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五千年:历史真貌─万古天门开:法轮大法洪传和正法时期(十六)

(1992年―现在)


【正见网2005年12月03日】

江利用镇压法轮功之机对中国人道德观念的摧残

在江xx的统治下,中国不仅社会腐败成风,贫富差距扩大,而且道德急剧下滑,百姓怨声载道。江更是利用镇压法轮功之机进一步摧残了中国人的道德观念。江是如何做的呢?

自从江XX一意孤行开始镇压法轮功,就把一切赌注都压了上去。江有着强烈的预感,它似乎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这就使它更加恐惧和失去理智,也就更加疯狂。

江下令镇压法轮功的要点是:1、“对他们要狠点,特别是上访、发真象什么的,抓住就打……往死里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2、“在这个问题上,只要能压制住,可以不择一切手段,不受任何(包括法律)约束,整死了人,不负责任。不信我就治不了他法轮功。” 3、“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穷),肉体上消灭。” 4、“一般不发红头文件,只密码电传或口头传达,不署名,一概说是‘中央批示’!” 但是,令江没有想到的是,无论如何镇压,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依然是源源不断。2000年10月,更发生了上万名法轮功学员走上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或“法轮大法好”横幅,并有千人集体炼功的场面,虽然被员警通过殴打、抓捕、拘禁及时处理,还是引起了江、罗的震动。

由于镇压过于荒谬,受江直接操控的镇压法轮功的专门机构“610”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一位原“610”员警在2005年逃亡到澳洲后这样描述自己当时的感受,“在610办公室,人和人之间总是半掩着嘴说话,声音尽量放小,一边讲眼睛还要一边四周的看,长期泡在这种气氛里,即使在公开场合,也习惯了这种讲话方式,好象永远怕别人听到、怕别人知道一样。鬼鬼祟祟,如同患了神经病。” “回到家中,失去了往日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少言寡语,唉声叹气。”即使在公安系统内部,‘610’也“成了员警队伍‘不务正业’的代名词。‘610的员警是神经病,不干正经事(不干员警份内的事情)’,大伙儿私下里都这么说。”

此时江所能做的就是用权钱加紧收买,给各地“610”扩编制、升级别,再保证充足的经费。例如2000年10月,中共将天津市公安局第一处提格升为二级局(相当于副局级)──国内安全保卫局,就是将原政保处和“610”办公室工作合并起来,从而扩大了“610”办公室的编制,以加大打击法轮功的力度。在公安系统内,相当于处级单位的610办公室的权力比其它单位权力大。在省厅级公安部门内能称为办公室的单位,其职权范围是很大的,可以布置检查工作,并可对同级单位下发指令。但是可笑的是对内公开的人员招聘,应者无几,最后只好搞电脑硬性抽签指派。

然而中共的镇压机器象一台洗脑机,首先成为江镇压运动牺牲品的恰恰是这些可怜的镇压工具们。“610”新老成员每天都要自觉的学习江的镇压精神、看大量的对法轮功的诬陷材料,在灌输中不知觉中被洗脑。

就这样当执法者的最后一丝善良本性被彻底摧毁后,这些人恶的一面就极度的膨胀,这时就是江的指示最能被彻底贯彻的时候了。然后就象一个训兽师奖励动物一样,江对他们再给以钱、权的奖赏。

江XX规定“610”和劳教所警察的奖金、升迁、政绩等等个人利益要和被关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比率紧密联系。于是对于“610”和劳教所里的一些警察来说,江的指令,各级官员层层施加的政治压力,再加上利益的诱惑,一下子就冲毁了他们做人的最基本的良知底线。这些头戴国徽的“人民警察”,在为所欲为、草菅人命的时候,所需要的唯一搪塞自己良心的理由就是“这是上面的命令”。这些行恶的警察,实际上成了镇压开始后的第一批受害者。

整个国家就这样被江拖入“人变兽,兽逞恶,恶伤人”的空前灾难,文革后稍许恢复的良知、道德、正义、公平等基本价值理念,在镇压法轮功的运动中再一次被彻底的摧毁了。法轮功学员对“真善忍”的坚持,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为中国人守护着最后一条道德底线。

从联合国年度报告看江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一(1999-2000年底)

