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悠悠:清廉俭朴,克己荐贤的华歆(新加入录音)

陆文


【正见网2009年10月23日】

三国时的吴国人华歆(?~231年),字子鱼,平原郡高唐县(今山东禹城县)人。历任郎中、县令、太守、尚书、相国、司徒、太尉等职,先后受封安乐乡侯和博平侯。由于他为官严谨,清正廉明,一心为民,所以深受百姓的拥护和爱戴,也赢得了皇帝的信赖和敬重。

一、智退礼金

华歆任豫章郡(今江西南昌市)太守时,正值孙策占领江东,二人互相敬慕,相互倚重。孙策死后,曹操闻得华歆足智多谋,德高望重,便在官渡上表皇帝,征聘他担任议郎,参与司空府军事。消息传出后,华歆的宾客故旧一千多人,都来为他送行,赠他的礼金计达几百金。开始,他并不拒收,却暗中作上记号,一一写明了赠者的姓名。到临走时,却将这些礼金全部聚集在一起,对众多宾客作揖说:“我本来没有拒绝诸位的想法,所以都接受了下来。但考虑到独自坐车远行,将会因怀藏精金美玉而获咎。请大家为我的安全考虑!”宾客们这才各自收回了自己所赠的礼金,并无不佩服他的美德与智慧。

华歆做官多年,所得俸禄和赏赐很多,但都用来救济了贫穷的亲戚和友人,而自己家中却从无担石之粮的储蓄。平时吃的,只是蔬菜淡饭;家人穿的,也全是布衣。他数年后,官居司徒、太尉,仍保持着这一作风。按照当时的规定,一旦某个王公大臣犯法被抄家,其府中的奴婢,往往被赐给其他公卿。华歆先后受赐奴婢多人,但从不留用,而是把她们接过来之后,很快又妥善的把她们嫁了出去。

在华歆担任司徒期间,魏文帝曹丕得知了他的有关情况,大为赞叹,并特地下诏说:“司徒,是国家才德出众的公卿,是参与国家协调内外、治理众事的要员。现在,大臣们都有丰盛的膳食,而司徒却蔬菜淡饭,实在不太妥当!”于是,特赐他御服,还送给他夫人和儿子一些衣物之类。

二、克己荐贤

曹丕称帝受禅后,曾给朝臣三公以下授以爵位。当时,华歆登坛相仪,奉皇帝玺绶,自然可以晋爵。但他一再拒封,而真诚地推荐了其他人。

黄初年间(220~226年),魏文帝曹丕又诏令公卿们,推荐志节行为高尚的人。许多人都推荐华歆,而华歆却极力让忠君爱民的管宁,取代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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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召开群臣大朝会时,华歆担心明帝会当众宣布对他的任命,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躲了起来。不料,明帝竟派遣散骑常侍缪袭,拿着诏书赶到他家,向他宣旨道:“朕近来亲自处理政事,日理万机,总怕处理得不妥当,很想依靠有德才的大臣来辅佐,而您却一再以病为由而辞职。不求职位,抛弃荣誉和俸禄,古人中固然有这么做的,但周公、伊尹却不是这样。洁身自好,坚守节操,这是普通人做的,朕不希望您也这么办。您应当尽力支撑病体来参加朝会,来惠助朕。朕将站在筵桌旁,命令百官各统己职,等待您的到来,朕然后就坐。”他还特地命令缪袭:“若华歆不起行,不许你回来!”华歆接旨后,感动得老泪纵横,这才连忙更衣,上朝。

三、秉公進谏

魏文帝曹丕在位时,曾同意三公府形成的决议:今后“推举孝廉,将全根据德行标准,不再用考试经典来限制。”华歆得知后,认为此举不利于选拔优秀人才,遂连忙上疏文帝说:“自从死丧祸乱以来,六经散失废弃,应努力恢复保存,用以推崇王道。制定法令,是用以治理衰世的。听说举孝廉不用六经来考试,恐怕学业就会从此荒废。”又说:做官的人如果早年荒废学业,必然缺乏学识,这将不利于上报朝廷、下惠黎民。文帝认为言之有理,遂采纳了他的意见。

太和年间(227~233年),明帝曹.痹?刹苷娲蚴窆?;?в稚鲜璧溃骸白源诱铰乙岳矗??币压?酱?4笪撼惺芴烀??菹抡?臼サ露?τ谥艹赏酢⒖低跄茄?男送?逼冢??坛邢挠怼⑸烫馈⒅芪耐醯囊导āN狻⑹袼湔滔找??毓堆硬写??羰ッ鹘袒?杖丈仙??嵌?陌傩找不岜匙藕⒆忧袄垂楦降摹!苯幼牛??智康髦赋觯壕?邮遣坏靡巡庞玫摹3汲峡业叵M?菹孪茸⒅刂卫砉?遥??颜髡椒旁诘诙?弧V卫砉?乙?园傩瘴?荆?傩沼忠猿源┪?取<偃绻?颐挥邪ざ鍪芏车挠腔迹?傩彰挥欣肟?缤恋哪钔罚?煜氯司托以肆耍?狻⑹褚不崴嬷??直览胛龅摹C鞯凵钜晕?唬?奔蹿?畈苷娲??祷亍;?饬艘怀≌铰腋?傩沾?吹牟铱嗪筒恍摇?p> 华歆去世后,谥号敬侯。他的儿子华表,继承了他的爵位。据史料,华表的功德虽然远远不如其父,但他也忠君爱民,也是一位清官。

(事据《三国志》、《清官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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