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迫害真相一周回顾(10/31-11/06)



【正见网2008年11月07日】

迫害致死案例

*被注射毒针、毒打 刘晓莲老人被迫害致死

湖北赤壁市大法弟子刘晓莲(女,六十九岁左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含冤离世。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多次被绑架关進赤壁市看守所,曾经遭受五马分尸的酷刑。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刘晓莲在家中被赤壁镇政府及赤壁镇派出所一伙恶人绑架并劫持到赤壁市蒲纺精神病医院迫害,被注射毒针、灌不明药丸,还经常遭到毒打,精神病医院的恶医张姓主任等四人是迫害老人的魁首。恶医张主任与赤壁镇邪党政府、派出所做交易,要赤壁镇拿6000元钱来残害老人的生命。恶医张主任及其帮凶使用高压电击、电针刘晓莲老人4个小时、使用毒药灌食、吊针注射,一天一夜吊注毒药水10斤,致使她整个身体发黑,与黑人没什么两样。这次老人被毒昏了两天两夜,待清醒时却不能说话了,成哑巴了。 老人被不明摧残哑了之后,写了很多劝善信交给恶医张主任及其他邪恶之徒,揭露他们为钱财迫害大法弟子的罪。 两年多来,刘晓莲老人受尽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百般折磨,全身浮肿,進食困难,生命奄奄一息,医生确信只能活二十几天了,在二零零八年八月将她放回家。老人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含冤离世。

*七旬老人刘天厚被四川监狱迫害致死

四川省凉山州会理县70多岁的刘天厚于2008年10月27日晚在乐山五马坪监狱被迫害致死。此前,他瘫痪的老伴因悲伤过度,于2008年正月初十离世。刘天厚老人于2006年4月15日在家遭国保大队杨绍亮等恶警非法抄家、绑架,被非法判刑。 刘天厚是一个老军人,为人老实忠厚,乐于助人。在部队受过伤,小腿被弹片击中造成了一个大坑。后来调到会理县中队,复员后回家务农。由于长期劳累和枪伤的影响下,到晚年患上了脑萎缩、心肌炎、高血压等多种疾病。每当病发时,他疼痛难忍,就把头往墙上撞,撞得令人惨不忍睹。自从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小腿上的坑长满了,身体上的病也逐渐好了。他能劳动,能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儿子照顾自己,自己还照顾半身瘫痪的老伴,为她洗衣、洗澡,用轮椅推她到公路上散步。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受益于法轮功的善良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警察非法绑架、关押10次。

2006年4月15日,刘天厚老人在家遭会理国保大队杨绍亮等一群邪恶之徒抄家、绑架。年逾七旬的老人刘天厚被非法关押3个多月后,于7月28日上午在会理县法院公开开庭审判。在法庭上,当刘天厚被问及为什么要做讲真相的事时,刘天厚说:“我所做的事情,是因为看到苏家屯集中营非法活取大法弟子的器官,实在是惨无人道。为了叫恶人停止迫害,不要迫害好人,所以才做了向世人讲真相的事。”又说:“我们是炼功人,是在做好人,是反迫害,希望恶人停止迫害。” 非法审判草草收场,没有宣布结果就匆匆把老人架走了。

* 吉林榆树市李淑颖被邪党两次劳教迫害致死

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李淑颖被邪党两次劳教,迫害的两腿不能行走,生活上难以自理,于2008年10月14日离开了人世,年仅37岁。其丈夫岳凯于2002年2月被劳教迫害致死。 李淑颖,榆树市农机推广站职工,原本是因公出差遭遇车祸,手术治疗肾被摘除一个,手术后刀口经常流脓淌水不封口。1998年初经亲属介绍得知法轮大法是一门好功法,修炼大法后不长时间刀口就愈合了,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其丈夫岳凯看到了大法的殊胜,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夫妻俩整天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之中。李淑颖刚刚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年的时间,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及中共邪党就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大法。李淑颖没有保持沉默,于2000年2月10日同丈夫岳凯去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绑架后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岳凯被劫持往苇子沟劳教所,受到了非人的摧残。

