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佛的弟子 谁也动不了我(二)

河北大法弟子(同修整理)


【正见网2004年10月30日】

八、临危不惧  有惊无险

每次被放回,我就立刻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当得知我的老家唐山的同修得不到师父的经文和资料时,我就用大皮箱从我们地区往那边送。那时“自焚”伪案刚刚出笼,正是最邪恶的时候,车站查得特别严,过检票口时,每个人的包都必须打开看看。那时虽然还不懂发正念,但是我就心里说:“我就是不让你们查,我这里就不允许你们看。”结果每次我一到检票口,那个检查员不是回头就是跟人说话,我趁机就过去了,等我一过去他就接着查我后面的那个,每次我前后的人都查了,而我就在师父的帮助下,每次都能顺利通过。

但是后来我悟到总这样也不行,最好是帮他们建个资料点,于是我们地区去了一个懂电脑的同修,资料点很快就建成了。几个月后有个同修被捕说出了资料点,但他不知道具体的地点,警察就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这时师父已告诉我们发正念了,明慧编辑部也通知了发正念的具体时间,所以我们发正念时加上一念,就不让他们進我们的楼道,就不许查我们的屋,结果几次搜查我们都没事,邻居家都查了,就是不進我们的屋,当时我们就坐在屋里发正念,他们就是進不来。

后来我们又搬到一个平房,一天我刚一進院,就跟進一个警察,我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查户口的,随后又進来了5个,他们让我拿出户口本、身份证,这时我站在院子里心里就发正念:千万不能让他们進屋,不允许他们迈上台阶一步,也不让他们查看(因当时满屋都是印的资料,东边的门房里是刚進的40箱纸,而且门还有个缝,很容易看到)。当时我很沉着、冷静,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应付着他们,我说:“我一个住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们强硬的打断了:“就查你这住房的,快把户口本、身份证拿出来!”我说:“我刚搬進来,谁随身老带着那个东西呀,都在我妈那呢。”他们紧接着就问我是哪的,我说了父亲的老家(唐山附近的一个村),又问具体住在哪?我也按着父亲的住处回答了他们,接着又问我这房子住了几个人?都是谁?都在干什么?我都一一的回答了他们,他们又问我搬進多长时间了,我指着治保主任说:“我搬進多长时间他知道。”最后他们让我上派出所办“暂住证”去。我说:“我没文化,刚来这儿,哪也找不到,等我丈夫回来让他去办吧,他跑长途没准什么时候回来。”说完这话他们就都走了,为了更加打消他们的疑虑,以后再别来查我们了,我又骑车追上他们问:办暂住证需要带什么东西?到哪去办?他们很满意的回答了我。回来后我坐在屋里,这时心才开始跳,才感到后怕,真是一场虚惊呀,心里不住的感谢师父。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每到关键时刻,慈悲的师父都在呵护着我,只要我念正,没有怕心,谁也动不了我。

这时出去买耗材的同修回来了,听我说刚才发生的一幕后,她提议赶快搬家,我坚决不同意,我说:“现在搬家反倒不安全,他们查过去了,我们这就是最安全的了,只要我们本身没有大的漏洞,就不会有事。再说师父告诉我们发正念口诀了,我们就不允许他们再来。”结果这个资料点安全运转了一年半,没有遇到任何干扰。每天一箱箱的真象资料运往周边各地,救度了大量被谎言欺骗的众生。

九、金刚不破

2001年11月末我们下线的一个学员被绑架了,说出了资料点情况,说出了我是主要负责人。12月2日上午9点,我和另一个同修约好在某处接资料,由于同修的被捕,这个同修当时状态也不是太好,到了接头地点,她虽然到了就是迟迟不敢出来接资料,使我不得不蹬着三轮车在路上徘徊了50分钟,结果在我再次呼她的时候被非法绑架了。为了让那个同修赶紧走开(因这时她已经答应马上来接),我就拼命喊:“法轮大法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我这一喊很多路人都围了上来,我就给他们讲真象,警察就狠命的打我,踹我,我就跟世人说:“你们看看,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对法轮功‘春风化雨般’的工作。”

