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同修程刚

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2年10月21日】

一、 结识

程刚,大学毕业,九三年接受为我们公司下属的一个业务部门和我儿子姜爱民同在一起工作,两人很快成了好同事、好朋友。我也因此有幸结识了他。

程刚高个儿,白净净的,有点文质彬彬,很帅气。为人和善,乐于助人。虽不善言谈,但接触几次,我确发现他对什么事情很有独到见解,轻易说服不了他。

九四年春天,我和他同时学炼了法轮功,在他带动下,同宿舍的几个小伙子,一时间也参加了学炼。虽然我和他不在一个点上炼功,但时常见面时,总愿意和我唠炼功方面的事,有一次他见到我,说:“我叫你家爱民也一块参加炼,他没答言,多好的功法,你也叫他一块炼吧。”

不久,他结婚了,住处虽不大,但确收拾的很整洁,房子是公司院内多年闲置的老楼房,不少年青人结婚都安排在这住。小程住的这一间,虽然也不大,但安排的很有序,很得体。正面的小桌上敬放着师父的法像,法像旁,一边是一个纸花筒,一边是大法书,墙上还贴了一张“真善忍同修”的条幅,我坐下和他谈话时,他取下一本袖珍本《转法轮》,对我说:“大叔,你常一人出差在外,大的《转法轮》带着不方便。我这请了一套袖珍本的。您先拿去用,等您有了再还我。”我谢了他,我为他的诚心所感动,也为他学法的精進投入而敬佩。

九五年的一天早上,他炼完功突然来到我们炼功点上找我,说:“大叔,您知道不知道近处有没有向外租房的?”我楞了一下,言:“给别人租吗?”他言:“我租”,我言:“在公司院内住着不是很好吗?上班又近,又安全,不就小点吗?”他言:“现在点上炼功早,天还没亮,大门不开,我出不去,老要翻墙,不方便。”我明白了,原来是为了炼功出门方便,为了不影响炼功而租房子,多好的青年啊!

有一天在公司外见到他,我高兴的和他说:“前几天我看《转法轮》时,书上突然出现了四五个金黄色的大字,都这么大个(我用手一比),前几个字是“★★★★”很清楚,可最后一个字看不清,我想好好看看,可一下子全没了。”他听后正言说道:“我看您很高兴,可师父讲了,高兴也是执著心。当然看到是好事。但不要到处讲,到处讲那不又是显示心吗?显示心也是执著心。大叔,不知我说的对否?”没想到一个年青人学法这么好,我真自愧不如。

九六年十一月份,他知道我退休要回老家,就特意来见我。说:“听爱民讲,您要回老家。不知那炼功条件怎样,千万要坚持炼功啊!”我说:“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一定坚持,谢谢您的关心。”

没想到这一回去,就是好几年,再没有见到他,又都受到恶党的打压迫害,相互见面更受到阻碍。

二、 蒙难

二〇〇一年我回公司办事,一眼看到程刚当年结婚时住的那个楼全扒了,盖起了新的大楼。心想:程刚现在能住在何处呢?见了公司领导的面,我谈了来意,然后直言问道:“我这次来时。我儿子要我见到程刚的面,代问他好,我看老楼扒了盖起了新楼,不知他现在住在哪?”没想到这句话好像一下子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马上端坐起来说道:“程刚?!他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公司有两个学法轮功的,程刚这个人太固执了,怎么劝他,怎么和他谈,就是不听,还满嘴是词,一条道走到黑。几次上访去北京,还和一些人搅在一起,发表什么声明,举行什么新闻发布会,大讲法轮功如何好,党和政府为什么是错的等等。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我们公司都跟他沾“光”了。这样一个国安都挂号的人,能有他的好么?……姜爱民的事,可去劳资处问一下。”我一看他不愿谈,也就没有再问。我在想,我退休时,公司里只有我和程刚两人在坚持炼,这是他知道的,今天分明他也在敲打我。可是为什么对程刚现在在哪里的事确避而不谈呢?转念一想,他不谈,我去问问别人不也一样么?于是我就直接去了劳资处,刚想要问,保卫科的王干事,一步撞过来就问:“边处长,关于叫某某某监视他对面楼某某厂那个炼法功人的事,那是街道委员会、派出所和咱们公司领导共同研究安排的。现在都这么长时间啦,一分钱也没给人家,人家现在找我们来了,看这事怎么解决?这钱以什么名义给?”边处长讲:“我们研究一下再说。”王言:“那好,你们定吧。”由于他们谈到监控法轮功学员的事,所以程刚的事就没有问,但我今天却亲耳听到邪党对法轮功还有一个三位一体的监控网。

