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十年征稿] 坎坷归路化坦途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1年01月29日】

得法十六年来,有无尽的喜悦和幸运,也有巨大的魔难和坎坷,尽管有许多不尽人意之处,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终归化坎坷为坦途,履行着自己誓愿和使命。在此回顾修炼经历,向师尊汇报,与同修切磋。

得法与洪法

我母亲自小信神,十八岁开始烧香,还有点师承,一直没有间断。这样的环境要说是不错了,可由于自幼受邪党无神论的毒害,我却是什么也不信的。记得在二十岁以前,喜欢胡说八道,指天骂地的,造了不少口业。上大学以后,开始接触一些传统文化的东西,尤其喜欢《道德经》,半懂不懂的,把一本书批注的满满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参加工作两年多后,开始接触习练气功,很快就有一些“感觉”,一练就一发而不可收。为学功,去了不少地方,也见了几个所谓“大师”,花了不少钱,甚至受过所谓的“灌顶”,磕的头拜的庙那就多的没法说了。看各种宗教的书,东方的、西方的;订阅各种气功杂志、报纸,正的邪的也分不清。还弄那些小道的算卦、风水、奇门遁甲什么的。可是,转来转去,都是浅尝辄止,始终没有入心的。入心虽说没入心,可几年下来招惹的那些东西,把自己的身体搞的乱七八糟。到后来,往那里一坐,就觉的心烦意乱忐忑不安,有要疯的感觉。

九六年九月,刚刚开学,有个同事跟我说,某某要你去看法轮功录像,我就去了。第一天晚上看完录像回来,往那里一坐,觉出从未有过的平静,师父已经把那些不好的东西清理了。从此,我的那种心烦意乱忐忑不安就一去不复返了。第三天中午,我刚刚往床上一躺,眯着眼还没有睡着,就见两个人進来,架住我就往外拉,我马上喊师父的名字,那两个人立即消失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来的灵感,就想起来喊师父的名字,现在想来,那是生命深处久远的圣缘和约定已经被唤醒了。后来我悟到,因为自己以前受过所谓“灌顶”,那些东西还不想放弃,还要搞些名堂,被师父法身赶跑了。录像还没有看完,我就开始清理家里的东西,各种气功书、杂志、报纸,还有这像那像,一大堆,烧的烧,摔的摔,送人的送人。就这还没有清彻底,后经师父点化,仔细寻找,才清理彻底。

在师父的讲法中,象附体、宇宙语、灌顶、练邪法、炼功招魔、采气、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等等,都是自己曾经多多少少经历过、困惑过的东西,而今师父用最浅白的语言轻轻一点,就豁然开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九堂课下来,满天乌云散尽,满肚子的疑惑没有了,虽然很为自己以前的愚妄盲目而羞愧,但得法的喜悦远远超过了一切。从此得法,一直走到现在,不管人心多重、路走的多曲折,可心底里对师父对大法的敬信,从来没有动摇过。在迫害开始的那段最疯狂的日子里,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诋毁,我从来就不屑一顾、不看不听,更不用说去分辨真假、思考何去何从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宇宙大法的根已经深深扎在我的心里!

由于我们这里得法晚,我也算是市(县)里第一批得法的人,一来二去就成了联络人。迫害以前,除了自己学法炼功修心性外,我的大部分时间就是用来洪法教功、组织大家学法等。我是教书的,有双休日,有寒暑假,平时工作也不忙,当时又没有结婚,没有家室之累。那时,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学法洪法上。早上参加晨炼,晚上参加各学法小组学法。哪里有想学的人,就去哪里放师父讲法录像带,就去教功,无论严寒酷暑、路途远近、条件如何都欣然前往。不少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城里乡下,往往半夜才能回到住处。为了联系资料,参加市里组织的负责人集体学法,有时一个月就要往市里跑两三趟。可是,为了弘扬大法,为了帮助同修,无论多苦多累多忙,我都甘之如饴,觉的充实满足。在做事的同时,自己的学法修心也知道抓紧。平时,我坚持每天学一讲《转法轮》,有闲暇时每天学三讲。工作和生活中,时时注意用大法用真善忍衡量,严格要求自己。心性上去了,名利都看淡了许多,什么评职称、分房子这些常人的大事都不去争了。在弘扬大法中,我的亲人、好友、同事、学生,先后有数十人得法修炼。

初经风雨

迫害开始了。得知迫害消息的第一时间,没有任何犹豫,我就与同修六七十人,连夜赶往省城上访请愿。我们赶到省城时,天还没有亮,恶党省委门前已经有一些同修在那里。我们立即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站(坐)就是几个小时,一直到恶警武力驱赶,才陆续走散。

