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11月05日】
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首先跪谢师尊!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给弟子这次珍贵的交流机会。我错失了前四次大陆大法弟子书面法会交流投稿的机会,很懊悔,一直盼望着师尊能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好让弟子向师尊及同修们分享我得法后无限的喜悦与幸福。当看到“第五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征稿启事”后,心里高兴无比:感谢师尊,我终于有了了结心愿的机会。
绝处逢生得大法
我出生在农村,虽是女性,却自小就好强、不服输。这种性格再加上恶党文化的灌输,使我好争好斗,这真让我尝尽了人间的苦难:婚姻过早破裂、做买卖不赚钱,人际关系又紧张,……三十岁不到的我竟落得了一身的病。精神与肉体痛苦的煎熬,让我痛不欲生,有多少次真想一了百了,可一想到那三岁就失去了父爱的女儿,我还是硬撑着。在生与死的徘徊间,我苦苦的思索着:人活在世上到底为什么?就是为了来吃苦吗?……
一九九七年十月,我绝处逢生--有幸得到了宝书《转法轮》。我读后心中豁然亮堂,一切疑问顿消。我知道了来到人世的根本目地就是为了返本归真。我欣喜无比。
从那时起,我利用早晚时间到炼功点学法炼功,路上及闲暇时间就背法。平日里尽力做到事事按师父说的去做。随着心性的不断提高,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得到净化。得法不久,我忽然发现让我整天喘不动气的气管炎、鼻炎症状不见了,让我经常疼痛难忍的胆囊炎没感觉了……一身的病全都没有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神奇,让不修炼的大弟媳惊叹不已,她逢人就讲:“我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我看我二姐可神了,满脸的雀斑没有了,皮肤又白又嫩,人也精神,整个就象变了个人。”当时,认识我的人见到我后几乎个个都要惊讶地问: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我在离家乡不远的一座城市里做个体生意。得法前生意总是付出的多收获的少,我经常怨天尤人,自谓不公。修炼后,心胸宽阔,精神爽朗,态度和气,善待顾客,生意也神奇般的好起来。当时市场疲软,周边的商家一天到晚卖不动货,而我的店铺从早上没等开门客户就等着排号拿货了,一整天都忙个不停,而且進什么货卖什么货,有多少卖多少,几乎天天供不应求。买卖越做越大,客户的需求量越来越多,我不得不再扩大门面。几年下来,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老板”。我知道这些都是修了大法得来的福份。
慈悲待众生 大法解怨缘
正当我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中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江泽民一意孤行,挑起了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为了抗议迫害,我于二零零零年元月五日,参加了户外集体炼功,遭到当地恶人的绑架。我与六个同修一起被送往城郊的一个镇政府所谓的“转化点”。当时的邪恶因素充满了一切,十几名镇政府的工作人员及派出所警察都被邪党蒙蔽了,个个充当了邪党的打手,只要说炼,就不停的打,我们六位人同时遭到常人根本是无法承受的暴打。
他们十几个人同时打我,四、五把笤帚打碎撒满了地,又换了胶皮棍继续打,直至把我打的昏死了过去。在长时间被毒打的中,我也在选择着:我该怎么办,炼?还是不炼?那时根本没有让自己回忆过去的时间,但大法已深深的在我心中扎下了根--这是我生命的根本。同时,脑海里清清楚楚的闪出了炼功前后的变化,好象时间浓缩了,一念看到了整个炼功前后的过程。我心意已决:“今天炼功是炼到底了,因为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我把心一放到底,你们看着办吧!自己好象处于无人境地,也就是在同时,恶毒的暴打落在我的身上变的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疼痛;笤帚打碎了,再换一把新的,第一下打在我的背上,发出的声音就象打在金属上一样,整个身体略感麻木,笤帚顿断两截散落在地下。当时我心里就感到震惊:是师父给我下罩保护了我!