李淑颖于2002年初才被释放。李淑颖回到家中与丈夫岳凯团圆不到一个月,丈夫于2002年2月18日就去世了。就在她丈夫尸骨未寒、本人在极度悲痛之时,2002年3月11日下午,邪党操控下的公安局培英派出所所长带领恶警又非法闯入李淑颖家强行绑架,李淑颖被强行绑架后又被非法劳教二年。 第二次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李淑颖采取绝食抗议的办法,连续绝食一百多天,在绝食期间,每天都遭到恶警的谩骂、污辱、强行灌食,一百多天的灌食迫害,给李淑颖的身体造成极度虚弱。就是这样恶警还强迫她所谓转化,不转化,大队长张桂梅和邪恶管教王晶就时不时的对她拳打脚踢、用电棍电、上大挂等酷刑折磨。就是这样劳教所竟把去探视的两个哥哥关押了四、五个小时逼迫签字承担李淑颖绝食的后果责任;不签字限制人身自由,两人被匪警恐吓的违心签了字。后来劳教所一看人实在是不行了,正赶上03年6月非典严重时才通知家属放人,两个哥哥将李淑颖送往四平医院治疗一个月后能扶墙走路才送回家中。由于邪党恶警对她的残害,始终没能使精神和身体恢复,经医治无效,于2008年10月14日离开了人世,年仅37岁,只因修好向善就被邪党夺去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

* 合肥六旬大法弟子章秋红被迫害致死

安徽省合肥市庐阳区女大法弟子章秋红,六十岁,家住煤炭设计院13幢601室。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六日,庐阳区国保大队长王璐,带着一帮恶警突然闯入章秋红家欲图绑架她,当时章秋红不在家,恶警一直在她家守了二、三个小时,也未能得逞阴谋。二零零六年的正月十五,章秋红回家看望亲人,恶警王璐带一帮人再次闯入家中绑架章秋红。章秋红于当晚二十四点左右走脱,但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七年十二月,邪党党徒非法停发她的社保工资。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深夜两点左右,王璐等恶警撬门闯入章秋红的出租屋,强行绑架章秋红。章秋红绝食反迫害,后出现生命危险,恶警把她拉到合肥第一医院迫害,直到六月三十日,章秋红昏迷十八次后,再次出现昏迷状态,恶警才于深夜通知家人同意取保候审,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出院。其弟将章秋红接到淮北照看,当时章秋红双目视力模糊、经常昏迷,这种情况下,恶警还经常打电话和到淮北上门骚扰。二零零八年九月底,庐阳区检察院俩恶警又上门,逼迫章秋红在材料上签字,说是证明她在家。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八日凌晨三点,章秋红在迫害中含冤离世。

* 上海监狱医院的罪恶

近日获悉上海长宁区的一位大法弟子在监狱医院离世,她的名字叫周云天,50多岁,她儿子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长宁区看守所内。事情发生在8月6日,她被长宁区看守所送入上海周浦监狱总院,可只隔一天于8月7日上午就开始处于昏迷状态,当时监狱医院已明确确定没有生还的可能,所以在下午让有关部门来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恶党犯罪组织六一零办理这个保外就医的手续快到2个小时内就搞定。这样周云天在8月8日被送外面医院不到三分钟内死亡离开人世。周云天被邪恶迫害致死的消息,离浦东大法弟子顾继敏被迫害去世不到几个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有一位正常人因邪党政府的流氓迫害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上海监狱总院在九年的迫害大法弟子中扮演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就是杀人不见血、为邪党推脱迫害、为邪恶继续维持迫害、为邪恶提供更多迫害方法、为邪恶开脱罪行、并直接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列。

这些年来,上海监狱医院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不知其数。为什么被保外就医的大法弟子几乎都在几小时甚至几天内死亡,如狱中新得法的大法弟子陈军在一个多星期中去世,浦东大法弟子顾继敏被送入外面医院里几乎已经死亡,现在得知的周云天在送入其它医院三分钟内死亡。这些死亡的案例,不可能因为监狱方面自己觉得如何的聪明没有死在监狱或者监狱医院就没有自己的责任,监狱方面的想法,就好比驼鸟把自己的头埋在沙里一样,自己看不见了还以为别人也看不见,自欺欺人的恶党习性在监狱表现的实在太露骨。监狱医院是如何的特殊?

