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04月30日】
金刚正法总在前 冤狱酷刑视等闲
铁门重重不可挡 燕京鬼炸谈笑还
力拨云天点烽火 万钧重负只身担
不惧此生成玉碎 誓把真象播人间
―为纪念刘成军而作
2002年长春大法弟子插播真象片后,我也在恶警疯狂的大搜捕中被抓。在我被非法关押于农安看守所的时候,有一个长春的涉嫌经济犯罪的人对大法真象非常感兴趣,问了我半天,后来他说他亲眼看了插播的真象,从头到尾。那天他们几个人准备在公司打麻将,刚摆上桌子,说电视怎么没了,以为坏了,没等弄呢,一看来法轮功节目了,换几个台都是,就看上了,麻将也不打了,同时给朋友打电话让大家看。看完后还没看够,又换台又等的,最后麻将没打,大家就议论开了,都感觉人家法轮功说的有理。问了我更多一些真象后,他说谢谢我。我很感动,一字一板地说,你不应该谢我,你应该谢那些给你们插播的人,因为他们为了让你们明白(真象)很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然后我就把江××密令杀无赦的事告诉了他。不由得我又想起了我的好同修刘成军。
刘成军是中专学历,好像是长春一个粮食学校毕业。以前曾经在农安县滨河粮库上班。滨河粮库距农安县城4公里,他后来就到九台去了,也在粮库上班。刘成军额头有一个伤疤,问他,他笑了,说是以前跟人打架打的。他身高180cm多,据说在成为大法修炼者以前挺厉害的,在农安社会上有一定名气。许多人都知道他,所以他学大法后,人们自然为他的从善所惊叹,有的人还经常打听:刘成军现在怎么样了?
1996年,农安曾组织大型学法点,在农安一中附近一个空房子里,我们在一起学过法。因为他总是理一个小平头,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平头。我当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的。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大家谈“忍”的体会时,他念了一段《转法轮》中有关大忍之心的法“什么是大忍之心哪?作为一个炼功人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得忍。否则,你算什么炼功人?有人说:这个忍很难做到,我脾气不好。脾气不好就改嘛,炼功人必须得忍。有人管孩子也发火,简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着那样,你自己不要真正动气,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过不去,就发脾气,还想长功啊。有人说:走在马路上,谁踢我一脚,也没人认识我,这我能做到忍。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得住,但心里放不下,这也不行。大家知道,达到罗汉那个层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总是乐呵呵的,吃多大亏也乐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经达到罗汉初级果位了。”就这段,可能他是真悟到了,我听了印象特深。
据说那时他每一天能学一遍《转法轮》。
1999年7月20日,刘成军和众多同修一齐到长春上访。被恶徒拉到长春郊外一个学校里,当邪恶势力公开造谣时,刘成军第一个站出来说:不许诽谤我师父!当时就遭到一群恶警围打。9月,他因進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一年。期间,恶警曾集中所有长春三个劳教所坚定的大法弟子到奋進集中迫害。有一次,恶警以“闷土豆”(在夏天关闭门窗,让坚定的大法弟子以一种难以忍受的姿势坐在一起)方式迫害,有的同修被闷得昏了过去,刘成军站出来反对迫害,被恶警施以上大挂酷刑,由于上的时间长,他竟然睡着了。我听了后,除了慨叹他的金刚不破的意志和邪恶的手段毒辣外,同时也想起了孙悟空的故事,大家笑了一回。有一次,恶警用军训的方式迫害,刘成军坚决抵制。这样的事还有很多,他写过一篇文章,我记得叫《非法关押22个月,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上面都有介绍。总之,刘成军在奋進劳教所表现非常出色,每次环境的开创都是他冲在最前。在邪恶势力攻击师父的时候,在邪悟者散布邪说的时候,在同修遭受迫害的时候,他总是挺身而出,制止恶行。无论是谁,和他在一起,总有一种安全感。
