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炼故事

——写在修炼二十年
日本大法弟子 朝颜


【正见网2018年10月29日】

谨以此文敬献师尊六十七华诞暨大法洪传二十六周年。恭祝慈悲伟大的师尊生日快乐,圣寿无疆!拜谢师尊无量法力慈悲来度我!感恩师尊不离不弃一路呵护为我加持!

一.    不修大法何以慰平生

(一)

我父亲兄弟姐妹四人,父亲排行第二。大伯大学毕业以后做老师被学生搞运动打聋了一只耳朵以后,主动申请下放到农村,且抱独身主义不肯结婚。所以把我过继给大伯作为养女。我作为四代同堂家中的长女长孙长重孙,由曾祖父母和祖父母抚养。大伯和父亲都在外地工作。在我上小学前,曾祖父母相继辞世。大学毕业前,祖父母也去世了。在我2002年第一次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以后不久,父亲去世。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关押,2012年在浙江女子监狱服刑期间,大伯去世。在修炼二十周年之际,回顾自己半个多世纪的人生历程,生命中出现的人和事,深深体会到创世主的苦心安排,和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幸运、荣耀,以及所必须担当的历史责任和重大使命。人在社会上有多重角色,我曾经的角色已经尽力演绎,现在唯一的角色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大法弟子,我真正的生命就是为此而来。我要用尽全力履行下世前的誓约,救人、救人,直到圆满随师还。

(二)

姑姑出嫁、猫被“贫下中农”骗走以后,只剩我和奶奶睡在一起。那时候我刚上小学不久,奶奶在东风饭馆工作,负责做发糕和当保管员,早上三点钟上班,中午十二点以后回家。有一天奶奶枕着叠成长条形的被子睡午觉时,我躺在旁边看到奶奶笑了。我好奇的问,“奶奶你梦到什么了?”奶奶笑的流出了眼泪,说:“我梦到自己的妈妈了。在梦里我还是一个小姑娘呢!”我更加好奇了,问道,“奶奶你难道不是一直都是奶奶的吗?怎么会是一个小姑娘呢?你怎么还会有妈妈呢?你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呢?!”从那时候开始,在我的纠缠下,奶奶开始给我讲她小时候的故事,她在自己家的私塾里和男孩子们一起读书的事情。

我本来就是一个书迷,从我识字开始,小镇上的书差不多都被我找来读完了。那时候两角钱买菜可以让一家人吃的很丰富的过一天,我曾经积攒很久,然后到长途汽车站内的书摊上,用两角钱看一整天娃娃书。小学二年级,我开始读家里的和到处搜括来的长篇小说和四大名著,而且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直到1997年我读到《转法轮》,一年以后正式走入修炼,才把读闲书的爱好渐渐放弃了。

在那个物质和精神都极度贫乏的年代,奶奶每天睡前背诵的那些古代诗文,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心灵慰籍和滋养。由此我知道了真、善、忍,和做好人可以返本归真。但是本在哪里?真在何方?我并不知道。九岁的时候,有一天在奶奶隔壁的妈妈家里,我突然想到,“这里并不是我真正的家。我的家在天上。我是从天上来的,将来我要回到天上去。”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让我非常吃惊,因为这并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它自己凭空出现的。那么人的思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94年我在杭州,看到灵隐寺、净慈寺的居士发放的传单,98年的时候,丈夫在香港做访问学者,又从大屿山带回来一本书,我才知道奶奶背诵的滚瓜烂熟的,除了“三百千千”“弟子规”“女儿经”“增广贤文”,就是佛教中的劝善诗文。

我最喜欢的是《顺治出家歌》,其中的句子“未曾生我谁是我?我死之后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真是万古的悲怆与苍凉啊。我睡在奶奶脚边,每天每夜,一边听一边想着人生的苦,止不住的流泪。

那时候“文革”已接近尾声,一家人也还是提心吊胆的生活着。大伯被逼着写了和反革命地主家庭断绝关系的“决裂书”,三年回来一次。回来的时候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下长途汽车,然后等到半夜才摸黑走回家,以免被别人发现。我七岁就开始做家务,每天挑水、劈柴、洗衣、做饭、带妹妹。妈妈在家的时候,干活之余,不是在生病就是在愤怒的咆哮。学校经常开大会“忆苦思甜”,会后我尽快往家跑,以免被“仇恨在心要发芽”的同学们用小石头丢到。爸爸每个月四天假,放假结束,一走了之。妈妈动辄狂呼乱喊,大伯十分陌生。

尽管这样,我觉得生活中的苦,都还没有人生中的迷茫苦的更多。人为什么活在世上?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时常困扰着我,让我想的头痛心也痛。最深奥难懂的是:“受诸一粒米,大似须弥山。今生不了道,披毛戴角还。”看来今生我必须要“了道”,不然下辈子就变成动物了。可是道是什么?怎样才能了道呢?《西游记》里说,“人生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正法是什么呢?