他们每打一下,就问一声:“还炼不炼?”每次我都大声的说:“炼!”就这样反复着。但心态不稳的时候,简直就是疼痛的无法忍受,但一想起慈悲的师父给予了我这么多,相比之下这点承受算的了什么?这时,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情景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个钉子放在胳膊上,用锤子狠狠的钉在十字架上,血肉模糊,清晰无比,我立刻感到这才是真疼啊!相比之下我挨了这点打算的了什么?说来真奇,我反而感觉不到疼了。同时我感到师父与众神都在我的上空看着他的弟子能不能闯过这一关。我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我决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尽管我想到了这些,但那些人还是一棍接一棍的向我打来。我感到哪儿有点不对:他们为什么打的我这么凶?是不是我的语气不对,激起了他们恶的东西?我发现了自己那颗争斗的心,随即改变了原来那种不服输的语气。他们再问我还炼不炼时,我平和而坚定的说:“炼。”这一声“炼”,是发自于我坚如磐石的内心深处,渗透了我所有细胞,好象那种声音来自于好远好远……震撼天地!十几名打手顿时呆住了,互相观望着,既大失所望又心怀恐惧,很狼狈的结束了这凶残的一幕。
当时的我,整个背部与两条胳膊都肿了起来,腰部打起一个厚厚的血包;呼吸急促、口干舌燥、面部冰凉……,惨状令领着打我的那个镇政府小头目都看不下去了,跑出去流下了眼泪,心想:“这么个小小的女人为什么遭这个罪?如果是自己的妹妹遭这样的挨打,我得怎么痛她啊!”(这是后来在他明白了真相后,自己跟我们说的)过后我得知:一些打我的人也感到惊讶:“她那么个小女人怎么承受住的?我们这些男人也承受不了啊!”其实只有我自己最明白,是师父为我承受的太多太多。这一夜几个同修没能睡着觉,担心的守候了我一整夜。我反而静静的睡了一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盘腿打坐,庄重威严,平空而起,随着身后发出“轰轰”的声音,飞的很高很高。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呢!同时,晚上师父用法轮给我调整身体,法轮在我身体上不停的旋转,我整个身体热乎乎的,只要不动就不疼。
第二天,同修们惊叹我怎么睡的那么香,惊奇的问我:“你疼不疼?”我说:“只要不动就不疼。”在人这一面的表现,同修们惊奇的看着我,脸色红晕、面带慈悲、祥和。有一同修说:“你看她睡起来真舒服,就象个菩萨。”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神迹,也坚定了同修的正信。
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上班后,屋子里来了很多人,挤的满满的。我要同修把我扶起来,开始了我对镇政府工作人员洪法讲真相。当时我头脑空空的,除了大法什么也想不起来,以前常人中的经历好象打入一个很深的空间去了,离我好远好远。我没有任何的观念,更没有一丝怨恨的向他们解说着大法的真相及我修炼前后的神奇变化,认真回答他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大法不断的开启着我的智慧,容量也在不断的加大着,那种正念(当时还不知道是正念)之场震慑、解体着邪恶。开始时还有人对大法不敬,慢慢的再也没人说话了。偶尔有人发出一声:“你看她就象小燕子似的。”“她说的都是高一层次的东西”。让他们看来我是那样的纯真、善良且知识渊博(其实我初中都没毕业),他们不时的发出惊叹之声。
那次是集体户外炼功后,本市邪党市委开了一个口头会,声称:“对这次被绑架的,只要不打死就行。”邪党区委书记派他的秘书到镇上了解一下强制转化的效果如何。我向他祥和的说明大法给我带来的美好,他默默的听着,不住的点着头。最后他说:“看来你是真受益了,如果都象你这样,确实是受益了。你写一份材料,我给你递上去。”此后,镇上的人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无论问我什么都是满脸笑容,还得用一种商量的语气。按当时一同修的话说:他们和你说话还要看着你的脸色说,对我们却那么凶。其实,是因为我符合了法,体现了大法的威严;因为善的力量是无限的,邪恶的因素也就自行解体。
被非法关押的十几天里,我与同修几乎天天向接触我们的人洪法讲真相。我的身体也不知不觉恢复正常,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无不更感到神奇。邪党对大法弟子的一次强制转化的阴谋,结果变成了大法弟子向他们洪法的机会。
为了有缘生命能从根本上得救,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另一同修再次来到了这个镇上,找到了当时领人打我们大法弟子的那位镇政府小头目的家。他妻子在得知我们来的目地后,惊讶的说:“他对你们那样,你们还来看他啊?”在她了解真相后,主动向我们要了《转法轮》。那位小头目也很受感动,双手接过我们递给他的真相材料,表示一定要认真看看。还说:“那次亏的你有功底,要不真的能要了你的命。”“你们要是不早走,都得炼了法轮功。(指政府工作人员)”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我回了趟与我积怨很深的原来婆家(我离婚),因当时我被绑架后,我幼小的女儿被她奶奶接回去了。神奇的是,大法善解了我们的怨缘。那时我不知道是业力轮报,也不找自身的原因,只感觉到被他们一家伤害的太深了,就是看到通向他们家去的那条路,我都气的浑身哆嗦,就更不用说提起他们了。