江动用庞大的国家机器镇压法轮功,不仅招致了国际社会的批评,同时也引起了国际组织,如联合国的关注。从2000年起,联合国的年度报告中就有专门的章节谈到了法轮功所遭受的迫害。这些报告包括:“非法致死”监察专员年度报告,“酷刑折磨”监察专员年度报告,“非法拘捕”监察专员年度报告,“对妇女暴力”监察专员年度报告,“言论自由”监察专员年度报告,“人权保卫者”监察专员年度报告。从上述并不完全的报告中,我们可以一窥江政权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忍和暴虐。

1、“非法致死”监察专员年度报告

杀戮是江种种残酷迫害手段中最令人发指的一种。

2001年,联合国“非法致死”监察专员在其报告中提到了中国8例致死案件,其中7例是因为修炼法轮功而惨遭杀戮。这些案件是:

(1)2000年4月21日,李惠希被带到侯镇派出所,当晚被公安人员活活打死。22日早将尸体火化后,公安局才通知家属李惠希已死亡,并恐吓家属不许声张。

(2)1999年9月27日,赵金华在地里干活时被镇派出所抓走。在镇派出所,赵金华被毒打和电棍电。10月7日,赵金华被折磨致死。验尸报告指出,赵金华头部及身上多处创伤,估计被钝物击打致死。

(3)2000年2月20日,陈子秀在关押时致死。据报导,陈子秀是被当地专管法轮功的负责人抓走,并带至北关派出所。次日,陈子秀被带至“法轮功转化看管中心”城关街道办事处,政府官员毒打了她几天。就这样,陈子秀被毒打致死。

(4)李再吉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劳教一年。2000年7月7日吉林市公安局通知李再吉的家属去当地医院护理,李再吉的家属到医院后发现李再吉已死。李再吉的身上到处是伤,显然是遭酷刑所致。2000年7月14日吉林市公安局火化了李再吉的遗体。

(5) 王兴田于2000年3月25日被活活打死。2000年3月21日,大杨庄乡乡政府怀疑王兴田及其他11名法轮功练习者要去北京上访,将他们非法拘禁33天之后,又转押至北圈里监狱。在那里警察逼迫他们写保证书。2000年3月25日,因王兴田坚决不写保证,北圈里乡政府官员带了一伙人用电警棍和警棍对王兴田进行暴打,致使王兴田遍体鳞伤。当日下午5点王兴田被毒打致死。

(6)2000年3月2日,张正刚被淮安公安局拘留。3月25日,张正刚惨遭非法毒打,致使头部重伤。随后送淮安市某医院抢救治疗,但张正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3月30日张正刚在医院死亡。

(7)1999年9月,周志昌被关押在双城看守所。2000年5月6日, 绝食几天的周志昌被送至双城市某医院,当日下午,周志昌在医院死亡。周志昌的遗体遍体鳞伤,显示他在关押期间曾遭酷刑。

监察专员同时指出,报告中所列举的质询案例并不能包含所有侵犯生存权的案件。这些案例只是冰山之一角,但它们能反映真实的情况。更重要的是,能够把这些侵犯人权的个案呈现在国际社会面前,会使受害人的家属和其他渴望生存权得到尊重的人们看到希望。

联合国特派专员就上述违反生存权案例知会了中国政府。

而根据法轮功资讯中心统计显示,至2000年底,通过各种管道得以确认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人数超过273名,更有大量的不被外界所知的无名学员屈死于劳教所、“学习班”、拘留所等。

2、“酷刑折磨”监察专员年度报告

酷刑监察专员与“非法拘捕问题”工作委员会主席就法轮功学员受到逮捕与酷刑折磨的问题于1999年7月23日向中国政府递交了紧急呼吁信。据信,自1999年7月起,法轮功学员,包括老人和儿童,遭到警察的逮捕、监禁、侮辱和毒打。有指证说,警察使用了包括高压警棒等刑具。一种叫“地牢”的刑具将受刑人的手脚用交叉十字的铁链铐在一起,使人不能移动走又不能坐下。

酷刑监察专员在2000年的报告中特列举以下三例报告:

(1)赵金华于1999年9月27被张星镇警察逮捕,在关押期间被打死。10月7日,她曾因被打昏迷而送入急救室,随后又被员警带回并用警棒拷打审问有关法轮功的情况。她死于当日。烟台市法医的检查报告证实她除头部外全身多处受伤和淤血,并指出她的死因是钝物打击。

