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二章):当科学变成了信仰

小岩


【正见网2012年07月14日】

第二章 进化论还是智能论

第三节 当科学变成了信仰

前言   思想与思维的差别

我们前面已经几次给大家介绍过了,一个认知思想体系往往是由三部分组成的,按照本人最初介绍的顺序,按照“西学”思维的顺序,也就是, 

  • 第一部分,证据类的、事实性的关于what it is或者是结果结论类的部分——也就是《东学》“天地人”对应于“地”的部分;
  • 第二部分,分析方法、逻辑方法类的或者某种主观性的理论体系——也就是《东学》“天地人”对应于“人”的部分;
  • 第三部分,思想原点、思想基点类的或者叫做哲学原点、边界假设条件、初始假说或者坐标参照系等等——也就是《东学》“天地人”对应于“天”的部分。
  •  

在本章的前两节当中,我们已经从认知体系的前两个方面,也就是从(1)证据类方面,也就是关于在生物学意义方面对《进化论》的批判——也就是《进化论》三大证据的相继破灭,以及(2)分析逻辑方面,也就是在理论层次批判《进化论》的逻辑错误——也就是《进化论》在理论层面存在的致命问题。在这两方面,我们已经对达尔文初始的《进化论》理论以及在分子生物学水平上新近出现的《现代进化论》分别进行了系统的批驳性论证。下面就让我们从再认知体系的第三方面——也就是思想原点或思想基点的方面对《进化论》展开进一步的批判。 

在这里,我们需要为大家说明的就是关于“思想”与“思维”这两个词汇的区别。这两者的区别与我们在之前给大家所讲述过的关于“思想”与“思想体系”的区别应该说基本上是一致的。 

在一般人的认识中,人们往往容易把“思想”与“思维”这两个词汇互相替代着使用。但本人还是愿意把这两个词汇区分开来进行对待。原因是为什么呢?因为“思想”在本质上是一种发自个人大脑的想法而已,“思想”可以任意的天马行空、可以千奇百怪、别出心裁,可以完全不基于任何事实的支撑,也可以完全不被逻辑所梳理,可以独来独往,可以完全不顾及与他人发生什么关系,也可以不考虑对他人有什么影响。这也就是“思想”的本性——自由。思想可以发散性很强、约束性很少。这就是“思想”,因此也具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 

即便是面对同一种事物、同一个问题,同一个人的“思想”,每一次给出的答案可以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次这样,下一次那样。各次给出的答案之间可以完全没有相互关系,甚至可以相互矛盾、相互冲突,这就是“思想”。因为无论怎么去“想”都不能够算是错。因为无论这么“想”都没有威胁到他人。也因此“思想”的本性就是自由。这就是“思想”属于“天”的属性的原因,“思想”是发散的,可以任意的、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当然把“思想”说出来、写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不仅仅是“想”的问题了。当然独裁者们的逻辑则是另外一回事。它们认为“想”就是罪,专制独裁者们不准许人们去任意“想”。因此独裁者们的逻辑是完全逆“天”而行的,是完全违背了“思想”归属于“天”的属性的,也因此独裁者们最终必遭天谴。 

然而“思维”方式却是一种被固化了的、习惯化了的“思想”模式,是一只拴了线的在天上飞的“风筝”,是有一个“原点”的。以此“思维”属于一种“结构性”存在的“思想”方式,或者说,“思维”是已经被结构化了的、已经被逻辑化了的“思想”。当然这个“逻辑化”不一定是指“实证科学”那种逻辑或者数学那样严谨的逻辑。思维模式也可能是其它逻辑方法,或者只是具有一种可以系统化、相对固定化稳定化的方式而已,也就是是比较固定化的一种习惯方式而已,也就是属于一种已经养成的、比较稳定的“思维习惯”。 

面对同一种事物、同一个问题,某个人“思维”每一次的答案相对而言都应该比较一致、比较确定。也就是“思维”有一个相对稳定的“思想原点”,就象牵着风筝的那只手一样,无论风筝怎么飞,都跑不出手心。 

因此,“思维”,不再是一个自由的“思想”要素,而是被放在了上述由三部分构成的那一个“思想体系”之中了,也就是“思维”已经有了体系了,有了结构了。这就是“思想”与“思维”的主要差别。 

一般而言,也只有某种“思想”被“思维化”、“结构化”了以后,这样的“思想”才能够被更多的人所分享,也就是被人类的某一类人群所共有、所共同接受。显然,在“思想”被“思维化”、固定化这方面,进化论并不符合要求,进化论一直不停的变更自己的原点,一直跑来跑去,不停的更换旗号与招牌,也因此进化论也就只能停留在一种“思想假说”的境地。当然本人并不会这样武断的简单给进化论下这些结论。请读者们且看本文后续所展开的分析与论述。 

一、进化论退守信仰的阵地

显然,达尔文主义者们已经守不住“科学”这块阵地了,无论是在证据方面,还是在理论方面早已经是丢盔卸甲,于是就唯有向认知体系的最后这块阵地逃窜了,也就是给进化论这个假说寻找一个不需要证据验证与逻辑推敲的说辞,于是达尔文主义者们最后声称,进化论属于一种信仰,不需要证明。关于这一点,那么接下来,还是让本人帮助大家从引述曹凯先生的观点来展开相关论述。曹凯先生在《进化论,一个错误的信仰》的一开篇就非常明确的指出: 

1859年,达尔文提出了进化论学说,他认为生物不是神创造的,而是经过漫长的岁月从简单到复杂进化来的。严格地说,进化论至今都只是一种假说,当年达尔文希望将来能发现确凿的证据,可是禁得起检验的证据至今也没有找到,而且进化论的理论与事实也出入太大,论证模棱两可,结论也无法重复。后来的学者是把进化论当作一种科学的信仰继承下来的。也正是因为信仰,才把它当成真理介绍给学术界和公众,这种新奇的假说很快形成了一个流行的信仰,人云亦云,被人们当成了真理。

