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婆罗花开

掸尘


【正见网2007年11月01日】

已是深秋,枯叶卷缩在地上,刚刚种上麦,田野里空荡荡的;几只小鸟间或在河堤上的树枝上起落。河水静静的,把岸上的景物倒映在水面上。天空很高,有一层淡淡的云。上午九点来钟的阳光在这个季节里略微有一点发黄。一切是那样的安静,只有季节的变换在不知不觉的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推進与流逝。

素琴、明霞都是快接近五十岁的人了;还有一位老人,满头浓密的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三人各骑一辆车,边走边说。明霞说:“刘姨,天天还和大叔一块发资料吗?”满头银发的老人接口说:“这几天回老家讲真相去了,剩我一个人发。这一次去的比较长,可能又串了几家亲戚。打电话说还得再等几天。”明霞说:“我真服你们老两口,一心扑在大法上,学法炼功又坚持的那么好。唉,我今天早晨又迷糊过去了。”

素琴笑了笑说:“跃進的思想还没转变过来?上次不是说愿意看《九评》了吗?”明霞说:“上次好说歹说才愿意看一点。看了有两评吧,就丢下一句‘你们这不是搞政治吗,xx党是不好,可也不象你们说的那样,总不能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吧。这个党我看还是不能退,挂个名,不碍吃不碍喝的’。”

素琴说:“我看不只是他的问题,是不是我们那方面没修好。跃進这个人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思想也不是很固执。”明霞说:“你什么时候再到我家一次,我看他和你说话还是怪投机的。上次你和他说的咋样?”“上次时间比较短,还没有谈到退党的问题。不过他对大法不是怎么反对。”明霞又接着说:“上次你走后,他就说‘看人家修的多好,说话文文静静的,还在理,哪象你?’我差点没和他顶起来,忍了忍,等平静了才说:‘她要是叫你退你退不退?’他一听就火了:‘退退退,你就知道个退,我就是不退。’对他我是没辙了。”

刘姨说:“还是得向内找自己,看看自己有哪颗心没修掉。”明霞说:“那你俩就帮我分析分析,我有哪颗心不好。我就是不能看到他急。”素琴说:“你这不都说出来了吗?他不就是你的镜子吗?你安安静静的说,他能急吗?你‘焦躁、不耐烦’的心修去了吗?”明霞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素琴说:“上次我们发的资料不有优昙婆罗花的内容吗?我拿一份递给我们校长。没承想,他拉我到他办公室,说是让我看看国内网站对优昙婆罗花是咋攻击的。国内对婆罗花的报道五花八门,有信的有不信的。信的内容也是xx党有意安排的,让和反对大法的作对比用,来做批斗大法用的。大多是骂的,还有说是什么草蛉虫的卵的。最恶毒的……。我们校长还挺有头脑的,他说:‘别看xx党找来植物学家来证明,忽悠来忽悠去,你得会看门道。为什么国外的植物学家没有出来说的?人家国家没有“草蛉虫”?要是没有“草蛉虫”,说明这正是优昙婆罗花;要是有“草蛉虫”人家没有科学家出来证明,正说明人家外国是承认优昙婆罗花这种现象的。再说了,为什么在寺庙和大法弟子家经常出现?要是虫卵能没有人认识吗?它把大法弟子都当成傻子了。还有一个问题,我看这婆罗花可是不分季节的,也不分国家和地区。是不是哪个地方的风气正,大法弟子证实法轮功做的好,哪个地方就有优昙婆罗花?要是这样,“中南海”是绝对不会开优昙婆罗花的。’”

明霞问:“他会上我们的网站吗?”素琴说:“‘破网软件’他都用了一年多了。他在家里上网,对我们大法的事了解的可多了。昨天他还给我说:‘大法弟子真厉害,一把“人权圣火”要把中共在国际上给烤糊了。’他还说‘明年的奥运肯定要成为中共的一个“亡命坎儿”。过得去,中共也是死定了’。”

刘姨感叹了一声说:“我们的大法书要是能在社会上公开发行该有多好啊!人只要看一看书,就什么都明白了。释迦牟尼佛的预言,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都在印证着师父的正法啊。有几句我都背下来了,好给人讲真相用。”

明霞说:“背给我们听听。”

刘姨背道:“根据佛经记载,优昙婆罗为梵语,意为灵瑞花、空起花、起空花。《慧琳音义》卷八载明:优昙婆罗花为祥瑞灵异之所感,乃天花,为世间所无,若如来下生、金轮王出现世间,以大福德力故,感得此花出现。”停了一下,又背道:“优昙婆罗花,三千年一开,乃祥瑞之兆,优昙婆罗花开日,为转轮圣王下世正法度人之时!”