这个奶奶就不知道了,而且后来我问过很多人,特别是大学的老师同学们,他们连我在说什么都听不懂呢!中国人听不懂中国话。

《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中指出,“共产邪灵毁灭人类最阴邪的一招,就是破坏创世主为救度众生而造就的神传文化,或曰中国传统文化。”“神为人奠定的文化底蕴和道德基础,就是在为人铺就这重生之路,是世人在最危险的时刻,能够听懂神所开示的天机,从而得救的唯一方法。而破坏这条救人之路,就是在毁灭人类。”“当世人失去了这样的文化,以及在这样的文化熏陶、教化下而具有的道德品行,那么人将无法理解救人的神和神传的法,也将失去最后得救的机缘。”

这本书问世的时候,离我当年初次问道,已经四十多年过去了。生命中的苦乐悲喜已经变得云淡风轻,识得天机的我,每天做着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心无挂碍,无怨无执,生活在不断同化真、善、忍宇宙精神的幸福之中。

二.    每一个生命都有一部真实的历史

(一)

“你们在座的每个人,在历史上你们没有来到人间之前,你们的心灵深处都埋下了今天要得法的种子。在人类社会当中我多次找到你们,曾经给你们授记过,这些东西都强烈的起着作用。”(《瑞士法会讲法》)

五、六岁的时候,一个夏天的午后,我和十多个小朋友在一起玩耍。其中最大的是霞霞的哥哥,上小学二年级的军军。突然我们看到随着隐隐约约的歌声,远远的天空飘来了一群古装打扮的人。当时只有一个大人在,我们称她“对门奶奶”。“对门奶奶”看不见,她说自己年纪太大眼睛坏掉了。老人家茫然的望着天空说,“那是神仙啊!”军军也看不见,“对门奶奶”说他读书把眼睛读坏了。神仙们越走越近,经过我们的头顶继续前行,我清晰的看见他们的璎珞宝带,宽袍广袖,裙裾翩翩。可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我们。我想在地上拣一块小石头丢到他们,让他们留心到我,可是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小朋友们早就四散着追追打打去了,只有我还望着远去的背影发呆。有一位小朋友问我,“你想神仙看到我们做什么啊?!”我说,“我想让他们看到我好带我走啊!”小朋友们立刻嚷嚷开了,“我哪里也不去!”“我的家在这里!”“我的爸爸妈妈在这里!”我想的却是,神仙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能跟神仙走的话,我家也不要了,爸爸妈妈也不要了。

大约小学一、二年级临近暑假,有一天下午,我放学早早回家,在家门口捡到一只乌龟。大人们还没有回来。街坊邻居的小朋友们都来和这只乌龟玩耍。有位小姐姐说,“乌龟是有灵气的动物,乌龟壳里面可以看到别处看不到的东西。”我于是趴在房子墙边堆的柴草垛上,把乌龟擎在手中,贴在脸上,眯起眼睛向龟壳里面仔细观看。我看到的景象神奇极了。

乌龟壳里面是一个又高又大的大房子,几位古代的将军正在饮酒作乐。和现代围桌而食不同的是,大家各自靠墙而坐,每个人面前有一个长方形的小桌子。几样小菜,看不出是什么。酒杯是菱角形的有脚的铜杯,主桌边上伺立的人拿着铜的酒壶走到右边席位一位年轻穿着铠甲的小将身边斟酒,小将以袖掩口,一饮而尽。房子的中间有一面大鼓,三个鼓师正围着擂鼓助兴。

大家见我看的津津有味还边看边笑,都嚷嚷着要看一看。这时乌龟甩甩尾巴,把我的眼睛弹了一下。我只好松开手,让给其他小朋友。大家轮流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有看到。傍晚时分各家大人招呼着吃晚饭,就各自散去了。晚上我让姑姑和奶奶把乌龟用白线系在床脚上,想起来再找它玩的时候,乌龟已经不见了。