我从邪恶的“转化点”回家后,第二天买好礼物,不加思索的就到了女儿奶奶家。与婆家人见面后,彼此间就象从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亲热的互相问候。然后我告诉他们我被绑架的原因及大法的真相……。在领着女儿去我附近娘家的路上,遇到了原来的邻居,他们都感到吃惊,因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年受了那么大屈辱的我,怎么还会到婆婆家?我向她们说:“我炼法轮功了,大法教人向善,在哪里都要做好人,过去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这些都是因为我学了大法才改变的。”晚上我坐在床上,回想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怨恨,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去,平平静静的回,让我震惊的是,心底积怨已久的怨气没了,那种轻松、舒服真是无以言表,高兴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同修无私的境界感染着我
我按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几次進京为师父为大法上访说公道话,当权者不仅不听,反而残酷的迫害我,就连我不修炼的娘家人都遭到了被勒索万元资财的迫害。我不仅生意做不成了,就连自己的家也不能呆了,不得不流落在外。
零二年冬天,我来到资料点。有一次和资料点上的同修吃饭,快吃完饭的时候,有一个菜底没吃出来,我说:“菜底都吃出来吧,免的不好刷碗。”有一同修说:“不是不吃,是不舍的再吃了,下一顿还能再吃一顿饭。”我听后感到震惊,心里酸酸的:点上同修平时的生活是什么样?我被同修的境界所感动。不由生出敬佩之心,相比之下相差多远哪!我感叹大法的神威,造就出了这么多无私的大法徒。本来每个同修都可以不用这么艰苦,但他们无私的选择了这条路。有同修说:他们是被邪恶逼迫的上了资料点。我说不是。邪恶迫害不能在家,在外地一边打工一边讲着真相,生活的一定也很好。同修们选择了到资料点工作,能够放下自我的得与失,完全是为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资料点的同修大多没有经济来源,仅有的也是平时的积攒,平时除了能吃饱饭和必须日用品外没有人舍的再去买其它的。穿的衣服,大多都是在家同修付出的衣服。
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以前对吃上还可以将就,但对衣着打扮十分讲究。修炼后尽管不是那么好穿了,但还是较看重的。这次受同修无私境界的感染,我平时在吃穿方面变的更加节省,基本上很少添置新衣服,有时就穿同修捐赠的衣服,省下钱救人。夏天我觉的好过一点,穿什么都好说。可到了冬天,尤其是到过年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犯难:人们都穿新衣服,自己穿着旧衣服过年亲朋好友看了怎么说?那不太失大法弟子风采了。可想想同修,我也就不买了。在家同修付出的衣服虽不少,但穿在自己身上合适的就太少了。那时我心里就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真不舍的去买新衣服啊,那要少做多少真相材料救世人啊,如果同修拿来的衣服,哪怕有稍微合适的也行啊!”几天后,有一位同修付出的衣服,大小、肥瘦、包括颜色都是我喜欢的。我知道,这其中也掺杂了我要修掉的人心。意识到后,我就不再注重这些了,穿着得体大方就行了。
过情关 除色魔
这件事是我在修炼过程中最不愿提起的事,虽没做什么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但心里有说不出的懊丧,过关中,我好心苦、好心累、很艰难。当我艰难的走过来时,回头看看:旧势力真想毁了我呀!旧势力为了毁掉我,在我生生世世中已作了最邪恶的安排!但我有师在、有法在什么都不怕。
这一世中,旧势力利用因缘关系,安排我的婚姻很不幸,在感情上伤痕累累,没有遇到值得让我付出的人。直到邪党打压后,在一次被邪恶关押中,突然遇到一个男同修,是那么的熟悉,好似有一根千年的线牵着,一直没离开过,又突然遇见了一样。从此以后对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牵挂。这位同修也是我今后在做大法工作中的搭档。
事隔两年后,此同修几次让我参与资料点工作,为此事我考虑了很多,不知如何是好(我的思想活动该同修并不知道)。后来我找一位同修交流,说明情况,我说:“现在资料点需要人手,但我还有这么不好的心,不去缺人手,去吧,又怕放大执着。”同修考虑了一下说:只要基点站正,不要因此耽误了做大法的事;有执著,面对修去更扎实。经同修一交流,我觉的可能去我这一执著就需要这种形式吧!其实当时想的过于简单,修炼是相当严肃的,旧势力更是无孔不入。