然而,严谨的学者清楚:接受的人多并不能把一个假说上升为真理,真理需要严密的推理和无可辩驳的证据,这正是进化论所缺乏的。

曹凯先生的上述论述也体现出了本人在前面几次给大家讲述的“思想体系三部分”的观点。曹凯先生所说的“严密的推理”就属于本人上述认知系统的第二部分;而曹凯先生所说的“无可辩驳的证据”就属于本人认知系统的第一部分。因为达尔文的进化论关于这两部分的内容都是缺失的——这也是本文我们在前两节中所着重讨论的主题(#1进化论的三大证据相继破灭,与#2进化论在理论层面存在的致命问题),所以进化论就永远只能够停留在一种“假说”的阶段,就只能够退守思想信仰这块最后的阵地了。然而进化论最后退守的这块阵地真的能够守得住吗?! 

我们说,或许就是因为进化论者们意识到了上述#1与#2的致命问题与难以解开的死结,才不得不退守所谓“信仰”这块最后阵地,就象曹凯先生所指出的,“后来的学者是把进化论当作一种科学的信仰继承下来的。也正是因为信仰,才把它当成真理介绍给学术界和公众,这种新奇的假说很快形成了一个流行的信仰,人云亦云,被人们当成了真理。” 

其实曹凯先生文章的标题就一举点到了进化论的软肋七寸——进化论属于一种错误的信仰。那么进化论作为一种错误的信仰,其错误又错在哪里呢?也就是说,进化论退回为一种信仰之后,难道就真得可以安然无恙、万事大吉了吗?答案是否定的。我们还是要对进化论穷追猛打,力求彻底从人类认知中清除出去。因为进化论根本就不应该属于人类。 

另外需要说明的就是,如同我们刚刚在本节前言中所论述过的关于“思想”与“思维”的差别一样,进化论充其量也只能够算作一种“思想”,还不能够成为一种真正的“思维方式”或者“思想体系”,所以进化论就只能够停留在天马行空、任意遐想与瞎想以及胡编乱造的阶段。停留在“思想”不确定的属性方面,进化论非常典型的可以这对同一问题采用不同答案,具有非常典型的不确定性的“思想”特征。比如曹凯先生在《进化论,一个错误的信仰》文章中所列举的例子就可以是一个很好的说明,本人可以帮助大家引用一下。曹凯先生这样写到: 

可能古尔德举的这个例子能很形像地揭示原因:布林顿1890年的研究指出:黑人是低等的,因为他们保留着幼年的特徵;博克1926 年的研究宣称:黑人是低等的,因为他们的发育超越了白种人保留的幼年的特徵。为什么矛盾的论据会支持同样的观点呢?

《进化论》作为一种思想,达尔文随便想想也就算了。然而不知天高地厚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们却把《进化论》奉为暴力革命的借口,作为摧残生命的理由,那就是罪无可赦了。那么达尔文在人类《最后的审判》到来的时候那也必定是罪责难逃的。 

二、进化论傍大款的心理

“傍大款”这个词,中国大陆以外的读者可能还不太熟悉。傍大款是现代一些中国人急功近利的一种行为方式,20岁的漂亮姑娘因为金钱可以去傍一个80岁的糟老头,君不见,一位80岁的华裔教授回到中国大陆不就是被一位年轻姑娘给傍上了吗?还对外声称是为了什么超越年龄的“爱情”。有谁会相信呢?!大家都脑残呀?!傍大款这其实就是当今中国人急功近利行为最典型的写照。正所谓,如果傍对了人,那么自己就可以少奋斗20年,何乐不为呢?而且现在还不仅是姑娘们去傍大款,连小伙子们都开始傍富婆了,叫做倒养小白脸。 

那么,“傍大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傍大款”的人们到底是怎么一种什么思维呢?“傍大款”的人们到底又是怎么一种心理状态呢? 

那么就让本人从心理学的角度给大家来做一下相关的解释。其实所有“傍大款”的行为都属于是一种心理力量脆弱的表现,也是一种急需社会认可的一种强烈心理需求的表现。这种脆弱心理表现出来对于社会认可的一种非常强烈的愿望,如果得不到相应的满足,发展到了极端的地步,甚至会表现为对社会的反向报复心态或者极端仇恨的行为。比如前几年那个杀害同学室友的马加爵就是非常典型的后者。其实马克思的做法也是如此。因此马克思才会提出“暴力论”要报复社会、毁灭人类。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感觉奇怪的了。其实完全是一种心理发育不健全的表现。 

想必大家都知道马斯洛的需求心理学吧。本人之前在《正见网》上也发表过一篇相关介绍评论马斯洛理论的文章。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找来读上一读。关于马斯洛需求心理的五个层级,本人认为也可以划分为三个大的心理需求层级。比如,最顶层的心理需求层级可以称为个人的“精神需求层级”,而最低层的生理需求层级又可以看成是个体的“物质需求层级”,而马斯洛五层需求中间的三层则可以归并为一种大的“社会需求层级”。反过来讲,“社会需求层级”可以划分为上中下三个社会需求的子层级,三个子层级之中的“情感归属”应该属于最典型的“社会需求心理”。其实“傍大款”心理所对应心理需求层级实际上就是这个层次的心理需求。 