三十多年以后,我在长沙马王堆看出土文物展,想要在青铜器里面找到相同的酒杯。被同事们嘻嘻哈哈的拽走了。

1987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在新疆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读书。一抬头看见天上一只凤凰,光彩万千,侧身停留在空中。过了几天,夜幕降临时分,我走出灯光球场跳舞的人群,遥望天际,只见三只直径大约四米的光球,无声无息的从半空中划过。

(二)

1996年初春,丈夫博士后出站留校了。我的工作还没有着落。一天下午他回家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样子,正待发作,我告诉他一件奇事,他顿时转怒为喜。

我看到太阳变成了绿色,里面是一个清凉世界。太阳里面有一只鸽子的影子,侧着身子。当我回过头来,这只鸽子的影像出现在床头的墙壁上。然后我写了一首诗,记录下来这件事。

《鸽子》

鸽子在时光里飞翔
我年轻的心也在歌唱
它飞進太阳的深处
回过头向我张望

灰蒙蒙的雨天
鸽子仍然飞翔
那最轻盈的一只
落在佛像的肩上

这首诗后来登在校报上。

几年以后,我拿到自由门软件翻墙看明慧网,惊奇的发现自由门的图标,就是这只侧身飞翔的白鸽。2012年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期间,有一天我梦到在一个小山坡的草坪上,站着一只羽毛洁白的鸽子。我走过去,它没有飞走,却变成了一个穿牛仔裤的十三四岁少年。我问,“你到底是一个鸽子,还是一个人呢?”他说,“我是鸽子,我也是一个人啊!”

师父说,“影子也是物质存在”(《转法轮》(第六讲))不知道这只飞越风雨的鸽子,是不是我当年在太阳里面看到的那一只。

(三)

1997年7月,我在北京第二次见到单位领导做大学教授的老同学。老同学练气功,为领导用气功治病。我很好奇的试一试。就说自己有时候会腿疼。问我是哪条腿,我说是右腿。教授却说,病在左腿上面。

我坐在宾馆的床上,领导和教授夫人坐在我左手边。教授坐在我对面的沙发椅上。对着我象扇扇子一样轻轻的摆动手掌,一边和大家聊着天。我看到房间里出现象烟雾一样的黑气。惊呼道:“有烟!有烟!这烟是从哪里来的?!”教授说,“你还没有看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看的见。”领导和教授夫人什么也看不见,被我们不知所云的对话惊的目瞪口呆。

我说我想学一种气功,但是不敢随便入门,“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禅。”教授说,“法轮功是好的,是正法门。”我出差回来,第二天就有人拿着《转法轮》到我们办公室,我借回家连夜看完,过几天又看了一遍。犹如故人重逢,又像大梦方醒。  

8月底,有学生从南方来玩,我们一起去宝石山拍照片,拍到我身后一个白色的光团,外面一圈粉色的光环。刚好妈妈和一群人从老家去普陀山看南海观音,其中有位开天目的老先生,妈妈把照片拿去给这人看,这人惊讶道,“你家姑娘好大的造化!很大很大的佛在跟着她!”

一年以后,我在路边洪法的人中看到认识的人,打招呼叫了一声,顺理成章的走進了修炼的队伍。

炼功大约一个星期,早上我睡在儿子床上,天蒙蒙亮,我看到一个亮晶晶光线组成的同心圆,从很远的地方向我旋转着飞来,飞的越近变得越大,我吃惊的唿地坐起,它刚好已到眼前。变的直径超过一米,消失在我的身上。晚上集体学法时告诉同修,同修说,“那是法轮!师父给你下法轮了!你怎么这么大的缘分!”

