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一片蓝天 维护大法到底(一)

西南地区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4年11月08日】

一、 惊起:

在饱受多年久病不愈的折磨后,我于1998年5月幸遇大法。很快,所有顽疾不治而愈,身心感受了大法的种种神奇。但那时自己没有走入真修,学法炼功很少到炼功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法炼功主要为身体健康、仍沉迷于常人生活,对大法与师父没有升华到理性认识。

1999年面对7.20的晴天霹雳,自己不得不认真作出抉择。思考后,我决定继续在家炼,因为大法的超常性,说明师父就是来度人的,说明电视上的东西都是谎言、诬陷,我就是要不畏强权、坚持真理。我炼功时,能量场前所未有的强大,小腹越来越热;对法理的理解能力明显增强。

同年11月某日,我学《病业》这篇经文时,深感惭愧――以前消业时稍大点都没过好关,放不下生死,不是吃药就是打针。此时,我下决心:以后如果再消业,我一定坚信大法,哪怕付出生命(当时所悟)。果然不久考验就来了,肠胃消业持续了一周,突然间吃不下东西、胃饱胀、疼痛、恶心等,我没有象过去那样把它当成病,虽然人明显消瘦、疲惫不堪但我仍然坚持上班,也不用上医院。第七天(周日)奇迹出现了:早上两三个小时内我连续拉了十多次肚子,不仅没脱水、卧床;相反吃过午饭后,我突然一身轻,象刚洗澡出来那样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就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超常的体验妙不可言,让我更加坚定。

随着身心的不断受益,我产生了要向政府说心里话、证实法的强烈心愿。其实当时我仍无修佛修道的目标及愿望,只觉得法这么好,在法遭无端迫害时,是凡善良、正义而又受益的人都应该站出来证实,“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朴实的本性使我毅然放下名利情,充分做好了遭遇种种迫害的思想准备。

2000年初,我踏上了北上的列车。这超然的举动使我迈出了从人走向神的关键的第一步。在去北京的整个证实法的过程中,我的状态一直都很好,但是在返回的火车上,我陷入迷茫中,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否起作用,情绪低落。由于对法认识不深,此时的我完全回落到常人状态。师父掌握着这一切,为我作了周密安排,在证实法的路上把我往前推了一大截,让我坚定下来。在返程及被关押期间,在众多的护法者中,师父慈悲的先后安排我与本地区精進的三位同修在一起,让我得到他(她)们的帮助。他们各有所长,年轻的同修在法理上帮我提高;年长的在实修方面给我鼓励;中年同修让我了解了大法在本地区六、七年中的洪传情况,以及师父、大法留下的种种神迹。

短短几天,我的心性发生了质的飞跃,佛性被激发出来,产生了要跟师父回家的强烈愿望,为自己不精進荒废了一年多的宝贵时间而痛苦不已。心性一到位,仅被关押四天,于腊月二十九回到家。从此就全身心投入到护法中来。我发现公安、干警、610人员、单位领导等对大法根本就不了解,我便产生了要让他们了解真象,不参与迫害、不助纣为虐的愿望。回家当天我就着手写大法的真象,内容包括各方面:法轮功是什么?法轮功与邪教的区别,关于所谓静坐中南海的问题(正好我在北京了解了中南海上访真象),以及法轮功在1992、1993东方健康博览会上的盛况等等,长达万字。

此前在常人中,我只要连续写作3、4个小时就会头昏脑胀,而此期间,我每天要连续工作十多个小时(包括在大法书中找法对照、查资料等),但却精神饱满、头脑清醒。师父不仅给我力量,还给我智慧,灵感源源不断。有的真象文章说服力很强,如1400例问题,我利用了联合国公布的世界年平均死亡率,大陆的年非正常死亡率等与强加给大法的死亡人数進行对比,充分证实了大法在强身健体方面的强大功效。