不妨给大家举这样一个有趣的例子。大部分中国人可能都知道,中国房地产界有一个明星式的大碗级人物叫潘石屹。因为SOHO中国的成功,于是潘石屹就好象成为了一个在当今中国既事业成功而又青年才俊的代名词——从苦难的童年经过白手起家再到事业有成。于是呢,有一次有一位来自甘肃天水的姑娘,在参加一次选美大赛的时候,她对大赛评委们这样介绍自己:“我来自甘肃天水,我跟潘石屹是老乡”。因为姑娘心里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轻、姿色平平,所以就只能够借助“潘石屹”的名字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其实当今的所有名牌心理,甚至购买假名牌的心理都属于“傍大款”这种现象。想必大家都听到过“塞上江南”的这种说法。这也是非常典型的一种“傍大款”的称呼。因为到了真正江南美景的苏杭一带,就不会以“江南”而自称自己了,而是改用“天堂”这个称呼来“傍”了。可见“傍大款”都是由低层的向高的层次方向去“傍”,而没有向低了“傍”的。记得侯宝林《改行》的相声有这么一句比方说,栗子味的老倭瓜,没有说老倭瓜味栗子的。这就是“傍大款”的真谛,由低向高“傍”。其实商业销售上的“捆绑式”销售也是一种“傍大款”的方式。 

“傍大款”,这个名词或许表述的有些太过于直白。那么我们就换一个比较文气的说法,叫做“贴标签”、或者“贴牌”。借用马斯洛需求心理学的语言,“贴牌效应”其实是建立在一种社会需求的归属感方面。实际上这是一种相对比较低级别的“社会需求心理”层次。往往表明的是“社会需求心理”刚刚产生时的一种初始心理状态。也就是因为“社会需求心理”才刚刚产生,往往还没有达到“内心心理”足够自我强大的程度,还不能够达到健康而独立的自我心理存在,因此还需要借助某种社会圈子的外部力量来标注某个个体自己存在的社会意义。其实任何“贴标签”、“贴牌”或者“傍大款”都是因为个体能量不足需要借助外部社会力量来加持自己的存在,其实是一种过度心虚的表现而已。 

把自己的什么东西、什么思想都试图贴上“科学”的标签。这实际上也是一种“傍大款”的思维,生怕别人说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只不过这种“傍大款”不是在物质上“傍大款”,而是在精神名声上“傍大款”而已。就象那个天水姑娘去傍潘石屹一样。无论是达尔文还是马克思,其实都是如此,都想“傍”科学这个“大款”,这个十九世纪上半叶的“暴发户”。都是一帮不知道“科学为何物”的文人声称自己的东西是“科学”,都可以算是“傍大款”的前辈了。马克思把自己的哲学标榜为所谓的“科学哲学”只不过就是一种想傍上“科学”这个大款的手法而已,傍上这个17世纪以来人类文明的西方“暴发户”而已。其实“科学哲学”的这种“傍法”既诋毁了“科学”的本意也颠覆了“哲学”的认识。 

我们说过,其实所有“傍大款”的行为都只不过是一种对自己实力不自信的表现而已,马克思自己的哲学去傍“科学”其实也是不自信的表现。达尔文的进化论去傍“科学信仰”其实也是如此。而且两者还都是一种双傍双毁——达尔文进化论既傍“科学”,也傍“信仰”;马克思“科学哲学”也是,既诋毁了“科学”,也诋毁了“哲学”。 

这种往自己身上贴“科学”标签的做法其实也有其根源,就是因为生活在19世纪欧洲的人们,在看到了西方的科学文明所谓“用200年的时间创造了超过过去2000年人类文明的物质财富”之后,于是都认为“实证科学”确实是一个“太伟大”的东西,于是无论人五人六,就都想把自己的什么什么东西都往“科学”上去靠。好象谁能够贴上“科学”的标牌,谁的思想就是“正确”的,也就一定能够“成功”一样。 

然而对于达尔文主义者们而言,由于发现《进化论》始终无法满足“实证科学”的刚性要求,由于发现沿着“科学”这条路向前是走不通的,所以达尔文主义者们反过来去傍“信仰”这个千年不倒的“大款”,反过来走上傍“主义”这条路。然而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们(比如马克思主义者们之流)发现单单依靠走“主义”这条路也不容易走通,也不能够忽悠更多的信徒,因为它们的“主义”或者“哲学”也无法满足“信仰”的逻辑和要求,所以又转回来傍“科学”这个“大款”。社会达尔文主义这种跑过来跑过去的做法也确实辛苦。一会儿按照《进化论》的方法跑过来跑过去,一会儿又按照“主义”(“信仰”)的方法跑过来跑过去。最后也只能是跑过来跑过去跑出了一种“循环论证”。 

其实,无论是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论还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最初都去傍科学,后来又都去傍主义,最后不得不打出什么科学主义、科学哲学的旗号。傍来傍去,根基并没有能够“傍”稳固,似乎都没有能够“傍”到真正的“大款”,因为它们发现“科学”并不好傍,物质科学是排他的;其实“信仰”也不容易傍,因为信仰也有信仰的逻辑。转了一圈,似乎还是鸡飞蛋打,就象那些追逐蝇头小利的人们,到最终,反算了卿卿性命,越傍越露陷。但是十分不幸的是,人类文明在20世纪付出了上亿条生命的非正常死亡来偿还被达尔文进化论与马克思“暴力论”所忽悠的代价。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说,人类在过去300年的非正常死亡超越了以往3000年人类非正常死亡的总和。那么过去的300年,到底是功呢?!还是过呢?! 