我在单位,用四把椅子高高低低的拼起来睡午觉,刚合眼还没有睡着的时候,吃惊的看到自己悬浮在空中,从一个天体上方的小洞俯看着下界。那是一个极度繁华的紫水晶的城市。所有的高楼都是自动散发柔和光芒的哥特式建筑。庄严神圣,流光溢彩。我吓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仰面躺着的。我看到了天国世界?!但是怎么却是欧洲式样的呢。

1999年1月20日,我在北京饭店开会。吃自助餐时,一位和和气气的老太太端着盘子笑眯眯的走到我对面坐下,问我,“可爱的小姑娘,你想去美国吗?我可以帮你去美国。”我满怀遗憾的说,“我的儿子都快上初中了。家里的事情全靠我做。哪里都去不了。谢谢您。”写到这里,我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洪福齐天,悟性为零。

回杭州的飞机在快到笕桥机场时,变成了乡下泥泞路上的拖拉机,剧烈的颠簸起来,收不到地面信号。只好改飞虹桥机场。空姐难掩惊慌,乘客面如土色。我才炼功四个月,心里暗想,不是说有法轮保护修炼的人吗?那我刚炼功不久不知道算不算哪?此念一出的瞬间,眼前出现一大四小极速旋转的同心圆,睁眼闭眼都可以看见。邻座是浙江联通的小姐,我告诉她说没事了,不要紧,她惊奇的问,“你怎么这么镇定?!”

2003年,我梦到自己牵着一匹白色的天马,在城市的街道飘行。道路两边是翡翠叶子的行道树,树木后面是围墙,墙内的房子是中国古代飞檐翘角琉璃瓦的式样。非常洁净,却没有一个人。飘行到路的尽头,沿着汉白玉的台阶拾级而上,是一座牌坊式的门楼。门楼的左侧后边,站着一位围着半截围裙朴实无华的中年妇女,看起来恭候已久。门楼的右手边,是一排茶楼。其中有一家竹楼挂着“碧衣茶楼”的招牌。妇女迎上来对我说,“你怎么才来?人家早就走啦!”我心里一下着急起来,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早走的人只剩下道路远方尽头一点小小的背影。妇女招呼着把我的马牵到山崖下的天河里去洗澡饮水,我想着马很干净,不要用刷子用力刷它呀。就醒来了。5年后我看到神韵,大幕拉开,众神下世,那个天门,不就是我在梦中到过的地方吗?

2004年中国新年,我在朋友家宾馆的走廊里,向电梯走去的时候,突然看到双手和丹田部位向前方发射出碗口粗细、一丈多长绚丽夺目的七彩光柱。我惊喜感动的停住脚步,转动手掌,看两条光柱象探照灯的光芒一样交相辉映。丈夫按住电梯再三催促,我只好跑步跟上。体位一变,景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初五的时候,一家人和朋友来到普陀山,朋友来过财神生日,我则借机去发正念除魔清场。因为天目没开看不到什么,其实将信将疑的一半是出于好玩。那天第一次拍到法轮。从那时候开始,经常拍到法轮,西湖边的天上、地上、草上、树上、游人身上,满天满地。法轮天地旋。

那时候,我刚刚出版了一本诗集。2002年9月底,我被警察抬手抬脚的塞進警车,绑架到洗脑班。因为放心不下小孩,在宣布劳教三年之前的时候,违心的转化了。当天夜里,我给丈夫和儿子各写了一首诗,把“真善忍好”、“真善忍信”藏在诗里,经司法局工作人员检查以后寄出。他们目瞪口呆却又无话可说。这两首诗收录在诗集里,经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证实大法的神奇。

回家后非常消沉,过了几天还是想要继续修炼。第一次炼功,头前抱轮的时候,各种彩色的光芒飞快在两手间旋转。是法轮很高兴,也是师父在鼓励我。给法轮让我和家人朋友拍到。

还有一次,上班的时候,忘了具体的时间,师父给我打开天耳通,我听到省政府草坪上空《普度》、《济世》的音乐,宏大、庄严、神圣、慈悲,展现师父正法的历程,令人落泪心酸。

三.    天人之际了悟真机

(一)

2015年我在老家的时候,和大妹妹去晨跑。看到小镇附近农村的油菜花田里建起了一个我小时候没有的寺庙。回想起来一段往事。

渐渐的没有人和我玩。越来越孤单。渐渐的不喜欢和人来往,读书才是最好的消遣。我用读书来“杀时间”。别处的人是在怎样生活?我长大了要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在一个宁静的午后,我独自一人顺着长江大堤一直走到郊外农庄,来到一处新建的房舍前,正是现在这个寺庙所在的位置,向里观看。

