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神韵晚会推广的修炼体会

芝加哥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0年11月16日】

师父好!
同修们好!

在此,想把我参与推广二零一零年芝加哥神韵晚会前后的修炼体会和大家分享,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在参与推广晚会的协调中修炼

我真正开始参与芝加哥二零一零年神韵晚会的筹备协调基本上是在二零零九年的八、九月间,当时演出场地都已经由其他同修谈妥,协调组在大的方面,尤其是对专业技能要求较高的方面,比如媒体广告、寻找卖票点、票务管理、财务管理、团体票推广等,都有在这些方面有过一定经验的同修专职负责。当时给我分配的是负责协调贴海报、发传单这些传统的草根推广方式和演出前后的后勤保安。对我来讲,这些事自己都曾经做过,并没有多大的思想压力。

当时我就是有一个念头比较强烈,今年一定要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一定要让芝加哥二零一零年的神韵晚会举办成功。同时自己模糊的有一个想法:除了给自己分配的这些事以外,我应当尽可能的做更多的。具体能做什么,当时并不清楚。

随着项目的進展,我主动参与的事逐渐在增加:从早期介绍神韵晚会内容的培训材料的制作和实际演练培训、到中期、后期的各卖票点人力、设备的协调、贴海报送特刊的协调、演出前后的后勤保安协调,后期以卖票点为单位的每天的学法交流安排,主持协调组每周一次的项目進展工作会议,和贯穿始终的每周一次的大组学法交流安排等。

所有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在同修之间打交道,很多事情都非常琐碎、非常细致、很多事情也没有做好。现在回想起来,值得欣慰的一点是,我并没有觉得是为了想做一个协调人而去做,而是当时觉得这些事情需要有人去多费心考虑、暂时没有人去做,自己看到了,觉得自己应该做,也能够做,就去做了。

我体会到参与协调的过程,也是修炼提高的过程。在这里,想谈一下自己在克服求安逸、怕麻烦、怕操心这方面的体会。

我从小学、中学、大学就不能熬夜,哪个晚上熬夜到凌晨几点,需要有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因此生活作息一直比较有规律,不敢也不愿越雷池一步。修炼以来,难免有时要熬夜,只是通过炼功能恢复的比较快。尽管如此,一旦熬夜睡晚了,或者离开家换一个环境的第一个晚上,自己通常是躺在床上睡不着,尽管觉得非常困倦。好不容易睡着了、也睡的非常浅、很快又醒来。所以要是哪天凌晨两、三点才睡觉,那一晚一般都只能熟睡两三个小时,第二天工作一般都会非常疲倦、精力很差。

另外,我这个人的性格特点是一个比较仔细,负责的人,一旦答应的事,一般会认真完成。因为过于仔细,又经常会走到另外一个极端,就是过于追求细枝末节,这样一来,同样的事情,别人两小时做完,自己可能就要两个半小时,但结果却很可能都一样。还未修炼的太太经常说我不适合作协调管理工作,太细致,累死人,我也认为这是自己性格上的一个缺陷。

在整个差不多半年的神韵晚会筹备过程中,经常不得不打破自己的生活规律,不想熬夜却不得不熬,不想细致操心却不得不操心,身体累、心更累,心里似乎总在惦记着什么事情不要遗漏、疏忽了,别把事情耽误了,影响了总体的進展,心里总是有一种压力。在学法、炼功跟不上的时候,白天的工作效率明显降低,觉得非常疲倦,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产生退却的想法,内心里也会觉得很苦,心理上会认同太太的说法:哎,你看你的头发都掉的没几根了,你干吗要主动揽这些操心的事,你自己本来就精力一般,工作上已经有不小的压力,你怎么操得过来这么多心?你就当个小兵不好吗?别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轻松点不好吗?难道当个小兵你就不是法轮功了,你不照样是法轮功吗?

往往这时,我会告诉自己,这些事总得有人做,你不做,就得别人做,你不操心,就得别人操心,坚持下去吧,“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一来二去的,太太也越来越不说这些话了。在这里,想举一个例子。

伊州春田市的晚会在芝加哥晚会的头两个月举办,但春田市当地只有一个同修,晚会的总协调同修在两个多小时车程外的香槟市。当时芝加哥的晚会准备正在紧锣密鼓的進行,考虑到自己曾经做过晚会后勤协调保安的事,可能会比其他同修更熟悉一点,就主动提出了协调春田市晚会的后勤保安的事。一旦接手,才发现比自己所预计的要操心的多,辛苦的多。

春田当地不能解决演员和工作人员的吃饭的事,得依靠芝加哥的同修帮忙解决。好几个晚上不得不和同修熬夜到凌晨两三点,商量、讨论、落实整个过程中的每个细节。经常是第二天早晨一睁开眼,会不自觉的回顾一下今天还有哪些细节要落实,要给哪些同修打电话。全天二十四小时看护神韵的车是今年提出的一个新的要求,因为中共特务一直在找机会搞破坏。同修们都非常配合,几轮电话打下来,问题基本解决了,根据同修的可利用时间,能完成从神韵车辆到达春田到离开的全程看护。