从此以后,开始了我这一艰难的去执著过程。学好法或大法工作忙时还没什么,一旦冒出不好的念头,我就正念清除掉它;但有时干扰很大,满脑子都是那位男同修的身影,多亏大法在我心底也早已扎下了根,我的主意识清晰,并且有师父的加持,只要出现干扰,我就发正念清除。直至把当时的邪恶因素清除掉,有时一发正念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有三次旧势力给我加足了色魔的邪恶因素,我清楚的知道,当时我不能看同修、也绝对不能动。我心里求师父加持着弟子的正念,我坚定的清除着旧势力强加给我的邪恶败物与因素。那次对我来讲,真是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邪恶迫害不停,正念不止,直至最后除尽。后来的两次,一次比一次弱。旧势力黑手看这样达不到它们的邪恶目地,又变换了招数,晚上我在朦朦胧胧中,恍惚看到“同修”進了我的卧室,但我立即警惕起来:一定是邪魔幻化出同修的形像,利用这种形式对我進行干扰与迫害。我立即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清除解体干扰我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清除自身存在的色欲之心。邪魔立刻被除尽。
虽然后来邪恶的因素已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还是没有彻底清除干净。我向内找自己,我发现了自己一颗隐藏很深的执著心,还有想过常人幸福生活的心。这不就是一手抓着人不放,一手抓着神不放吗?但在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面前,它们什么都不是。能够走过这一关,完全是平时不放松学法所打下的基础。
做协调工作不畏艰险
零四年上半年,我市主要协调人与资料点上多位同修被绑架,其中包括我原来搭档的同修。那时我们当地主要依靠大资料点,家庭小资料点很少。我当时才学电脑刚好一个月,最扎实的就是学会了上网,其它很多东西都不会。此时我处于两难之中,如果继续学电脑,大资料点缺人协调,而其他同修对这周边需要资料的地方不熟悉,就要耽误各地方同修真相资料的提供。最后我决定,一边做着大资料点,一边建立小型资料点,逐渐减少大资料点的工作量,使各地真正达到遍地开花。就这样,我与另两位同修担当起周边一千六百多名大法弟子经文及相关材料制作与传送。
有很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我原先与同修配合,只是协助同修做一些大法工作,采购各种耗材、装订、资料的進出……等等,没操什么心。这一下全落在自己的身上,我感觉到很大的压力,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大法弟子的责任感与使命感没使我生出一丝的退缩心。
我刚开始承担这项工作不久的一个晚上,两位同修做好材料已是晚上十点半多了,为了不耽误明天的事,我一个人拉着满满的一三轮车资料向装订点上送。三轮车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田野小道上颠簸着,路两边的高高玉米让风吹的发出唰唰的声音,思想中返出一些不好的念头:警车来了怎么办?被抓了怎么办?怕的因素慢慢集聚我全身,心里怦怦乱跳,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时,“刷”的一声,车上的材料撒落了一地,我一下意识到:“让你怕,再给你来一下,没一点大法弟子的样子。”我用颤抖的手从新绑好车子。又转念一想:我怕什么?有师在有法在,有什么好怕的!我一边发着正念,不断清除那些令我害怕的物质,一边向前走,怕的因素越来越弱,正念越来越强,最后安全的把材料送下。
几年来,我与资料点同修一年如一日,不管刮风下雨、严寒酷暑,邪恶无论多么的疯狂,只要做出真相材料,连夜送到同修手中,以便同修尽快救度众生。一直到了各地家庭小资料点同修能解决当地资料,我们的大资料点才平稳的停下。
推广家庭资料点
随着正法的不断推進,小型资料点遍地开花是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世人的必然。我们在从零四年下半年开始推广家庭小型资料点过程中,做到每建一个小资料点,先和同修在法上认识,直到同修真正认识到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才教她技术,然后,每建立一个,就起到一个家庭资料点的作用。师父经文、明慧周刊、真相小册子各地自行解决。
几年来,我们和各地同修接触时,注重以学法修心为主,建立学法小组,使同修们形成一个学法修心的环境,只要发现哪里同修出现问题,我们就及时在法上交流,在建立家庭资料点方面,由于各地同修的积极配合,还是比较顺利的。但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有的同修,只做材料,耗材等就认为那不是她的事,还得给她送,成了大资料点不送材料换成送耗材。
