把这些设计直接表现在3D的自然万物上,难道不可以吗?

我们人类都可以制造出来各种飞机、火车、汽车、自行车,可以叫做一种人造物,那么超越人类的神佛创造出完美的自然界难道不可以吗?只不过我们人类制造的人造物属于“后天”,而上帝造世界、造人、造自然万物则属于一种“先天”之造。

举个例子,比如我们要学习绘画或者学习雕塑。如果我们与达芬奇、伦勃朗、莫奈同时代,或者我们与米开朗基罗、罗丹同时代的话,那么我们是否应该争取得到向大师们直接求教的机会呢?肯定如此。

然而如果我们出生在大师们已经驾鹤西去之后的岁月,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应该从大师给我们留下的伟大作品中去学习,去揣摩大师们的思想与智慧,而不会把现存的大师们的画卷或雕塑仅仅看成是一种“自然物”吧,把这些艺术杰作看成与创造它们的大师们毫无关系吧。作为一个后来的学习者我们会这样做吗?我们会把大师们忘记吗?显然不会。

因此学习大师,我们有两种可行的方法,一种是直接追随大师学习,如果可能的话;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从大师们的作品中学习。

其实所谓“自然规律”与“意识规律”也是如此。意识是上帝的意识、神佛的意志,自然万物乃至宇宙只不过是上帝的杰作、神佛的masterpiece而已。我们思想中的所谓“自然规律”,不过是更高级宇宙智慧凝聚于物形之中的意志而已,切不要把自然界本身当做“大师”。自然界其实本身只不过是“大师们”的“杰作”而已。这一点其实是无神论者们根本意识不到的。

反过来讲,当我们有机会直接师从“大师”的时候,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局限在大师们几件“物化”了的作品之中内?也就是当我们有机会可以与更高层级的宇宙智慧直接学习的时候,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放弃这种万古难觅的学习机会呢?反而仍然只是局限在古之圣贤留下的几部经典之中呢?难道我们的脑袋是不是真的进水了呢?宁愿与创世主擦身而过。这实际上就是人类文明以来传统宗教对现代人类思维的一种束缚。其实这也是受到了人类《起点决定论》思维方式的一种制约,认为人类以往的信仰方式、与神沟通的方式都是这样的,都必须走入一种宗教形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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