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声鸡犬夕阳中:郑燮之《竹枝词》

纤纤


【正见网2022年04月22日】

作为扬州八怪的郑板桥,他的诗词自成一体。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怪”。这首《竹枝词》也可以看到这一点。全诗二十八个字:“水流曲曲树重重,树里春山一两峰。茅屋深藏人不见,数声鸡犬夕阳中。”

“水流曲曲树重重,树里春山一两峰。” 这首诗应该是诗人隐居时所作。“曲曲”、“重重”重在突出一个趣字。用“曲曲”来形容小溪的那种曲折,恐怕不多吧。我们都知道,水往低处流的道理,那么溪水自然会寻找低处而流,那么小溪自然就变得曲曲折折的了。“树重重”没有太多的解释,就是重重叠叠的意思。“树里春山一两峰。”是指从诗人的视角,可以看到一二座山峰之意。也告诉我们诗是春天所作。这里当然也有内涵存在,表面写山峰流水,实则是写做人做事的道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直路未必是最近的,曲曲折折看似有些冤枉路,却是最容易到达目的地的路。这个道理其实非常简单,比如我要到对岸,多走几步路找一座桥过去,看似远了,却是最好的。或许郑板桥的怪异就在于此,做事讲究方法策略,看似远了,却非常的有效。

“茅屋深藏人不见,数声鸡犬夕阳中。”诗人的隐居之所,藏在深处,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其实是诗人不愿意被人打扰。只有听到“鸡犬”声,才会知道诗人的住处。这也是诗人的怪异,很多人喜欢与鹤或者梅花、菊花等扯上联系。比如陶渊明就在自己的隐居之所种上菊花。喜欢梅花的就更多了。诗人的住所竟需要用“鸡犬”声寻找,有些伤大雅。或许这正是诗人的“怪”处吧。其实诗人是不在乎世人的眼光的,与济公的修行之路相似,不重表面,只见人心吧。

在官场浑浊的清代中期,能够内心像一股清泉般正直,体验百姓之苦,这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诗人不求名不为利,确实难能可贵。郑板桥人怪,诗也怪。但内心的那份善良却是真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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