回来后,由于自己的“特殊”身份,邪恶对我的迫害接踵而至。而当时我的人心比较重、法理不明,就采取虚与委蛇的方式与国保警察周旋。那段时间,几乎每星期国保警察都要到学校威胁我一、两次,有时半夜三更打电话恫吓。直到有一次,我平静的问那个专管警察:凭心而论,你说真善忍有啥不好?锻炼身体有啥不好?你也了解不少情况、也算学了几天(迫害前夕,为掌握情况,国保警察以学炼的名义,每天到炼功点去),这些人到底怎么样你应该心里有数啊。警察才骚扰的少了。

二零零零年初,经过与市里同修切磋,在他们帮助下,我购置了一台电脑、一台彩色喷墨打印机,开始上明慧网。当时对电脑还没有什么概念,对上网更是一无所知,只是在同修那里临时学了一点复制粘贴之类基本常识,按同修设置好的操作。那时,我也没有认识到讲真相的作用,只是自己上网,打一些文章给同修看。记得师父“在山中静观世人”的照片发表后,心情激动,立即打出来了很多,给同修很大的鼓舞。这台电脑,没有上过任何常人网站,没有做过任何常人的事;打印机,没有打过一份常人资料。可惜,仅仅用了几个月,就因为進京上访被邪恶抢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在邪恶暴风骤雨的迫害中,同修们开始逐步清醒开始走出来。经过大量切磋交流,我们组织了一次大型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会在市某风景区的一处平缓的山坡上召开,悬挂着大法横幅,有近百人到场,连六七十岁的老太太都克服困难爬上山来。我们集体背法,互相交流,部分人一直到下午快黄昏才走。这次法会有力的稳定了本市大法修炼的形势,提高了认识。后来才得知,国保公安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某同修家人告密),但却没敢动。这也是同修整体心性到位,师父慈悲呵护的结果。

法会召开不久,我们十多个同修经过认真交流,认识到应该放下生死、去北京护法。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们克服各种阻力、干扰,顺利到达北京天安门广场。在邪恶疯狂的迫害形势下,我们也算是進了自己应尽的一份心。可惜,由于对证实法反迫害认识不清,什么还没做,就主动被邪恶带走,留下了不小的遗憾。

一路坎坷

自从此次在北京被邪恶非法绑架以后,直到零九年,我反反复复受到邪恶多次迫害,光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就被非法关押六年多。而由于自己以前心性修炼不扎实,做事心重,关键时刻只想保护自己,在迫害中做的不好,留下不少可耻的污点。天幸我们这是在正法时期与师父同在、与正法同在,师父以最大的慈悲始终都在看护着我们,引领着我们。一次次跌倒了,可以一次次爬起来,继续做好。

几年下来可以总结的教训太多,这里就不写了。当然,能够走过来,也有不少值得交流的事,而体会比较深的,是讲真相。这些年来,无论是正常环境下,还是在受迫害、非常邪恶的环境里,我都不忘讲真相,都想方设法把大法真相传递给受蒙蔽的常人。

在拘留所,我利用每天早起放风的时间,给所有人讲真相,往往是十多个人围着听,包括那些警察。有个警察曾经说,你这是天天在给大家开法会呀。在看守所、监狱里也是,有机会就讲,不管是犯人还是警察,只要有说话机会,就把话题往大法真相上引。由于真相讲明了,我后来在狱中发表“严正声明”时,也没有受到多大压力和迫害,反而环境越来越宽松,学法炼功发正念干扰都小了。在洗脑班也是这样,一方面就是不配合邪恶,就是不看它那些东西。另一方面,“610”人進来就拉住他讲真相。结果有的给我合十,有的不敢听、吓的往外跑。到最后出现这样的场面,叫撤保安就撤保安,叫过星期就过星期。一星期后洗脑班就解体了。

在正常环境里,除了发资料外,就是口头讲。记的零四年有一次去一条山沟里讲真相,早上出去,边走边讲,一直讲到天快黑。一天下来,割草的、放羊的、洗衣服的、锄地的、走路的、守庙的等等,男女老少都有,凡是遇到的人都听闻了真相,大部分都能接受。走了几十里路,从山沟走到山顶,下到山脚时天已经黑了。我边唱着大法歌曲,边一路小跑,对能否坐上公交车已经不抱希望了。这时,又看到两个打柴的小姑娘,已经看不清脸了,就冲她们喊了一嗓子:“请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刚刚跑到公路上,竟然来了一辆公交车,只有司机一个人。我大松了一口气,猛然想起,这是师父的安排啊!

多苦多难也要用心救人

从监狱出来后,还没等松一口气,各种压力魔难就骤然而至,精神上、经济上、身体上都来了。工作没了,家里没有任何积蓄,租住的地方受到邪恶持续的骚扰。最没想到的是同修妻子出现了完全意料不到的问题,认识上一直没有完全摆脱出来,状态不稳定,有时表现的很常人化。期间,由于没守住心性,被邪恶钻空子直接迫害我的身体,有一天突然表现出中风症状,半个头疼痛,嘴歪眼斜。那段时间,真是很难。可无论如何难,在师父的细心呵护下,在同修无私的帮助下,在不断的学法精進中,也都走了过来。这里要借正见一角,特别感谢同修无私无我、耐心周到的帮助。同修们,谢谢啦!