房舍红瓦白墙,门前一条笔直的小路通向村子的主干道。小路两边种着棉花,正在开花,煞是好看,象似芍药牡丹。棉花地旁边种着桃树。桃子还没有到成熟的时候。

突然一声大喊,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房子里面有人。是位老爷爷,只见他来在堂屋,看了我一眼,立刻向房间挥舞着双手,欣喜若狂的大声嚷嚷道,“老太婆,快来看快来看!我看到了仙女!”我闪避了一下,让棉花田遮住自己的身影。过了一会,看老婆婆没有从房间出来,老爷爷没有停止叫喊的迹象,就赶紧跑掉了。

那天我穿着白色短袖衫,粉红裙子,白凉鞋。就是一个二年级小学生的样子。怎么可能象仙女?这件事情困惑了我很久。

大约2005年,我和小荷在宝石山爬山。在望湖楼的茶室后面碰到一个人,象是在等着我。我们走过去,经过他面前时,他说,“你的后面跟着很多人啊。”我不解其意的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

到什么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悟到,在我还没有修炼之前,以及在我还没有出生之前,甚至更久远以前的时候,师父就已经在我左右了。那些我吃不了的苦,过不了的关,承受不了的难,只要我还有想要修炼的一念在,师父就帮我拿掉了。为了我的圆满,所有那些来到我生命中的人和事,都是为了对我的成全。

师父说,“在一个完全是负面的这样一个社会形式下,你要走一条神的路,你要往正道走,多难,我深深的知道。”(《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

可是师父有多难,我却永远不知道。

师父还曾说过,“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单位里有位领导对我说:“你就是太正常了!这是个脑残的社会,你懂不懂?大家都是脑残,可你太正常,那你就要出局!共产党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师父说, “度人确实很难。他不知道我为他承担这个难的时候,我当时被灌了一碗毒药。” (《加拿大法会讲法》)

何以谢师恩?惟有勇猛精進。

(二)

2016年暮春时节,我带了几本《洪吟》到上野公园仔细的看。我有一个发现,震动又茫然。

《容法》  佛光普照 礼义圆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真修》   心存真善忍 法轮大法成 时时修心性 圆满妙无穷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再度》 法轮常转度众生 学法得法修心性 末法之时轮再转 有缘之士心法明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这三首诗都是在我的生日写的。怎么这么巧?!

丈夫的观点就是老婆必须围着家务转。得法以后我就想,想要炼功,除非离婚。此念一出,没过多久,领导点名让丈夫去地方挂职锻炼。步步高升,一去十年。谁也不认识,没送一分钱,这样的事情恐怕全中国没有第二人。很多算命先生都说他,“你的福分是从老婆那里来的。”“你的官位是从老婆那里来的。”其实我从结婚就给他定下一个“家规”,“不要走红道,不要走黄道。只能走黑道。”还解释说,红道是当官,黄道是下海捞金,黑道是博士帽。

丈夫离家以后,我的生日经常是一个人过的,收到的礼物就是天上的雪花。就像今年神韵里面的《寒窑》,天幕上面几场雪,几个季节变换的画面,王宝钏的青春年华就过去了。生日前后总会收到师父的经文,当时以为是碰巧。

唐恺是个特别天真的老太太,鹤发苍颜。有一次她笑眯眯的告诉我,师父的法身到她家里来了。她不愿意去做饭,同样修炼的女儿也不做。家政阿姨不在。师父的法身進屋来告诉她,“你去做嘛!”她就去做了。做好了,大家都蛮开心的。唐恺说:“我是师父的孩子。”我笑她是老小孩,比师父年纪大还说是师父的孩子。尽管师父说,“这宇宙中我的年龄最大,你们谁也没有我大。”(《美国东部法会讲法》)我没有见过师父,也没有见过师父的法身,那时候以为师父可能不见得在管我。

(三)

在女子监狱,不让上厕所。我承受不住的时候,让他们拿个东西来给我抄抄算了。就这样配合他们“假装转化一下”。在我话一出口的时候,我膝盖后面有什么支撑的东西被瞬间抽走,我的腿软了一下。平时我每天睡前看到眼前一团光,带着外面另一种颜色的光环,变换各种形状,带来牢狱生活无人分享的乐趣。从转化那天开始,光芒消失了,闭上眼睛只有一团漆黑。

后来我就梦到师父了。

我和一群人在一个缓坡上,三岔路口。围着师父。师父在说什么,大家静静的听。听完就散掉了。师父说他要去一个什么地方。我想着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就跟在后面。师父顺着大路往前慢慢的走,我用力骑着自行车也赶不上,远远的跟在后面。