(2)湖南省的法轮功学员受到虐待。于汉新于1999年7月24日在他的书店被岳阳市公安局逮捕,法轮功书籍被查抄,他的脚被公安局副局长打至骨折。李菊华于1999年7月25日被当地联防队逮捕并被强奸。周治 (音) 于1999年7月25日被抄家并当场遭受毒打。1999年7月26日,杨鞠华被湘塘市的第七联防队毒打受伤。

(3)张晓红于1999年9月9日被捕。在狱中她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背靠背绑在一起达23个小时,并不准吃饭睡觉或上厕所。从9月10日至9月14日,她们又被背铐着而不能躺下睡觉。

酷刑监察专员在2001年的报告中指出:他收到了关于中国当局正在对法轮功,法轮大法和其他气功团体进行的大规模镇压的资讯。修炼者被强迫放弃他们的信仰。收到的报告显示修炼法轮功学员遭受公开侮辱。数万法轮功学员遭到不同期限的关押。其中许多人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式被送往劳改营遭受长达三年的劳动教养;有的被关进精神病院并遭到连续几周的强迫药物注射。许多人被酷刑折磨和虐待。监察专员列举了更多的案例:

1999年10月25日,浙江省海盐县项进英和其他三名法轮功修炼者去了天安门广场。他们被带到附近的一个派出所,那里已经有五六十名修炼者被关押。警察用手铐把十二名修炼者铐成很痛苦的姿势:双手一上一下背到后面,用力拉,然后拷上手铐。警察还迫使他们跪着,把头往墙上撞。项进英的手臂被拉折。10月26日,一个医生因为她是法轮功修炼者而拒绝为她诊断。10月27日,她被送往医院。

(2)1999年9月22日, 河北省唐山市刘菊华和杨雪真因拒绝一个警察企图从她们手里拿走法轮功书籍而在北京被捕。她们被带到北京清河看守所遭受审讯,不许睡觉。警察将她们的手反扣在背后和脚绑在一起,用烟头烫她们的手。她们又被送到唐山市开平看守所。同被关押在开平看守所的另一位修炼者遭受电击酷刑和大棒殴打。

(3)1999年8月30日,大连市张晓红被抓捕并关押在拘留所15天。9月9日,她向拘留所要求准许炼法轮功,但遭到拒绝。同一天晚上,她和另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被背靠背铐起来。她们被迫坐在木板地上,不许睡觉,不许用厕所,不许吃饭。9月10日, 两人被单独背着手铐上,手铐在人动时就会越来越紧,这使得她们无法睡觉。9月14日,手铐摘除,第二天,她们被释放。

(4)1999年8月30日,大连市尹兴琴被抓捕并关押在大连看守所。2000年9月8日她被铐在栏杆上21小时。9月9日,她和另一位修炼者被背靠背铐住,直到第二天。9月10日,她和另一位修炼者分别在后面铐住,9月14日她们被叫去劳动时才松铐。同天晚上,她们又被从后面铐住。9月15日,她们被释放。

(5)1999年8月30日,大连市杨秀娟被关押在大连市看守所。她被铐在囚室的窗栏杆上。9月8日,她的双脚被戴上生锈的铁架,这是一种叫做“地牢”的刑具。然后,她被强迫快步行走,至使刑具上的铁片不停地割伤她的脚。她被禁止进食达6天。

(6)1999年8月30日,大连理工大学人文社科系副教授朱航因为在公园里炼法轮功而遭抓捕并关押在位于南关岭的大连姚家看守所。她的手脚被用铁链子拴在一个高20英尺,15英尺宽的沉重的钢架上(一种“地牢”刑具)。在她7天的绝食后,看守所命令狱警对她执行强行灌食,这造成她口腔严重受伤。狱警插入一个管子给她强行灌流食,这种方式使她失去知觉并被送去第二人民医院抢救。后来,政府官员把她关进精神病院以掩盖她在看守所的经历。

(7)2000年9月3日,张春清和她的孙女被抓并在大连南关姚家看守所关押了15天。9月5日,因为炼法轮功,她被殴打,管教用一环形物抽打她的脸和手。她被戴上“地牢”的刑具,强迫走200英尺回到她的牢房。由于戴上了刑具,她每一次只能移动1英寸,她用了40分钟走回牢房。即便是用卫生间,她也一直被戴着刑具。9月9日,她再次被欧打,并和其他3个修炼者被戴上“地牢”刑具。36位修炼者被用一种自动收紧的手铐铐在走廊的窗楞上,不许用厕所,不许动。9月10日,大约有30名修炼者由于一起背诵法轮功书籍而被5至6名狱警和想减刑的犯人毒打。9月10日晚,她们被两两一组,背靠背铐在一起,不许动,不许交谈。9月11日晚,手铐解除。刑罚造成她们双手肿胀,布满水泡和伤痕。