2001年7月,刘成军遭非法关押22个月后,以金刚正念,闯出四道铁门,从奋進劳教所堂堂正正走了出来。
从奋進劳教所出来后,刘成军就到松原资料点去了,一直都流离失所。其间他不但在资料点承担印刷工作,还经常利用晚上时间出来散发真象资料。9月某日,天降大雨。半夜有人敲门。一看竟是大勇(那时刘成军化名大勇,取勇猛精進之意)和另一同修,浑身是泥,他们两个骑着摩托,从松原到农安(100公里)做了一路,把所有醒目地地方都刷上了红色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或“真善忍”。数日以后我去松原还能看到。后来我们曾在一起开过两次法会,一次在农安,60多人,一次在松原乡下,人也不少。他还和其他同修在松原开过法会。
他对机械并不懂,但当时资料点的那个一体机已经老化了,经常不好使,又没法请人修,所以他就把它拆了自己研究,最后研究明白了,那台机器还真听他的话,因为他总告诉它真象。那时在点上还有一台小油印机。他和一同修最多一次一天印了16箱(每箱8000份)。那次长春功友问我们一天需要多少资料,我说现在少了,也就两万多份。他说二万多不少了,别的地方才几千份啊。我说刘成军那时候一天最少四五万。他笑了,说“那心性不一样啊。”他说他和刘成军去选油印机,选一个他说慢,因为那最快的才能调到120转,而松原那台老机器,他能开到150转,印的质量还特好。――这就是他从法中修出的特殊能力。他的修炼状态使他能在很短时间内解决别人在很长时间才能解决的问题,包括修炼中遇到的问题。
有一回,某市资料点被破坏,同修长时间得不到真象。他和一同修奋战一天,印出了12万8千份(双面)真象。印过资料的同修可能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数字。两台机器也不停,但由于密封和机器散热,两个人只能穿个裤头,还满身是汗。他们非常精進,每天早上都是3点40准时起床,炼功,到5点发正念(那时全球发正念是5点),然后学法,印资料,晚上学法,还经常出去粘贴散发真象资料。有一次,大勇刚写完“法轮大法好”,发现有一个人正在旁边看,就告诉他“请记住:法轮大法好”,那人点了点头。他坚持学法、向内找,重视发正念。此外,他还经常到外地去开法会,鼓励更多同修走出来证实大法,讲清真象。
10月1日,他只身去天安门打横幅,并喊“法轮大法好”等(已在明慧上有介绍)绝食22天后返回。在北京公安医院,恶警曾以各种酷刑折磨他,他嘲笑邪恶黔驴技穷。邪恶之徒从疯狂到佩服最后变成了哀求,问他怎么才能吃饭,只要吃饭就放他回去。他要求给他找《转法轮》看。在他强大的正念下,恶徒几经周折给他找来一本《转法轮》。被折磨得回来时同修不敢相认,他说“我是大勇啊”,同修大惊,把他迎到屋里。
11月底,因为特务董旭起的作用,(当然还有我们自身修炼中有正念不足等原因),致使松原资料点被毁。此后大家都很怕,只有他不停的奔走于长春、农安和松原之间,一边传递资料,一边自己散发资料,同时张罗重建资料点。他不是一点怕心没有,也不是没有了情,而是不让自己被怕与情所带动,正念正行。在他心中,什么也没有救度众生重要,他还非常抓紧时间学法。这也许就是所说的才干吧。
那段时间他忙着来回运送资料往农安和松原,所以和长春的同修接触较多。2001年12月的一天,刘成军对我们说,长春同修让他去。开始同修们都不同意,说松原现在情况这么紧,我们都是外来的,就他在松原时间长,他要走了,我们怎么和当地同修联系呢。但他说那边非要他去,问什么还不说。我说那你就用法衡量吧,你觉得哪边更需要你你就去。从那以后,他就经常在长春,偶尔回来,因为纸张什么的还得他解决。但我们慢慢的也都适应了,工作也都开展起来了。有一天,他来到我那里,说长春同修告诉他有重要新闻让他看。我一看,那天最重要的新闻就是鞍山同修用智慧插播真象的事儿,我一下子明白了。但没说破。
2002年3月5日,同修告诉我们7点开始发正念,加持同修,清除邪恶,但没告诉什么事,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我那儿没有电视。6日,同修兴奋地跟我说,昨天电视插播成功了,很多同修都看到了,很远的农村木头(一个镇名)都看到了。我问刘成军呢,同修不说。7日,明慧网登了长春插播的消息和评论;8日,明慧发表师父新经文《用正念看问题》同时继续登了长春插播的消息。过了一两天,刘成军突然来了,他说他姐姐被抓了,邪恶之徒为了抓他严刑拷打他姐姐,便匆匆走了。