三、科学是方法不是信仰

下面就让我们来谈一谈进化论退守信仰最后阵地之后所出现的问题。信仰显然是《进化论》已经无路可走所退守的最后一块“阵地”了,但是即便是如此,进化论奢望作为信仰而生存的希望仍然是站不住脚的。 

当然我们讲,信仰论的本身并没有丝毫问题。其实我们有神论者就是关于神的坚定的信仰者和捍卫者,我们就是神的卫道之士。而且信仰必须是一种坚如磐石的精神。然而关键我们说,信仰有信仰的逻辑,信仰也有信仰的方法。狼外婆披上羊皮也不能成为真正的羊,早晚是要露馅儿的。进化论之所以退守信仰这块阵地,是因为对于唯物论者们的认识而言,它们似乎认为信仰属于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似乎不需要任何证明与证据。就象软弱的羔羊一般。其实这只是缺失信仰的人们对于信仰的一种浅薄认识而已,并非超越物质层次信仰者们关于信仰的真正认知。其实真正的信仰本质上是一种超越,而绝不是什么虚无。 

进化论退守信仰其实恰恰是基于唯物论的一种思维方式而已,因为自己既找不到任何符合“实证科学”所需要的物质证据,又不符合“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所以不得已退而以信仰为口实,其实根本就是在亵渎和颠覆“信仰”两个字。 

接下来,我们会在下一个小标题中,给大家进一步阐述关于进化论是如何违背信仰的逻辑的,这里我们首先对于“科学信仰”这个概念的本身给大家展开批判。进化论退守信仰之后声称自己是“科学信仰”。于是问题就出来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说“科学信仰”这个概念本身就是错的呢?问题就出在进化论声称自己是一种所谓的“科学信仰”这里。因为“科学信仰”或者有人声称的什么“科学主义”,这个概念本身就存在致命的逻辑问题,至少本人这样认为,科学是一种方法而不是什么信仰,或者说,科学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主义。当然本人的这些论断,我们需要给大家详细的分析一下。 

首先,本人认为,科学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主义。有些人总是喜欢打着“科学主义”的幌子进行招摇撞骗,或者抡着“科学主义”的大棒今天指责这个“反科学”的,明天说那个“伪科学”的。其实所有打着所谓“科学主义”旗号的那些人其实都是对“科学为何物”一知半解的“科痞”而已,而献身科学的那些真正科学家们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也不会依靠打着“科学”旗号出来混饭吃。往大了讲,其实凡是打着任何“主义”旗号的人都不过都是在忽悠人的“傍大款”行为罢了。把“科学主义”也不过当成一种狐假虎威的手段而已,也就是打着“科学”的旗号,夹杂贩卖自己的私货而已,就是“傍大款”的“贴牌”手法而已,达尔文如此,马克思也是如此。也就是说,所有贩卖主义的人其实都是自己没有什么真正过硬东西而已。其实当今中共所搞的“市场经济”也不过又是一个“贴牌货”而已。因为到了20世纪末,似乎“科学”呀、“主义”呀都过时了、过气了、out了。现在流行时尚叫做“市场”,所有就装扮成一个“伪市场”的样子,接着出来满世界混。而且到处追者别人承认自己是“真市场”。非常符合马斯洛需求心理那个层级表现——迫切需要社会圈子的归属与认可。 

其实所谓的“科学主义”只不过是对于那些没有接受过正规科学职业训练的大众人群(也就是对于科学认知充其量是初中课本水平的人群)的一种外强中干的恫吓而已。骗一骗外行人还行,但是如果面对真正的专业科学家们恐怕就傻眼了。 

因为“实证科学”研究的对象是物质性的事物,而不研究精神。只要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根本没有必要总是口称我是这个家或者那个家。而精神层面的东西,二分法在建立“实证科学”之初的时候就已经被切割分离出去了。因此所有关于研究精神领域的任何声称,其实根本都不应该属于“实证科学”的研究领域。这也是说,所有所谓的“社会科学”的说法其实都是非常荒谬的,都是不懂“科学为何物”的门外汉或者科学票友照葫芦画瓢画出来的。就包括将哲学纳入所谓的科学其实也是极其荒谬的。 

科学的研究范畴是关于物质性,那么物质性又决定了价值观中性,所以绝大部分的科学家是不过问政治的,虽然他们可以有政治观点,但那是作为人所具有的价值观,而不是作为科学研究所应该具有的。“实证科学”走的是一条“理性”道路,应该尽量排斥“人性”的干扰。就象我们经常听到的那样,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祖国。科学方法与科学家的价值观完全是两回事。切不要把科学与科学家这两组不同范畴混淆在一起。“实证科学”擅长研究物质世界的规律。我们并不是反对大家研究“非物质现象”。研究“非物质现象”可以使用其它方法呀!为什么非要打着“科学”的旗号呢?为什么非要陷“科学”于不义呢?!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居心呢? 

科学家们的主要精力应该是投身于科学相关专业领域的研究工作之中,他们习惯于使用专业知识把自己包裹起来。用专业壁垒使自己处身实验室之中而与外部世界相隔绝。我们知道,“实证科学”是一种有限认知。这种有限认知其实就来源于人类生命与精力的有限性,所以“实证科学”才会采用了一种“分工”的方式以适应人力精力的有限性问题。如果专注搞科研的精力还深感不足,那么真正的科学家又任何会对科学领域之外的事情感兴趣呢?! 

当然,既称为自己是科学家,又天天对政治感兴趣,恐怕这样的人也确实存在,特别是在充满政治色彩的社会之中,比如当今的中国大陆,这也只能称之为是典型的“中国特色”了!这样所谓的科学家也只能是“自称”而已,或者是被某某党“授予”而已,而绝非科学界、科学家群体的公认。就象科痞何祚庥声称可以在物质世界的基本粒子中发现毛猪媳的“毛子”一样。这样的科学难道还能够叫做科学吗?!,这样的科学家难道还能够叫做科学家吗?! 