刚出来时,由于耽误的时间太多,急于做事,可效果不好。有一次,师父点化我,说我卖的东西原材料不是金刚砂做的,所以卖不上价。那我就首先学好法,用法来充实自己提高自己。一年多点的时间,《转法轮》背了两遍,师父的全部讲法经文,通读了三遍。“因为法是基础,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从人走向神的通途……”(《新经文•致澳洲法会》)“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正念来自法,修的不是你人的主意怎么好、你人的办法怎么高明,修的是你在对待问题时是否用正念。”(《再精進》)法学好了,正念足了,救人效果也好起来。

我们这里同修讲真相大部分都挺用心的,尤其发资料、用真相币等做的很成熟。可就是在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上,一直没有大的突破,基本还是局限在熟人亲朋好友的圈子里,我就想在这方面有所突破。从何做起呢?就从那些天天在路边摆摊算卦的人做起吧。真正下决心去做了,也不是多难的事,几天下来,还真劝退了几个。随后就去市里唯一的公园劝退,每次去基本都有收获。其中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自称有六十多年的党龄,对现在的邪党深恶痛绝,一说就退了。

正当我面对面劝退渐入佳境时,一天晚上突然看到枕头旁边出现了五个黑人,完全由黑色业力组成的小人。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有任何征兆,身体突然就出现了中风症状,嘴歪眼斜。刚从监狱出来,工作还没有着落,身体又出现这种情况,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时我倒是十分平静,毕竟修炼这么多年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说,魔难来了,肯定是自己有漏,那一定得找找自己。可无论如何,身体的这种情况一定是假相,一个修炼了十几年的大法弟子,不可能有这样的身体,该我承受的我承受,强加的那是一丁点都不能承认的,何况这明显是对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的干扰,请师父为我做主。同修妻子看到这种情况,劝我说,还是出去劝三退吧。当天又去了公园,可是形象不雅,连张嘴都困难,勉强讲了四五个人,都没能劝退。这天夜里发十二点正念时,状态空前的好,進入了师父讲的那种被能量包溶着的状态,一气发了一个小时,觉的就象一小会儿。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加持我。接下来的一星期没有出去,觉的自己这种形像难以起到证实法的作用,就在家里学法发正念。可一星期过去了,状态不见明显变化。我认真想了想,觉的还是应该出去讲真相。既然身体的表现是假相,那就不能把它当真是不是?那就应该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如果随着它变,那岂不是把它当真了。

想清楚了这个理,我决定继续出去讲真相劝三退,不过,考虑到城里人比较注重人的外表,就决定到农村讲。正是三九天,我冒着严寒骑自行车出去了。前三天,右边半个头疼痛两眼流泪;接下来三天,右耳朵眼肿痛流脓。可三天一过,这种状态马上转轻,甚至消失。还有一样奇怪,一出门就严重,一進家就很轻快。可不管什么状态,我不为所动,就做我该做的事。就这样,每天都能跟几十个人讲,虽然退的不多,但大部分都能接受真相,最多的一天劝退了十二个人。那段时间,每天夜里发正念都很轻松的在三十分钟以上。

状态有明显改观后,经同修介绍我学了一个小手艺,开始在街上摆摊维持生活。记的第一天上街,心里还是很难过。我一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从事号称太阳底下最光辉职业的人,学校讲师,仅仅因为要做个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竟然遭受不断迫害,沦落到如此地步。可是,能坐到那里,我就觉的自己已经提高了,最少是把什么爱面子之类心放下了。很快,我就适应了新的角色,开始利用摆摊劝三退,新神韵下来后,就面对面送神韵。摆摊的几个月,虽然接触人不多,可接触的人中三退率在四成以上,真相也讲的比较充份,每天都有收获,也遇到不少感人的事;送神韵时,几乎是百分之九十几的人都愉快的接受。当然,不只是摆摊时讲,平常走路、坐车、办事、买东西都注意讲,也劝退了不少有缘人。

回首修炼路,几多坎坷,几多艰难。然而,能够成为大法的一个粒子,能够成为正法时期的法徒,能够在世间履行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能够了结心底的大愿实现对师父的承诺,这就是一个生命最大的荣耀,这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与精進的同修相比,我还差的很远;用大法来衡量,更是羞愧难当。认真审视自己,还有很多人心没去干净,比如证实自我的心、保护自我的心、显示心、色欲心、怕心、争斗心等等,;在夫妻间磕磕碰碰中,需要提高的地方很多,比如发脾气,指责埋怨,居高临下的心态,守不住心性,用法来维护掩盖自己需要提高的心等等。不过,请师父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我也一定能做好,因为我是法中一粒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祝师父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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