他们把我带到公安局,得意的说:“这回可把你抓着了,通缉你挺长时间了。”我说:“你们赶快放了我,我还有好多的事要干呢。”他们一听哈哈大笑,嘲讽的说:“你们听听都到了这了,她还要干呢。”我说:“只要我活着我就干。”他们说:“二十年你也别想出去了。”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他们想通过我得到更多关于资料点的事情,开始想用人情来打动我,因姐夫在交警大队工作,有人认识我们。所以他们找来熟人劝我说:“只要说出一个字来,就把你放了。”我什么都不说,就给他们讲真象。我告诉他们:“不管你们怎么说,都甭想让我出卖同修。”他们说:“那我们有的是办法,会让你开口的。”我说:“随你的便,就是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到了晚上他们就开始给我用刑,它们用绳子把我手和胳膊绑在后面,然后用棍子往起抬绳子,我比较胖,全身的重量都在这绳子上,手和胳膊被绳子勒得非常痛,然后再猛往下一放,反复多次起放,它们叫“上绳”,一宿上了三次,如果不把绳子打开,胳膊都麻木了,也感觉不到疼了。可是它们每次都是给你打开,让你恢复知觉,使你感到浑身疼痛难忍,然后再绑上,那真是痛上加痛,无法形容。上完了就把我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就开始毒打,先是拿着手指粗的细棍打脚,象雨点般的“叭叭”狠劲抽,抽得棍子掉下的碎沫满地都是,不一会儿我的两脚就血肉模糊,变成了“血饼”,然后又用粗木棍子往身上打,用棍子一头杵在腿上,然后用身子使劲往下压,把我的头夹在它们腿中间抡起大棍子打后背。折磨完一阵后,恶警梁××说:“你记着,我绝对得让你开口。”我说:“梁××,你也记着,你想让我从嘴里说出一个人来,决不可能!”它气得说:“那好,咱们走着瞧。”我说:“随你便。”这时我就瞅着它发正念。

不一会儿,它们搬来了电脑、复印机让我看,说我们资料点已被抄,想用这种方法来诱骗我。我一看还真是我们资料点的东西,一模一样,当时我真想看看资料点的东西还有没有,没想到就这一念,元神一下子就离体了,坐上一个非常漂亮的大花垫子,飘飘悠悠的就到了资料点,一看同修没事,又去了一个同修在那帮忙呢。我一下子就放心了,瞬间感到“嗖”一下子元神就又回到了身体。

就这样它们连续折磨我三天三宿,没让我合眼,白天它们不大折磨,恶警们拿着小棍哪块肿哪块疼就往哪打,然后还是逼问我。并拿来了六个装得满满的档案袋,说有28个人都把我说出来了。

第四天时,它们来给我录像,让我坐在凳子上,给我披上一个大衣,我知道他们要造假,就坚决不配合。这时一个恶警蹲在我坐的椅子后面,从大衣里把手伸進去两手使劲往后揪我的头发,使我抬起头,另一个恶警也在后面想迫使我的双手摆一个撕书的动作。我两手攥拳头放在胸前它们无法得逞。还有一个恶警撕书往我身上扔,另一个恶警更可笑的钻在桌子底下装哭,有个人趁机往我脸上撩水以此表示泪水,此时我闭着眼没有任何表情。当时我心里想,只要我不张嘴它们就无法造假,折腾它们半个小时也没照成,气得它们把录像机往桌子上“啪”的一摔,就开始打,一顿毒打之后,又企图再录像。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三、四次,每次下来它们都是疯狂施暴,皮鞋、拳头、巴掌不管任何部位雨点般的落在我身上,那时我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好地方了,有的地方打得早已失去知觉,两年多了,现在有的地方还麻木呢。就这样它们折腾了一上午也没录成,最后不得不放弃了,这时我大声的痛斥它们:“太卑鄙了,这回我更相信你们电视是在造假了,堂堂的公安人员,你们干这么卑鄙的事。”

造假失败后当天晚上11点多钟把我送到看守所,临走前我善意的跟他们说:“别看你们给我打这样,我也不恨你们,只希望你们以后对待别的大法弟子可千万别这样,你们想想,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良心过得去吗?”说到这我感到我的善心打动了他们,看出他们有些不好意思,我接着说:“我要不学大法你们这样对待我,我家人要知道了能饶你们吗,你们的后果会是啥样?”