“科学主义”、“科学主义”。我们讲,真正的科学并不存在什么“主义”,科学也没有什么“主义”。科学不是信仰,科学是一种方法,是一种稳定的逻辑系统,而“主义”则是一种思想基点,是一种思想属性,可以是非系统的,可以是随时变化的或者随时被当权者的喜怒所修改、修正。 

其实“科学主义”中的“科学”与“主义”本身就是一种矛盾概念的混合体,就象中共喜欢把“民主”与“专政”、“市场”与“专制”、“和平”与“崛起”经常混搭一样。 

我们反复说,科学不存在主义。不要总是以科学的名义贩卖自己思想的私货。不要总是以科学的名义做为一种什么“主义”的借口。也不要将科学无法证实的《进化论》退化成为一种信仰。 

其实“主义”在本质属于是一种思想观点,然而缺乏认知系统#1部分与#2部分支撑的任何思想观点,也就只能是一种天马行空的观点而已。“主义”只不过是把个人的“思想观点”做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包装而已——只是把个人的“主意”变成了可以对外贩卖的“主义”而已。其实也就是个人观点经过了换汤不换药的包装手法而已。其实“达尔文主义”就是如此,那些所有打着什么“科学主义”旗号的东西也都是如此。都是因为既自知“理亏”(缺少#2的部分)又无法找到证据(找不到#1的部分)之后的一种“傍大款”的行为而已。似乎似乎科学这个“大款”还着实是挺好傍的。人人都想傍上一把,达尔文去傍,马克思去傍,何祚庥、司马南也去傍。真可谓是“科学大款一傍就灵”。 

其实傍“科学”大款并不象想象的那么容易,因为你既得有事实证据又得符合科学逻辑,因此“科学”这个大款其实是不容易傍的。所以所有想傍“科学”大款的最后都是选择了去傍“科学主义”这个大款,就象如果皇帝不好傍,那么咱们就去傍皇后这个道理,实在不行那么咱们就去傍皇帝的小舅子也是一样。“科学主义”就好似是“科学”的小舅子。但是“科学主义”这个小舅子也不一定不好傍,因为如果皇后没有弟弟,“科学主义”这个小舅子也就不存在了。也因为科学并不存在主义,所以《进化论》最后走向一种“主义”的道路——达尔文主义,其实最终也是走不通的。“科学主义”并不存在,科学的本质是方法而不是主义。所以进化论去傍的其实是一个假的“皇亲国戚”而已。“科学主义”并不存在。 

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主义”其实属于是一种思想的表达方式而已,无论是达尔文主义,或者是什么什么别的“主义”,那完全可以是“主义”创造者自己的一种思想的自由。思想创造本身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当“主义”打着“科学”的名义,当一种“主观性”的思想打着“客观性”的旗号招摇过市的时候,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这种“招摇过市”完全是一种假公济私的行为,是一种把个人观点假称“真理”的幌子强加于他人的欺骗行为。其实这也是表达个人“主观”观点在理屈词穷时的一种表现而已。当自己的能量不足的时候就假借外力。塞外借江南,老倭瓜借栗子,小姑娘借名潘石屹。我们是不是应该当怪不怪了?! 

《进化论》或者马克思主义哲学都妄图假借“科学”的幌子,因为它们都把“科学”当成了“真理”的代名词。其实“科学”也只不过是假借了“真理”的幌子而已。因为“实证科学”本身就属于是一种“有限性”认知,研究的只是关于小尺度的物质性“有限规律”而已。然而只有真正的宇宙层级的科学,所面对的才能够是真正称得起是关于“真理”的问题。也就是说,“真理”属于在宇宙尺度上的规律。然而就是因为许多人错把“科学规律”当成了“宇宙真理”,所以这些人他们才争先恐后的去傍“科学”这个大款。如果他们要是真的知道“实证科学”也只不过是一种“有限规律”而已,甚至是“垃圾级”的认知规律的话,那么恐怕这些人也就不会那么争先恐后的去傍“科学”这个“大款”了。话又说回来,其实即便是在当今中国大陆这个充满了物质欲望与急功近利的社会里,“傍大款”的行为也是为许多人所不懈的。 

我们讲,当某种个人思想观点的“主意”走向对外“主义”包装的时候,实际上“主意人”是怀有一个希望得到更广泛人群认同或认可的这样一个强烈愿望的。或许这也没有什么过错,马斯洛五级心理需求金字塔就已经指出了,离开物质生理需求之后,人们会走向一种社会需求。而社会需求比较低的层次就是一种关于社会归属感的需求,也就是让特定某种社会圈子中的人群能够接受自己。其实达尔文也没有走出例外,他特别想让“科学圈子”接受他,特别想让出于“博物学”的《进化论》能够归到“实证科学”的圈子里面去,尽管他的“博物学”研究方法与“实证科学”的方法根本相违背。或许就是因为达尔文已经非常明确的预感到了“博物学”在将来根本没有前景的这个事实,所以达尔文就非常希望能够“傍”上“科学”这趟能够跑得久一点的车。或许是这样。然而遗憾的是“实证科学”这趟车也未必能够跑得持久。 

无论是“主意”或者“主义”,作为自我意识的表达,希望得到社会上更多人群的认可,这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如果为了达到让社会上更广泛人群认可而不择手段通过一种“思想胁迫”的方式,那么一点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思想的本性是自由。如果某种“主义”希望让更多人认同走的是一种自由选择的方式,成为一种思潮,让他人自愿追随,那么这种方式没有任何问题。起码在手段方法上(#2部分)没有任何问题。比如,现在的时尚界就是如此,可以定期发布时尚流行趋势。至于有没有人跟风,愿意不愿意买你的时装,那完全是客户自己的自由选择,而不能够象“文革绿”、“文革红”那样的强加于人。 