“弟子们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实我比你们自己更珍惜你们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着))师父费尽心力为我演化的佛体,在转化的一瞬间就死掉了,师父怎能不伤心!后来我每天躺在床上入睡之前,对着监舍的监视器用手指在空中一遍一遍的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自己的良知才稍稍得以平复。

出狱后我身心俱伤,意志消沉。专门用了一天时间在阳台上哭,要把一生的眼泪全部流光。回老家住在姑姑家里的时候,有一天我梦到自己睡在干涸的泥潭里。身下的竹席已经有点弄脏了。我爬起来卷起竹席打算回妈妈家的老房子洗干净。老房子前面的堤坡变得又高又陡,快到顶时我累的站不住了,差点滚下来。这时,从上方伸出一只大手,把我轻轻一拉,拽了上去。这是谁的手?跟家人讲这个梦,姑父说,“这是个好梦!管他是谁的手?有人拉上去就好啊!”

到了去年我才知道,这只巨灵之手,是师父的手。

四、天使吹响号角惟愿世人都得救

(一)

去年名古屋游行时我碰巧和天国乐团的同修同车,听说长号声部还缺人,我就去看看长号长什么样子。正好一位吹长号的女同修我也认识,她说,如果我想学,就把她手上的号送给我,她自己准备再去买。反正那把长号也是别的同修送的。回到住处,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长号音色粗犷爽直,由古代的号角演变而来,是最古老的铜管乐器,有两千多年的历史。耶稣降生时,天使报喜吹的就是长号。长号常常用在神殿里,吹奏赞美神的音乐。我看了非常高兴,很想学会吹长号哎!于是在后来的东京游行结束时把同修的长号带回了家。

我去参观天国乐团的团练,想等团练结束问问台湾来的音乐指导我能不能学会。老师在台上讲,我云里雾里的听到降息降息,觉得十分奇怪,音乐课怎么还讲金融理财呢?!老师要走的时候我赶紧跑过去问,本来以为老师会说要有什么基础什么条件啊,结果老师看了我一眼说:“你可以学会!”就走了。那天正好大家在订新款的古装帽子,认识我的同修热心的帮我订了一个。

难道我奔六的年纪,经过冤狱近三年摧残、这里痛那里痛的身体,还有只是吹过吹火筒的童子功,和几乎一窍不通的音乐素质,全都不是问题吗?同修说,有师父加持呢,真的不是问题。于是,我凭着一份鲁莽的勇敢加入了天国乐团。

去年刚入冬的一天,我和小同修在隅田川的河坝上练习。吹着吹着,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淡。我感觉头顶有点异样,抬头一看,河上的鸥鸟全部集合起来,在我们的头顶排成一个大圆圈,好像在跳圆圈舞。用这种特殊的语言,祝我们圆满,祝我们成功。它们一边鸣叫一边飞翔,过了好久才离去。
后来才发现我拿到长号的九月,正是犹太人的吹角节。 这真是“时间是个神”啊。

 (二)

师父在我们的人生中,预备了丰富的知识和能力,等我们发掘出来为正法所用。也给了我们各种点悟和提醒,保证我们走在最正的路上。

我们的生活已经和修炼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即使我们在歧路纵横、无所适从时做出了最愚蠢的选择,只要还在修炼,大法就会为我们圆容。在这人神共存的时代,我们已经回不去人中了。

我梦到过从前同事的儿子在做电影明星。我请他到我家玩。小孩很高兴的同意了,蹦蹦跳跳的走在我和儿子的身后。路上一个小水洼,我们一脚就跨过去了,小娃娃要用游泳游过去。还被一只大虾咬住了。把他从虾口中解救出来,继续往前走。我从房子里走出来,到家附近的草坡上看风景。儿子过来了,小孩却没有看见。我问儿子,“小弟弟呢?”儿子笑道,“卡在地板的缝隙里面,把他拉上来了,正在后面往这边赶呢!”同事的小孩怎么会象蚂蚁一样小呢?