到了看守所第二天,白主任和梁××提审我时,我表现出了修炼者的宽容和慈悲,不但不恨他们,还完全从为了他们好的角度给他们讲了三个多小时的真象,讲了我为什么这么坚定修大法,我为什么千里迢迢的回老家来发资料,我告诉他们真的是为了他们好,为了救他们呢,我的善心打动了他们,白主任感动的落下泪来,梁××也坐不住了在地下来回走动。我看出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三个小时他们什么也没问我,提审变成了大法救度他们的机缘,以后他们再也没有找过我。

在看守所警察领来了那个出卖我的同修来认我,问她是不是我时,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当时我的泪水“刷”一下就流下来了,派出所它们那么打我,我没掉一滴泪,可是面对朝夕相处的同修在关键时刻这样做,我伤心的哭了……并不是因为她出卖我,而是为她痛心……

進去第五天我看见它们给绝食的同修灌食,我就发正念,恶警们就上来打我,我就大声喊。接着它们就给我灌,唐山看守所灌食非常野蛮,它们是直接往嘴里灌,用铁棍、铁榔头打牙,撬牙,我咬紧牙关就让它们灌不進去,它们用手使劲抠你脖子掐你脸,当时脸和脖子都被它们抠出了血,我闭着嘴,它们又捏住我的鼻子,我无法吸气,感觉就快要窒息了。这时就好象是师父在耳边很平静的给我念道?“印度有许多瑜珈师,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埋在土里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静止下来,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我立刻悟到:行了,不就是不出气吗?人家几年都能不出气,我也能,这念一出,就真的不出气了,真憋住气了,没一会儿,突然一个犯人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别灌了,再灌灌死了。”这下它们才松开手,把我往那一放,我一下就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它们就赶快進行抢救。

当我一睁眼时,正看见一个医生拿一个大针准备要扎我呢,我下意识的、没有任何思考的一脚就把他踹一边去了,一骨碌就坐了起来。那个医生惊讶的说:“你看她,一醒来就这么大劲。”当时我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大劲。

灌食不成,第二天它们把我弄到看守所的医务室输液,我还是不配合,结果也没输成,我并告诉它们:“我就要求无条件释放,我没有错,你们就得放我!”

第七天,它们把我拉到了“安康医院”(精神病医院),一進去就都得换他们的衣服,所以这时一个小护士来把我推到一个屋准备给我换衣服。当她脱下我的衣服,看到我浑身上下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时,泪刷的流了下来,立刻把衣服都给我穿上了。我趁机告诉她:我只因修大法做好人,它们就把我打成这样,我已经是第15次被抓了,我也没犯错,我已绝食绝水7天了。听后她赶快把我推到了医生办公室。我对医生说:“你是个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学大法前我是膀胱瘤,经常尿血,浮肿得非常厉害,还有高血压,学了大法没几天,病都好了,你想怎么能让我忘恩负义说我师父不好,不让我坚定这个大法?”我说完后大夫让化验一下尿,我说“我已经没有尿了,我绝食7天了,一直在尿血。”这时公安局那个梁××说:“只要你们把她收下,我们给双份的钱。”那个大夫一听气愤的把本子“叭”一合站了起来,十分严厉而又坚定的说到:“你们给我10万块钱,我也不收她!这人还能活吗?!”说完气得扭头走了。

十、师父就在我身边

回家后,我只休息一天,喝点粥,喝点红糖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第二天我就去了资料点,又积极投入到救度众生之中……

但这时自己逐渐产生了很不好的心,就是“执著自我”,“自以为是”,资料点的其他同修也有这个心,所以矛盾越来越大,又有很强的干事心。虽然每天也都在学法,但是眼睛看着书,心里想着事,遇事不能向内找,互相指责,同修之间不能圆容,结果导致有一天我一气之下离开了资料点。可是出门摩托车怎么也打不着火,当时悟到自己不对了,不应该走,可是当我回屋时,同修还正在气头上,又将了我一句,这下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又再次离去。到街上我又不理智的连着在公用电话亭给几个邪悟的刚放回来的昔日同修打电话劝说,结果放下电话,一辆警车开过来又绑架了我,由于自己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