我们讲,思想的本质是自由的而不是胁迫。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这就完全违背了思想的本质属性,特别是如果将思想的胁迫转变为暴力手段的做法,那就绝对是大错特错了。然而非常令人厌恶的却是,马克思在其“主义”出现之后,刻意的把原本应该自由的人类思想的引入了暴力手段的歧途之上。这也是马克思将“物质性”引入到非物质哲学思想之中的一种必然结果。此乃属于后话,我们这里可以先暂且不表。 

下面就让我们进一步来看看“科学”到底是什么?也就是,科学作为一种方法到底应该是关于什么的呢?其实我们一般所讲的科学只不过就是西方这300多年以来所建立起来的一种“实证科学”而已,其实也只能够算作是“科学”的一种而已。 

“实证科学”的逻辑首先就是得能够“实证”,因此也就必须以“实”为先。只有那些摸得着、看得见、能够被五官证实的事物才属于“实证科学”的研究范畴、研究对象。而那些摸不着、看不见的则不属于“实证科学”应该研究的所谓规律性的知识。当然“眼见为实”的“实证”其实只是针对《外眼》、《外手》的意义而已。至于超越《外眼》之眼,那么“实证科学”就根本不知道还有那种存在,“实证科学”当然也就不知道应该如何使用了。 

然而达尔文主义者们所谓退守的“科学信仰”的阵地,所对应的却是一种不需要证实的科学,因此《进化论》是因为需要躲避“实证”的证据,才逃到“信仰”这里来躲藏。如果进化论它要真正能够找到证据的话,那么它还需要跑到“信仰”这里来吗?!它还需要打着不需要证实的“科学信仰”的旗号吗?!它直接声称自己是“科学”不就完事了吗?!因此达尔文主义者们所指的那种虚无缥缈的“科学信仰”、或者无需证实的“科学”,与“实证科学”所指的那种“科学”,其实根本就不是同一种“科学”。《进化论》者们声称的所谓“科学信仰”与“实证科学”注重证据的“科学精神”其实完全是相违背的。《进化论》只不过是扛着一面“科学”的旗帜而已,自说自话,没有任何证据。 

另外,在比较浅的认知层次上看,“实证科学”是关于“物质世界”的(认知系统的#1部分),而“信仰”则是关于“精神世界”的。“实证科学”的二分法逻辑早就已经做过物质与精神两者之间的分离。因此我们真不知道“科学”与“信仰”在“实证科学”里面怎么还能够扯上关系。因此所有打着“科学”(实证科学)旗号而研究“非物质世界”规律的所谓“社会科学”或者“人文科学”,其实都是使用“实证科学”方法做领域“跨界”的行为而已。都属于真真正正的“伪科学”。也就是说,作为一项学科,或者“人文学科”或者“社会学科”,你都可以去研究,但又何必非要打着“科学”的名义呢?!比如,传统“文科”意义上的文史哲,再“实证科学”之前已经具有了几千年的历史,那又何必非要用仅仅只有300年历史的“实证科学”来约束自己的研究呢?! 

接下来,关于“实证科学”的属性,就让我们为大家再多说上几句。“实证科学”在认识论的本质上是回答关于What it is“是什么”与What it is not“不是什么”这个问题的,也就是回答关于“是与非”或者“真与假”这种问题的。而且“实证科学”在论证what it is这种问题的时候是采用一种价值观中性的方式,也就是,不讨论对象事件或论证观点的“正确”或“错误”这样的问题,也就是不关注思想者思维“对与错”的问题。其实关于“正确”与“错误”的问题,那是其它人类认知方法论所关注的问题。也就是说,“实证科学”并不是人类认知的唯一方法。 

因为“实证科学”关注的是关于“物质性”的问题,这种“物质性”就决定了“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是一种价值观中性的物质属性。那么一旦涉及到价值取向的判断问题,就不再属于“实证科学”的研究范畴。必须说明,科学研究的价值观中性与科学家的价值观中性根本就是两回事,就象“科学是无国界的”与“科学家是有祖国的”论理一样,完全是两个不同范畴的事情,一个属于是研究方法、研究对象,而另一个则属于是研究者。我们不能够将两者混为一谈。其实混为一谈、偷换概念,那这都是诡辩论的典型技巧,然而某些“主义者们”似乎也颇为擅长此技。 

其实,即便是关于“是什么”what it is与“不是什么”what it is not的问题,“实证科学”实际上真正所擅长的只是关于“是什么”what it is的问题而已。至于关于“不是什么”what it is not的问题,因为基于“实证科学”的有限认知,往往有“实证科学”所看不到的因果的存在,所以关于“不是什么”what it is not的问题,“实证科学”往往是说不对的。这就是近现代科学史方面的一个著名的规律,所谓的“科学革命”往往也是因此而发生的。“西学”属于“外学”也,有些东西一定是看不到的。因为“内机”是“黑箱”,又为何能够看到呢?人到末世,其黑必然,只不过是西方文明走的是一种物质“黑箱”的道路,而东方思想却走向了一种心灵上的“厚黑之学”。无论是物质之“黑箱”还是心灵之“厚黑”,其实皆是末世之象也,黑而不得亮也。 

因为“是什么”就“是什么”,所针对的往往是一种已经发生过的过去时态或者完成时态,已经有实实在在的结果了,是不可能再被改变的了。因为西方的“实证科学”所关注的就是一种“果”(作者注:其实只是一种短时限的“果”而已)。《外学》即便未必能够看到事物存在的真正的内在本质,但是从表象上来看,“外果”已经被“固化”,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错误或改变,是已成定局,因为“实证科学”作为一种“外学”一直以来所擅长的就是关于事物的表象与结果。西方“外学”之所以擅长这种“过去时态”或者“完成时态”,其实这也是因为人类文明已经步入了“晚年”末期阶段的一种表现而已。君不见,当人生步入老年的时候,人们往往都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当中,而再没有什么兴致去畅想未来应该如何如何改变了的问题。据说,老年痴呆症的初期反应就是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记不住,但是对于几十年前的陈糠子、烂谷子的事却一件都忘不了。其实这就是人大脑磁盘的容量已经装满了的表现,再也无法装入新信息的一种表现。 