其中之一:医院不是医生为主而是里面的警察为主,医生的意见是建议性的,而做决定的是里面的警察。但是里面的医生大都是警察。

其中之二:对于下面的病人护理,这些人员是从各监狱中挑选出来的,所以表现上是积极配合警察,积极迫害病人,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得到警察的欢心,然后提前减刑回家。

其中之三:就是医院的本性与本质是为恶党服务的,所以在医疗方面失去了为健康服务的宗旨。罪行累累的监狱总院为了掩盖医院残酷迫害百姓就使用一个招数,就是人快到死的时候千万不让死在监狱医院内,这样可以摆脱死亡家属的控告与上访等等相关法律问题。

* 三十六岁樊艳丽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上午,河南省南阳市卧龙区邪党法院对身体被迫害的极其虚弱的樊艳丽非法开庭,年仅三十六岁的樊艳丽当场昏倒在法庭之上。南阳公安人员逼迫勒索樊艳丽家人一万多元后,十月十一日才让其家人将她接回。十月二十七日下午四点左右,樊艳丽含冤去世。樊艳丽,女,南阳市人,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在一同修家被南阳市公安局所谓的反×教支队绑架,当天十余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非法抄家。樊艳丽被非法关押在南阳市第一看守所(原尚庄看守所)六个多月。由于在看守所内长期被奴役干活,饭吃不好,觉睡不好,并经常遭受威逼恐吓,樊艳丽身体虚弱,出现严重病业:呕吐。

十月九日上午十点多钟,邪党人员操控卧龙区法院对大法弟子樊艳丽、张玉莲、朱有德、徐莲晓等十一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开庭审判。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义正词严的质问:我们按真善忍做人做更好的人有何错?你们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审判,你们才是违法的。善恶终有报,这是天理。审判人员张吉祥草草宣布休庭。 樊艳丽因在看守所长期迫害下身体虚弱,晕倒在法庭,邪党人员慌忙把她劫持回看守所继续关押。在勒索家人一万多元后,十月十一日才将她释放。短短16天后,樊艳丽含冤去世。

* 辽宁义县大法弟子史长林被迫害含冤离世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上午,辽宁义县大法弟子史长林含冤离世。史长林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得法后,身心受益,能按“真、善、忍”大法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做事能为他人着想。然而就因史长林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而遭邪党的迫害。

一周迫害案例介绍

* 鸡西“六一零”截取法院权利,阻挡家属旁听

黑龙江省鸡西市鸡冠区法院拟定10月30日对密山市法轮功学员刘景禄、孙丽香夫妇非法开庭,家属到法院要求旁听,被刁难,至今没有拿到旁听证。法院人员表示由“六一零”专案组负责。10月27日,刘景禄家人到鸡西市鸡冠区法院询问家属旁听事宜,刑庭的唐静杰声称:旁听证已经印完了,因为法庭小,就印了40张,已经交给“六一零”专案组了,“六一零”可能发到街道办事处了,你们可以到那去问问。这时有人插话说:咱们是执法部门最好依法办事,旁听是家属的基本权利,应该给予保证,这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街道没有权利发旁听证,家属没有理由到那去要。唐静杰说:那我再请示一下领导,日后给你答复。

第二天,家属去了鸡冠区“六一零”,一个接待人员告知:我们领导有事先走了,这个事不归我管。下午几名家属又到鸡冠区法院找到主管副院长吴大林问:我们是刘景禄、孙丽香的亲属,我们来问一下旁听的事。吴说这个你们得到“六一零”专案组去问。“我们当家属的有没有旁听的权利,你们不是公开审理吗?”吴说是公开审理,但是这类案件跟其它案件不同,如果是别的案件直接就可以進,但是法轮功案件是专案专办,由“六一零”负责。家属无奈,因为他们还不知这个“六一零”是个什么组织,连法院都能管。密山市刘景禄、孙丽香夫妇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迅速康复,人也更加和善了。刘景禄十三年前去俄罗斯出劳务,后自己做生意,于二零零七年五月回国。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晚被中共不务正业的警察绑架劫持,孙丽香经营的文化用品被恶党密山市国保大队、鸡西市国保大队、鸡西市“六一零”等人员们搜查抢劫,连钱带物三十多万元。目前被非法关押在鸡西市第一看守所,其六岁半的儿子在家要爸爸妈妈。