写真象资料的过程使我对大法对师尊有了進一步的认识,更加认清了江氏集团弥天大谎的邪恶本质。这些真象资料算得上是本地区最早的真象资料了。部分同修拿去给亲朋好友看,拿给前去找他(她)们的公安、610人员、单位领导看,有力的窒息了另外空间的邪恶。这些真象资料为我日后在劳教所有力、有效的证实法、讲真象、反迫害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此后,我对大法产生了如饥似渴的需求感。在之后的半年时间里,我抓紧全面深入学了师父所有的讲法,法上认识法不断突破,同时严格要求自己对照法,修去了不少执著与常人心。时间虽短,却已为我此后被迫害三年多的时间里仍能以法为师正念正行、闯过重重难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此期间,我对法的认识不断提高,突破了“我”,对“助师正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对“珍惜你们是因为你们在大法中能修成正法正觉的真正伟大的觉者”(《坚实》)有了初步感悟。师父的教诲“如果说你是个大觉者能够管下边很多事情,那你可能就为更多的生命而存在。”不知怎的深深打入我的灵魂深处。就这样有了重大的使命感而坚持走出来证实法。

2000年3月我被绑架進了洗脑班,在那里我义正辞严的揭露邪恶、揭露迫害、公开炼功、公开学法。同年4月在中共党籍与大法之间,我又一次选择了大法,并向有关部门递上大法真象资料。作为业务骨干的我,因单位受610压力,没有被安排上岗,单位让我打杂,每月只发给我200来元的生活费。当年我本有望获评高级职称,并且一家市内有名、条件优越的单位同意我调往,一切均因坚修大法而受迫害成为泡影。当时坚持出来证实法还面临房子被收、家庭解体、工作被开除的威胁。但助师正法的使命使我义无反顾,舍尽一切的意志使我至空至静。

2000年5月份,诽谤攻击大法、攻击师父的全国巡回展来到本地。面对弥天大谎、造谣诬陷,我们忍无可忍。可是前去护法讲真象的大法弟子只是个别或三三两两。我们感到力量太小,抵制邪恶的力量不够。于是我们片区的近十名同修安排好家里一切,前去展览馆。在那里大家一齐向看展览的人们讲真象、揭谎言、并在留言簿上留下我们证实大法的有力证词。由于大家心态正、没怕心,在师父的呵护下,我们安全返回。在高压下我们片区仍坚持学法、炼功、切磋,每周末都集体看、听师父的讲法,形成了一个坚实的整体。

仅半年时间,大法把我从一个似修非修的学员,造就成了坚修的大法弟子。那时我在各方面的升华极快,师父对我進行了阶段式总结性的点化。有一天晚上,我打坐完毕,刚关上灯,黑暗中突现三朵莲花,通透明亮,好象花蕊里有灯似的,三朵花正转、反转、自转,美妙极了,层层花瓣立体感极强,瓣片厚实,颜色极美,花瓣边缘是紫色,往下一圈是浅紫色,中间部分是粉红色。我静观了几十秒钟他们才消失。

二、 难中炼金体

2000年7月,我被非法绑架并被判劳教三年。進劳教所所遭的第一项迫害就是精神迫害――“转化”写“悔过”。当时劳教所从外地找来几个冒充大法学员的邪恶之徒,诱骗大法学员邪悟。面对邪恶因素铺天盖地,短短几个月内,几乎所有的大法学员都接受了“转化”迫害,面对昔日的同修误入歧途,面对大法遭到损失,我痛惜万分,决定抵制转化到底,即使天塌地陷,我也要撑起我这一片蓝天,坚决维护大法到底。

对于来“转化”我的众多监狱内外人员,我都是来者不拒,充分利用机会揭露邪恶、证实法。有一次所部找来一个省宗教局的处长,我对他说:“大法的出现是因为人类到了末劫末法时期,以前的佛法已被破坏,不能再度人,需要新的大觉者来传新法普度众生。”他说:“宗教中也确实讲到现在是末劫末法时期,人类已远离神给人规定的生存标准,也讲到有大觉者下世度众生,但其它宗教都没有与政府作对啦?”我对他说:“政府强加作对就作对吗?那你没杀人,我说你杀人你就杀人了吗!?文革砸毁许多佛道神像,毁经书、寺庙等,难道这些宗教也反政府了吗?人不承认神,神就不存在了吗?历史的悲剧为何还要重演?”他哑言,只好对干警说:“今天就谈到这里吧。”

后来他们又找来省师范大学心理学教授兼心理医生。我站在医学、心理学角度说:“搞体育的都知道手臂、腿或脚踝处的肌肉、韧带拉伤或运动过量,会疼痛几天乃至一段时间,这是很多人都经历过的。而我们炼功人盘腿时,腿脚疼得钻心,需要强忍,尽量坚持;抱轮时,双臂悬空举起20多分钟,常常会让人沉、酸、痛得冒泪花。但炼完功几分钟后,所有的疼痛状全消失。这些医学能解释吗?我们炼功没有任何意念引导,不意守丹田,要求什么也不想,只是入静,因而我们身上所产生的种种超常现象根本不是幻想,意想出来的,而是完全实实在在存在的。比如现在我小腹至命门一圈特别烫热,温度明显高于身体其余部分,这些你们可以通过测量证实,用医学的方式也可证明这种超常的现象既不是发炎又不是其它病状。可是心理学、医学能解释得了吗?你们有过这些体验吗?绝对没有!”他们只是默然。