我走出劳资处和公司大门后,见到几个人都说不知道。有点不愿涉谈和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觉,最后见到老同事李某。当我问到程刚的情况时,他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周围,然后低声说:“他是炼法轮功的。公司领导不止一次的大会批小会点的,叫大家提高认识,听说他在北京上访时,还举行过什么新闻发布会。入过大狱,后来又被公司除名了,媳妇也和他离婚了,领着孩子上哪去了也不知道。他出狱后和几个人一起成立了个什么……有限公司,就在那个楼(他用手一指),到那一看就知道了。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可现在妻离子散无家可归,唉!”

天就要黑了,我紧忙按老同事的指点,找到了程刚。他一见到我,很是高兴,问我:“大叔,您什么时间回来的?爱民好吗?”我一一的回答了他。并转答了儿子对他的问候。他说:“谢谢。”我一看屋里其他人全都不认识。所以有些话刚到了口边,就又咽回去了。只问了一句:“小程,现在还好吗?”他言:“自强不息吧,总不能叫他们看笑话吧。”他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说:“不用怕,他们也都是炼法轮功的。大叔,咱们走的正,坐的直,又没违法,怕什麽?”他没有说这几年自己所遭受的魔难,我也不便问。从公司领导、保卫干事和老李的话中,我已经知道了程刚这几年在邪党的迫害下遭受了怎样的苦难。我十分敬佩他“坚修大法心不动”的信念。另一方面我也真为他们的安全担忧,因为他们这几个人全是学法轮功的都受过迫害,是同命相连组合在一起的,太显眼了。邪党能容得下他们的存在么?我看天全黑下来了,就起身说:“我找您半下午啦,这刚找到天又黑了,见到您还好,我就放心了。明后天我就回老家,以后咱们一定还会见面,见到您还好就放心了,不过我要说的是,大叔这辈子经历的太多太多了。这个邪党是什麽事都干的出来的,望你和你的同事多加保重,注意安全,不要掉以轻心。”他见我真要走,就说:“大叔等一下。”说着拿出四篇师父新发表的经文给我。说:“大叔您拿回去看吧。”然后指着《为谁而修》的这篇念了起来;念完后他说道:“师父讲的多好!我们一定要坚定的信师信法,在师父的呵护下,走好自己修炼的路……”

我见他这样坚定,就说:“我会的,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你受苦了!大叔也希望你能更坚定的走好自己的路,做“真金”不做“沙子”。”

我们分手了,万没有想到,这一别就再也没有见面。在往回走的路上,心里还在想着师父的话:“任何压力不都是考验对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坚定吗?根本上对法还不坚定,那什么也谈不上。”(《精進要旨》) “人类的任何组织能超越于神佛之上吗?批评气功的人有能力指挥佛吗?”“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

二〇〇四年秋天,我因事又回到公司。一心想去看看他。可我到那一看,却是人走楼空,不知他到哪去了。又何时走的呢?我打听所有遇到的人都说不知道,最后决定还是找老李去。见到一说,他言:“我也不知他到那去了。早就不在那了,但有人可能知道。”我问:“谁?”,他不再作声,只说了一句:“但愿他命大。”

这几年,我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但却杳无音信,每当我想起江贼迫害法轮功的三条恶毒政策和看到活体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报导后,就更加不安。我深知这个恶党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的出来呀!可是今天,邪党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对法轮功的迫害,不但没能把法轮功消灭,反而在迫害中越来越强大。而恶党自己却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中,把自己迫害倒了。正像师父在《必然》诗中所言:众恶齐下何等狂,欺世大谎翻天扬,戏做人丑发尽飙,烘托大法后下汤。(《洪吟(二)》)

三、    呼唤

程刚,我的好同修,我是你姜叔、姜忠诚啊!你知道吗?我在四处找你呀!你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吗?

我今天告诉你:人们觉醒了。现在已有一亿二千万勇士退出了邪党及相关组织。全世界有120多个国家和地区也都炼起了法轮功;公审大魔头江泽民及其同伙的世界大联盟已经成立,春天已经到了。大叔真诚的希望你能和我和所有的同修一起分享这即将到来的欢乐!

程刚,你能听到大叔对你的呼唤吗?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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