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8年01月04日】
在去年,我们乐团计划在法国進行多次演出。可是当时我对《送宝》还不是很熟悉,尤其以前几次進行集训的时候,都没有把《送宝》练好,所以这一次没有报什么希望,尤其听说在巴黎只進行一次集训,更是觉的没有把握。我就带着这样的心情来到了巴黎。
来到巴黎后,在集训的时候(我所在的乐器组是打镲的组),因为别人对曲子本身还不熟悉,而有的人根本就谈不上会,所以谈不上与大鼓和小鼓的配合,那么就得利用本来应该与大小鼓配合的时间来進行最基础的训练。更让我失望的是,我不希望那个参加打镲组的老大爷又来了,我的心中更是忧虑(心想:这不是给大家添乱吗?) 。
此后没有多想,在帮助其他同修一起训练的时候,我自己也在不断的总结这个乐曲的特征,以便在没有背景音乐的情况下仍能正确的打镲。逐渐的,我自己基本掌握了要领,可以不依赖于音乐。后来,我们打镲组基本也能够做到这一点。
可能是自己没有多想的缘故吧(没有执著) ,无形中符合了法。在12月30日晚上突然感觉到原来打镲的节奏与大小鼓都相配。于是在12月31日,看到大小鼓在练配合,我就走在他们中间,我现扮演一下指挥起了个头,这样大小鼓就从前奏曲过渡到了主题曲部分,我就和其他人打镲的同修们一起与大小鼓配合着打,感觉非常的好。我心中非常的高兴,同时也放心了。
练完并吃过午饭后,我们就出发了,来到人最多的地方去演奏。在车上,我专门找到了那位我“最不喜欢”的老大爷,耐心的告诉他打镲的时候不要专门看指挥,而要同时注意我的手势。因为虽然我们打镲的时候一定是指挥的手下去的时候,但是反过来就未必是这样。可能是因为我克服了自身恶的因素,符合了法的标准,他高兴的握着我的手笑了。
因为我的镲很沉,所以开始还想象往常那样,在有的地方稍微休息片刻。但是,在正式演出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的念头突然变了,我当时放下了怕累的执著。我不想在打镲的过程中休息,同时也把打镲的姿势摆到最正确的位置(按照常人观念,摆到最正确位置会很快累的抬不起胳膊来) ,同时告诉自己要把微笑留给世人,自己的痛苦不应该流露出来。这时我想到了我们法轮功的第一套功法的口诀:“身神合一、动静随机、顶天独尊、千手佛立”。我突然悟到,我们无论使用什么乐器,当我们在熟练之后,就没有了哪一步要打什么的概念,我们的乐曲就象是一套机制。只要我们随着机制走,那么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镲该举到什么位置,什么时候打,这不都是机制的表现吗?
这时,我感到我真的很轻松,我的笑容变成了真正的微笑,我自己打镲的声音也达到了最美妙的成度。我不应该用最大的声音打,因为镲有着它本身的特征,只有我们按照它最为自然的方式打才是美妙的。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我的头脑中闪现出了李白《早发白帝城》的诗句: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结束了这次游行。事后,以前经常抱怨我打镲声音大的一个同修这次非但没有抱怨我,还给了我一瓶水,我想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
我打镲怎么长时间了,今天才体会出了其中的奥妙,这里有着大法无穷的威力在里边。打镲并不累,只看自己的念是否符合了法的标准,当自己的念头符合法的标准时,就会有奇迹显现出来。
要想打好镲,我个人觉的,需要以下条件:
1.能够在有背景音乐的情况下正确的打。
2.在没有背景音乐的情况也能正确的打。
3.在与大小鼓配合的时候能够正确的打。
4.放下怕累的执著,相信法的威力。
5.随机而行。
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是在行進过程中奏乐,不看乐谱,所以比常人的乐队要求还要高。我想,既然我们做这个项目,那么既然花了这么多钱,为什么不努力把它做好呢?要么不做,要么做好!记的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到:“要想做好这件事情,就必须得达到最好的效果,真正能把那个人度了、救了,我才做,也必须得做到这样。”
关于专业化的问题,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有这样的问答:
“弟子:大法弟子在人手少的情况下做了许多事,但有些项目结果并不理想。我觉的有些项目需要我们专业化,才能更好的发展。
师:是这样的。就象新年晚会这个演出一样,几年来我们大法弟子很努力,但是由于专业化成度不够,效果有限。一专业化就不一样了。”
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不能简简单单的认为参加天国乐团就行了,这里也有自己不断升华的过程,在这个升华过程中,自己的技能也在不断的上升,自己升华后的境界与技能所放出来的音乐会更有力的起到救人的作用,使我们乐团能够真正的发挥效力。
以上只是我的一点个人认识,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批评指正!