所部有一次又找来省内三个寺庙的法师和主持,都是佛学院毕业的。法师A和B很有礼貌的向我提了一些问题,我一一解答,他们不再多言。但法师C却是一个地道的政客,攻击大法,并发难的说:“你们师父给你们下有法轮,拿来给大家看一看?”当场有几十人,上有省宗教局局长,劳教所所长,下到一般干警,他一副好不得意的样子。

我平静的说:“你层次不够,就你的心性也没有资格看。修炼本来就是超常的,你不信超常的东西,那还修什么修?”他不死心的说:“算了,修什么!别与政府作对了,‘转化’回家相夫教子,报效社会,报效国家。”我严肃的说:“这些话出于一个[自称]修炼人之口,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刚才已声明,我们不参与政治,不反社会,不反政府,只是修炼!你却叫我‘转化’,我们修真善忍,请问往何处转?你叫我回家报效社会,报效国家,我们做真正的好人,却抓来这里迫害。我们怎样报效?这是国家的耻辱。修炼人以维护宇宙真理为天职,为不使迫害宇宙大法的恶人亡国亡民,我们才顶着压力出来证实大法。这才是真正的报效社会,报效国家。”

接着我又问:“那你为何不在社会上报效国家呢?为何躲在寺庙修?为何不在家侍奉双亲,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呢?”他迫不及待的回答道:“我孝敬我的双亲的嘛,上个月我亲人生病,我还去看来。”我正言道:“修什么修?六根不净、四大不空,人心未了、情缘未净,钱客政客,败坏佛门,修什么修?!”他脸红筋胀,瞠目结舌的看着我。所长气得拍案而起大叫道:“×××,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与大师说话?!”法师A立即圆场说:“没有什么,这在我们修炼界叫辩论,很正常。”

就这样,长达几个月的几十次“转化”迫害,不仅没有迫害倒我,反而为我所用――他们每来“转化”我一次,我就讲一次真象,从不同角度证实大法一次。在那孤军奋战的苦闷、孤独的日子里,我实现了要在那里撑起一片蓝天,坚决维护大法到底的愿望。不过这一切皆因师父的呵护与加持,我才有那么大的智慧与胆略――我在外面时,虽明白法理,但真修时间太短,能背進脑海的只有《洪吟》,但师父一直让我与能背法的同修接触上;在我面对邪悟者之前,师父又安排人给我送来大半本《精進要旨》,使我有条件引用师父的原话来驳斥邪悟者中的所谓专家、学者们一次次的强烈攻击。每一次邪恶都在向我发放不好的信息与物质,但每一次师父都在加持我。我的小腹及腰部一带格外发热发烫,明显感到在放射性的向外发放能量,清除那些朝我袭来的败物以及相对应空间内的邪魔烂鬼。我需要与邪恶交战多久,法轮和护法神就助我多久。虽是孤军奋战,但却真真切切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给我助威与鼓励,让我沉着、理性、智慧的降魔除妖。基本上每一次都能出色完成任务。但是因为尚有人心与执著,不能做到每一思一念都在法上,给邪恶提供了乘虚而入的机会,因而每次交战之后,我都有疲惫感,头脑昏沉等。

那时还不懂得发正念除恶,只是加强学法、学法、再学法,这样不良状态就会消失,并且又为下一次除恶做好准备。可是独战之后,孤独感还是会朝我袭来,多想与外面的同修交流、切磋,多想向师父倾诉。师父看到了我柔弱的一面,倍加呵护我,让我看到和体验到大法的许多神奇,使我信心大增,成功走过了向官方众人证实法,破除他们妄图“转化”我的阶段。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放弃对我的“转化”,把我置于劳教人员之中。