开始做《九评》时,我们将装订、分页,传送一步到位,尽量减少中间环节。开始同修也是不愿接受,他们认为那不是他们的事,是资料点同修的事。有一次我有事到一个资料点去,正好赶上他们装订《九评》,一進门,同修就抱怨上了:“太费劲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手里拿着四边冒茬的《九评》让我看。我说“这样不行”。当我和他们交流完后,没人再说话了。后来我再去时,当地协调人对我说:多亏你交流了交流,都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再装订时都积极配合。
随着不断的体高,各地同修对法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很多同修认识到,小型资料点我们做的太晚了,如果提前两年就好了。
学好法,向内找是修炼人的关键
在大法工作中,当矛盾冲击到心灵时,感觉到修炼太苦了,简直是剜心透骨的疼痛;当学好法,按照师父所说去做的时候,每当突破心性障碍、转变观念向内找时,那种心性飞跃式的提高,心性容量加大后,那种舒服,轻松;让我体会到修炼的奥妙、大法的超常、师父的无量慈悲。
从零四年开始,我感到工作量越来越大,大资料点《九评》的制作、小资料点机子的维修、购、送耗材、各项的协调,还有好多没在打算中的事。我忙的不亦乐乎,干事心越来越强,这直接影响到我的学法,学不上法的时候,有说不出的焦躁不安,心里真急啊!我想这样下去不行。以前各大资料点一次次被邪恶破坏的教训我铭刻在心。大都是因为先前同修们为了大法的工作,一次次挤掉了自己应该学法的时间,忽视了向内找,让邪恶钻了空子。师父决对不希望我们这样。我强制自己静心学法十几天,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人修炼主要是修心性,他还不懂这一点,他以为吃苦就能修炼。”
我一下意识到了我的不足。长期以来,我一直处于一种无形的压力中,邪恶对大法及大法弟子几年的疯狂迫害没使我后退半步,但我感到来自于同修的压力真让我透不过气来。我仔细想一想,前几年我在大法工作中,觉的自己倾尽了所有,干了很多事,吃了很多苦,很忙很累,而有些同修还处于严重的等、要、靠的状态,不知不觉中有些“怨”同修。把干事的多少当成了修炼的主要因素。然而,协调人的职责到底是什么?是把整体同修所做的大法工作都包下来吗?我意识到自己还有颗“自大”的心。对同修做什么都不放心,好象什么事离了自己都不行。师父要的是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如果这样下去,我不但学不上法,还阻碍同修走自己证实法的路。对同修来讲,没什么不放心的,都是师父的弟子,相信同修一定会做好的。
如果平时多学法,听师父的话,以组建学法小组为主,使同修形成集体学法的修炼环境,不断提高心性,每个同修在各自的修炼路上发挥最大的作用,还用我们吃这么多的苦吗?还用师父为我们操这么多的心吗?平时认为自己好象做的还不错,认为在修炼的路上,已无憾事。当我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达到师父对自己的要求时,对同修那种的“怨”立即完全消逝了。
后来,我和周边各地协调同修开了个交流会,表达了我当时的想法。有的同修当时的反映比较激烈,甚至不愿接受。但我相信同修一定能做好。当同修真正认识到自己那颗依靠、安逸心的时候,一定会突飞猛進的。因为能够在大法中走到今天的都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后来这几年家庭资料点的遍地开花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正念闯出魔窟
除了九九年十一月份我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外;我先后被绑架起七次,每次都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几天就正念闯出魔窟。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与另一同修到一山区发真相材料,被恶人举报,绑架到山区看守所,因我绝食反迫害,他们就把我送往当地医院,强行灌食。晚上有两名警察轮班看着我,一直在铐着我的床前来回走动着,没有一丝睡意。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解体恶警背后及操纵这次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时请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定要闯出魔窟:“大法弟子不能被关押,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到了大约三点多,警察就在我隔床空间坐在一小凳子上,胳膊放在膝盖上支撑着头,背对着我,我一看:“这就是我要走的机会。”其实恶警背对我一分钟也没有,就这样我脱了手铐,在邪恶的眼皮底下走脱。