2002年3月24日,刘成军被抓。邪恶之徒在非法抓捕时居然开了抢。有一阵他被关在长春劳改医院(也叫公安医院)了。有一次刘成军对功友说,20多天了(记不准了),两个手头一次能合到一起了。因为一直都被分开用手铐拉在床上的。狱政科长姓薛,很邪恶。后来听说刘成军在吉林监狱经常遭毒打,说家人去看他时发现走路是拖着腿的,很费劲。
刘成军在迫害开始后大约是第一次被非法劳教的时候被迫离婚了。他有一个男孩,插播的时候大约9、10岁,长得很可爱,非常乖。有一次刘成军特意把他儿子接到了资料点,由一位女同修带着,说在他母亲那里不让他学法。孩子爱听《古怪歌》和《我是大法小弟子》,还会唱《我是大法小弟子》。我把歌词给了他,他很快就学会了。大家都很喜欢这孩子。有一次我问他,你爸这两天回来没?他说“我大娘(指照顾他的女弟子)不让我说。”我说那你就别说了。我觉得那孩子真是太好了。他在很大程度上在承受大人都难承受的东西。
刘成军历尽酷刑、冤狱、流离失所的孤独寂寞,但他从未表现过难过或痛楚,总是笑容以对。这笑容曾使北京公安医院的恶警到处找《转法轮》给他看;这笑容曾使非法提审他的长春刑警七大队恶警说“某种程度上我们比较佩服你”;这笑容能使长春劳改医院视人命如草芥的犯护得法;这笑容也使病床前来看他的亲人柔肠寸断。那是来自于对大法坚定正信中修出的伟大慈悲体现。但有次他对我说,“看着孩子真可怜。”那种表情里含着父亲的责任、父子的深情、和必须冲破各种阻力要做自己应该做的事的坚韧以及对插播将面临的邪恶迫害甚至是死亡的预先承担,复杂而又深沉,令我至今难忘。
记得插播前的一天我和刘成军在长春铁北二路接车(一大卡车都是纸),我问他为什么选择在铁北二路,他说因为他们学校就在那附近,对那儿特别熟悉。可叹的是劳改医院和铁北看守所也都在那附近,他却在那两个地方受尽了折磨。那次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请我到铁北二路旁边的一个小吃部吃面条,因为我们流离失所,花的都是同修救度众生的钱,所以平时没有去饭店的。我们两个谁也不说话,我感觉就象生离死别一般,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太大了。但当时都没能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思维,都觉得插播后必然会引发邪恶的反扑。那几天刘成军曾对我说过,“我现在压力很大。”我能理解的除了自身因素外,还有一些知情的同修(长春)有不同认识,因为所选的同修,用常人的话说都是吉林省的“精英中的精英”,对各资料点都带来一定的冲击,其中也包括松原。插播后师父下发了《用正念看问题》经文,可想而知,这些来自大法弟子内部的压力在另外空间是什么情况了。他是顶着“干扰和破坏正法环境,是个人执著和好大喜功的心”这样的“罪名”在安排和促成这件事情的。
2003年12月26日上午,我在同修处得到消息,说刘成军已于当日凌晨4时30分被害于长春中日联谊医院。当时,我都不知自己怎么走出那个屋的。外面,正下着毛毛细雨,那分明是天在哭泣,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滴下来,但我听到一种声音,那是发自心里的抽泣。我把这个噩耗告诉见到的每一个同修,同修都流下了眼泪,但我还是不哭。直到第二天早晨打坐时,禁不住潸然泪下。
就在那几天里,我看到了原长春姓霍的警察所提供的刘海波于2002年3月12日被害的消息。他也是农安人,在他叔父开的一个医院里当大夫。听成军讲,他也是当年在奋進坚持到最后的金刚不破的36个大法弟子之一,不幸竟也因插播而英年早逝。毒打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详见明慧有关章)。
2002年3月5日,惊蛰。长春、松原的电视插播也如同一声春雷,惊醒千百万迷茫中沉睡的良知。刘成军们,用血肉之躯和金刚之志点燃了电视插播的烽火,在正法史上铸就了辉煌的丰碑。那丰碑将永载宇宙正法史册,光照穹宇,圆容明慧,成就恒古不灭的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