于是,我進入了全面向劳教人员讲真象、救度她们的新阶段。我采用多种方式讲。不同的群体从不同的角度入手,如有文化的与她们探讨宇宙、历史之谜等;对文化不高、信鬼的,就从鬼谈到神,从而谈到大法;对于相信命运的,就从历史预言(如诺查丹玛斯的)导入主题等;对于当政不满的,就从腐败、世风日下谈起,总之因人而异。同时,我言行上力争严格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我到哪里,就把大法的美好带到哪里。大法自然成为那里的热门话题。除亲口讲外,我还写了十四份真象资料在劳教人员中传看。许多了解真象的人表示出来后要修炼大法;当时佛性就出来的人要我教她们学法炼功。

在那种高压下,走入大法的就有八、九个(包括看守所的在内)。有的在被干警发现、面对训斥时,她义正辞严的说:是的,我就是大法弟子,李老师就是我师父,大法就是好,我才修一两个月,我的许多恶习都改掉了。如我以前好逸恶劳,每月要家里给我四、五佰元供我在此挥霍享受,长期完不成生产任务,用钱买任务;自己的事不做,用钱找人服侍自己;懒惰出名,抽烟成性。而现在,我独立完成生产任务;自己的事全是自己做,学会吃苦俭朴,每月只要家里150元;多年的烟瘾正在戒。有力的现身说法以及中队人员普遍公认她的变化使干警无言以对。

有的仅得法几个月,因此而被加期、被关禁闭、被强行干苦役,但对大法仍矢志不移,决不屈服,不配合邪恶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有的深深的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师父短期内就多次给她排毒(原为吸毒者)、灌顶、消病业等等;有的在明白法理后为自己以前贩毒害人害己悔恨不已。

有的感受到了师父的严格要求。如在看守所时,每次都有三、四个人跟着我炼功。其中一个人特爱吃生蒜,我劝她戒掉,她放不下。有个晚上梦中:有一群鬼追她,她吓得跑上二楼,鬼便望而却步,此时从楼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是不是叫×××”,她答“是”,声音又说:“从现在起你不能再吃蒜了,否则这些鬼来找你,我就不管了。”她连答“是”,自此再也不敢吃蒜了。现在她对此还记忆犹新(现已正式走入大法中)。

不少人当时没得法,但在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象后,主动问我:“我们能为大法做些什么?”单通过我主动为大法做善事的就达几十人。几年中先后包夹过我的人达几十,但绝大多数在明白真象后,在大法“真、善、忍”的感召下,没有配合邪恶迫害,反而行义举之事。

在我洪法带信的事被暴露后,我及若干人被加期(有走進大法的,有包夹的,有做好事的)。除个别人外,在那种度日如年艰难残酷的环境下,她们都没有怨恨大法,没怨恨我,私下交谈时仍说法轮功好。“法轮大法好”在中队中是被公认的。

当干警得知这一切情况,面对人明白的那一面起作用后觉醒的人群,她们恐慌了,她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更是气急败坏,在用尽多种伎俩强迫劳教人员诽谤我而不奏效的情况下,她们亲自出马,亲口编造谎言诬陷我,妄图煽动劳教人员仇恨我,仇恨大法,但“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能做好以上这一切,首先是坚信师、坚信法,否则什么也谈不上;第二:放下生死,放下自我,心中装的是怎样让更多人明白真象,从而得救,明白真象的人们很快要回归社会,她们会一传十、十传百;第三:抵制邪恶,揭露迫害,创造一个相应宽松的环境,否则许多事都会干不成。为了甩掉包夹,第一次,我找大、中队长甚至所领导,要求必须取消对我的包夹,指出包夹是侵权行为,否则拿出法律条文来说明,同时绝食抗议,她们只有妥协。后因我采用多种方式抵制新收队专管法轮功的恶警的迫害恶行又被恢复包夹,于是我多次公开在大众前炼功表示抗议,在纯正的力量面前,邪恶只好退却,取消包夹。

为抵制她们的迫害,我在一份真象资料中揭发他们对大法弟子及劳教人员的种种迫害及司法腐败,同时写信对他们的省级主管部门去检举揭发。上面的人下去核查时,她们吓得惊慌失措;同时我抄写了若干个十四份真象资料,分别邮寄主管部门,递交所部,大队,中队,医院等,从上到下看了这些资料,对我的态度大大改变,很多方面给予方便,我又找到她们,谴责他们强制大法学员及劳教人员每天干苦役高达十八、九个小时,是严重公然违反“半工半读,劳动不超过八小时”的法律条文,他们只好让我们大法弟子(本中队)每天只劳动四小时。这些为我完成抄写共几十万字的真象资料,为我大面积接触人,深入讲真象赢得了充裕时间及宝贵机会。后来她们为照顾某所头的关系,给我配了所谓的一个专职包夹(照顾关系逃避劳动),此人明白真象后,生出正义之心,反为我带来许多方便。