我还梦到老房子前面的草坡上,小表妹打扮的像个洋娃娃从上面哧溜一下滑下来。我把表妹放在手心里,去吹她头上的草叶,却把表妹吹飞了。表妹怎么变得象豌豆一样小了呢?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多少人象蚂蚁一样忙忙碌碌,象虫子一样生生死死。有几人可以青史留名,流芳千古。又有几人可以超凡入圣,成仙成佛。

(三)

吹着长号,感到自己笨的象是牛在吹牛角号。但是凡是师父明确说过的事情,我都会谨遵法旨,努力的去做。因为最后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去年的法会上,师父说,“宇宙正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真的是走到最后了。而且已经向法正人间过渡了,所以回想起来这一切真的是不容易。”不知不觉、一点一滴的進步中,已经参加六次游行,在广岛鲜花节上,是穿着唐朝乐官的服饰,打扮的象古人一样。

2015年底神韵还需要宣传的时候,我在街头讲真相之余和腰鼓队长一起去扫街,竟然把鞋底都跑断了。2016年夏天,为神韵交响乐巡演去派发单张,和同修跑遍了东京,台风过境都绕道走了。每天晚上脚疼的不行,有一天想,“明天不出去了,在家里休息一下。”突然一个念头很严肃的打过来,“分分钟都在死人!”我吓了一跳,不敢放松,直到演出前一天,把八千张单张全部面对面送到众生手里。合作的同修供在师父法像前的苹果上开了一朵优昙婆罗花,对我们以示鼓励。

2016年初秋,我为配合给议员讲真相活动在国会真相点站了三个多月,下午三点多以后,同修都回家了,只有我一个人,从正午骄阳似火、傍晚蚊叮虫咬,一直站到瑞雪纷飞。日本警察有时候左边三个右边三个和我站在一起。我们集体发正念的时候,天气预报说好的下雨也不下了,警察说,“因为你们搞活动,雨才不下的。”

2017年8月,我为南千住反活摘放映会在地铁站发单张一个多月。每天穿七分裤骑自行车到地点,找个角落套上长裙子,发完单张脱掉长裙,骑车回家。有一天看到途经的一家名叫“满留贺”的小饭馆,前一天还灯火辉煌高朋满座,里面坐着穿和服巧笑倩兮的女子,第二天饭馆黑咕隆咚竟然已经关张。我惊讶之下,下车细看门上的告示,大意是,“营业六十多年,多承厚爱惠顾。只因身体欠安,只好闭店歇业。在此谨致谢忱。” 世事如此无常,我顿时打消了懈怠一下的念头。“满留贺”,大法弟子圆满了,幸运留下来的人在庆贺。这是师父在提醒我呀。

去年夏天还没有到最热的时候,我站浅草真相点,儿子母亲节送给我的真皮包包,只用了十九天,就把颜色晒花了。有时候真的很累啊。但是我有其他事情几天不去,学了点中文的警察竟然用汉语说我,“你已经三百年都没有来了!”

师父说,“你的存在就是在起着救度众生的作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我在冤狱期间曾经被送到医院抽血和检查眼角膜。这样说来,我的存在也是人间奇迹吧。

师父说,“日本民族有一种不把事情做成不罢休的劲。”(《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我不是日本人,可我从小有个绰号叫“日本人”。我在日本遇见了古代那个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的中国。

做编辑的同修曾经让我给报纸写点情诗,我想起在上野公园和千鸟渊的夜里看樱花,也看到穿着和服、盛装打扮的年轻恋人时候的心情,写了两句,发现变成了下面的样子:

《爱》
美丽的姑娘啊
人人都爱你
可你并不知道
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

英俊的少年啊
人人都爱你
可你并不知道
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

你不认识我也不知道
我为什么活在这个世上
我穿越百世千生
只是为了和你相逢

那“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那永不止息的爱,就是大法弟子近二十年讲真相所传递的创世主的大慈悲。下世前“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洪誓大愿里,也包括这些沉浸在眼前幸福中的人。此时此刻,我感到,全世界的众生,渐渐的都已经感觉到了。

最后敬录师父写给神韵的歌词与同修共勉:

《大海是我的胸怀》
大海是我的胸怀
蓝天下都是我的舞台
助师救人是我的誓约
传真相是神的安排
甘露遍洒大地民舍宫宅
千万年的等待没有白挨
创世主已来
魔难中大法徒在全力救世人
狂徒脚下却是悬崖
我们虽然沉冤不白
红潮托起的是千古英才
因为我们走向神的未来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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