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韵推广中修炼心性

海外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0年06月05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在二零一四年正式得法的青年大法弟子,二零一六年通过申请研究生来到海外读书。所在城市虽小,但幸运的是每年神韵都会来到我所在的州或附近州演出。这使我有机会在配合神韵演出的主办和推广过程中,与同修共同促进,努力修去执着,提高上去。时时能体会到师尊的慈悲看护,与为弟子修炼和众生得救的精心安排,内心无限感激。也更深刻的体会到“学好法”的重要。在这里交流最近几年我在神韵推广中的修炼体会,与同修共勉。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我刚到美国不久,便得知神韵将第一次到访我所在的小镇。附近城市的联系人同修找到我,并带着我开始做贴poster。记得当时我很兴奋,虽然修炼时间尚短,不知道神韵是师父带着直接救人的项目,也没完全理解神韵对世人救度的力度,但心里就想着:能把这么纯善纯美的show介绍给众生,不就是把大法的美好大方的展现给世人吗?不会像在国内讲真相时自己心里还胆怯,这可真是太好了。在那几个月中,不论下雪结冰,手生冻疮;又或是自行车爆胎,遇到态度不好的世人;还是学习忙不过来,累到睡醒觉还是腰酸背痛;心里就单纯的想着能尽量的多贴一张海报,多留几张传单,一定是对众生好的,感觉到自己那段时间提高很快,学法时总有新的一层法理在书中展现,每发现并去掉一个执着都特别开心,感到自己每天都在被师父拔高。

那段时间梦里时常体会到自己在另外空间飞,有一次还梦到了自己坐着火箭往上冲,最后冲到宇宙中变成一尊金佛。这个梦也鼓励我不断的在吃苦能力和放下执着等方面突破。但现在回过头看,自己那时也有做事的欢喜心和证实自我的心。也因为我没有在法上理解神韵的救人意义,有时给有身份的常人介绍神韵时不够自信;有时了解到出票困难,也没想到应该多发正念来排除干扰;师父说:“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那时也没能更深的体会这其中的内涵而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尽快提高。

即使如此,在演出那天,师父还是让我见证了神迹。天气预报演出当晚有雷暴(storm),演出那天一早便乌云密布,越压越低,到中午时眼看着随时暴雨都可能下下来。但我大约四点以后下课回家,换好正装往剧院走的时候,只见满天乌云以剧院为中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散去,就像法轮旋转的能量在剧院上空将乌云全部推开一样,直到五点多天空只剩下美丽的晚霞,就像乌云从没出现过。看见这样殊胜的景象让我心中感恩师尊的同时,更觉得自己能修炼大法真是幸运无比。

第二年我将师父的各地讲法补上,进一步的理解了修炼及大法弟子救人的责任,也更明晰了神韵的意义。可是那一年本地没能申请到神韵演出,唯一能参与的机会是去帮助临近州神韵演出主办,时间虽短,却给我带来特别的体会。第一天晚上我被安排和一个纽约来帮忙的阿姨一起看车,一晚上我和阿姨交流了很多修炼的体会,让我印象最深的是阿姨提到在神韵最开始推广的那些年,因为需要打开市场,很多七八十岁的老同修在风雪中一整天一整天的挂门把,晚上回到住宿的地方累到走不动只能在地板上爬着走,但第二天照样坚持去。这让我感到很震撼,一方面是老同修们对神韵的全心全意的付出令人感动,另一方面是更深的感受伟大的法造就的大法弟子太了不起了,信师信法可以让修炼人达到这种境界,而自己一个年轻人才做了一点点就满足,十分惭愧,决心要向老同修学习,像师父说的:“比学比修”(《洪吟一》<实修>)。