这次他们谁也没动我,他们知道在我身上什么都得不到。我绝食第二天就被本地公安局接回,当时送到洗脑班,我死活不下车,跟他们折腾,当他们硬把我拖到大厅时,我就抽风了,他们又把我送到医院抢救,我还是不配合治疗,恶警们气得咆哮道:“你这次别想绝食出去,判你20年。”我笑着对他们说:“哪次你们说了算了,我师父说了算,我自己说了算。”他们5、6个人强行给我绑在床上,输了液,我就大声在医院喊了两个多小时:“我要回家。我学大法没有错。”他们后来一要给我输液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最后他们没办法,让家人拿1000元钱来领人,我坚决不让,我对杨X科长说,这几年你们迫害得我们一分钱没挣,两个上学的孩子都得年迈的父母抚养,现在你们还让我们拿钱,你们还有良心吗?如果你们要让他们拿一分钱,我坚决不出去。第五天,他们又是无条件的把我放了。

这次教训使自己看到了许多不足,我主动找同修交流,我们都在法上有了提高,使我们更加成熟和理智了。大家多学法,向内找,放下自我,再不去指责别人,而是互相圆容,使资料点的工作开展得很好,很顺利。在2002年那一年,证实法的工作搞得真可谓“轰轰烈烈”,资料、横幅、不干胶、法轮大法好的标语,随处可见。后来我们又成功的在看守所、劳教所、市区人员密集的地方挂了30个小喇叭,有力的震慑了邪恶。不久省里下来了工作组,说要挖地三尺也要把我和另一个资料点的主要同修挖出来,所以他们在唐山主要的街道都贴上了我和那个同修的照片。可是他们白天贴上,晚上同修们就出去把它们撕掉了,他们各个路口都设了卡,并且开始挨家挨户的查户口,拿着我们的像片。可是我非常坦然,一点也不害怕,丝毫没影响我们做大法工作,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们整个地区都加大了发正念的力度,同修们都尽量多发正念铲除邪恶的疯狂干扰。

一天,三个人拿着大本查到了我们这片楼区,我们赶快坐下立掌发正念:不允许他们查这个单元。他们呆了一个星期,各家电话全被监控。我们也无法出去,大法工作受到了干扰。我们就发正念让他们走,最后他们真的没有查我们这个单元就走了。虽然他们当时查的那么严,由于大家能够做到正念正行,邪恶还是一无所获。

可是到年底(2002)年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前一段时间大家做得比较好,受到了同修们的赞扬,生起了欢喜心、干事心,去追求“轰轰烈烈”的形势,这样必然工作量增大,学法时间少了,而学法时又不能静心,事干多了又不得不增加人员,增加了设备。有的同修安全意识差,又不注意修口,这样使资料点增加了很多不安全因素,更有心性不高的学员搞小圈子,整体上消弱了正的因素,最后被邪恶钻了空子。到02年底,连着两个大资料点被抄了,7个主要做资料的同修都被绑架,经济损失惨重,使当地的大法工作几乎处于瘫痪。

这时我已回到了本地,当一个同修哭着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痛心极了,我是有责任的。在她们出事的前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清清楚楚的就一句话:“唐家旋,买茶叶。”醒了后我就觉得奇怪,反复琢磨后,我突然悟道:唐山的资料点有危险,警察要查夜!于是我当天就坐火车赶到了唐山资料点,跟她们说了自己的梦,劝她们立刻搬家,我相信这是师父的点化。因每到关键时刻都是师父在帮我,时时刻刻师父都在我们身边呵护着我们,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可是同修们都不同意,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好好的搬什么家呀?我无法从法理上说服她们,这只是自己“心领神会”的一种感受,的确也很难使同修接受,无可奈何,我也不好非坚持下去,我只好离开资料点,当天又坐车返回家中,结果第二天她们真的是在警察查夜时,出事了。

我没文化,学法时间又短,谈不出很多的法理,即便悟到了也时常表达不清楚,但一到关键时刻我本性的那面就知道如何去做,很少受人的一面影响。每当我感到非常难时,师父保证能让我想起一段法理,那时我就会豁然明白,知道如何去做了。真是“大法圆容着众生,众生也在圆容着大法。”(《道法》)