素琴说:“今天该不是叫我们来看优昙婆罗花的吧?我看老顾那喜欢的样子,只说有好事要我们去交流一下。现在这情况,大法还被破坏中,会有啥好事?兴许是我们当地也开了优昙婆罗花。”

明霞说:“以前说的‘昙花一现’,是不是说的这优昙婆罗花啊?”素琴说:“你还别说,还真是指的优昙婆罗花。当时我们校长还给我找来‘辞海’、‘词源’。上面的解释都说是指优昙婆罗花,不过它上面写的是‘优昙钵华’。还很明确的说是释迦牟尼说的,还说转轮王正法时,这花才出现。和刘姨背的意思都是一样的。”

明霞说:“这乡下的空气真好,又安静。哎,你看那儿挂的横幅。”河对面的堤坝上,两棵树中间,一条黄底红字的横幅,“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格外醒目,给河堤上的风景增加了一道亮丽的色彩。

有个年轻人站在堤坝的路上,推个自行车,好像在等人。刘姨说了一句“给他讲讲真相”,紧蹬了两下,在年轻人旁边停下了,很和蔼的说:“等人呢,小伙子。”那人笑了一下说:“是,等个伙计。”刘姨说:“你入过党入过团吗?”小伙子说:“入过党,在部队入的。有啥事吗?”刘姨说:“没啥事,你看xx党这么腐败,老百姓管不了它,它除了害人不干别的,天要灭它,你把党退了吧?咱把这个党退了,别跟着它遭殃。”小伙子说:“大娘,以前别人也给我说过,我没有退,你这给我一说,我咋就想退了呢!”刘姨说:“退了吧,这个党无恶不作,咱好好的一个人,和他搅在一起不做坏事也背个黑锅呀。”

“等急了吧?”两个人正在说话,又一个小伙子来在两人的面前。“这是我战友,也是个党员,你也给他退了吧。”刘姨笑了:“那得人家同意。”边说边对着新来的小伙子说:“我俩正在聊退党,你听说过吗?”小伙子“噢”了一声说:“我看过传单,当时就想退,不知道咋退。心想,我先从心里退,我就不承认自己加入过这个坏蛋党。今天可好,你说咋退我就咋退。”“我给你俩起个化名退,一个叫明理,一个叫清源,就用这化名退了吧。”两人笑着说“中”。刘姨又很慈祥的对他两个说:“你俩还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可是宇宙特性,是正法啊!” 两个人都说:“谢谢你,大娘。”

明霞和素琴两个人在旁边看着,也没插话。见刘姨平平淡淡的就退了两个人,素琴说:“这就是我和刘姨的差距。走到哪,把‘三退’做到哪,真了不得。”三个人转身走时,听到两个小伙子说“这老太太真好,和和善善的。xx党是彻底完蛋了。”

明霞对刘姨说:“见了生人你咋就那么自然呢?象对自己家里人一样。我就做不来。”刘姨说:“开始我也做不好,慢慢来。只要你心里想着一切是为了别人,别人很容易被咱打动的。师父不是说过‘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话吗?”素琴说:“完全为了别人的心就是慈悲心啊。”

十多里的路程,三个人不知不觉的就走过了。来到村前,老顾正在村口等她们,身旁放着他那辆“百里驹”。明霞说:“老顾,半年没见,你这辆老车还健在啊。”一句话把大家说乐了。明霞说的是老顾那辆车,两年前同修就说他,车太破了,每天骑车跑东跑西的,把车换一换吧。老顾说“我这辆车可有灵性呢,看着破,骑着‘骝’着呢,几乎没坏过。我给他起个名字叫“百里驹”。不管多远的路,它跑起来还挺欢,给我个摩托我也不换。”