在写真象过程中,也遇到不少麻烦,我在写第九份时,中队长带着几个巡逻岗来查房,便抢去看,不准备还我,我正视着她,坚定的说:还给我,这是我的权利。于是我抓住另一端,双手抢起来,最后邪不胜正,她只好松手让步。她威胁我不要再写,否则对我不客气,不等我说话,便走了。后我找到管教说:“公民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你们为何要侵权?我所写的都要给你们看,你们不是要转化我吗?你们不知己知彼,怎么做工作(故意刺激)?为什么怕我们讲真话?”她用队长的口气又威胁我,我义正辞严地说:“我就要维护我的权利,我就要写。你们不怕惹麻烦,要乱来,随你们的便,我也是有办法的,请转告中队,大队。”说完,我昂首阔步走出办公室。弟子念正,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他再次无奈同意我再写三十五天。其实,后来我又写了几个月。

当大小头头们及干警看了这十四份真象资料,她们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变。原因多种多样,受蒙蔽的人看了有关中南海上访,天安门自焚,死1400人的真象后,所受毒害会被清除;对神奇的又感兴趣,不是纯粹唯物主义者的人看了证实大法的超常以及种种神奇,证实师父是大觉者以及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会心生善念与正念;恶警看了揭露她们的迫害与司法腐败的文章,邪念定会受到震慑与窒息等等,这一切为我如意讲真象铺平了道路。

怎样广泛使劳教人员明白真象?在脑海里寻找法理作为指导时,我突然想起了师父的经文《挖根》:“大法给最低的人类开创了这一层的生存方式,那么这一层人的生存方式中的各种人的行为,包括集体向谁反映事实情况等等,是不是法给予最低层次人类无数的生存方式中的一种呢?只是人在干什么事情时是善、恶同存的,所以会有斗争、有政治。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这不是在圆容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一个中队几百人,新老劳教人员不断更替,我都没那么多时间与机会接触每一个人,因而除了向我周围,身边的人讲清真象外,同时让真象资料在她们中传看。我重点接触那些在劳教人员中有威信、口碑好,有号召力的人,让她们明白真象,了解大法,以带动她们圈内的人都明白。又由于人员密集度高,真能达到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所以我呆过的中队普遍对大法的评价相当高。有的劳教人员在被选中包夹大法弟子时,对一般人来说这是一份好差事,不用劳动,但她们宁愿再苦再累,也绝不干这伤天害理的事。

第四:除理智,智慧,正念正行外,以法为师,过好一切关也是做好证实法的重要保证。

A:有一次一恶警煽动说:你说你们法轮功不参与政治,但国外的情况你根本就不清楚,法轮功勾结海外反华势力,如美国,藏独,台独势力,六四分子来反华,反政府,到世界性的许多集会去活动,在悉尼奥运会上,差点使我国的国旗升不上去。家丑不可外扬,而他们却四处张扬,爱国,爱中华民族的人会这样做吗?”

如果对师父正法、救度众生之事是最伟大最慈悲的壮举没有清醒的认识,对天理天法的神圣不可冒犯性认识不清,那么就易被人的观念带动从而被钻空子,加重迫害。师父在《浅说善》中说:“就我今天所传大法也不只是传给东方人的,同时也要传给西方人,他们善良的人也应该得度,所有应進入下一历史新纪元的民族,都会得法,整体提高,非是一个民族的问题,人类的道德水准也会返回到人类的本性上去。”“在正法中有提高的,有下降的,有毁灭的,无论是神或是人及鬼都将重新摆放从生存至全灭不同境界的每一位置。”(《坚实》)而现在邪恶之徒却在迫害大法,肆意造谣诬陷,贻害众生,这不是把整个民族及全世界推向毁灭的境地了吗?不危险吗?因而师父在《致词》中已明示:“因为未来有几十亿人要得法,如果人的头脑中装着抵触大法的思想,这场邪恶一过,人类就将开始大的淘汰,可能会使有缘得法的人或者更多无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伟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圆满自己最后的路。”