十一、死亡线上徘徊时,我正念走了过来

唐山资料点几乎处于瘫痪状态,正值2003年春节,师父又来了新经文,我万分焦急,决定和丈夫(已从劳教所正念闯出)立刻前往,重建点。由于我们自身也有很多漏洞,再加上当地同修当时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结果建点刚三个月就再次遭到了破坏,我和爱人和另一同修又相继被捕。那是在2003年3月30晚9点,我和另一同修回资料点时,被等候在屋的警察绑架(丈夫已先被抓走)。他们知道拿我没办法,第二天就送我去唐山开平劳教所,一進劳教所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走一路喊一路,進去我就抽风了,他们赶紧给我扎针抢救,做心电图检查,末了不收退回,他们又把我拉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还是绝食抗议,坚决不配合邪恶。一天他们给我灌食,我拼命挣扎不配合,使他们一点也灌不進去,他们就拼命打我,我昏过去,他们就用凉水把我泼醒,然后再接着灌,就这样他们折腾了五次,我死过去五次,最后一滴也没灌進去。他们把我绑在铁椅子上,几天不让下来,不让上厕所,就在上面解,当他们看到我又尿血时,才把我放下来。回到监室他们让我穿囚服,我说我不是犯人坚决不穿,他们一帮犯人就强迫我穿,结果挣扎中我撕破了三个囚服,他们也没有给我穿上。最后警察气得说:“不穿就算了吧。”还说:“你看她都这样了,劲还挺大。”其实都是师父在帮我。

后来,他们趁我昏过去时给我灌了一些食,回到监室后我的胃里感到特别难受,从嘴里不住的往出流水,一会儿就淌一堆。我一分钱没有,也没有手纸,犯人们拿出手纸给我接着,一会儿就湿透了,我胃里特别难受,不知他们给我灌了什么,我又是频频尿血,浑身也疼痛难忍。大概第七天时,我突然“哗哗”的从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当时把犯人们吓坏了,她们砸门叫来了警察,狱医。同时也惊动了各监室里的大法弟子,她们以为我出事了,所以同修们和有的犯人都在大声的哭喊……可是我吐完血后,却一下子感到胃里舒服极了,再也不难受了。以后我常处于昏迷状态,那种精神和肉体的痛苦好象到了极限。

记得那是周六的晚上,我难受极了,一会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我想到了发正念,可是刚念“法正乾坤……”就想不起后面的话了,随后我又不省人事了,不知何时我又醒了,这时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好象要结束了,也感到了元神一会儿离体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样反复折腾了几次,后来在我再次神志清醒时,我就开始发正念除恶,并坚定的说:“谁也不配要我的生命,我是主佛的弟子。”想着想着就又昏过去了。但只要一醒来,我还是这一念:“谁迫害我?我的身体就是不给你们!我是主佛的弟子,我师父不同意,你们谁也要不去!”然后就念:“法正乾坤──”还是想不起后面的话,就又神志不清了。在我又醒来时,我想起了那些被迫害死的大法弟子,我就跟师父说:“师父啊,你同意它们把我的肉身拿走?我是该走的吗?是安排走的那一拨吗?”可是问完师父,自己马上又坚定的说:“不是!我绝不听它们的,决不走它们的道,我绝对要我的肉身!我还要救度众生。”说完我又昏迷了,那一夜,我的生命一直在死亡线上徘徊着……

清晨,我终于又醒过来了,我回来了!我终于在自己正念之下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回到了师父安排的修炼路上来!使我没有再给被迫害致死的同修里又增添一个数字,使我能够继续做师父希望的,能做在世间助师正法、众神都在羡慕的“大法弟子”!我感到了无比的喜悦。

十二、就是不配合邪恶

第二天,他们把我送到了“唐山人民医院”,急诊室的那个大夫说我随时有生命危险,可是给我检查的那个大夫又没给我查出什么病,警察一听没病就还想把我送回看守所。然而在我一出看守所门时,我就发出一念:我决不再進来。就这一念,表现在我们这个空间就是:警察要把我送回看守所,急诊室的那个大夫就不同意。他说:“你们要把她带走,就给我们签个字,她死了和我们没关系,你们要不签,这个病人不能走。”他们怕承担责任谁都不签,大夫又说:“如果你们非要带走,你们就不能承认这个病人上我们医院来过。”这时那个警察气的“啪”拍了我一下说:“住院吧!”