* 大学教师孟凡全在冀东监狱遭迫害

河北理工大学轻工学院教师、大法弟子孟凡全,被非法判刑七年,两年来在冀东监狱遭受残酷迫害,曾三次被关進严管队迫害,即使不被严管,也被强制下盐滩超负荷奴役劳动,在有毒的卤水池里耙盐。恶人往死里打他,孟凡全一度被迫害的神智不清。家属多次去探视,遭到监狱方面的拒绝。孟凡全家住唐山市河北一号小区,生于一九六二年,从小体弱多病,唐山大地震那年,喝脏水,他又染上了甲肝,治愈后,落下了懒惰的毛病。九十年代初,他又得了一种怪病,胸膛里就象火烧的一样热。一九九四年喜得大法,长期的身体不适消失了,濒临破碎的家庭和睦了,胸里着火的感觉没有了,人变的勤快了。学校领导、同事都说他是好人,邻里更是夸他是好人。可九九年七月,恶党镇压法轮功以来,孟凡全被多次非法关押,曾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孟凡全在工作单位被唐山路北分局不法警察绑架。二零零六年九月十二日上午,恶警用警车把孟凡全拉到路北法院预谋非法开庭审判,只允许他的三位家人旁听,到上午十一点十分左右结束。孟凡全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在孟凡全走出路北法院的时候,当时院子里聚集了大约五六十闻讯赶来声援他的支持者,其中有人喊“无罪释放孟凡全”。 孟凡全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六年十月底被转到冀东监狱。妻子探望十次,只让见了一次。冀东监狱恶警还扬言“死也不放人”。 大概二零零七年下旬,孟凡全第三次被严管,恶警陈开(狱侦科长,多种折磨大法弟子的毒招都是他指使干的),指使将孟凡全双手铐在椅子背上,将人放在操场在太阳下暴晒,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九点,当时最高温度在摄氏四十度以上。 最令人发指的是,让蚊虫叮咬,手被铐着。孟凡全被恶警双手铐在椅子上,任由蚊虫叮咬,脸、脖子、头、胳膊、手脚等被咬的看不出哪里是疙瘩,红肿一片,这样被折磨了三天。

* 陕西宝鸡“六一零”对数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

陕西宝鸡地区邪党组织“六一零”勾结公、检、法等单位不法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对宝鸡地区的宋献南、段宝军、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王江梅六位大法弟子非法判处三至八年徒刑。其中,宋献兰、段宝军、秦丽洁被非法判八年;吴凤茹、赵宝琴五年六个月;王江梅三年。以上六位大法弟子在十月二十日接到判决书后已提出上诉。邪党人员还图谋近期对陕棉九厂职工张秋玲非法判刑。 大法弟子宋献南、吴风茹、赵宝琴、秦丽洁、段宝军、张秋玲等于二零零八年四月左右先后被金台公安分局国保一科、金台“六一零”及当地派出所等机构邪党恶徒绑架、非法关押。段宝军的父亲年已七十五岁,为给儿子请律师辩护,向律师讲情况,也被西街派出所恶警绑架,关押在宝鸡市氮肥厂宾馆,遭受恶警逼供、棒打、用烟头烧身,老人绝食反迫害,最终获得释放。 陕棉九厂职工张秋玲,四月十六日下午六、七点被宝鸡市公安局、金台公安分局国保一科、岐山县公安局刑警队、陕九保卫科绑架。第二天,张秋玲正念闯出黑窝。六月二十二日张秋玲在深圳被恶警绑架,劫回宝鸡,至今被非法关押在岐山县看守所。七月,有关恶党当局对她進行了所谓批捕,十月十四日已進行了非法起诉,并将在近期非法开庭。

中共恶党人员绑架七位大法弟子,属严重的违宪行为与迫害。请大法弟子看到此消息后正念铲除邪恶,营救被邪恶迫害的同修。

* 请关注黑嘴子女监对大法弟子于翠兰的迫害

吉林省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最近一再拒绝被非法关押在该监狱教育监区的大法弟子于翠兰的家人探监。所谓理由,狱方一会说是“违纪”,一会说是“自伤”,最后又称是因为于翠兰拒绝“转化”。目前其家人对于翠兰的身体状况非常担心。 于翠兰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被长春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绿园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并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两腿无法行走的情况下,被关入黑嘴子女子监狱。之后一年多来监狱未让家人探视。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于翠兰的家人去探监,监狱又不让接见了。家人到监狱办公楼找监狱长,门卫不给通报,这时非法关押于翠兰的教育监区的大队长正好来了,该队长称于翠兰“违纪”了不能接见,在家人再三追问下,大队长又说于翠兰“自伤”。这使家人更加焦急,更加要求探视。家人说:“我们非常了解于翠兰,她相信大法不杀生,更不会自伤的,你们所说的自伤肯定有原因,而且她自己都不能独立行走(因2006年被绑架后遭酷刑折磨所致)。”该队长竟无耻的说:“于翠兰不能行走是装的。”