第三天晚上是神韵演出的第二场,我被安排看演出。这一次的第一个节目对我的触动比以前更深,好像久远的记忆隐隐约约的浮现。还没来得及回味,第二个节目是《唐阵》,神韵的舞蹈家们穿着唐军战士的服装,舞姿威武雄壮,而当他们推出战鼓开始击鼓的时候,咚咚的鼓声在我的心中回荡,我瞬间泪流不止,清晰感受到久远的记忆中我也曾经是唐军战士中的一员,也曾在战场上击鼓出征,身心好像融入舞台,和神韵舞蹈家们联系在一起。而尽管天幕上的背景是沙场,但我强烈的感受到师父在那,师父的慈悲目光在身后看着我们所有人,我们是在为大唐太宗奋战,是在师父的看护下演绎,跨越时空的豪情与荣耀让我感动不已,全身充满能量。我明白这是师父的慈悲点化,师父生生世世都在看护着我们,神韵演出的也是我们生生世世在师父的带领下创造的历史,“所以历史上留下来的一切文化都是我们大法弟子干的,当然还有师父带着你们。”(《北美巡回讲法》),而感受到这种与师父的缘分让我更加体会到要尽力在修炼上,在救人上得做好,“那要不做好一切,也真的是对不起自己呀。”(《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二零一八年下半年,终于得到好消息,我们州的大城市成功邀请到神韵在二零一九年到访演出。联系人同修告诉我初期需要做一些挂门把。我每周末只做两天本以为没问题,没想到第一天结束后一条腿就疼的一跛一跛的了。虽然做挂门把瘸着点腿影响不大,也能坚持,但也理性认识到修炼需要扎实的提高,平时自己在炼功上没做到坚持“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转法轮》<第三讲>),身体的净化程度还是不够,这样的强度只有修炼有素的大法弟子才能做到的,也更佩服一起做的老同修。于是开始的几个周末挂门把我都是第一天走路生风,第二天拖着一条腿笑着前行。除了身体上的挑战,更需要的还是提高心性。随着更多的其他州的同修来帮忙,而自己却因为面临硕士毕业,需要在十一月完成毕业论文。本来我只需改写和扩充一篇已发表论文,但动笔后才发现自己需要查阅很多资料,而我的英文写作水平有限,每天七八个小时才能改写出一两段来。看着同修们努力投入,忙的不可开交,自己想去帮忙却又脱不开身,压力下我希望多学法达到提升智慧,却求而不得,更加心急。坚持一段时间没有起色后,知道自己的智慧不够,但弟子真的想去救人,便恳求师父点化。可能是师父看我真想提高,当晚真的现身在我的梦中。梦里我坐在一个教室里,师父是佛的形象,从讲台上走下来,到我跟前时我很惭愧的低下了头,心里想弟子没有做好,师父慈悲的没有责怪我,只说了一句话,用的是高层次的语言,然后整个教室变成了佛堂,众佛一起吟诵师父的那句法,庄严肃穆。我马上醒来了,发现自己满脸是泪水,虽然那句法不是人这层的语言,记不得原话,但心底悟到师父是告诉我提高的过程就是要吃很大的苦的。我瞬间明白了,不论是神韵推广还是毕业论文,该吃的苦没有捷径,都要踏踏实实的做好。学习以后多余的时间不管多少,能做就得去做。我会心急并不完全是为了神韵推广的进度,是藏有私心,想求功德,想在同修中得个精进的名。而神韵出票是和我们的修炼紧密相关,都是师父安排的,是神在做。我应该真正信师信法,去提高心性,去掉执着,达到标准,就会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于是我定下心,除了周六一天去演出城市和同修一起贴poster外,周中经常下午五六点钟结束学习开车出去贴poster,直到八九点钟才回家吃饭;有时十点左右到剧院边的停车场入口给散场的观众发flyer。有一天我到家已是六点半,人心想今天算了,休息休息吧。但我否定了这一念,照常出去做poster,车里的神韵交响乐播放到《大汗》这首曲目时,马蹄声阵阵,慈悲的师父再次让我感受到久远的记忆,当年我也是随着大汗四处征战的一名骑士,眼泪瞬间又下来了,坐在车里却好像在骑马驰骋在草原一般,疲惫的身体瞬间充满了能量。而那一晚poster做的都很顺利。放下了人心,写作的速度也在慢慢加快,最终我顺利完成了毕业论文和答辩。