他们把我带到三楼脑血管病区,就给我输液,我坚决不配合,他们一帮人上来按着我,也没输成,后来那个大夫让他们都出去,说单独跟我谈谈。等他们一出去,她上来握住我的双手,非常关心的对我说:“你知道你到了哪种程度了吗?我建议你把这小瓶药输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这已是第18次被非法绑架了。”接着我就给她讲真象。最后我说:“你们要是给我治好了,他们就更不会放我了。”她担心的告诉我:“你够呛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没事,你放心吧。”她更加紧的攥着我的手说:“你能行吗?”我说:“行,没问题。”说完,她拿着药转身出去了。

医院的患者们听说来个炼“法轮功”的,一拨拨的来看我,我就给他们讲真象,告诉他们“自焚”是假的。

因我不接受他们的任何治疗,呆了一天一夜后,恶人们又给我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一到那里就给人一种恐怖的气氛,有哭的,有喊的,还有乱叫的。也有大法弟子关在里面,在楼道里正好碰上一个同修,插着食管,看样子是去被灌食,我赶紧跟她说:“你配合它们灌食,就是在配合邪恶,师父不告诉我们事事不配合吗?什么叫事事不配合,你等着灌食不就是接受迫害吗?”警察一听赶快把我拽走了。

他们把我领到了一个大房间,地中间就一个大床,他们把我弄到床上,就五花大绑上了,使你纹丝都动不了。但是只要我嘴能动,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给我做完心电图就说:“这个人不能活了。”赶快要给我输液抢救。可是浑身也找不到血管,一个胳膊上扎了16针,他们扎上了,只要不注意我就拔下来。(这时因需要输液已不绑我手了)只要一扎上,我也不管是横针还是竖针,就往下拽,鲜血顺着针管“刺刺”往出窜,流的哪都是,这时一个小护士走到我跟前恳请我说:“你让我扎進去吧,你这多受罪啊,我要不给你扎進去,你都活不了了。”我说:“我也没有错,他们就应该把我送回家去。我就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无条件把我送回家去。”这样他们还是没输成,我在这里又呆了一天一夜。

没办法,第二天他们把我姐也叫来了,姐姐一看我又被折磨成这样忍不住的哭了,我也哭了,这时大夫让我姐把衣服给我穿上。此时我浑身无力不能动弹,衣服穿不了,说话有气无力,生命真是奄奄一息了,可是在我不配合邪恶跟他们折腾时也不知哪来的劲,一帮人也弄不了我,真是大法的神奇,师父的呵护啊!没有师父的保护,不知我会死了几次了,师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他们让我姐给我穿衣服说领我回家,我就信以为真了,再加上一次次的都是家人接走的,我想这次还是吧,也放松发正念了,就等着跟姐姐回家了,结果又被邪恶钻了空子,真是“好坏出自一念”呢,修炼太严肃了,看来每一层次的突破都得扎扎实实的达到标准。

我们本地公安局的科长带着几个警察开着两辆车来了,用担架把我抬上了车,我一看我姐姐没跟着,我知道上当了。这时我虽然头脑清醒,但一点力气也没有,气息微弱,说话只能断断续续,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就这样他们又给我送到了劳教所,说什么省里点头才能放呢,说我是省里的重点人物。

他们到了劳教所用担架把我抬了進去,進去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虽然声音很微弱,我就念叨这一句话。当时我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念“法轮大法好”。就是这样我还是不配合他们,只要他们一动我,我就和他们折腾,结果在劳教所里就呆了两个多小时,他们给我检查完身体的结果是:血压没有,脉搏没有,说我这个人根本就活不了了。所以说什么也不要我,他们只好把我拉回了家。