老顾的脸红扑扑的,透着光泽,对大家说:“这庄儿的形势很好,老百姓对大法的认识挺好的。这庄儿这个同修大家可能不认识,平时做的很好,不显山不露水的。她现在家里等着。这样吧,我和老大姐在前面走,你俩在后面跟着就行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四间平房,靠东墙是一棵石榴树。平房出厦处有春天小燕子衔泥砌的燕窝。院子里停着一辆农用三轮车。厨房和大门的门楼连在一起。大门和堂屋是一条砖铺的甬道。老顾给大家介绍:“这是静玉,同修,九九年三月才开始修炼。院子里给大家刚才打招呼的是静玉家的,叫明昆,对大法很支持。”明昆進屋给大家笑了笑说:“你们说你们的。静玉,给大家倒茶。”转身又出去了。

老顾接着说:“说是叫大家来交流,其实是想让大家看看开在我们当地的优昙婆罗花,看过后再交流交流。”三个人都笑了,说:“路上我们都猜着了。”明霞看着静玉说:“你家开的,在哪?”说着,已经站了起来。刘姨和素琴微微的笑着,看着静玉。静玉也始终含着笑,听明霞一问,才说:“这玻璃上有四块,每块有一、二十朵哩。”

“在哪?我怎么看不见?哟!这么小,这么细,怎么这么白?好看,好看。”明霞早已站在窗前,用手指着对素琴和刘姨说,“看到了吗?有一扁指这么高,花枝细的很,这花还没针鼻大呢。”刘姨正在戴花镜,素琴说:“看到了,就是,挺白的。”老顾拿着一个放大镜对明霞说:“用这看,看的清楚。”明霞接过,对着优昙婆罗花眯缝着眼来回照:“这回看清楚了,哎,有的花瓣还开着呢。象小喇叭花似的。”

老顾说:“大门楼的磁砖上,铁门上,厨房的玻璃上都有。”明霞把放大镜递给素琴,对刘姨说:“咱去看大门上的。”她在前面走,刘姨在后面,静玉搬个凳子从屋里出来。老顾说:“有的开的高,站在凳子上看。”

明霞指着数有几处:“这门楼上有七、八块哩,我再看看大门上,一、二、三,有四块。”老顾笑了,说:“不太好数,你看这门口的榆树上有多少?”大门的东侧有一棵榆树。明霞来到树前:“这有一块,这有一块,这怎么数啊,这几个是一绺排着的。”

素琴也来到大门口,把放大镜递给刘姨:“用放大镜看。”刘姨接过放大镜,对着花看着:“这婆罗花还有颜色呢;这一片象个癸花似的,花尖都是黄的。”明霞说:“哪有黄的,不都是白的吗?”

“前天来那一个,说有红的。我对着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不都是白的吗?哪有红的?今儿个你又说有黄的,这花可真比传说的还奇呢?”明昆拿毛巾擦着手,走过来说。明霞不在数榆树上的婆罗花了,也走过来说;“在哪,我看看,……没有黄的啊。”刘姨拿着放大镜看另一块开的比较多的优昙婆罗花:“这一片真好,上面是黄的,下面是紫的,白的也很好看。还放光呢,五光十色的。哎,这花也是五光十色的。”明昆说:“老太太你真有福气,开在我们家,我都看不到。看来真有啊。”静玉说:“本来这就是天花啊。没有缘分的人见都见不到的。”

進屋后,大家意犹未尽,还在说着这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明霞说:“杨建生唱的《婆罗花开》我最爱听,那个声音带有磁性似的。吸得人心舒舒服服的。”素琴说:“我看这花,初看,挺平常的,但总感觉有点异样。静下心来看,会感觉这花非常的素静,文文气气的,象个小姑娘,用“冰清玉洁”和“高雅”都形容不了她的气质。”刘姨说:“到底是个老师,说话文绉绉的。”

静玉说:“刘姨,来这么多人,就你看的和大家不一样。”又对老顾说:“上网上去没有,要不要把刘姨看到的也写上?”老顾说:“可能已经发到网上去了。我看网上以前报道的也都是说是白色的。是不是大法中超常的一面不宜报道,还是平实的报道会更好些。”素琴也说:“我看也是,这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在世界各地显现,已经足以说明佛经的记载,也足以惊醒世人了。这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不由他不相信。再進一步的报道不带有普遍性。以后如何报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是以这种平实的报道比较好。”

静玉说:“前两天来的同修不是说山西电视台也作过报道吗?前一段做的真相资料也有一部分有优昙婆罗花的内容。”明霞说:“还是要让世人来正确认识优昙婆罗花为好。怎么让咱们当地的人们来认识呢?现在又不能到处宣扬。”