我回击恶警道:既然是丑的,为何还要大肆造丑呢?扬丑,揭丑的目地是为了阻止再制造丑。全世界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面对大法与大法弟子无端受害,生活在民主国家的他们当然有权利,有责任呼吁停止迫害,有权利伸张正义,当然有权利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大法弟子人权。而且大法弟子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又是修真、善、忍的,为何不让更多人,让全世界的人也受益呢!所以我坚信海外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均与大法在中国大陆受迫害有关,绝对与洪扬大法有关,绝对没有干涉中国的政治。至于藏独、台独、六四人士支持法轮功,我认为很正常,只要是还有正义之心,了解大法真象的人都会支持我们,包括西方人在内。在强有力的说服面前,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B:几年时间里最难过的是情关。我被抓时我儿子才十四岁,他何去何从,我无把握。他是我与前夫所生,后夫有可能随时离我们母子而去,那孩子只有回他生父处,而那里对他的成长极不利,因此每次想到或看到他,我的心就象打翻五味瓶一样难受。看到那些十三、四岁就开始吸毒而被判刑的孩子,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担心他把握不住自己而步入歧途。痛苦一阵后,我清醒告诉自己,必须在法上认识:他没有这个业绝不会有这个难。坚信这些年法理给他打下的心性基础一定会让他度过这几年的,而且坚信师父会管他的,执著很快就放下了。

有次一恶警告诉我,我儿子去他生父那里读书去了,当时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最不愿意的事终于发生了。恶警看到我难过的样子,马上诱惑的说:其实,你要修炼我们能理解,你不一定要硬着来,你可以采取迂回曲折的方式。我意识到邪恶因我动情而钻空子,马上坚定正念的说:不可能,我不可能自私到为我儿子的利益去诽谤佛,去违背天理天法。天理是公平的,承受多少将会得到多少,他现在遭遇的不幸与痛苦都会得到补偿的。

后来儿子从他生父处回到家里,正如我料:学习一落千丈,没考上重点高中,只好自费读。干警知情后又来动摇我说:高中是最关键的时期,而且青少年时期是他们的矛盾转折时期,关心不够,引导不好,无人管他,他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学坏了怎么办?我镇定的说:即使考不上也没关系,现在搞的是终身教育,还可弥补,修大法是有福分的,命中有时终须有,担心什么?他的品行问题我很自信,大法弟子的儿子绝对走的会是一条纯正的路。

情关就这样一次次在心灵的碰撞中走过“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出乎意料的好,我爱人不仅没离我而去,反而苦苦支撑这个家,帮我抚养儿子。我回来仅半年,儿子的学习迅速上升,在班上竟上升三十多名,進入前八名。原来不规范的行为也有较大改变。

C:2001年春,邪恶让我看天安门自焚案,当时看不太清,来不及理性从法上分析,心想:怎么会这样?一念不在法上,邪恶就钻空子了,我大脑象要爆炸一样难受,整个晚上都昏昏沉沉。次日早,我就拖着沉重的步伐爬到三楼去看风景,散散心。当时朝霞漫天,一轮红日喷薄而出,仿佛身置佛国圣地般,真切感到天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缥缈虚无的。顿时,所有的迷茫,苦闷,昏沉烟消云散,自己的心境变得无比的空灵和纯净。再一想头晚看的自焚案,觉得绝对有问题,于是我立马下楼回到寝室,决定以书面形式站在法上认真分析。

基点一摆正,六个疑点立刻跃入纸上:a,师父在法中已明示:修炼之人严禁杀生,自杀也是严重杀生。大法弟子绝不会如此;b:师父讲过,大法弟子的修炼是整体结束,整体圆满,怎么只有这几个人去圆满?c:师父在《肃清魔性》中告诫弟子:大法是严肃的,怎么会象邪教一样的做法。为什么就不能堂堂正正的符合常人社会而修炼,而自焚升天是国外邪教所为!真修大法弟子绝不会乱来的。d:师《在瑞士法会上讲法》说过:“我一定会给不相信的人留下一次深刻的教训。所以未来我的弟子圆满,很可能是一次人类社会永远都难以忘怀的壮观景象。”e:自焚者在地上滚了好长一段距离,看得出是近距离拍摄的,公安为何不救人命要紧,这不显然是拍戏吗?f:我到过天安门几次,广场四周根本没有灭火器,这么短时间内公安哪来的灭火器?