十三、营救丈夫 救度世人

丈夫自99年10月份被劳教后,经受了三年的迫害和折磨,转了两个劳教所,不曾说一个“不”字,最后终于正念闯出魔窟,回来后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但后来终因忙于大法的工作,甚至没有时间学法,又很少发正念等自身的很多漏洞,被邪恶再次钻了空子,于2004年2月20日被绑架后又关到了劳教所。

当时我对丈夫的怨恨之心非常大,怨他这怨他那,因当时在大法工作中我们俩也总闹矛盾,其实这也是被邪恶钻空子的原因,也有我的责任。我俩都很强,都执著自我,他想这样做,我想那样做,谁也说服不了谁,夫妻之间又都毫无顾忌的相互指责对方。曾一度丈夫气得搬出去住了,当时我也很痛苦,觉得自己虽然在大风大浪中闯过来了,可是在小河里却要翻船了,觉得修炼太难,好象感到自己要修不了了,在证实法中不管有多难,有多邪恶我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和我丈夫的这个关怎么也过不去了,我难过极了。

这时慈悲的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梦到一个非常漂亮的暖水瓶上面有一个洞,顺着那个洞在不断的往出流水。醒来后我明白了这是我们修炼中的漏洞,修得执著无一漏才能圆满呢,我还有这么大的漏,怎么能跟师父回家啊。这时同修们也来帮助我,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想要痛心悔改,于是我把丈夫找了回来,由于我的心一变,丈夫也变了,也找自己了,以前我看他做什么都不对,现在也没有这种感觉了,我们彼此都有了升华。但是直到现在有时还把握不好,这颗心还没去干净,这几乎成了我修炼中最难过的关了,在这个问题上才让我真正感到了“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苦其心志)

丈夫再次身陷囹圄,我经过几天痛苦的反思后,终于跳出个人修炼的框框,从正法修炼的角度,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漏也不能被邪恶迫害,要走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之路。于是我便开始了营救丈夫的工作,在营救丈夫过程中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救度更多的世人。

我首先让同修帮我写一封给本地有关各级领导的公开信,谈了我们夫妇得法后的身心巨大的变化,几年来所遭受的迫害,和丈夫目前在劳教所生命垂危的情况。一方面同修们给世人散发,一方面我领着孩子拿着这封信,去公安局要人,去信访办上访,所遇上的人我就给他们讲真象,再把信给他们看。很多人明白了真象,表示了对大法的同情,对江氏集团的憎恨,但他们不敢站出来为我伸张正义,互相推诿,让我找这儿,找那儿,他们让我找哪,我就找哪,这正是讲真象的机会。最后那个专管法轮功的科长表示:只要劳教所放人,她决不阻拦。本地找完了,我就领着孩子去劳教所一次次的要人,每次去我们都发正念铲除劳教所里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

在大法的威力下,在我们修炼人正念正行中,用人心去看表面上简直毫无可能的事,最后都一个一个的突破了。象我们这两个听说在省里都是出了名的所谓的“顽固分子”,在劳教所公开见面,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劳教所也从没有先例;象我们这样在一帮警察的监督下,交流法理,交流怎么能够放下自己的执著闯出去,警察不但不阻拦,还说你说得好,修得好;当得知我们生活困难时,一个有善心的警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500元钱非要让我们母子收下不可,这真是不可想象的事。当我们真的放弃人的观念,溶于法中时,真是妙不可言,法无所不能!

最后经过一次次的交锋,较量,软的也好,硬的也好,就是一个不动制万动。终归“邪不压正”,丈夫被无条件释放了。人真的说了不算,都是师父在看着呢,只要我们心性达到标准,什么事都能做到,正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那样:“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是98年得法的,我没有什么文化,也说不出更多的法理,但是我就是坚信师父,放下生死的跟师父走,师父告诉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的思想比较简单,也没有那么多的观念,风风雨雨的走到今天,有师在,有法在,回头看也没觉得怎么难,我感到师父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呵护着我,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又能做什么呢?这一切不都是大法给的吗?其实大道至简至易,你要没有那么多的观念,就没有那么多的束缚,修炼也就没有那么难了。只要你听师父的话,正念正行,放下生死,你就会金刚不破,谁也动不了你。最后我还是要听师父的话,一定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走好最后的路,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以修得执著无一漏来迎接“法正人间”的到来!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大陆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