(8)吕淑珍,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的71岁的母亲,自2000年7月20日以来一直被软禁在北京郊区的家中。软禁使得她心脏病加重,视力减退,腿部肿胀,行走困难。警察拒绝提供医疗帮助和足够的食物和水。

(9)2000年4月25日,山东省胶州市徐衍忠因炼法轮功被抓捕并关押在胶州精神病院。在连续的10天里,他被捆起来接受强行喂药和注射。他遭受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强行注射导致他浑身无力,眼睛睁不开,紧张和沮丧。

(10)山东省胶州市匡本翠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并关押在胶州驻京办公室。随后,她被关进胶州精神病院遭受强行喂药和注射。当她拒绝时,两个男子抓住她的胳膊,掐住她的鼻子,用一根筷子撬开她的牙齿进行强行灌药。她被一天强行喂药三次,药的剂量由一次一片增加到一次六片。

(11)1999年9月12日,谭桂华工作单位和政法委人员将她从家中抓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她遭受强行注射导致她头晕,恶心,心跳加速,失去知觉。她先后受到7次电击酷刑。强行注射后,她的月经停止,眼睛呆滞,反应迟钝。几天后,注射中又加入另一种药。这使得她在后来的20天里身体剧烈的颤抖。当她被释放时,她记忆丧失,说话困难,眼睛呆滞,反应迟钝。

(12)1999年11月15日,位于广西自治区南部的北海中级人民法院民事法庭法官黄锦春被抓并关押在广西柳州龙潜山精神病院。他的家属被不准探视长达三个月。由于他继续炼法轮功,医院给他注射镇静剂。

(13)1999年9月27日,石对头于家的王风兰,小贾家的马玉凤,河崖村的战克云和王好红,以及山东招远市的赵/金/华被张星镇员警抓捕。她们被关押在当地派出所。因为拒绝读诬蔑法轮功的书,她们被员警折磨。1999年10月1日,修炼者在牢房炼法轮功,一些员警进入牢房对修炼者拳打脚踢,用橡胶棒殴打她们。员警用棍子打王风兰,用电话线捆住她过电刑,导致她失去知觉。

(14)1999年12月22日,江西省法轮功修炼者刘姐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炼法轮功时被抓捕。她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直到12月24日。在关押期间,她被员警搜身,审讯和酷刑折磨。她的腿部后侧严重黑紫。

(15)1999年12月26日,程风荣和其他四名修炼者在试图旁听一场对四名法轮功修炼者的审判而被拘捕。她们被关押在位于北京顺义县的泥河看守所。程风荣被强迫做半蹲姿势,当她不能保持这种姿势时,便会引来一阵拳脚。警察从她的衣领处往她身上浇了两盆冷水,水在她的脚下结成了冰。随后她遭到警察用扫帚暴力殴打。

(16)江苏省高玉兰在于1999年12月31日早上5点在家被抓,原因是她炼法轮功。一个警察揪住她的头发,煽她的脸,踢她,把她的头按到水里。她被关押了16天。

(17)1999年11月19日,陈凌梅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并送往河北省涿州市公安局。在关押期间,她被刑讯。随后,她和其他三名修炼者臧翠清、常恒春、刑俊花被送往洗脑中心。在洗脑中心,因为她们拒绝写放弃法轮功的声明,她们遭受几个小时的全身电击酷刑,一根1英尺长木棍抽打脸部和脚踢。

(18)白莉莉在1999年10月25日被抓并关押在北京东城看守所。员警脱掉她的衣服,为没收她的书籍,警察拽她的胳膊,揪她的头发。第二天,警察把她的手脚捆住按在地上。

(19)1999年9月24日,辽宁省鞍山法轮功辅导员王伟,胡素之和甯桂英在他们的家中被抓并关押在鞍山市月明山看守所。由于他们坚持修炼法轮功,他们被吊在暖气管上毒打了一夜。