演出当天,当神韵的车到了以后,我们四个同修轮流看一个通宵,每个人大约能在旅馆里睡三个小时。轮到我休息的时候,尽管我非常困倦,因为换了环境,我根本睡不着,只能躺着休息一下。那天晚上很冷,不巧的是,我待的那部车的汽油又快要烧完了,我也不敢把车发动着,打开暖气取暖,只好把所有能保暖的东西都裹在身上,坐久了,身上直打哆嗦。每隔一段时间,车窗就结了一层水蒸气,必须擦掉才能看清外面的情况,那个晚上真是又冷又困,好象非常漫长,我不时在心里盼着快点天亮。

第二天白天,接着看车,其它时间就做一些跑腿打杂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疲倦。在交接安排好看车的人手和第二天剧院的事情后,在大雪中赶回旅馆,这时我的体力仿佛已经用到了极限。最后一天早上八点钟要赶到剧院卸车装台。演出结束后,又是在大雪中几乎开了一整夜的车赶回芝加哥,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顾这一阶段前后近十天的事情,自己仿佛是参加了一场大仗似的,电话都不知道打了几百通。好几次都好象是精疲力竭,超越自己的体能极限,但我心里很踏实,我在助师正法,我在履行着我的责任和兑现着我的诺言。

通过参与芝加哥神韵晚会的协调工作,让我更加体会到大法项目协调工作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以及一个协调同修所肩负的责任和心里承担的压力。一个同修参与协调的项目越大,越多,他所承担的身体的和心理的压力越大,他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就越少,包括学法炼功的时间,这样他必须时刻保持正念正行,才能走过来,走好,真正干好协调工作。认识到这一点,也让我更加主动的去配合好其他的协调同修。另外,在参与协调当中,有机会和更多的同修打交道,有机会看到很多同修身上的闪光之处。我经常被同修默默克服自己的困难,无私付出,为他人着想的行为所感动,也激励我在协调工作中,尽量为同修考虑。同时,同修的正念正行经常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差距,对自己的修炼提高有着巨大的帮助。

在工作环境中推广神韵

过去几年,每年我都要联系公司的人事部门,把神韵演出的信息通过内部的电子简报发给本公司在伊州的所有员工。此外,我也给自己部门的三十几个同事基本上都一一详细介绍过神韵,尽管最后去买票看演出的只有两位,当然他们都带了自己的家人去看。今年公司因为重组,电子简报的服务取消了,当时感到有些遗憾,因为没有办法让更多的同事知道神韵的消息了。唯一感到安慰的是,好在过去两年抓住了机会,没有错失。

接下来,我在犹豫是否还有必要继续向本部门的同事介绍神韵,担心别被同事们认为我总在干些和工作不相关的事情。

考虑到公司在过去一年里裁员了三次,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再裁。如果自己被裁掉了,或者身边的某个同事被裁掉了,而这个同事还没有听过我介绍神韵,那么也许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就可能成为一个永久的遗憾。于是我把神韵画册和印制精美的特刊带上,利用中午吃饭休息的时间,尽可能向自己认识的每个同事介绍晚会,其中有自己同一部门的,也有很多是不同部门的,甚至从来没有过工作接触,只是大家有时会在走廊里碰面的,我都会想方设法搭上话,再把话题引到神韵上来。

差不多十几天下来,有机会和几十个同事介绍了神韵,最后有三个同事和他们各自的家人观看了演出。之后问问他们的观后感,都感觉很好,其中有一个同事还特别向我询问一些法轮功的情况,从而有机会了解到更多的真相。我为他们而高兴,也为自己没有错过机会而欣慰。因为这些同事中的有些人目前已经离开公司,失去联系了。

为什么要修炼

芝加哥的神韵晚会项目在今年四月份结束后,从五月起,我日常公司工作开始变得非常繁忙,每周的平均工作时间在六十小时左右。这么长的工作时间从表面上看是由几方面的因素造成的:1、我所在的产品研发部门的一线研发在亚洲,经常需要晚上开会讨论项目進展和解决项目中的一些具体问题,两地有十二小时的时差。这样的工作性质自然把双方的工作时间都会有所延长;2、同事们工作都很卖力,没有任何加班费,最少的工作时间也在五十几个小时,多的达到七、八十小时,这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同事多年来一直工作就非常勤勉,另外一方面,受整体经济情况不好的影响,我们部门去年裁了近百分之三十的员工,为了保住工作,得体现出自己对部门的价值,一定程度上就等价于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工作;3、自己的工作内容变动很大,以往的工作经验可以说没有多少实质的借鉴和帮助,很多东西都要象个初入门的人一样学习掌握,为了能尽快胜任工作,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在短时间内赶上来。