“明昆,明昆,”一个中年男子手里夹着烟走進了院里。看到屋里有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進了屋。明昆和静玉都站了起来。明昆说:“建权叔,这里坐。”那人略有一些尴尬,还是朝里边的一个凳子上坐下,笑了一下说:“都是来看婆罗花的吧,别介意。俺村都支持,不支持的他也不敢咋反对。”边说边把还剩大半截的烟在地上摁灭。明昆说:“这是我四叔,俺村支书。对法轮功可支持哩。”静玉也附和着说:“乡里有啥对咱不好的事,他都应酬得好好的。性格爆一点,谁也不敢在俺村说法轮功个不字,他听到后就找人家论理。俺村的形势他可起了很大的作用。”

建权见他夫妻俩夸自己,毕竟是常在外走的人,也就不再拘束,说道:“还是你们几个炼法轮功的炼的好,孝敬老人,爷们场里没有人不称道的。哎,我给你说,刚才我到凤莲她们几个家里都看了看,就你家开的多。还有你左右邻居家也都开了,他两家可不炼法轮功啊。话又说回来,还不是你炼法轮功带动的?左右邻居都沾光。”

老顾对大家说:“村里还有两户同修家也开了,家里人还是有点小担心的。明知是好事,也不太敢叫同修去看。”刘姨她们三个刚才已经听老顾说了,静玉邻居家的优昙婆罗花也都是开在大门上。

建权说:“凤莲家大门上开了有五朵,凤莲也是有点担心。还是修的不扎实,哪象静玉,也不声张,该来看的不是都看了?”刘姨说:“现在这个环境,小心一点也是对的。啥事也不能过了,过了就不对了。”

明昆说:“还是老顾组织的好,提前还给我商量,看我的态度。要依着我,谁想来谁来,又不是我家种的,天生的,老天有眼,她咋不开在江蛤蟆家啊?”众人笑了。

老顾说:“‘明慧网’上报道过,吉林有一个大法弟子家报箱上开了优昙婆罗花,去看的人多了,就把大法弟子给绑架了。”建权说:“有这事?这花可是天花啊。没有土,没有水,开在玻璃上,铁门上,又专门开在大法弟子家。”明霞说:“这xx党还讲这个理,它是战天斗地、六亲不认的。它要信了优昙婆罗花是天花,是三千年才开一次的,它不就间接的承认了释迦牟尼佛说的是真的,它不就承认有佛了吗?”

素琴说:“最可悲的还是中国人啊,在它的恐怖统治下,老百姓的思想都被它禁锢住了。正法传世,万载难逢,可它就要污蔑你是邪教。其实它才是十恶俱全的魔教。”

刘姨说:“老顾,大家都是怎么认识的?”老顾说:“同修们在一起交流,都认为是应该叫同修看看,但也要考虑一下安全,也不要给同修家增添不必要的负担。还是要控制一点,注意不要在同修间造成不必要的波动。”

明霞说:“我看花大都开在大门上、院子里,屋里开的就没有,还不是叫世人看的?”

老顾说:“同修们也有这个认识。老百姓咱也没有办法不叫人家看,只是很少有人知道。”

建权说:“这个好办,你们去说也不太合适,你们发的资料中不都有有关优昙婆罗花的东西吗?我去说,只要你们大法弟子都看过了,我就给人家说。我就说‘大法弟子家开天花了’。”

素琴说:“这样挺好的,先在你庄儿说。”

建权说:“不碍事,乡政府里我也可以去说。我变着法给他说,我先让他看资料,我再让他看花。”老顾说:“还是要慎重,先……”“你别担心,外边的形势我清楚着呢。上次和王……”建权停了一下,想了想说,“上次和乡里的一个领导喝酒,他说啥也不喝。我说‘除非你炼了“法轮功”,我以后再也不劝你’。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等没人了,他拉着我说:‘你替我保密,我知道你对大法有很好的认识,我也是才开始炼。这大法真是太好了。以前受xx党的骗,一看大法书才知道,这大法都是教人做好人的。’下午我就去找他,也让他来看看。”

秋日的阳光明明亮亮的,洒满了静玉家的小院,雪白的优昙婆罗花静静的开放着,默默的向世间散发着她特有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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