(20)1999年9月19日,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乌鲁木齐市的陈雅君(音)和15名来自吉林省和陕西省的修炼者在北京一所公寓里被抓。9月20日早上,他们被关押在北京公安局朝阳分局。陈雅君被双手背铐直到9月24日。她被迫站立13到14小时不许休息,不许用厕所。一个工作人员辱??欧打她。9月25日,3个员警强迫她躺在地上,掰开她的嘴,把一根管子从她的鼻子插入她的身体进行强行灌食。

(21)1999年9月9日,黄秀玲被警察抓捕并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她被送往马驹桥乡派出所,后来又关押在乔庄看守所。一个看守所官员命令犯人毒打她以迫使她交出(法轮功)书籍。犯人们拽她的胳膊和腿,脱掉她的衣服进行拳打脚踢。第二天,因为炼法轮功,她遭到电棍电击。随后她被戴上手铐脚镣,被拉到每一个牢房并被电击。看守所以此来警告其他牢房的被关押者。

(22)1999年9月7日,北京昌平七里渠看守所的60名连续绝食9天的法轮功修炼者,包括两名女性修炼者张锡红和晋刚,每天被员警审讯2至3个小时,遭受辱凌和毒打。9月10日,警察强迫他们在烈日下暴晒3个小时。张席虹绝食10天,她的手和脚被铁链锁在一起使得她走路时头部几乎碰到地。有大约9名修炼者因为在看守所炼法轮功或被怀疑炼法轮功而被戴上手铐。一些预审科的警察折磨被关押者,包括使用皮带,铁丝和螺丝刀。他们强迫修炼者弯腰90度,手举过头, (这种折磨将持续)到修炼者几乎失去知觉。晋纲在她绝食的第7天被暴打两次。

(23)1999年7月22日,王燕(音)在山海关市被员警抓捕。第二天,她被遣送到锦州。最后关押在吉林省辽远市抚镇(音)派出所。她因为拒绝在放弃法轮功的保证书上签字而遭受辱凌和毒打。

(24)四川省重庆市税务学校顾志仪在1999年7月19日被抓捕。在监狱里,她经历了24种酷刑,包括“老虎凳”(受害者的大腿被固定在凳子上,在脚跟下面加砖,使得受害者的腿被强行向上搬起),手指被刺入尖锐的竹签,坐电椅,头部和肛门被电击。

(25)2000年1月1日,张雪凤,刘喜荣,李菊花在小转山村被大秦家镇政府的两个官员抓捕。他们分别在村政府和县政府遭到木棒殴打。

(26)至1999年10月1日,至少300名法轮功修炼者,其中包括一名许姓的女性修炼者,因为拒绝写(不修炼法轮功的)“悔过书”而遭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八里堡监狱。这些修炼者遭受各种酷刑,包括香烟烫,大棒子暴打直到木棒被击断。许女士被吊铐起来毒打,导致她背部大面积受伤。

(27)1999年12月1日,美国公民邹志敏 (英文名:基米) 因为是法轮功修炼者,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抓并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三个员警击打他的眼睛,肩膀,手臂,踢他的腿。他被强行铐上,腰部被电棍电击。随后,他被遣送到安徽驻京办,和大约30名法轮功修炼者关在一个房间里。他被搜身,两名警察打他的脸,胸口和腹部。一个警察用警棍打他的脚。第四天,因为炼法轮功,他和另两名修炼者被7名员警拽出牢房。他们被殴打,并被命令屈膝面壁站立。

(28)1999年10月21日,14名清华大学的学生在参加一个校园里的法轮功交流会时被员警抓捕。他们被戴上手铐,毒打折磨。

(29)1999年12月23日,江苏省南京市韩纪珍为反对对法轮功的查禁而上北京向中央政府申诉。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她被抓捕殴打。警察遣送她回南京并把她关押在南京精神病院(又名“南京脑科医院”) 。她被注射药物和吃药片,导致她恶心,身体极其无力。

(30)1999年10月3日,江苏省公安局保健科丁健华因拒绝放弃法轮功而被关押在南京脑科医院接受强行精神治疗,造成他反应迟钝,视力模糊。

(31)至2000年2月底,20多名法轮功修炼者被关押在山东省莱阳市烟台精神康复中心。这其中有莱阳医科大学老师,莱阳成人函授教育的老师,莱阳中心医院医生和一名来自青岛的修炼者。他们被强迫服药和接受强行注射。后来,他们又被要求支付医疗费用。