几个月这样高强度工作下来,技术上虽然有進步,但和我预计达到的水平还差很多,感觉非常疲惫,是一种身体和心理双重的疲惫,尤其是心理方面。我一直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在以往的工作中,都获得老板和同事的好评。可是在目前的工作环境中,自己觉得根本不受重视,很多时候心里很难平衡这个落差,总觉得很委屈,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读学位,要是也和同事一样,早些工作不读学位,那今天我一定不会比同事干的差;唉,可是自己没有这样的命呀!其实,我也能清楚的意识到这种心态的背后是自己非常强的要面子,要名、争强好胜的执著心,也努力想克服它,但却克服不掉,自己也很苦恼。

自五月起,芝加哥的同修们就又开始了二零一一年神韵晚会的筹备工作,看到同修们在全身心投入到助师正法的修炼中,而自己却似乎完全被工作压垮了,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参与其中,甚至连每天的学法炼功都难以保证了,就感觉到自己掉队了,跟不上同修精進的脚步了,非常着急。于是总想着自己在工作上再多花点时间,在工作上能够再多掌握一些之后就投入到大法项目中来。

事与愿违,尽管我已很努力,工作上的進步却似乎越来越慢,工作上的压力反倒越来越大,大到后来有时半夜从睡梦中醒来,担心思考工作上的事情,早晨一睁眼也在担心工作上的事情。有一段时间甚至到了吃不香、睡不好、身体状况非常糟糕的情况。我感觉凭借自己的力量是难以从中走过来了,我必须要得到同修的帮助,一定要从其中走出来。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和两个同修非常认真的交流了自己近五个月来的修炼情况。同修非常耐心的听我讲完后,直截了当的说:“你有怕心。”

我愣了一下,向内找自己,很快找到一堆怕心出来:怕工作表现不好丢了工作,丢了工作就意味着自己的生活水平要立即下降,甚至于可能要卖房子,而我是在房价最高点买的,现在卖,损失太大了;还怕什么呢,怕亲人的埋怨和不理解――“如果你以往这些年在工作上多下点功夫,在法轮功上少花点时间,何至于此呀?”还有怕的,怕面对同学、朋友,尤其怕面对那些羡慕我能在美国的一家大公司里工作的亲朋。当跟同修坦白说出自己的这些怕心的同时,我已经认识到了,这些怕心的根子还是在“名、利、情”上,自己还是一直被这三个字牢牢牵制着。

同修接着问我:“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修炼吗?”

我又愣了一下,随即告诉同修,我相信生命存在的意义不是生、老、病、死几十年这么简单,有更高级、更美好的生命形式和境界,通过修炼可以达到这个境界,就是返本归真。感觉好象还有什么要说,但一时想不起。同修善意的提示说,“我们今天是正法修炼”,我浑身一震,仿佛突然之间对大法的认识加深了一层。尽管在过去几个月里,我也经常告诉自己,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但都好象是流星般一闪而过的念头,几乎没有真正在心里掂量过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和份量。

是啊,在茫茫几十亿人当中,能有多少人幸得大法,又能有多少人能在过去这些年里坚持走下来,而我能幸运地成为其中的一个,能够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走向正法修炼的圆满,这就是生命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非常惭愧,回答同修的第一念反映出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把正法修炼视为第一,并没有在“为什么要修炼”这个最最根本的问题上有一个清晰明确、斩金截铁的认识。

在这同时,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把常人的工作摆在了第一,正法修炼摆在了第二的位置上。这一念之差,其实起始于二零一零年芝加哥神韵晚会结束之前,当时我有一念:“公司裁人太频繁了,自己的工作一旦掉了就很难再找,等演出结束了,我得在工作上多花些时间,反正今年的晚会我是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了。”念头的背后,有一种觉得自己相对于以前,已经付出很多了,不错了,可以歇一下,忙忙自己的私事了。正是这为私的一念之差,让我在过去近五个月的时间里在修炼上走了一段大弯路。

这天晚上,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体验到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从里到外的轻松,仿佛有一层非常厚重的、紧紧裹着我的脏东西从我的身上去掉了。此后的一个多月,吃不香、睡不好的情况再也没有了,工作上的進展也加快了,要面子、要名、争强好胜的执著心虽然还时常有,但对我的影响已经明显减小了。逐渐的能腾出一些时间参与大法的项目了,我相信情况会继续好转。在此我真诚的感谢同修的帮助,感谢师父安排同修帮助我认识到自己在为什么要修炼这个最根本问题上的差距。

走过这一段大弯路,我意识到,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把大法摆在第一位,不只是在思想里明白,更要在实践中做到。在修炼中,尤其是在困难、迷茫的时候,常常问问自己“为什么要修炼”这个最最根本的问题。一旦明确了这一点,就容易看清世间的各种表象,就容易去除一些执著心。

(二零一零年芝加哥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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