今年的八月中旬,我和一女同修在路上讲真相的时候,被恶人举报。当我们在往前走的时候,只听有一个声音“站住”,我回头一看,三个警察向我俩追来。两个警察追到了我跟前,我和他们讲着:“我们素不相识,无怨无恨,我也没做错什么,你这样做对你不好。”他们被正念之场所抑制。当我回头一看,同修被另一邪恶警察抓住不放时,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厉声说:“你把她放开,要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其中一警察说:你怎么对我不客气?抓同修的警察惊了一下,就对另一警察说:快,赶紧打电话再叫人来。我们两个同时大声制止:“你打不出去,再打你的手机就坏了。”我拿钥匙要打开车子锁带同修走,但同修让恶警死死抓住不放,我就向围观的众生讲真相:现在法轮功在世界上传遍八十多个国家,世界上的人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抓同修的那个警察看来是个头目,在大声骂这两个警察,说他们都是吃白饭的,做什么都不中用。后来他两个每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想抓住我,我坚决不配合他们,我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今天谁都动不了我,决不能让邪恶带走。”当我挣脱他们的手时,我就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但最后还是让四个恶警绑架到车上。
在车上我向内找:今天为什么碰上这出事?是什么执著让邪恶钻了空子?我回忆平时的心态,认为这好长时间一直很注重向内找,有什么执著只要抓住它,我就不放过去;再说,无论如何邪恶也不允配迫害我。我默念“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别哀〉)。我知道邪恶对我们无能为力,因为我们有师在、有法在、宇宙中的正神也绝对不允许旧势力黑手烂鬼对大法弟子的肆虐迫害。我相信同修也一定会做好的。到了派出所,我心态祥和的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派出所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解体恶警背后操纵他们迫害大法弟子邪恶生命与因素。希望他们将来好得救。
我对警察没一丝的恨意。有时头脑中也返出一些不好的念头,只要一出来就正念清除它,决对不承认它。我们大法弟子是唱主角的,谁都说了不算,只有大法弟子说了算,师父说了算,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与指使。发出的正念之场有力的震慑了邪恶。查体时,针对医器发正念,不让它们被邪恶利用。送往看守所后,邪恶们很想送下我们两个,它们与看守所交涉了好长时间,我们就一直发着正念,邪恶迫害不停正念不止。眼前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被其带动。又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正邪大战,邪恶们不得不在可耻中收场。最后看守所拒收。晚上九点多,我们两个同时堂堂正正闯出魔窟。
回家后,反思整个被抓过程,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两个同时大声制止:“你打不出去,再打你的手机就坏了。”发出的正念没起作用呢?还有我发出的一念“谁都动不了我”,为什么还是让它们抓去了呢?
通过静心学法,发现有三个原因:一是心态不稳,回忆一下当时意识中还有怕的因素。二是法理不明确。当时制止邪恶放开同修的时候,应该正念正视恶人,尤其对邪恶头目,发正念清除它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把邪恶头目制止住,其它不打自散。“我这个人不愿意跟人斗,我也犯不上跟他斗。他弄来不好的东西我就清理,清理完了,我就传我的法。”“因为他老干坏事,他破坏我传大法,我就把他彻底销毁了。销毁之后,他的师姐、师妹、师兄、师弟都想动。当时我说了几句话,他们都感到震惊,吓坏了,谁也不敢动了,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转法轮》)其实师父在法中早已把我们平时碰到具体事时,该怎么对待都讲给了我们。三是:基点是为私的。“今天谁都动不了我”,没有站在救度众生和真心为警察好的基点上,仅仅是谁也动不了“我”。如果真正达到无私无我,为的是救度周围的众生,那大法的超常一定会显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为自己有如此慈悲伟大的师父、又能有幸当上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感到自豪。我感到自己是宇宙中最幸运的生命。同时,我也知道作为正法弟子,我还承负着救度世人的重大使命。我要正视自己的不足,更好的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再精進,让期盼弟子“好消息”的师尊感到欣慰。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