(32)为就查禁法轮功而向中央政府申诉,2000年2月4日,白莉莉、徐伟、王有群和王舒格(音)四位女性和天宇(5岁)、赵群、李洪生、罗丽娟(音)、费梦林、鞠玲燕去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白莉莉和王舒格因为举着有法轮的横幅而被试图抢夺她们横幅的员警打倒在地,警察野蛮地殴打她们,特别是打她们的脸。她们随后被抓。拉横幅的修炼者被穿警服的员警和便衣员警毒打并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一家,包括一个5岁的孩子天宇被抓。山东省临沂的修炼者赵群、许微和李鸿申被6名员警打倒在地并被带进警车。100多名在广场东北角炼盘坐静功的修炼者被疯狂暴打。女性修炼者被扯着头发往警车里拽。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戴姓修炼者被警察从后面踢了三次,随后被抓捕。山东省临沂地区的一位元郑姓修炼者被严重毒打,致使他的脸上都是血。

(33)刘闻杰(音)、王洪彬(音)、张朝东(音)和三位女性修炼者李群、屈秀华、刘淑臧参加了1999年7月20日上千的法轮功修炼者在辽宁省大连市信访局的请愿。警察殴打他们,特别是年青的男性修炼者。李群被(警察) 拽着头发和其他9名修炼者同时抓捕。在派出所,许多修炼者被毒打。

(34)山东省广饶县李桥西村的6名因在1999年中向中央政府请愿而被抓捕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到了“游街”,(政府)借此来打击其他修炼者去北京。5辆警车在前面,跟着的是一辆挂有反法轮功横幅的警察的卡车。在寒冷的天气里,法轮功修炼者被强迫穿很薄的衣服,头上戴着很大的纸帽子站在卡车车兜的两侧。

(35)2000年1月8日,四川省双流县彭家镇的15名曾进京为法轮功请愿的修炼者被当地警察强迫在繁忙人多的街道赤脚“游街”。

(36)2000年6月19日,北京工商大学讲师赵昕在公园里炼法轮功时被海淀员警分局的员警抓捕。几天后,她的家人收到她的“病危”通知。通知详述了赵昕第4、5、6根颈椎骨折,头部有轻伤,左眼青紫发肿,并且呼吸困难。她被送往海淀医院时还戴着脚镣手铐。在医院,她被输以静脉注射,用呼吸机维持。

(37)1999年9月25日,诚种在江苏省武进市被城市管理处人员和员警拦截,被带到精神病中心(广州102医院),受到恐吓威胁。9月28日,员警把他带到武进市第三医院( 精神病院)。在那里,他被强行用药十多天,被警察和医务人员电击5次。

同时,监察专员将以下在关押期间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的案例送交中国政府。

(1)1999年12月31日,广东省广州市高献民在广州市天河公园被抓。随后被关押在天河区棠下拘留所。2000年1月17日,在关押期间被强行灌食浓盐水死亡。在灌食时,他曾被捆起来,鼻子用一条湿毛巾盖住。

(2)1999年10月,刘绪国因抗议对法轮功的查禁被抓。他被处以3年劳教并在2000年2月初遣送到山东省济宁某劳教所。刘绪国是从2月5日前不久开始绝食的。在绝食开始后的一周里被带到一家医院里被粗暴地插管强迫进食,以致于造成气管和肺部多处受伤。刘因此于2月11日在劳教所死亡。

(3)家住哈尔滨市道外区的王秀英在2000年5月12日和另一位修炼者去北京。2000年5月13日她被抓并关押在崇文区角门看守所。她向看守所提出要求学法炼功和无条件释放。随后她们开始绝食。狱警给她们灌食高浓度盐水。王秀英被强行灌食6次,其中5次灌的高浓度盐水造成她严重脱水和昏迷。由于抢救不及时,于5月22日晚去世。

(4)潍坊市潍城区北关徐家小庄的陈子秀在前往北京向政府请愿的路上的潍坊火车站被抓,拘禁在潍城城关街道办事处等待强行洗脑转化。2000年2月21日,她的尸体被送往市医院。她身上有以下伤痕:嘴上沾有血迹,牙齿被打断,腹部肿胀,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积瘀斑呈黑色,两腿肿胀。

(5)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的陈英在1999年8月初被抓捕。她由警察遣送黑龙江省。在从北京返回黑龙江省的路上,她被警察辱凌,殴打和恐吓威胁,致使她从开着的火车上跳下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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