然而对于what it is not的这个问题,往往是关于事物未来性的问题,是事物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往往超出了“实证科学”短线认知的判断界限,所以是“实证科学”所不擅长的,是“实证科学”看不见的一种前景,是“实证科学”无法证实的事物。因为这种将来时态,因为还没有发生过,因为是“实证科学”的短线认识还看不到长线的因果,缺乏进行判断的原点或者参照系,所以“实证科学”就容易基于短线因果的认知,把无法理解的未发生事件的可能性给予否定。然而将来事后一旦这种事情发生的话,往往就会证明“实证科学”对于这种事物的否定判断是错误的。这种错误实际上就是由于“实证科学”短时限认知的有限性所导致的一种必然结果,所以“实证科学”并不擅长回答关于“不是什么”what it is not的问题。换句话说,“实证科学”只能够“证实”(什么东西是什么)而不能够“证伪”(什么东西不是什么)。所以所有攻击别人是“伪科学”的这种人的任何言论,其实它自己才是最真正的“伪科学”,因为“证伪”并非“实证科学”所擅长,也并非“实证科学家们”的本职工作。 

其实“实证科学”的科学认知方法只是人类多种认知方法论之中的一种而已。“实证科学”既不是唯一的也不是最好的人类认知方法。因为现代的人类社会已经完全适应了近代西方所创造的这种“实证科学”思维逻辑方法,人们都处在“实证科学”的这个思维框框之中,所以一般人也就不能够知道还有其它可以为人类所选择的思维方法了。其实在人类文明的历史进程之中有多种认知方法的并行存在,比如西方科学的思维方法我们叫做“理性主义”,是一种被系统开发出来的物质化的“理性”思维。可是大家一定也都听说过,佛家常说的“悟性”。其实“悟性”思维就属于人类另外一种思维方式。又比如,在绘画上讲,西方的物质审美观注重物质之“形”——外形外表,然而东方美学注重的却是一种“意”——内涵寓意。这个“形”与“意”的区别其实也是不同的思维方式。更进一步,佛教禅宗佛思想还讲一种“禅性”。实际上“禅性”也属于是一种思维方法。比如大家都听说过禅宗“公案”。人们往往陷入某个具体的“公案”之中去思考问题,而没有意识到或者忽略了其实“公案”本身就是一种思维方式。 

其实这些具有东方特色的思维方式,在人类历史上早就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了。实际上这种东方思维也是一种非常完善的思维与认证系统。只不过是现在人对此知之甚少而已。应该说,中国人现在对国学的了解往往只是停留在知识了解的阶段,还没有能够上升到一种系统思维方式的认知。当然如何系统分析关于人类认知的思维模式并不是本文的主题,本人这里也只是给大家提及一下而已,帮助大家开拓一下思路。有时本人会不由的感叹,不知佛学,就不能够知道人类的另一种思维;不知五行,就不能够知道人类的另一种技术。 

那么东方思维方式为什么没有被系统的整理出来呢?当然这里也有深层的原因。我们这里可以为大家说明的是,系统的逻辑分析方法属于西方科学文明所擅长的优势,同时又是东方文明比较不擅长的劣势,或者说是东方文明比较欠缺的,因为在东方文明的使命中不需要,东方思想是直接朝着宇宙去的。这也许是许多东方思维模式不为世人所知的一个原因吧。所以东方文化的精髓往往是以一种“密学”的方式在人世间流传,只是在师徒之间心口相传,而没有被系统的归纳整理出来进行大规模的学校式传播。所以西方学者们往往把东方思想叫做“东方神秘主义”。这或许是由于东方思想《内学》属性所决定的,或许也是因为人类文明赋予东方文明的使命使然吧! 

四、科学的逻辑与信仰的逻辑

进化论退守为一种“科学信仰”。我们前面都是从“科学”的角度进行分析,也就是从“实证科学”的角度讲,科学是方法而不是什么信仰。所谓的“科学信仰”在逻辑上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下面就让我们再从真正“信仰”的角度来讲一讲《进化论》为什么依然是无路可退的。也就是说,《进化论》根本就不具有成为一种“信仰”的资格。 

谈到了“信仰”,那我们就再给大家多说上两句。其实“科学”有“科学的逻辑”,“信仰”有“信仰的逻辑”。“信仰”并不是象《无神论》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完全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于是就把“信仰”当做人生最后退缩的归宿。“信仰”的本质是超越而不是退缩。 

“科学的逻辑”与“信仰的逻辑”,其实两者之中,“信仰的逻辑”比“科学的逻辑”更严谨、更复杂。我们讲这样的一句话,那就是,“彼岸”的结构比“此岸”的结构更复杂。然而这句话,却是没有“信仰”的人根本就无法理解,因为这些人从来都没有能够走进“信仰的逻辑”。 