用法一对照,一切问题一目了然,迎刃而解。正是师父说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我马上把以上认识写成一篇天安门自焚案是假的,不是大法弟子所为的文章交给中队。两三天后,省劳动局一处长,该所所长等人带一出示证件为新华社驻本省分社的人来采访我,问我对天安门自焚的看法。我谈了以上六点。他们问我,我师父在我心中是位什么样的人,我说:站在修炼人的角度讲,我师父是一位来救度众生的最伟大的觉者;用人的语言讲,我师父是一位无与伦比的圣人。他说如果你师父叫你参与政治,你会参与吗?我说:神佛怎么会迷恋人的东西?我之所以坚修正是基于坚信我师父绝没有、也不会参与政治,我们就是真修。那几个人听了我的回答,面面相觑,会心的笑了笑,那表情表明:这法轮功没上自焚假案的当。

好险啊,幸有师父及时的帮助,让我理性的用法来衡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是当时师父让我看到了那胜景生出神圣之感从而变得理性,是师父用无比洪大的慈悲与法力拂去我心中的尘垢与迷茫。

D:我在动念写那十四份真象资料之前,我做了两个梦,其一是右手背洒有墨水,另一个我得到一堆另外空间的白纸。有一天我背经文,悟到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全面讲清真象时,思考怎样全面的讲清。当时我认为一是听真象的人要全面,第二要把所有的真象都讲给他们。因受时间、环境限制,这两者都没达到全面。而大法的真象要全讲,那牵涉很多方面。有限的条件下,要两全其美,那只有把所有真象全写于纸,让他们去看。我突然恍然大悟,那墨水与白纸不就是点化我去写吗?

要全面写,那么就要从浅层到深层全面的证实大法如大法强身健体的功效。大法的种种超常性,证实师父就是救度众生的大觉者的种种事实;要揭穿谎言如天安门自焚假案,邪恶宣传的致死1400人的分析,中南海上访的真象,邪恶的各种酷刑等等,要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天理,如犹太民族因迫害死耶稣被视为弑神的民族,二千年来一直被天罚,饱受种种磨难与痛苦,又如文革中销毁佛道神像、经书等,导致中国历经文化劫难,国家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告诫他们正法中人人都在摆正位置,要给自己留下后路等。

经过全面考虑后,决定写成十四个专题真象。另外,要全面让众生了解,那就要让真象覆盖各个层面,从上层到最低层都要给他们。而当时是很邪恶的,法轮功学员继续在劳教场所公开洪法,护法吗?危险是明摆着的,怎么办?当时还不懂发正念来除恶保护自己。我想我生命存在的意义应该仍一如既往的为了助师正法,为了救度众生,为了维护大法,纵使前有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有师在有法在,于是就这样开始写。写的过程中,所须知道的法理,用来说明的事实、数据、资料等都会从各种渠道中出现,思路清晰,头脑清醒。包括所抄的若干份在内共几十万字,历时半年之久,在那严酷的环境里,若没有师父的保护,排除干扰,我根本不可能圆满完成这巨任。

我在专题安排时,只准备写十三个专题,最后一个是劝善。第十三个刚打完草稿,受到邪恶干扰。干警相继告诉我:中国成功加入世贸、申奥成功、悉尼奥运会上如何取得辉煌成绩、经济如何腾飞。在听的过程中,来不及站在法上考虑、正确认识以抵制他们对我意志的消磨,因而我不自觉的陷入迷茫中:心想这些诽神谤佛的邪恶不仅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形势反而对他们这么有利;大法被迫害有三年了,还没有正法的洪势来到人间的迹象,邪恶所支撑的一切仍然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我低迷了两天,找不到答案,写真象也停下来了。后来我想不能这样,必须找出路。学法!当我背到师父写的经文《惊醒》:“天体的变化,人类的发展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人类社会的动向那是历史的安排,天象带动下而出现的……。”“这么一件大事在历史上能没有各方面的安排吗?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无数年以前就已经安排好的了,包括得法的人在内都不是偶然的,但表现却和常人中的形式相同。“(《惊醒》)以及“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创造未来,当前三界内的一切也都是为大法而存在。大法在魔难中圆满了一切的时候,迫害大法的邪恶都将结束。”(《什么是功能》)