十二月中旬开始在mall里卖票了,正好学期也结束了,可以在winter break期间协助买票。开始时很多世人态度冷淡,接flyer或者愿意停下倾听的很少,很多人好像看不到我们的展位一样匆匆而过。而我的身体又出现反应,站了几小时就开始脚底有千百个针扎的一样疼痛,而且越来越痛直到每一天结束。当我忍着疼去面对态度不太好的众生时,很难发自内心的微笑。到了某一天,我突然悟到,虽然顾客拒绝我的时候,我微笑着说了谢谢,但那只是出于礼貌,不是“真”;被脚上的疼痛带动而无法耐心专注,不够“忍”,每个众生敢于下世,很多都是为法而来,能来到mall里也都是师父的安排,我若不珍惜他们,难言“善”。一切都是师父安排,我只需要放下自我,纯净自己,“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有缘看秀的人就会接收到我们的善念。

悟到这一点后,马上情况就变了,更多的有缘人愿意停下倾听,我一边讲一边感受到师父的能量加持全身,脚上的刺痛也离我有了距离,不能干扰我保持真心的笑容,对顾客说谢谢的时候也更真诚。那天每讲完一个自己会不自觉的流泪,应该是明白的一面看到了师父在安排,因为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师父带着众神就在商场的上方慈悲看着我们。我对师父的法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到了高层次上就简单了,没有了修炼的概念了,只有消去业力的概念;再高层讲的是一切麻烦只为了铺上天的路;再高层什么消业呀,什么吃苦啊,什么修炼哪,没有这些概念了,就是选择!宇宙的高层次上就是这么一个理,看谁行就选择了他,这就是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其实师父把路都为我们铺好了,将指引我们走正的大法传给了我们,能遵照大法做的时候一切都会水到渠成。每次事情顺利时,不是我修炼到什么程度,做到了什么好事;而是我同化了大法,摒弃了人心,没被自我带动着去做什么不好的事;这样师父的安排自然就会领着我走正走好。“天地难阻正法路,只是弟子人心拦”(《洪吟三》《麻烦》),当把暴露出的人心去掉,师父的安排就会起作用,而心性到达一定层次后的修炼者自然就展现智慧与能力,做到什么也都是自然的,不会感到是在吃苦或是付出。

最后在同修们的共同努力下,二零一九年的神韵演出在我们州大爆满。整个过程中,因为我除了读法外几乎每天都在背法,并于演出前一个月背完一遍《转法轮》,在遇到矛盾时,法常常能反映到大脑中,就能很快的去掉人心,解决问题。但是有一个执着在演出结束后还没去掉,就是每次“熬过”难关后,便不自觉的放松一下,人心觉得自己付出很多,看一会时事新闻影响不大。而当演出结束闲下来后,没有了“救人急”的正念的控制,这个执着心很快就放大成一个习惯,就像师父讲的“那个物质吸進去之后就在你身体里形成一个薄薄的、淡淡的你”,“当然了它可能不干别的,它就对毒一定要吸。”(《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这个习惯让我陷入魔难中很长时间,并多次反复,直到察觉到它时常抑制我的主意识,才下定决心,在加强学法和炼功中排除掉它。这次对我来说也是个很大的教训,“后天的观念要不除去,你就真的精進不了。”(《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再小的漏也不能放纵它,不然也许会造成更大的魔难。

在计划写这篇分享的时候,我对师父讲的“选择”又有了一层理解。以前我以为师父讲的是我们弟子选择了修炼,后面的一切自有师父的安排,而弟子只需精進直到圆满;现在体会到不是我们做了什么选择,是师父选择了我们,而让我们每个人的得法的生生世世的安排,替我们承担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在弟子不够精进甚至走弯路时不放弃我们,在邪恶钻空子时只要弟子还有一点正念便承担弟子的一切过失,这些都是师父选择了我们给师父带来的负担,师父从来不讲,但我作为弟子即便圆满后恐怕也难知道其中艰辛的万一。这样的洪大慈悲的选择,才有了我们的路,才有了我们的修炼。心中对师尊的无量慈悲感激不尽。师恩难报,弟子唯有尽力,再精進。

感恩师尊!
谢谢同修!

 

(二零二零年国际青年大法弟子网络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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