“科学的逻辑”与“信仰的逻辑”其实呈现一种反逻辑的关系,也就是一种互为相反的逻辑关系。“科学的逻辑”遵循一种先看到、先感受到或先得到、先证实,而后相信的“过去时态”的逻辑。实证为先嘛。其实按照《兵法》思想讲,这是一种诱惑的方法、诱敌的方法。就象大人哄小孩一样,先给块糖吃,然后说“听阿姨的话”一样。实证的逻辑其实就是“见在先而后信”,就是“见先而信后”,实惠的在先,甜头在先,然后让人跟着跑,胡萝卜挂在驴牵头,一种驯养动物、牲口的逻辑。其实“实证科学”的方法也就是建立在一种缺乏相互信任基础之上的方法。其实“实证科学”这种缺乏信任“先见”的逻辑方法与西方宗教关于人类起源的“原罪论”的思想密切相关。关于西方宗教“原罪论”的思想,我们在本文的后续中还会陆续为大家阐述。 

“实证科学”为了实现“先见而后信”的“实证”逻辑,为了达成那种“诱惑之法”,因此就必须走向一种“物质逻辑”,一切思想都必须被物质化,以满足物质人类生理性的欲望与需求。然而对于“实证科学”必须先拿出点儿“实的”这种要求而言,进化论显然并无法满足“实证科学”这些相关的逻辑要求,所以达尔文主义者们自知不能够再在“实证科学”的“圈子”中混下去,就只能够掉头跑向“信仰”的“圈子”。 

然而“信仰”的“圈子”就能够让进化论混下去吗?答案就更是否定的了。虽然“信仰的逻辑”与“科学的逻辑”是一种“反理”的关系,然而达尔文主义者们并不了解“信仰的逻辑”作为一种物质实证“反理”逻辑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逻辑要求,于是就简单的认为如果满足不了“实证科学”的要求,那么装扮成一种“信仰”的样子似乎就可以万事大吉了,似乎就可以不再被痛打落水狗般的追打了。达尔文主义者们这种“思想”真的是“很天真”、很naïve。 

其实,作为一种思想基点而言,进化论其实是作为“信仰论”的死敌而出现的,到头来自己却装扮成一种“新信仰”的面目而出现,这不是很滑稽吗?就象中共在自己夺权的时候把私有财产都给打到、剥夺,然后几十年后自己却以官商“私有财产”的角色堂而皇之的出现、分赃,似乎与进化论玩的都是同一种“颠过来再倒过去”的把戏而已。 

因为“信仰的逻辑”与“科学的逻辑”是一种反逻辑关系,所以我们实在就不知道如何将“科学”与“信仰”两者如何能够扯上关系?或许“科学信仰”这个矛盾的词汇与 “中共特色”的一系列其它矛盾词汇一样吧!比如“民主专政”。 

“信仰的逻辑”作为“科学的逻辑”的一种反理逻辑,其实是一种“先相信而后得到”的逻辑,也就是一种“信先而见后”的“后”逻辑,也就是一种“将来时态”的逻辑,一种属于道家思想那种“先付出而后得到”的逻辑——一种“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的“先施与而后得到”的逻辑,而这种所谓的“得到”其实是在更高层次方面的体现,是超越物质层次的“得到”,所以身处物质层次的人们不能够得见这种“得到”,但是“看不见”其实并不等于“不存在”,只不过一般人“看不见”、“不得见”而已,也就是非《外眼》能够得见,是在高层次上之所得,是超越物质层次之所得,维“内眼”可以得见。显然《进化论》并不符合这种“信而后得见”的“信仰”逻辑,否则达尔文主义者们也就不会那么辛辛苦苦的去拼凑那6具始祖鸟化石了。因为达尔文主义者们即使把进化论捧为“信仰”之后,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得到、什么也都没有看到、什么也都没有超越,因此进化论作为一种“信仰”那只能够是一种“伪信仰”而已,尽管信了,但是什么也没有超越。 

大家知道“实证科学”是关于“物质世界”规律的,那么“科学”变成了“信仰”,其实这是一切“伪科学”的最后一种、别无它法的选择。那么当“科学”变成了“信仰”之后的结果是如何的呢? 

后果就是,那些打着“科学信仰”的人,既违背了真正的科学,又违背了真正的信仰。因为真正的“实证科学”只关注物质世界,而真正的“信仰”所信仰的则应该是超越低层物质世界的神明或宇宙意志,而不是自然物。于是当“物质性”的“科学”变成了“精神性”的“信仰”的时候,这种“伪信仰”就会把物质性的因素带到“信仰”中来。而物质属性渗入到“信仰”里的后果,那就是颠覆“信仰”神的属性,于是精神属性的“信仰”就不可避免的沦落成为一种物质性的“信仰”,那么“信仰”的超越属性就丢失了,就成为了一种“伪信仰”。因此当“科学”变成了一种“信仰”的时候——变成了所谓的“科学信仰”的时候,那么“科学”传统与“信仰”传统同时就都被颠覆了、破坏了。所以所谓的“科学信仰”其实既是一种“伪科学”,也是一种“伪信仰”。 

其实这种“科学信仰”的悖论就属于我们以前所提到过的“泛科学论”的问题。其实所有的“泛科学论”都是那些不懂“科学为何物”的人们搞出来的东西,都是道听途说、略知皮毛的人们搞出来的玩意儿,其实都属于“科学盲”。比如远的可以从狂魔达尔文、马克思算起,近的则有科痞何祚庥、司马南之流。而真正象牛顿、克劳修斯、爱因斯坦那样的科学巨匠根本不会如此行为。那些真正在西方科学史上能够青史留名的科学巨匠们往往同时也都是真诚的《有神论》信仰者。

至此我们达到了本节最后的结论,那就是“科学”有“科学”的研究对象,“信仰”有“信仰”的对象;而且“科学”有“科学”的方法论,“信仰”也有“信仰”的方法论。“科学”与“信仰”两者不能够混淆。特别是在西方二分法的框架内,“科学”与“信仰”是早就已经二分的。“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这可不只是一种说辞,而是一种方法,是西方文明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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