我的心一下豁然开朗,迷雾全消:邪恶在世界好象越来越得势,不就是正法来到人间前宇宙的安排吗!不就是迷惑众生的假象吗?不就象人临终前的回光返照吗?整个宇宙都偏离了大法,在成、住、坏、灭的机制中,已走到了灭的境地,是师父不让他灭,才来正法的,是师父来挽救众生,来挽救宇宙。人本来就是宇宙最低等的生命,本来就是被神佛挽救的对象,大法与大法弟子蒙难之事怎么能依靠人来解决?这是对大法对大法弟子的亵渎。一切只有靠师父来做,靠神来做,靠大法弟子来做。基督教被迫害三百多年才起来,大法才几年,急什么啊!我意识到自己被干扰是没有用法来衡量一切,对时间执著。

法的认识提高正好给我构成了第十四篇专题真象的题目:“正法必成:神的事怎么由人做?”,至此真象显得更全面,更圆满。

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点化下,我冲破了一个又一个的障碍,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关;师父给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机会让我树立自己的威德。就这样坚定的走过了艰难的岁月。

但也有一些事做得不好,如对旧势力认识不清,没有全盘否定他们的安排。开始的一年,除拒不“转化”、证实法、讲真象外,其余一切基本上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下走个人修炼的路,被动承受迫害,如参加生产劳动、集合点名等。后来有幸拜读了师父的新经文,如“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作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对大法与弟子们的迫害。”(《精進要旨二》??致词)我遵照去做了,做得也比较全面。

遗憾的是,由于自己时不时用人的观念、人心去看问题,没有继续在法上认识法,在超越迫害上没有新的突破,导致被加重迫害。如在坚持了近一年的拒绝参加生产劳动等活动后,坚持不下去了,又参加了劳动。师父用梦点化我:走下坡路!我知道错,但已无先前的勇气与力量再挣脱旧势力的束缚。修炼如逆水行舟,不進则退。

其次对师父的教诲没做到百分之百的遵循,如对“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法理上未做到无条件的信,又不知邪恶力量还很大,认为使用神通可以瞬间除恶;不知三界压進了这么多邪恶,又被间隔,是一点一点清除。自己也试着动真念除恶(不会发正念),但效果不明显,就认为自己没修那么高,认为师父指的是那些带功能修的同修。错过了许多除恶、制止邪恶行恶的机会。最大的失误是因自己成功的反转化,顺利安全的做了一系列的证实法,维护法,救众生的事而生显示心,欢喜心,没有冷静、理智、严肃的认识到这一切能力来自师父,来自大法,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使自己在此期间神智不清,找了个不该找的人带信给已得法的人,而且在信中写下暴露秘密的信息,当时自己清楚不该这样做,但一颗躁动的心,一股莫名的力量使自己去做,致使事情泄露,酿成自己及多名有关的人员被加期。

一系列的问题导致自己再也没有什么新的突破,除了继续讲真象、洪法外,对回家,变成了无奈的等待。真是惭愧啊,愧对师父,愧对大法。师父赋予了弟子本该可以做得更好的能力、智慧及勇气;在艰难的环境中,师父根据我的悟性,我的能力,为了使我跟上正法進程,摆脱邪恶的旧势力的安排,最重要的新经文通过特殊方式赋予了我,而一切又皆因自己人心太重,人的观念太多而错失良机,辜负了师父的期望。师父只好惋惜的点化我:漏洞太多。

我出来前,师父对我的修炼做了精辟的总结,给予充分的肯定与慈悲指正。我意识到自己修出了一定威德,但却是在旧势力的安排中修出来的。点化一:我看到满屋装满了一盆盆的盆栽果树,无树叶,树不高,但奇特的是树干,树枝长满了各种各样不属于此空间的果子,真是密密麻麻,硕果累累。压弯了树枝,果子长的很健壮,饱满,树枝虽矮小,却不影响果实的硕大。其实这些果树如能跳出盆景的局限,就不能关在室内,而是置于广袤的大自然,吸天地之精华,那不长得更高大,果实不更丰硕吗?点化二:我坐在一架废弃的火箭上,火箭突然直线上升。当时心生奇怪,既然废弃了,怎么还能载人升空呢?其实再能载人升空,他的性能,功能,速度,所达高度等绝对不能与全新的火箭相提并论,毕竟是废弃的。这是一种悲哀,一种遗憾,虽自己在磨难中以法为师走过来了,师父给我们讲明了走正一切,超越魔难与迫害的法理并赋予能力与大法因素,但自己却没有很好把握,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破除他们的束缚,反而被控制、迫害,真令人心痛。但我意识到,出来后须進入全新的修炼阶段。(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大陆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