十月份,家人又去监狱提出要探视于翠兰,狱方还是不让接见,这回理由是:于翠兰不“转化”。可见是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在不断的对于翠兰加重迫害。

* 潍坊大法弟子武法芹被恶人绑架情况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早晨七点半,潍坊市奎文区公安伙同六一零恶党人员共四人破门闯入大法弟子武法芹家中,一人捂住武法芹的嘴,一人紧紧掐着她的脖子气管致使其呼吸困难,剩余两人强行将武法芹往楼下拖,邻居及家中老人看到武法芹已经翻白眼,不能说话不能喘气,恶人置之不理,在两位近七十岁老人的追喊中,不法恶人把武法芹拖抬到车上去向不明。 现在得知,武法芹现被非法关押在潍坊看守所,生死未知。家中老人已被惊吓过度不能正常生活,上小学的女儿无法正常上学,五岁的儿子白天晚上哭喊着找妈妈。

* 兰州老人张桔秀九年遭迫害实录

甘肃兰州市七里河区国税局退休干部、经济师张桔秀,近八十岁高龄,九年来,张桔秀与她的家人(未修炼法轮功)一次又一次的遭到邪党恶徒从精神上、肉体上到经济上的迫害,其疯狂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张桔秀曾有一个很不幸的家:老伴患严重糖尿病多年,大儿子腰部粉碎性骨折造成残疾,生活不能自理,拄着双拐,经常大小便失禁,大儿媳也是残疾。二儿媳在俩口子吵架后,跑了,留下一个六十天的脑瘫婴儿。张桔秀又当奶奶又当妈,一直养育到七岁,孙子突然失踪,丈夫也去世了。小儿子经常无理取闹,无名发火。这个家全靠她一人苦苦支撑,长年劳累,致使她患有经常性头痛,头晕,胃出血,腰椎骨质增生,后又因车祸,致使膝盖骨骨折,真是雪上又加霜。只要一遇到生气、受凉等因素,就会引起她抽搐病,犯病时口吐白沫,全身冰凉,大汗淋漓,大小便失禁等,中医、西医、偏方、土方都用了,去了好多地方,钱花了不少,多年来效果甚微。当时的生活真是焦头烂额,生不如死,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就在生死关头,张桔秀经朋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她通过学法炼功,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身的顽疾不翼而飞,几十年的药罐子扔掉了,整个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白发变黑,皱纹减少,精神大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张桔秀老人是法轮功的亲身受益者,这利国利民的好功法一夜之间不让炼了,她当时想,肯定是上面不了解情况,搞错了。老人抱着对国家负责,对政府的信任,于一九九九年底進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却被恶警抓回非法拘留十五天。从此中共邪党对老人没完没了的進行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张桔秀老人被恶警绑架到兰州市西果园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因在路上晕了过去,恶警才让小儿子接回,但在老人昏迷之中,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局骗去小儿子三千元钱,并哄骗说:“以后再不抓你妈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原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席明杰非法命令张桔秀的单位每月只发给她三百元生活费。这违法扣除工资的行为,多年来给张桔秀老人全家造成严重的生活困难。

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市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十几人非法抄了老人的家,并把老人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恶警同时还非法抄了残疾大儿子的住处和小药铺、二儿子的住处年三十抄完半夜一点又一次被抄,并把二儿子非法关押到公安局,初一早八点才放回,邪党人员与土匪无异,简直无法无天。

二零零四年七月,在当时的兰州市公安二十六处副处长席明杰的指挥下,兰州市七里河政法委、兰州市七里河区国税局、七里河派出所及街道等联合向张桔秀老人的原单位索要七千元钱所谓“洗脑费”,再次非法将老人关押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直接关進小黑房里吊铐,连续迫害了十几天,致使七十多岁的老人不能行走,大小便失禁,多次晕死过去。恶警直到看见人已经不行了,才通知单位接回。

二零零四年七月,张桔秀老人刚从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出来,又被非法送進了劳教所。为了免遭再次被迫害,从二零零四年至今,老人一直在外投亲靠友,流离失所。

九年来,张桔秀老人被绑架就达七、八次之多,受尽各种残酷折磨;扣除工资和勒索单位的不算,恶徒直接从老人家属处敲诈的就多达八千元之多,这对一个艰难糊口的残疾人家庭的压力之大之重,外人是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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